神断宋瑞龙-第4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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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瑞龙道:“李二,刘柏林究竟是你不是你带人打死的?”
李二瞪着宋瑞龙道:“你是县令吗?”
“在下不是!”
“不是县令,你凭什么问我?”
柳天雄道:“老实一点,信不信我打断你的狗腿!”
“哼!”李二看到了颍川县的捕头向他走了过来,他更加的得意了,道:“打断我的狗腿,你得问问捕头卢镐同意不同意。”
柳天雄看到从衙门里面走出来五名衙役,为首的一名衙役胸前的衣服上有一个很大的“捕”字,他的眉毛很浓,眼睛很大,脸长的像驴脸,鼻子尖的能当针用。
那个人走到柳天雄的面前,道:“什么人在此吵闹?”
柳天雄看着那名为首的衙役,道:“你就是捕头卢镐?”
卢镐看的出柳天雄绝对不是一般的平民百姓,他不是绿林好汉,也一定在官场中混过。
像卢镐这样的人,鼻子尖成了针,灵敏度已经超过了狗,他看人是很准确的。
卢镐感觉他面前的这几个人不好对付,道:“本捕头就是卢镐,你有什么事吗?”
柳天雄道:“是捕头就好,我问你,衙门前躺着的这个人是谁?”
卢镐瞪着眼睛道:“关你屁事,你一个平民百姓也敢质问衙门的捕头!”
这时候的李二非常的得意,他在暗中发笑。
柳天雄气得真想把自己四品戴刀护卫的身份给亮出来,不过最后他还是忍住了。
宋瑞龙看着卢镐,道:“别问我是谁,也不要试图调查我是谁,你知道了我的身份,只怕会把你给吓死,现在,你没有第二条路可以走,你只有老老实实的回答我的问题,这样你才能保住你捕头的位置,否则,你的下场会非常的悲惨!”
卢镐虽然不知道宋瑞龙是什么人,可是从宋瑞龙的眼神和他说的话中,卢镐嗅出了他的厉害,道:“这位公子,你想问什么?”
李二感觉风头不对,道:“卢捕头,平时我可没有少给你甜头,在这个时候,你可想清楚了,你要是倒错了人,别说你捕头的位置保不住,就是你一家老小的命都保不住。侯爷的厉害,你又不是不知道,这颍川县哪一个县令敢不听我们侯爷的?”
卢镐心虚了,吓得他打了一个冷颤:“啊!”
宋瑞龙道:“卢捕头身为捕头,就应该想着如何为百姓服务,而不应该想着自己的安危,如果人人都像你这样惧怕恶人,那世上岂不是让恶人横行,好人遭殃了?我们很清楚李二的身份,我们也很了解周怀山的厉害,可是,我们还是把李二的两条手臂给废了,这说明了什么?难道卢捕头真的就看不出来?”
卢镐当然看的出来,他觉得那几个人要是没有几把刷子,也不敢得罪侯府的人,既然他们已经得罪了侯府,那自己不妨赌一赌,他把眼睛向四处看看道:“几位,请到衙内说话!”
宋瑞龙看着刘柏林的尸体,道:“这尸体……”
卢镐道:“这尸体本是李二让我们不许动的,当时,刘柏林死的时候,李二说谁要是敢把尸体收回去,他就要那个人断子绝孙。”
柳天雄道:“好猖狂的李二!”
李二低着头一句话也不敢说。
卢镐吩咐两名衙役把刘柏林的尸体用草席卷起来,抬回了停尸房。
在县衙的院子里面,卢镐很愤慨的说道:“几位,这颍川的县衙,你们以为是县令做主吗?”
“不——”卢镐摇摇头道:“这颍川县的县衙是他周怀山做主。周怀山一手遮天,几乎把所有的商铺的钱都收走了,县衙税收困难,老百姓有半数以上都是种周怀山的地,所以粮食,衙门也收不了多少。有侯府恶人做坏事,县令也只能睁只眼闭只眼,任凭事情发展。”
柳天雄愤怒的说道:“这颍川县难道不是朝廷的治下吗?他仁义侯怎敢如此的猖狂?”
卢镐继续说道:“颍川县的县令都不敢得罪仁义侯,不敢为百姓做主,有点良心的干几年就请求调离。”
潘思恒一腔怒火,道:“这仁义侯也太霸道了,难道所有的县令都怕他不成?”
卢镐道:“你是谁呀?别站着说话不腰疼?你们不知道周怀山的厉害,他在朝中还有人,没有人敢得罪他!”
潘思恒从怀里拿出来一个官凭,道:“我就是即将上任的颍川县县令潘思恒,这是官凭。”
卢镐给潘思恒跪下,道:“属下叩见大人!”
潘思恒把他拉起来,道:“卢捕头,快请起!”
很多衙役也给潘思恒见过礼以后,潘思恒道:“立即升堂问案!”
“是!”
公堂上,两边站立着十名衙役,喊过堂威以后,潘思恒一拍惊堂木,道:“带原告上堂。”
刘燕给潘思恒跪下道:“大人,请你为民女做主。民女是周怀山家的丫鬟,可是周怀山见民女貌美,便想纳民女为妾,民女不从,周怀山就打了民女几耳光。民女逃回家中,把情况和民女的父亲刘柏林说了,民女的父亲就说要到县衙告状。夜里,李二将民女抓回了侯府,在清晨时,民女挣脱了麻绳,逃了出来,不料被李二从外面回来时,发现了民女,他又带人一路追赶,最后到了悦来客栈,幸好有恩公及时搭救这才捡回一条小命。可是民女的父亲却惨死在了衙门口。请大人为民女做主。”
第一千零三十七章猖狂的奴才
潘思恒一拍惊堂木,道:“带被告李二上堂。”
李二的两只手臂都被打废了,可是他还是非常的傲慢无礼。
在大堂上,李二瞪着潘思恒道:“原来你就是颍川县新上任的县令,行了,你赶紧把我给放了,我告诉你,你要是不放我,等我们侯爷带人过来了,别说把你的县衙给砸了,就是你的人都敢把你给杀了。”
潘思恒愤怒的使劲拍了一下惊堂木,道:“大胆刁民,竟然在公堂之上,口出狂言,威胁朝廷命官,当真是该死,来人呀!扒下李二衣服,重大三十大板!”
潘思恒把一根竹签扔到堂下,就有两名衙役立刻把李二给按在了地上,扒下了裤子。
柳天雄和宋瑞龙站在门外,听着李二杀猪般的嚎叫,柳天雄对宋瑞龙说道:“看来这个潘大人倒是一名公正无私的好官!”
宋瑞龙道:“做官,首先要自保,如果一个官连自己都不能保全,那他还如何去保护老百姓?”
柳天雄同意宋瑞龙的话,道:“你的意思我明白,如果潘思恒没有心计的话,他很快也会被周怀山给打倒。周怀山的手段无非就是收买,打击,报复,甚至是杀害,所以,我们现在还不能走,要走也得把这个案子给结了。”
柳天雄有点担心,继续道:“可是,我们已经出来将近一个月了,四大掌门的案子,我们虽然破了,但是圣上并不知道,容容和碧箫还在为我们担心呢。”
宋瑞龙道:“不用担心,我已经写好了奏折和书信让驿卒快马加鞭送到了京城,陛下会知道的。”
柳天雄道:“这就好!”
板子打完了,李二的屁股也开花了,潘思恒正气凛然,道:“李二,你若敢再藐视公堂,本县就敢将你当堂打死。”
李二的手臂不能动,屁股又痛得要命,他这才不敢猖狂了,只想等着周怀山过来给他做主。
李二痛苦的肌肉乱跳,道:“不敢了,不敢了!”
潘思恒道:“本县问你,县衙门口的死者刘柏林是不是你打死的?”
李二摇摇头道:“请……请大人明查,不是小民打死的。”
潘思恒看着卢镐,道:“卢捕头,人在光天化日之下,死在了县衙门口,你们不可能不知道是谁打死的。说说吧!”
卢镐觉得潘思恒有一身正气,是个清官,便决定和潘思恒一起对付周怀山,道:“大人,门外的刘柏林的确是李二带人打死的。今天早上,属下刚吃过饭,来到县衙,还没有把腰刀佩戴好,就听到门外有人在击鼓喊冤。属下立刻赶到县衙门口一看,只见刘柏林在那里拼命的击鼓,属下问清楚了他的冤屈以后,知道他是告周怀山的,所以就不敢接他的状子,还有就是因为县衙没有县令,无人做主。”
“属下又害怕侯府的人对刘柏林不利,就劝他离开县衙,可谁知就在此时,李二带领一群打手冲到了县衙门口,二话不说,抓住刘柏林就打,属下上前拉架,可是李二说了,属下要是敢拉一下他,就把属下的家人给抓进大牢。”
潘思恒愤怒的说道:“你们就这样看着李二把刘柏林给打死了?”
卢捕头低头道:“属下无能,甘愿领罪。”
潘思恒道:“算了,本县念在你还有一点良心,对你失职之事就不追究了,不过,你要将功补过,以后对那些恶人不可心慈手软。”
“属下谢大人。”
潘思恒一拍惊堂木,道:“大胆李二,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活活打死刘柏林,是可忍孰不可忍!来人呀!将李二拖下去砍了!”
李二吓得满头大汗,这时候,县衙外面跑进来一名衙役,那名衙役跪在潘思恒的面前,慌慌张张的说道:“潘大人,不好了,仁义侯周怀山带着一百多名打手,气势汹汹的向县衙冲过来了,周怀山还说,这新上任的县令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抓他的人,他定要新县令跪在他的面前求饶,让新县令用八抬大轿将李二给送回侯府。”
潘思恒急了,他把手中的竹签扔到竹筒里面,道:“这……”
“哈哈哈……”李二大笑道:“潘大人,怎么样?怕了吧?我早说过,我家侯爷那才是这颍川县的主人,没有人敢违背他的意思,你赶紧把我放了,用八抬大轿抬我回侯府,然后找一个高明的郎中把我的手臂接好,这样,我还可以在侯爷的面前给你求求情,不然的话,嘿嘿!你就等着别人给你收尸吧!”
潘思恒心中没底了,他陷入了沉思。
公堂上静的连喘气的声音都听得到。
那些衙役一个个低着头,就好像是战败的公鸡,无精打采的。
卢镐在一边说道:“大人,周怀山带着大批人马过来,显然是来示威的,我们衙门只有这些人,根本就不是他们的对手,还有就是,他是四品侯爵,我们也不敢反抗。”
宋瑞龙在外面对柳天雄说道:“看到了吗?不管你是多么清正的官,到了这个时候,只怕谁也会有顶不住的时候。”
“那该如何解决?要不,你把你护国公的身份亮出来,给他看看,也好打压一下周怀山的嚣张气焰!”
“现在还不是时候。我们可以对付得了周怀山,可是潘思恒呢?我们走了之后,潘思恒一样还会受周怀山的气。所以,我们要彻底的把周怀山给打倒,就不能操之过急。”
“故作高深!”柳天雄带着责怪说道。
宋瑞龙看着向他们走过来的潘思恒,道:“这不,潘大人过来了。”
潘思恒一脸的愁容,对柳天雄说道:“柳公子,这事你看该怎么办?”
柳天雄得意的向宋瑞龙使了一个眼色,似乎是在告诉宋瑞龙,还是我有面子吧!
柳天雄也没有好的办法,道:“那潘大人觉得这件事该如何处置?”
潘思恒道:“李二杀人罪属实,按照律法,可以当堂判死,加上他罪大恶极,可以立即斩首。只是……”
第一千零三十八章攻破县衙
“只是什么?”这后果柳天雄是知道的,不过他还是问了一句。
“只是这仁义侯周怀山不好对付,他的品级在本县之上,本县要想搬倒他,实属不易。若是本县举县衙的衙役和他对抗……”
柳天雄看着那些垂头丧气的衙役,道:“你看看你手下的衙役,他们连打的勇气都没有,到时候,你这个县令只怕也会被周怀山侮辱。”
“这……本县不怕,就算是死,本县也要和周怀山斗到底!”
“你不怕死,你死了,颍川县的百姓就可以摆脱周怀山的魔爪了吗?”宋瑞龙看着潘思恒,义正辞严的说道。
潘思恒看着宋龙,觉得他的话很有深度,于是,他向宋龙很恭敬的请教,道:“宋公子,以你之见……”
宋瑞龙道:“关闭县衙大门,无论任何人叫门,都不要开!我们就在县衙里面,等着周怀山。”
柳天雄不解道:“这算什么鬼主意?这和把县衙大门打开迎接周怀山进来,有什么区别?”
宋瑞龙道:“通知衙役,关闭大门,躲在暗处,狠狠的打狗!”
一切准备完毕以后,潘思恒等人让两名衙役押着李二在县衙院子里等待。
周怀山带着一群打手,手持大刀铁棍,来到了县衙的门前以后,周怀山看到大门紧闭,他上前愤怒的踢了一脚,怒道:“开门!开门!”
周怀山要踢第二脚的时候,他身边的一位管家宋威说道:“侯爷不可,这可是县衙的大门,按照律法,私闯县衙可是谋反大罪!”
周怀山这才把脚放下来,瞪着眼睛想了想,道:“谋反?好大的罪呀!”
“侯爷,救我!救我呀,侯爷!这个新上任的县令说了,他不管侯爷是什么猴,他都不会把你放在眼里的,他说,侯爷要是来了,他就把侯爷打的爬着走出县衙!”
“他真这么说?”周怀山气得鼻子都歪了,他用手指着县衙大门,退在后面,道:“给我撞,把大门撞开!”
五六名手拿铁棍的打手,一起冲上前去,一起用力,撞了十几次,只听“嘣”的一声,县衙的大门开了。
周怀山带着一群打手像一阵风一样冲进了县衙的大门。
大门里面的衙役从四处冲了出来,把那些打手给围了起来。
潘思恒从公堂里面走出来,瞪着周怀山道:“什么人敢私闯县衙,难道是想造反不成?”
周怀山的心有点虚了,他瞪着潘思恒道:“你就是新上任的颍川县令潘思恒?”
“正是!”潘思恒义正辞严道:“你就是颍川县的仁义侯周怀山?”
“知道本侯在此,还不下跪?”
潘思恒道:“你一个造反之人也敢在本县面前说这样的话?”
周怀山愤怒的咬着牙,道:“姓潘的,你今天要是把李二放了,跪在本侯面前认错还算罢了,如果你敢说半个‘不’字,我立刻叫你身首异处!”
“你好大的胆子,敢威胁朝廷命官,来人呀!把这个造反的逆贼给本县拿下!”
十几名衙役一起冲上去,和那些恶奴展开了恶战。
那些恶奴都是经过严格训练的打手,他们出手不但狠而且还非常的毒辣,十几名衙役顷刻间,就被他们打得趴在地上起不来了。
周怀山激动的看着潘思恒,还有潘思恒身边的两个人,道:“潘大人,现在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潘思恒道:“你攻破县衙大门,打伤县衙衙役,这是谋反之罪,就算你杀死了本县,朝廷也不过放过你的。”
周怀山大笑道:“哈哈哈……本侯私闯衙门,打伤了衙役,谁看到了?”
“没有,我们都没有看到!”
“听到了吗?”周怀山得意的说道:“他们都没有听到,也没有看到,至于那些衙役,他们只要敢乱说一个字,本侯就会把他们全家人给杀死,相信他们也不敢说什么。”
“可是在下看到了,在下也可以证明是你周怀山带人打破了县衙大门,打伤了衙役。”
周怀山没有想到有人敢这样和他说话,他看着那名男子道:“你是什么人?不想死的话,就滚一边去!”
那名男子就是宋瑞龙,宋瑞龙道:“在下已经非常的愤怒了,甚至是震怒!如果你不想让我把这股怒火发出来的话,你就立刻带着你的人滚蛋!如果你不知好歹,你的下场会非常的悲惨!”
周怀山的手下三拳两脚就把那些衙役给打败了,获得了全胜,现在的周怀山正在得意之中,他怎么会把宋瑞龙的话放在心上。
周怀山瞪着芝麻大的眼睛,看着宋瑞龙道:“我看你是找死!弟兄们,听到了没有?这个人说,他要让我爬着出去,还说我的下场会很悲惨,你们信吗?”
管家宋威道:“他这是螳臂当车,不自量力,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