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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神断宋瑞龙-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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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的房间内。老爷当时看到那个人以后,就叫了名医百晓生过来诊断,那百晓生的医术虽然高超,可是到最后,他还是没有救活那名男子。”

宋瑞龙到现在为止,还不能断定陈长生说的究竟是不是真的,不过从他的眼神中,宋瑞龙发现他没有说谎的必要。

宋瑞龙思考着,缓缓的扇着扇子,道:“你继续说吧,接下来,发生了什么事?”

“是!”陈长生继续说道:“本来,这救人没有救活的事情,就好像是做好事没有做成,我们完全可以报官的,报官也不会承担什么法律责任。当时,百晓生也建议我们报官,可是我家老爷不肯。”

“为什么?”宋瑞龙急切的问了一句。

陈长生道:“因为我家老爷看中了一件稀世珍宝。”

“是一件什么珍宝?能让你们互相残杀。”宋瑞龙带着愤怒问道。

第十章再审陈长生

“那是一件砚台。”陈长生缓缓道:“小人不知道砚台有什么好的,全县的砚台铺子里都有卖的,上等的砚台也就十几两银子。可是百晓生却说出了那砚台的来历。百晓生说,那个砚台是秦朝的一名酷爱书法的文人在一次采摘砚台石时,发现了一块闪着蓝光的砚台石。那石头冬暖夏凉,研出的墨水,不会干涸,写出的字饱满而富有弹性,如果用此砚台研出的墨水用来画画的话,画出的景物就好像是真的一般,可以招蜂引蝶,要是画人的话,人就好像是真人一般。因此,我家老爷这才动了私心,要留下那块砚台,同时把那名男子的尸体藏在后花园内。如果报官了,官府要是查出了砚台的事情,只怕情况就不妙了,我家老爷这才没有报官。”

宋瑞龙把扇子合上,轻轻拍打着自己的右手,道:“按理说,当天夜里你们三人合伙埋葬了那名男子以后,这件事应该就过去了,可是,为什么你们又害死了周士诚?”

陈长生委屈的说:“老爷容禀,我家老爷知道百晓生是识货之人,他既然知道了砚台的事情,就绝不会守口如瓶,因此,我家老爷想将百晓生给杀死。是小的劝说老爷说,那百晓生只不过是贪图美色之人,只要老爷把赵雪桃让给他,再给他几百两银子,他一定不会将此事说出去的。”

宋瑞龙愤怒的说:“周士诚为了钱,难道连自己的老婆都可以舍弃吗?”

陈长生道:“大老爷,你应该知道,我家老爷以前就是做生意的。在生意人的眼中一切都是可以交换的。当我家老爷给百晓生开出的条件说了以后,百晓生开始的时候,还显得像个男人,可是到了最后,他还是答应了,并且答应在天亮的时候将赵雪桃一并带走。我家老爷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宋瑞龙知道像他们这种唯利是图的商人,眼中是根本没有情感的,他想通了,也就不生气了,道:“事情恐怕没有你们想象的那么简单。那件事发展的也不顺利。”

陈长生点头道:“老爷神断。那件事本来是很顺利的,可是就在当天夜里,我家老爷提出了一个非份的要求。”

宋瑞龙已经猜到是什么了,道:“你家老爷可是要百晓生为他再配一剂药,他要和赵雪桃过最后一个难忘的**?”

陈长生不住的点头,道:“正是。那百晓生可能是因为不能忍受这样的屈辱,所以就在药里面放了什么东西,我家老爷喝了以后,身体是强壮了,可是他却透支了自己的生命。”

宋瑞龙盯着陈长生的眼睛,道:“你是如何得知百晓生用药害死了你家老爷的?”

陈长生低下头,道:“小的也是猜测。那百晓生走后,老爷保险柜中的砚台却不见了,大人,您说这正常吗?”

“这的确不正常。”宋瑞龙轻声说道。

陈长生继续辩解道:“小的连字都不认识几个,别说是画画了,小的看到毛笔手都发抖,所以,那个砚台对小人而言,就和石头没什么两样。因此,请大人明查,小的绝对不会贪图一个砚台而杀死老爷的。”

宋瑞龙瞪着陈长生,缓缓道:“你刚才还说自己差一点考中了秀才,如今却说你认识不了几个字,这不是前后矛盾吗?还有,你家老爷的保险柜,你又是如何知道的?你怎么知道砚台就在保险柜中?

陈长生一阵惊慌,立刻又平静了下来,道:“老爷容禀。小人的书法已经十几年没有练过,早已生疏,说不认识几个字也是实话,要不然早就考上秀才了。再说我家老爷的保险柜我是知道的,钥匙我也有一把。可是那天晚上,我喝了百晓生给我倒的一杯茶之后,就昏睡过去了,醒来一看,钥匙也不见了。再次查看,这才发现百晓生也不见了。”

宋瑞龙冷笑一声道:“这么说来你和那个考中秀才的草包没什么区别了,只不过你没有行贿罢了。。”

陈长生低头道:“也可以这么说。”

宋瑞龙瞪着陈长生,道:“你知不知道,百晓生已经死了。”

陈长生瞪着大眼睛道:“这……这小的真的不知道。小的起初以为百晓生杀死老爷,夺了砚台离去以后,连雪桃夫人都不曾带走,真的是一个见钱眼开之人。小的在心中还骂了他无数次,怎么,灵验了,他真的被人杀死了?那可真是报应。一定是他碰到了识货之人,抢了他的砚台,又把他杀死了。”

宋瑞龙摇摇头道:“不对!据本县查看,百晓生的身上并没有砚台的墨香,他的身上也没有砚台的墨迹,因此本县断定那百晓生根本就没有见过砚台,他也不可能是为了砚台而下毒的。是谁在说谎?他的目的是什么?难道还让本县说出来吗?”

张美仙在一旁忍不住,道:“哎吆,这么简单的问题还用想吗?肯定就是陈长生在说谎,他的目的就是要把杀死周士诚的罪名全部推在一个死人的身上。”

陈长生惊讶的看着张美仙,道:“你是县令大人的母亲,小的自然尊重你,可是你也不能信口雌黄,胡乱的冤枉好人呀!”

宋瑞龙把扇子狠狠的拍打在椅子上,道:“我娘没有说错。是你在说谎,你说谎的目的就是为了掩盖你杀死周士诚和百晓生的罪名。好一个一箭三雕的毒计!”

陈长生不慌不忙的说:“敢问知县大人,小的可有杀人的动机?老爷对我恩重如山,我怎么会加害老爷呢?”

宋瑞龙瞪着陈长生,一字字道:“有!你的杀人动机不光是为了钱还为了一段不可告人的龌龊勾当。”

陈长生眼珠子转动着,道:“大人说此话可是要证据的。”

宋瑞龙道:“当然,会让你见到棺材的。”

“报!知县大人,城东傅博文带到。”门外的捕头铁冲带着一名瘦弱的书生在门外站着。

宋瑞龙向门外看了一眼,道:“让他进来。”

傅博文眉目清秀,神采飞扬,头上裹着一块方巾,穿着青色的儒衫,进到正堂之后,很有礼貌的向宋瑞龙弯下腰,道:“小生有礼了。”

看他行为举止,温文尔雅,倒也像是正人君子。

宋瑞龙道:“傅秀才有功名在身,当然不必下跪,你且站着回话吧!”

傅博文很有礼貌的点下头,道:“是!知县大人有什么要问小生的,小生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宋瑞龙道:“那就好,本县喜欢直爽的人。傅秀才你和周天香暗中来往有多长时间了?”

傅博文很正经的说:“大人此话问的让小生不知从何回答。”

宋瑞龙道:“你认为这个问题应该怎么回答呢?”

傅博文笑笑道:“呵!如果是考文章,则从起承转合四个段落进行论证回答,可大人如果仅仅是问问,那小生也仅仅是答答,无需拘泥于礼数。”

宋瑞龙看着傅博文一脸正经的样子,心中就想有些生气。

有句话叫秀才遇到兵有礼说不清,我看现在是县太爷遇到秀才,有理说不出。

傅博文很陶醉的说道:“要说小生和这周姑娘的交往,最远可以追溯到小生两岁时。当时,我家资产鑫盛,我父亲还时常拿银两资助周家。周家老爷待小生宛如亲出,此时,小生与周姑娘是眉目传情,嬉笑打闹,好生惬意!然,自打我家被雷电之火,烧为平地以后,小生家中日益拮据,生活银两是入不敷出。日子一天天的贫苦下去,小生的父亲在悲伤郁闷中不治身亡。这给小生的生活又增添了一层冰霜。小生…”

傅博文说到伤心的地方竟然止不住流下了眼泪,还用手在擦眼睛。

张美仙都有些看不过去了,道:“哎哎哎……我说傅秀才,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能够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哭就哭呢?”

傅博文调整一下自己的情绪,道:“是小生失礼了,让各位见笑了。见笑。”

宋瑞龙想必须得把傅博文的情绪引到正路上,要是让他这样说,说上三天三夜也说不完,道:“傅秀才,本县知道,你家变故后,周老爷就远离了你们两家的关系,并且不让周姑娘和你来往。可那周姑娘对你是一片痴情,早已把自己的终生大事托付给了你,因此,她暗下决心,决定让你夜半顺着一条黑色的绸缎,沿着梧桐树,爬上她的闺房,夜间与你共度良宵,可有此事?”

宋瑞龙的语气突然加重了,吓得傅博文有些不知所措,愣了片刻,道:“这……这……这件事,小生知错了。小生知道,小生和周姑娘并没有媒妁之言私自约会,与礼法不合,可小生对周姑娘的确是一片痴情,小生答应过周姑娘,小生不能金榜题名,绝对不踏进周园一步。县令大人明鉴,如果大人能够玉成此事,小生定当感激不尽。”

宋瑞龙盯着傅博文的脸,道:“你果真愿意娶周天香小姐为妻?”

第十一章一件不可告人的秘密

傅博文激动的想给宋瑞龙跪下来,道:“大人如能答应,小生就是死了也心甘情愿。”

宋瑞龙看到傅博文如此的高兴也就不再追问他昨天夜里是否去过周天香的闺房了,道:“本县知道了。你先退到一边,等本县把此案查明了,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案的。”

傅博文的脸上带着迷人的微笑道:“那就多谢县令大人了。”

宋瑞龙把手中扇子猛的一开,瞪着陈长生道:“陈管家!”

“在!”陈长生一阵惊慌道。

“我们继续审案。刚才你问本县你的杀人动机是什么,现在本县就告诉你。你为了一段不可告人的秘密,除此之外,你还为了金钱和那块至宝——砚台。”

陈长生冷笑道:“大人的话,小的不懂。还请大人明示。”

宋瑞龙拍了两下手,道:“带周王氏!”

两名衙役压着一名妇女走到了屋内。

那名妇女水灵灵的,眼睛珠子黑的就好像是黑夜一般。她的下巴十分的尖,眉毛修整的如弯月一般,浓黑的秀发把她装饰成一个动人的佳丽。

她身上透露出一种富贵之气,倒有几分大家闺秀的样子,特别是她水灵灵的大眼睛,再加上她完美无缺的艳妆,让铁冲都有些不忍心怀疑她会做坏事。

那名妇女跪在地上,对宋瑞龙说道:“民妇王金巧见过大人。”

陈长生的眼睛看了一眼王金巧,脸色陡然大变,虽然他掩饰的非常好,可是,就是那一瞬间的变化却让宋瑞龙看到了眼里。

宋瑞龙看着陈长生道:“你身旁的女子,你可认识?”

陈长生点头道:“大人真会说笑,她就是我们周老爷的二夫人王金巧,当年还是小的为周老爷搭桥,她们才能够走到一起的。”

宋瑞龙道:“你认识就好。”宋瑞龙看着王金巧,“说说吧,你是如何和陈长生暗地里通奸的?”

王金巧惊慌失措,道:“大老爷明查。民妇是周老爷的人,民妇对周老爷恩爱情深,怎么可能移情别恋,爱上这个下人呢?”

陈长生的人长得虽然不帅,可是他却是一个能言善辩之人,道:“大老爷……”

“住口!”宋瑞龙猛的用茶杯拍了一下桌子,道:“本县没有问你话,你要是再敢多嘴,小心你的嘴巴!”

宋瑞龙看着柳湘,道:“周夫人,你说说吧,这周二夫人是如何与这厮通奸的?”

柳湘看着王金巧,道:“回大人的话。这王金巧和陈长生通奸并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我家老爷身体羸弱,不能行夫妻之事,这并不是什么秘密。民妇还能忍受住寂寞,可是这王金巧出身的青楼,与我家老爷相好之前,就和很多男人上过床。嫁到我家之后,他发现我家老爷是一天比一天差,所以他就和陈管家好上了。此事,本是家丑,民妇也不愿意张扬,可如今老爷已死,并且这件事可能还关系着我家老爷的死因,民妇也顾不得什么家丑不家丑了。”

王金巧激动的想站起来打柳湘,道:“黄秋莲,你这个贱货竟敢诬陷我!老爷在世的时候,你欺负我,没想到老爷走了,你还不放过我。”

有两名衙役使了很大的劲才把王金巧给摁住。

宋瑞龙把扇子猛的一开,瞪着王金巧,从桌子下边拉出来一块红色的绸缎扔到王金巧的身边,道:“王金巧,你先别激动,先看看地上的贴身衣服,你可曾认识?”

王金巧看了一眼那件衣服,身子都在颤抖,宋瑞龙继续说道:“王金巧,你要是和陈长生是清白的,本县自然会还你一个公道,给你立一块贞节牌坊。可是如果你是不自重的浪荡女人,本县也会依法将你押入大牢。”

宋瑞龙盯着地上的那件红色贴身衣服,道:“怎么了?周二夫人,你看清楚没有,地上的那件衣服是谁的?”

王金巧摇摇头,颤抖着说:“民妇哪里知道那件衣服是谁的?”

宋瑞龙缓缓道:“刚刚本县让我娘和周夫人去了一趟陈管家的房间。在陈管家的房间内发现了一件女人的贴身衣服,衣服上面绣的是一对鸳鸯,鸳鸯的四周绣着八个字:巧生深爱,海枯石烂。本县想这就是你和陈长生之间定情信物吧!”

王金巧羞红了脸,突然她抬头看着宋瑞龙,理直气壮的说道:“没错,那件衣服正是民妇送给陈管家的定情信物。大人可能不知道,我一个花季少女,整天面对一个什么事都不能做的糟老头子,我连死的心都有了。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我一个人独对青灯,寂守空房,那种滋味又有谁能够体会的到。”

宋瑞龙愤怒的说:“所以你就和陈长生勾搭到了一起?等周士诚发现你们二人的奸情以后,周员外念及旧情,非但没有将陈长生和你两个奸夫淫妇移送官府,反而给了陈长生五百两银子,让他悄悄的离开周园,到乡下找个媳妇,安度晚年,本县说的对不对?”

陈长生辩驳道:“大人这是说哪里的话,小的何时要过周员外的钱了?”

宋瑞龙将一张纸拿出来,在自己的面前一抖,道:“好一个狡猾的下人!你看仔细了,这是你家老爷给你写的字据,上面有你的签名和画押,你要不要再按一个手印来验证一下呢?”

陈长生这才低头承认,道:“没错,这张字据的确是老爷留给我的。我也的确想在昨天离开周园,无奈,凑巧了,刚好有个受伤的人倒在了门外,所以我就想把这件事处理完了再离开周园,可谁知我家老爷竟然被百晓生杀死了。”

宋瑞龙冷笑一声道:“就算你巧舌如簧,本县还是有办法证明周老爷就是被你杀死的。”

陈长生愤怒的说:“那就请大人说说,我为什么要杀死周老爷?”

宋瑞龙道:“你暗中和王金巧通奸的事情被周员外知道以后,就给你写了一张字据,并承诺给你五百两银子,可是你觉得自己辛辛苦苦跟随周士诚大半辈子,没有落下多少积蓄,嫌这五百两银子少了,但又因为你已经有错在先,就默认了,并且在字据上签字画了押。待那名带着至宝的受伤男子上门时,你就想夺了砚台卖几个钱,可当你知道砚台可能是无价之宝时,便起了杀心。”

陈长生冷笑道:“这只不过是你的一面之辞,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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