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坑你没商量-第2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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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么的,江南如此娇媚女子,都尽数白白毁在那些猪一样的野蛮人手里了!
这大明,实在是混蛋,就是都把朱家子孙杀尽杀绝了,也无法抵偿他们犯下的罪恶!
刚才陈圆圆差点没憋死,好大一会儿功夫,才缓过劲来。
夫君越来越厉害了。
他给她的,是江南才子们的娇小根本无法比拟的,还没觉出什么来,他那边先偃旗息鼓收兵了,根本不顾及你的感受。
刘宗敏的粗鲁野蛮和肮脏更是让她恶心,根本无法产生这样的感觉。
吴三桂那肥胖掏空的身子,直接不适合做这个。
这才叫真正的两情相悦啊!陈圆圆觉得,如果不是王烁从万马军中把她给抢来,她这辈子恐怕是白活了。
做女人,品尝不到神仙一样的感觉,那活着就只有烈火焚身的难受了,还活个什么大劲儿?
王烁穿好衣服,回头见陈圆圆依旧那样光着瘫在椅子里,不由笑着看她问道:“还想要?”
陈圆圆连忙摇头道:“不,不,够了。”
王烁就纳闷问道:“那你还不赶紧穿衣服,这么着在这儿,待会儿要是她们进来,你可真就糗大了!”
陈圆圆腮颊上的红色依旧未完全褪去,蜷在椅子里,半天说道:“你,你太厉害了,我动不了了。”
王烁拉陈圆圆进书房来,原本是告诉她,他要去江南,正好可以带着她一起回去。
不料陈圆圆的娇痴美貌,再加上一脸羞涩,让他春情萌发,把正事儿给抛脑袋后面去了。
当下帮陈圆圆穿好衣服,两个人隔着书案相对坐了,才将自己的想法告诉她。
不料,陈圆圆犹豫半天,和他商量道:“咱能不能晚几天再走?”
王烁奇怪道:“这是为什么?”
陈圆圆忸怩半天,小声说道:“我,我想去咸阳,看看冒僻疆。”
“什么?”这下轮到王烁沉不住气了,不高兴问道,“咱们都夫妻这些年了,你怎么心里还惦记着他?”
陈圆圆急忙辩解道:“你不要误会。冒僻疆来的时候我就知道了,可是那时候你还在江南。
没有你的许可,我不好去见他。你回来又到处奔忙,整军备战,我没来得及和你说。
我想见他,绝没有个人私情。我想,他也算的一代才子,一辈子就这样完了,实在可惜。
再说,当初我在江南,多得他周济,这个恩情,圆圆实在不该忘记。
我想去看看他,劝得他好好研究咱们政府的律法文告,真正了解大将军在做什么。
冒襄骨子里不是坏人,我想,只要他真正明白了,大将军是这世上,从古至今,唯一一个真正为百姓和国家着想的人,他一定会改过自新,拥护大将军的。”
原来人家圆圆不是为私情要见冒襄,而是为了劝说冒襄为国家服务。
这就没什么好说的了,人家圆圆真算得上是有情有义的奇女子,当然得答应她的要求了。
夫妻之间,本来就应该互相信任,互相支持嘛。圆圆可以做到,他王烁要是小肚鸡肠,担心人家见面会旧情复萌,那也太不男人了。
第二日一早,王烁便吩咐套四轮马车,带上陈圆圆,去咸阳的旧社会官员改造养成所了。
现在的养成所里可是人满为患了,西北政府把大部分中国的土地都拿下来了,各地旧官员都给弄这边来了。
江南的,江北的,还有满清八旗的满族贵族,不下万把人!
当初王烁坚持要把养成所盖那么大,好多人不理解。这里只关押官员,顶破天咱们能逮几个官儿啊?搞这么大,这不浪费土地吗?
现在知道了,原来大将军早就装着天下了,人家是要把全国的反动人士,不仅仅是官员,只要是威胁到新政府统治的知名人士,都给整这儿来,不改造好脑袋里的旧渣渣,不真正拥护他,您就在里边呆着去吧!
还真有改造不好的,那个光武大帝朱以海,到现在还想不通呢!
这天下本来就是我们朱家的,我当皇帝顺理成章有什么罪?
再说了,即便改朝换代,除了不分四六的满洲鞑子野蛮人,哪个朝代不都是好好的对待上一朝的君主?最次也得给个虚衔,发高俸禄吃喝不愁吧?
王烁倒好,把朕弄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来,让朕遭这罪!
还美其名曰养成所,狗屁!这是违反祖制,违反人伦,要遭天谴地!
第565章 养成所皇帝见皇帝 训管教政策对政策
朱以海抱着这种态度,是甭打算改造好了。
和他在一个屋的,他的那几个大臣都放出去自谋生路了,他还在那里给关着呢。
其实,他自己也不愿意出去,出去什么也不会,还不得饿死?
我就在这儿了,虽然伙食不咋地,可总算有口粮食吃啊。
每次开学习心得会,他都有意无意暴露那么点帝王思想,露出点不满情绪来,只要让管教干部认为他改造不彻底,他就不用出去自谋生路了。
嘿嘿,我反动,但不大反动。我支持大将军创立的政府啊,我就觉得我不该跟那些个大臣们一样,我应该得到优待,我是朱家子孙啊。
这点小错误不够杀头,也不够坐大牢,你只能把我关这儿有吃有喝继续改造,这就够了。
管教干部对他也头疼,弄一大堆历史资料,证明他朱家子孙个个混蛋,是趴在百姓头上吸食人民血汗的寄生虫,是这个国家苦难历史的根源。
朱以海当时也承认,可转过头去,立马就吹嘘他朱明王朝哪个皇帝多么多么英明。
后来管教干部实在拿他没办法,只好由着他在里面混吃等死了。
这日,朱以海正在自己被关押的大院子里,坐在墙根边上晒太阳,就见一个大胖子,穿着和他一样的带编号的没标志军装,缓缓从外边走进来了。
这大胖子是谁呀,怎么以前没见过?
朱以海揉揉眼睛仔细观瞧,接着就笑了,永历,朱由榔!
朱以海拍拍屁股上的黄土,嘻嘻笑着就冲朱由榔走过去了。
来到近前,上一眼下一眼,左一眼右一眼看朱由榔半天,哈哈笑问道:“这不永历陛下么,您怎么也上这儿来了?怎么着,龙椅坐着不舒坦,坐够了,跑这儿来尝新鲜?”
朱由榔来仨月了。他原本在另一个院子里关着,人又不合群,老和其他人吵架。
他还不如朱以海,身边早就让李定国架空了,没大臣敢接近他。来这儿他也是孤身一人,谁也不认识。
按朱由榔的说法,是那个院子里的人老欺负他,可人家都说他总端皇帝架子,训斥别人,别人不服气才和他吵架。
管教干部也懒得弄明白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他们上级给的任务,就是组织这帮人学习,其他的只要不出极端事件,就不要过多干预。
既然朱由榔和这院子里的人不和,就给他换个院子吧,他就给弄这院子里来了。
虽然这院子里的人学习进度比他原来呆的院子早,但无非也就是个进度问题,有机会私下给朱由榔补补课也就完了。
朱由榔听到有人和他说话,还认得他,不由大吃一惊,待看清来人,脸沉如水,恨声说道:“你这逆贼,还好意思跟朕说话!都是你等不服管束,私自称帝,使得朝廷分崩离析,才让人家钻了空子,把我好好的大明江山拱手送人!你如何有脸见我?”
朱以海怪声道:“你还学会倒打一耙了啊?咱俩谁先称帝的?是朕,不是你!”
接着就嘿嘿笑了道:“看来,你的江南也让政府给没收了吧?好,好!让你抢老子的帝位,你活该你!”
眼见两个人要吵起来,一旁的值班管教过来,一人训斥一顿,两人这才各自分开,往不同的方向去了。
如今除了关外,大部分国土已尽属西北政府,这里的气氛也就不那么紧张,只要不吵架胡闹,管教也懒得搭理他们。
刚把他们分开,院子里安静下来,一个管教又从院子外面进来,和院子里的管教轻声说了两句。
那管教就大声喊道:“4429,出来,跟刘管教走!”
正在院子里沿着墙根,背着手踱步冥思苦想诗句的冒僻疆,直到管教高声叫了几次,才意识到人家是在叫自己。
他慢慢回过身来,用迷茫的眼神看着管教问道:“是叫我吗?”
按养成所规定,学员和管教说话,是要喊“报告”的,可这帮知识分子一肚子蝼蛄,心眼儿多的跟厕所的苍蝇一样,一不留神,管教就得让对方抠字眼给抠住。
时间久了,管教也懒得和这帮咬文嚼字的家伙们计较,只皱皱眉说道:“就是叫你,跟刘管教走,有人要见你。”
被关在这里,按照西北政府的说法,叫集中学习,接受新社会再教育。
随同他们一起来到这里的家眷,西北政府还是做了很好的安排的,在咸阳城里给他们分配了条件不错的住房,每月按时发放生活所需费用。
国家已经成立银行,发行货币,购买东西不再使用银两。
按说这些人都非常有钱,随身携带了大量银两,完全可以到银行换取政府发行的货币,即便不给他们发放生活费用,也饿不死他们。
本着人道主义原则,王烁还是没有按照战犯或者旧社会被俘官员的标准对待复社这帮人,要求政府给他们发生活费。
家眷每月都有几次来探望他们的机会,甚至可以留宿一夜。
养成所里空余房屋有限,不能让这些人的家眷一起来,只能把时间日期错开。
所以,家眷探视都是有固定日期的。
今天不是冒襄家眷探视的日子,他在这里没有熟人,谁会来看他呢?
他不由问管教道:“谁来看我?”
穷居闹市无人问,富居深山有远亲。他冒僻疆都跟战犯差不多,连自由都被剥夺了,谁还记得他?
管教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说道:“用不着问,去了就知道了。”
冒僻疆不高兴了,问道:“我是囚犯吗?请回答我!”
管教被他问的一愣,回答道:“你当然不是囚犯,可是,”
冒僻疆打断他道:“既然我不是囚犯,为什么连问你话的权力都没有呢?请回答我!”
管教道:“你当然有了,可是,”
冒僻疆再次打断他道:“既然我有这个权力,你为什么不回答我,还不许我问?你这是侵犯我的权力,我要到你上级那里告发你,请求更换修养比你好的人来!”
这些人嘴舌凌厉,对新政府的政策和律法,只看一遍就能记得滚瓜烂熟,甚至用这些东西难为管教。
可以说,都是一帮聪明绝顶的人。
可就是这些理解能力超群的聪明人,明知西北政府的治国理念是正确的,就是不接受。
不但不接受,反而用政府的政策去对抗,几句话就能把管教给咽的张口结舌。
王烁要不把这些人关起来,他搞的什么民主,早晚让这些人利用,把自己给玩死!
第566章 一朝天子一朝臣 破罐破摔失意人
那管教让冒僻疆咽的无言以对,眼看就要发火,刚才进院子里来的管教就过来了。
这个管教是管教中的领导,他示意刚才那管教不要发火,然后冲冒僻疆和颜悦色道:
“要见你的人,自称是你的老朋友,具体是谁,我们也不清初。你如果不想见呢,我们也不会强迫你,这是你的自由。”
“哎,这么说话还差不多。”冒僻疆满意了,又回头对原来那管教道,“你看看人家,开口就比你有水平,以后好好学着点!”
这特么到底谁教育谁呢?气的那管教脸都红了。
冒僻疆却暗暗得意,一帮小屁孩,还想教育老子,老子吃的盐比你吃的饭都多;过的桥比你走的路都多!
老子如此年纪,什么不明白,还用你们瞎得吧?君以国士待臣,臣方以死效之。
王烁拿我们当眼中钉肉中刺,根本没把我们放在眼里,我们凭什么要改造?
我们就那么贱呢,你想让我们怎么着我们就得怎么着?做梦去吧,老子就不改造,就在这里和你耗上了,宁愿把这牢底坐穿!
可话说回来,这里怎么会有他的老朋友呢?他思想半天,也没想起来还有什么朋友在陕西这一带。
他的朋友都和他一样,在这里给关着呢!
管教再次耐心征求他意见的时候,他终于忍不住好奇心,跟着管教出了院子,去看个究竟了。
他被带到一间从来没有来过的屋子。说他没有来过,是因为这里不是他会见家眷的接待室,也不是他和家眷共同休息过夜的临时招待所。
这里已经出了他们呆的改造学习的地方,离的很远了。
他一路走一路判断,如此特殊的接见方式,证明要见他的人身份特殊。
会是谁呢?他在西北政府没有相熟的朋友。
难道,是李定国过来了,顺便来看看他?不可能,他和李定国的交情还没到这份儿上。
李定国大老粗一个,和他这文人说不到一块儿去,他只是因为他们这些文人过去的名声,利用他们做官而已,私下里并没有多少交往。
要不就是郑成功?这位国姓爷倒是能和他们聊几句,不过交情也不咋地。
正瞎琢磨,他被管教带到了一间屋子。
这屋子已经接近养成所进出的大门了,应该是这所里某个领导的办公室。
能利用领导办公室会见他,这人身份肯定不低,冒僻疆更纳闷了,这人到底是谁呀?
管教把他带到办公室,示意他在办公桌边的椅子上坐着,等来人接见,然后就走了。
屋里只有一个大的办公桌,办公桌后面是一把太师椅,隔着桌子,就是冒僻疆坐着的方椅子了。
拥有单独办公室的人,一般都是大领导,负责人,这是冒僻疆来到这里以后,通过观察学到的知识。
王烁的地盘和其他地方有许多的不一样。比如说这领导办公,按江南的规矩,就是大臣坐公堂。
人家没有公堂大厅,没有三班衙役,没有肃静、回避牌,更没有前堂后堂,就一间小屋子。
屋子里一张带抽屉的方桌,顶多边上摆几个文件柜,就把所有事情解决了。
下属要见领导,不用穿堂过院的那么麻烦,都在一个地方办公,顶多从这屋走到那屋,敲敲门直接就进去了。
按说这种方式效率要比江南高出许多,也怪不得王烁可以统一中原,人家务实啊。论先进,人家这才叫先进。
可无论王烁的政府再怎么好,也与他们没有关系了。
一朝天子一朝臣啊,冒僻疆不由内心生出许多感慨,他们已经是落日黄花了。
在西北政府眼里,他们这帮人基本就属于政府的敌人了,人家防着你,鄙视你,让你在这里受教育改造,无非都是借口。
就是要一辈子关着你,不让你出去捣乱!
感慨一阵,又苦笑几声,继续打量这屋子。
除了办公桌椅以外,靠近门口的地方,还有一个可供三人坐的长沙发摆在墙边,沙发前面是一个长条几案。
“沙发”这两个字可不是冒僻疆来这里以后学到的。据说这东西是西北政府科学院院长吴朗西按照王烁的指示,仿照西方红毛子的物件仿制的。
这东西坐着十分柔软舒服,在江北很快流行开来,迅速流向江南。
如今的江南青楼里,当红姑娘的屋里,基本都有这个东西,冒僻疆也坐过,早就不新鲜了。
但在办公室里配备沙发的,他还是第一次见。据此他判断,这办公室的主人,官位一定不小,说不定就是这里的最高长官了。
正胡思乱想,身后的门开了,接着一阵香风就飘进来。
不用回头,冒僻疆也知道,来的是个女子。
整天在青楼妓院里混,这个他内行啊。如果是相熟的女子,他不用睁眼,只用鼻子一闻,就知道来的是谁。
飘过来的味道,他似曾相识,却一时想不起这是谁的味道了。
他不由回过头去,打量来人。
只见一个穿着青布长裙的女子,中等以上个头,云髻高挽,面若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