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幽天书-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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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霍金在它的新书里都严肃的提及到了上帝粒子,并声称在一定的状态下上帝粒子可以使宇宙有遭遇一个灾难性的真空衰退。处于真空状态中的泡泡会以光速四散。这可能发生在任何时间,而无法预知。
当时在校园中几乎所有的男生,尤其是理科生若是谁不知道些这样玄乎其玄的一些知识,仿佛都不好意思与人交淡,尤其在泡妞的时候,说些这样的能够引经据典张口闭口之间都是各种大物理家预言家、又关乎世界安危宇宙毁灭的东西,特别能够让那些胸大无脑的女生折服。
欧阳那时候靠着这些东西不知道收下了多少校园女神。之后也没有少和我提及这种事情,并劝我也多了解了解,免得连吹牛逼都没有资本。
现在想想也是可笑,后来在欧阳的各种普及之下也懂了些,再后来竟然养成了一种兴趣,对这种介于科学与神学、已知与未知之间的东西产生了莫大的兴趣。此刻张若冰半开玩笑的说到上帝粒子来,我也不知道她所说的到底是不是这种东西,还有我突然发现我们一路走来根本就没有说上几句话,对于彼此的了解几乎没有。还停留在世交之家子弟的那种初见。
我将自己所知道说了出来,等说完了之后看到张若冰有些疑惑又有些呆呆的看着我,我以为自己说错了,她这时却点点头开口道,“对,就是这个上帝粒子,不过也不完全是。”
“嗯?是又不完全是?”
“嗯,怎么说呢?这么说吧,你说的那些科学家所研究的种粒子在一定意义上的确是上帝粒子,但并不完全能解释的通。他们只是研究或者说还只在预测之中,甚至连这种粒子存在于不存在都不能确定。”
“欧洲不是花数百亿美金通过大型离子对撞机发现了这种粒子,并声称能够制造出来上帝粒子么?”
“你信么?”
张若冰突然冷笑道。
第164章 上帝粒子(本卷终章。下)
我和张若冰从欧阳爷爷的家中一路走到海边,或许是因为初次见面,而我又不善于言谈,走了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竟然没有说上几句话。
皓月在空,夜幽如水,海风拂面,浪涌沙滩。
张若冰突然捧起一抔啥子来说她最想要的是上帝粒子,我这时候绞尽了脑汁终于想到什么是上帝粒子,把大学时候那些拿来用作吹牛逼撩妹子的东西说了给她听,没有想到竟然真的就是这个东西。
但张若冰说也不完全是那些物理学家所解释的那样,与科学的解释相较而言,上帝粒子在神学之中早已经存在,比科学家的各种公式定义更加简单的解释来说,上帝粒子就是创造一切物质的源粒子,也可以毁掉一切,一切有形无形有质无质的,可以包括地球、太阳系乃至整个宇宙和大千世界。
我没有想到张若冰竟然会对这些东西感兴趣,怎么看都是一个文静如水的女生,如其名,若是静下来站在那里就像一座冰雕,纯净无暇美若冰玉。这样的一个女生怎么会对这些理科生才敢兴趣的东西着迷?
突然间脑子里冒过一丝芜杂的念头,难道当年她是不是也被某个男生用这样的伎俩哄骗了……
一念至此猛然觉得自己的想法有些龌龊,海风猛然吹过来,不由得打了个冷颤,真的不应该把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和她联系到一起去。
突然又想到,或许张若冰应该与欧阳熟知,按欧阳那家伙的品性虽然没有胆色对世交之家的张若冰有非分之念,但也保不准他会口无遮拦乱说些什么。这种像是上帝粒子的东西大有可能是欧阳这家伙灌输给她的,再或许张若冰也只是无聊中随口一说找些话题打破这份沉静罢了。
想到此处,心中才慢慢释然下来。人在遇到某种接近自己心理喜好的人或事物的时候,无论这个人或者事物本身有什么问题,自己都会找一种理由,或者假设一种理由来为自己洗好的人或事物去解释,然后驱使自己继续朝着喜好的方向发展。
心下不由又自嘲笑自己,这种最普遍的心理反应怎么出现在我的身上。
张若冰似乎没有感觉到我心中变化,也没有留意到我脸上的神色,还以为我在思考什么,自己捧着一抔沙子扔到海边,拍了拍手又超前走了过去,这一刻感觉她也不过是个少女心性,无论家庭出身如何,终究还是一个女生,我没有问过她年龄,只是想着她应该比我小上一两岁才对。
“你不想知道我要这上帝粒子做什么?”
张若冰问道,我摇头。她愣愣望了我一眼,我被看的莫名其妙,转瞬之间竟又发现自己原来如此的无趣。
“其实你可以猜一猜的,若是欧阳那家伙在,一定能想出数十种来。”
我略有尴尬,看来她和欧阳果然是认得,不,应该是熟悉的,还有可能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
“欧阳……”想到欧阳,好像记得最后的消息是我接到陌生女子的电话,也应该就是我梦境之中的鹿鹿,说他被绑架了。但是现在的结果是,他去日本“游历”去了。我到现在还没有搞清楚是怎么回事,也没有想起来欧阳晚上走的时候有没有给我说过去游玩。
只记得他去了“夜火”,有一个漂亮的妞在等他,后面的绑架电话,现在看起来多半是一个恶作剧。
“别提那家伙,我这次回来,竟然都没有见到他。还一个人跑去了日本那种地方,等着我再看到他,哼哼……”
张若冰咬咬牙恨恨道,刚刚提起欧阳是一个模样,转瞬之间又是另外一个模样。看来两人真的是熟识,我无语可说,听她说刚刚回来,就随口问道。
“你刚回来?是去……”
张若冰哼哼了两声,回头似乎又把刚刚的事情忘在脑后,“也没什么,去了英国那边读了两年书。也是无聊,就回来了。”
“你读什么?”
“呃……这个……嘿嘿……”张若冰突然一笑,我还以为有什么不好说的就想转移开话题,谁知她好像只是想在我面前卖个关子,突然又发现我有些呆木,不是欧阳那样有趣,又开口说道,“我在剑桥读的是微观物理和天文探索。”
“嗯?”
我一愣,脑子里反复思索着剑桥大学里有这两门课程吗?想了半天也是不敢肯定到底有没有,只好作罢不再去想。
“不提这个,这个没有什么意思,不过我倒是在那里加入了一个关于异学的协会。”
“易学?”
“不,是异学,就是异于同类的异。简单的就叫做D。C,是一个关于所有神秘物质的研究和探索的一个协会,里面所有的人都有不小的来历呢。”
“你所说的上帝粒子就是从这个D。C协会里知道的?”
张若冰点头,“其实应该说算是其中的一个探索课题,里面有些人来自北欧,有些人来自波斯,还有吉普赛人,古巴比伦人后裔,匂塞尔维亚人……”
张若冰一会功夫说出了一大堆从全球各个地域来的人,我初时听得还是认真,听到后面突然觉得好笑,怎么听都有种学生会的性质,纯粹属于在校生无聊搞在一起的聚会,没事喝喝酒聊聊天把把妹泡泡帅哥用的,要是说和学术探讨和科学钻研,不是说没有这种可能,而是绝对没有可能。
尤其还冠以异学的名头,异者,与众不同也。这样的协会有一群在校大学生组织起来,怎么听都有种没事在一起吹牛逼扯淡的嫌疑。我又不是没有上过大学,而且还是刚刚毕业,学校里面的那些事情熟悉的不能再熟悉。就算剑桥这种文化历史悠久到十四世纪亨利六世的学校也不可能有多少例外。
“那后来?”我突然兴致勃发,见张若冰说了这些也不由来了几分带着童心的恶趣。“到底有没有找到上帝粒子?地球上有没有存在上帝粒子?”
张若冰见我发问,停下来闪烁着两只似水如波的眼睛凝望着我道,“有,真的有。”
我望着她的表情有些忍酸不禁,却又没有看到她眼神中有丝毫的玩笑之色,只有强忍了笑,又问道,“真的有啊?在什么地方?”
“潘多拉盒子里,上帝粒子就装在潘多拉的盒子里面。”张若冰凝重的说道。
“什么?”我吞了一口唾沫,艰难的蠕动了一下喉结,“上帝粒子装在潘多拉盒子里面?D。C研究的结果是上帝粒子装在那个潘多拉的盒子里面?就是那个被宙斯创造出来的装满了贪婪、虚无、诽谤、嫉妒、痛苦的盒子?被众神赐予具有一切天赋的潘多拉手里的那个魔盒?”
我几乎快要忍不住大笑,这个世人皆知的古希腊神话竟然被她说的煞有介事,而且还是一个什么叫做D。C协会的成员研究课题,光是从这个D。C看来这个名字就是多么的随意。即便我英语学得废,也知道D。C应该是Differentcollege的简拼,这个随意而又任性的名字,这个随意而又任性的协会在研究一个这么课题……
而且被张若冰说的煞有介事,突然间我对张若冰的感觉发生了变化,和之前看到的她似乎有些出入。这些神秘的东西就像是更深一点童话故事一样吸引着每一个女生,尤其如果有人对这些故事施以颜色略作加工的话,杀伤力或许比白雪公主那种弱智的童话强过百倍。
我突然又想起欧阳为了泡妞所搞得那些神秘了,还有那些看似子虚乌有,却又能够随处可见的传说趣闻。只是没有想到的是张若冰竟然也会相信这类传说故事,或者说她和平常的女生其实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尤其从心性上来说,她的童趣好奇比别人更加的多了些。
“当然不是,潘多拉盒子里面装着一般上帝粒子还有一半是撒旦呼吸,那是上帝与魔鬼用各自自身三分之一的能量源共同创造的产物,释放出来什么就是什么。这也是黑与光保持平衡的契点,说若是得到了这个盒子便能凌驾于一切呢,创世和灭世都在一念之间。”
“呃……”我望着张若冰的表情突然觉得笑不出来了,所有的笑意都沉了下去,“你那个D。C协会里面一定有很多异能人士咯?什么吸血鬼,狼人之类的应该都有吧?”
“嘘……这是个秘密,不过我告诉你,我真的有见过呢。”
“不会是万圣节的时候吧?改天你要给我介绍一下,一定要给我介绍几个。”
我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张若冰翻着眼睛望着我幽幽哼声。
“有什么好笑的?”
“没有,没有。”我突然想到自己的那个梦境。
不知道从哪里来了一片云,悄无声息的掩去了圆月,海边的风涌着海浪一波接着一波的扑着海滩,这时候若是在此处露营,听着浪缓涌沙滩的声音,望着天空,然后再静静的圆月从云中钻出,等的困了,或许会有一个不一样的梦……
(终章,留个引子,九幽秘境只是一个梦境么?又是一个开始,雷九幽,云九霄,天工鬼手,阴七杀……的故事在下一卷之中还会继续。)
第165章 暗夜之火(上)
台北,这个我依旧觉得陌生的城市让我很难找到归属感。虽然在这里生活了四年多的时间,但终究觉得还是和这里隔膜着很多,无论是人还是事。
欧阳去了日本已经有了一段时间,不知道玩的是不是开心过了头,还是忘记了我这个死党兄弟,从那晚到现在一直连个电话都没有来过。
想想我们好像一直都是这个状态,不是到了需要彼此的时候绝对不会麻烦对方,但是一旦有了麻烦第一个想到的便是彼此。不知道为什么,我对这种感觉还觉得非常良好,至少不用打扰各自的生活。
尤其是欧阳这种生性潇洒不甘拘束的人,和我有着完全不同甚至截然相反的爱好兴趣,没有办法这是性格使然。
就像他说的我缺少年轻人的那种冲动和激情,更喜欢一个人守着安静和孤独去享受。根本不可能体会他那种“今朝有酒美人醉,卧榻之上须尽欢”的快乐。
我当然不会同意,因为我连反驳都懒得反驳他。每当这个时候我会用鄙视的眼神看着他然后骂上一声,“贱人!”
欧阳从来都是不屑一顾,这个名词从我口中说出,还是从别人口中说出,在他认为无非都是“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的羡慕嫉妒恨的可悲心理,而且从心理上来说,能说出这个词的人往往内心深处都是向往他的生活姿态而又不能得到这种生活的。
到了此时我只能承认我不是欧阳的对手,从辩论上从来不会在他那里得到任何胜利。无论我说任何一个词汇,他都能够从哲学、感悟乃至物理、生物、化学……他所能够熟知的以及略有涉猎的领域,信手拈来一串串的名词来击败我。
而欧阳说这些是交际的手段和技巧,无论任何时候你所懂得的东西,都是你成为女生征服者的一种必杀武器。因为女人都是好奇的,如果你连她懂得都不知道,那么你注定是个失败者。
我无心欧阳的这套学说,哪怕他说的天花乱坠,把自己鼓吹成情种圣者也和我关系不大。每次到了最后都诅咒他有朝一日会遇到一个女子,然后让他求之不得欲生欲死。
欧阳自然不会相信世间会有这样的女子存在,当然也不相信在男女之事上他会处于被动。
但时间久了,总会有些担心。生怕欧阳在外面会惹出一些风波来,再者从欧阳爷爷回来之后一直都没有想起来之前的很多细节,而且总是莫名其妙的想些事情,想着想着就忘记了自己到底要做什么。
于是偶尔翻看脸书去找寻一些关于欧阳的信息,谁知这个家伙好像在躲避着谁一样,在自己的主页上面只放一些风景和山水照片,然后配上一两个又酸又臭的哲语,却从来不见他自己的照片,甚至连个美女的照片都没有。好在这更新的速度差三隔五的总是有,而那他种匪里匪气的语气和腔调又不是别人能够模仿出来的。
所以,每次的结尾依然都是以“贱人”的感叹结尾。
之后,又去了几次欧阳爷爷家里,老人家一直都非常的矍铄,大多的时候都是见到他一个人在种种花剪剪草,摆弄一些古玩,像极了一个正常的老人,只是言语行为之间总是带着极深的顽童心性。有的时候又健忘了些,说着说着便不知道说到哪里去了。
张真人却是从那次之后再没有遇见过,偶尔提上一句,便听欧阳爷爷说,“那老家伙,整日里忙东忙西的,没几日能够闲的下来。”
我便会问说张真人都这把岁数还忙些什么?不正是应该安享晚年的时候么?
欧阳爷爷每次听到我喊张真人都会使劲翻翻眼白,然后再回答我说“你看都是真人了,还能不忙么?台北的这些达官贵人在朝的当政者哪个不想结交一下张真人?就是求不到包治百病长生不死的仙丹,求上几道符箓也能驱灾镇邪,问几句子孙后代的前程福祸也够他们乐呵一阵的。不光光如此,就连这东南亚的各国之中,几乎没有哪国的王室不是张老道的信徒的。”
我心下震撼,没有想到张真人竟然厉害到如此地步,之前所见还不过以为和欧阳爷爷也只是一顽皮老童,现在乍闻之下,心下自然震惊不少。转念又想起张真人初见之时还赠与我一块紫玉白鱼珏,却被我随手扔在曾祖书房之中,不由顿时觉得有些对不起张真人,更有些暴殄天物的感觉。
也记得欧阳爷爷当时说过张真人的东西,向这种贴身之物就算是台北的达官贵人都是万金难求,当时还不以为然,只是觉得长者赐不敢辞,才收了下来。没有想到的是欧阳爷爷当时的说法还是保守了一些。
想到此处,便又想到张若冰来。从那晚之后也再没有她的信息,甚至连彼此的电话和通讯方式都没有留下一个。
这个外表冷艳内心少女的女生也不知去了哪里,想到她的时候总是觉得有些好笑,还记得那晚在海边的时候她郑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