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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极权皇后-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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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此每位姨娘身边都有两个丫鬟一个婆子,每位姑娘身边四个丫鬟两个婆子,还有纯漫和阿义的奶娘。看着密密麻麻的人名,清瑜觉得头有些大,如娘已经又道:“昨儿虽说小公子已经安排了丫鬟和奶娘服侍,不过是临时调配过来的,秋娘子昨晚还遣人来问过,说添了人口,人手会不会不够,到时再安排些丫鬟婆子过来。”

京城陈府里面总共也就十来房管家,二十来个丫鬟,平县君已经说人很多了,没想到这里仅陈枚这一处就有这么多的下人,清瑜想了想才道:“先不忙着添人手,如娘你和我好好说说,平日里都怎么管的?”

夫人吩咐怎敢不从,如娘应是后就讲起来,虽然如娘讲的已经很简略了,可清瑜还是听的嘴角稍微抽了抽,竭力掩盖脸上的惊讶,难怪那时宋桐会那样说了,做这样的主母果然很艰难,但难道能因为难就害怕吗?

吓到

如娘讲完后见清瑜迟迟不说话,本想恭敬等候她开口,又想起方才清瑜说的话,踌躇一下才开口:“夫人,可是奴说的哪里不对?”如娘的话里除了恭敬还有些许担心,清瑜回过神才道:“你做的很好。”

说着清瑜站起身:“说来还没瞧过这院子呢,如娘,你就陪我转转这里。”如娘急忙上前引导:“这是奴的疏忽,本该陪着夫人先瞧过这院子再来瞧这些账本。”如娘如此恭敬倒让清瑜有些难以开口让她无需如此恭敬,毕竟对如娘来说,夫人和婢妾之间分际严格、上下有序才是她所习惯的。

两人一路行来,虽有丫鬟跟随,但遇到上下台阶转弯出门,如娘都扶着清瑜。被一个年纪只比自己娘小那么几岁的人如此恭敬,清瑜真觉得这种滋味有些难以言说,但如娘做的很自然,对她来说,年纪虽在这里,贵贱却有差别。

上房带了东西厢房,原本东西厢房都空着,阿义就被安置在西厢房里,清瑜她们走到院里的时候,奶娘正抱着阿义在门口晒太阳,见她们过来,奶娘忙上前行礼,清瑜接过阿义瞧了瞧,见他小嘴嘟着正在睡觉,许是吃了人奶,脸上起的几点红疹也淡了。

奶娘是个爱说话,见清瑜抱着阿义一脸疼爱,忙在旁边道:“夫人您放心,小的一家都靠着主上呢,定会把小郎君照顾的白白胖胖、人见人爱,不让夫人您费半点心神。”阿义睡饱了睁开眼,瞧见清瑜正准备笑一笑,就觉得周围的人好像和平日不大一样,那笑刚做出来就想转成哭,可是他又觉出清瑜的手在摸自己的脸,于是就又不哭了。

这么小的孩子怎么就能做出这些神情?清瑜又点一下他的脸,这下阿义有些不高兴了,眼睛睁的大大的,瞧着清瑜嘴巴又打算嘟起来,这孩子这么可爱,到时怎么舍得把他交给他的家人带走?清瑜若有所思地把阿义交还给奶娘,这么两日下来,清瑜知道不用自己多叮嘱下人们也会照顾好阿义。

若是王夫人,此时如娘就会凑趣说几句夫人定会早日为将军诞下公子的话,但清瑜初来,恭敬是恭敬,情分却还没有。

三个女儿都住在后罩房里,绕过上房就是,一溜五间,中间一间用来起坐,纯凌占了东面两间,纯淑和纯漫住在西边两间,陪侍她们的丫鬟婆子就住在□屋内。纯凌已经得到消息,带着两个妹妹在角门处迎接,看着又是一片人头,清瑜觉得头皮有些发紧,以后相处熟了再慢慢告诉她们不用这样拘束小心,现在就先这样吧。

扶着如娘的手进了纯凌的屋子,里面收拾的很素雅,绣架上还放着一副绣活,针插在上面,清瑜走过去细瞧了瞧,绣的是牡丹,不由对纯凌笑道:“好鲜亮的活计,这绣活做的,比我的强多了。”

纯凌接过丫鬟捧来的茶奉到清瑜手上才笑着道:“女儿不过是才学了那么几年,想着十月是祖父七十大寿,绣一副牡丹图博祖父一笑而已。”清瑜在绣架边坐下,见如娘还站在那里于是就招呼道:“你也坐下吧,毕竟是凌儿的屋子,你站着,她倒不好坐下。”

如娘这才在个小杌子那里坐下,纯凌笑一笑,虽乖巧坐下但一时不知道说什么,这气氛真是让人难受,清瑜把杯里的茶喝了一口就放下杯子道:“好了,我不过就是过来瞧瞧,坐坐就走,凌儿既要做针线,那淑儿和漫儿平日做什么呢?”

纯漫已经开口了:“女儿,女儿平日就是玩,可是姊姊们都不陪我,只有丫鬟陪。”说着纯漫就看着清瑜:“母亲,她们说来了个弟弟,女儿可以去找他玩吗?”纯淑伸手点一下她的头:“二姊平常怎么教你的,别光顾着玩,要学着写字。”

纯漫撅起嘴,清瑜把她拉过来:“当然,他是你们的弟弟,想去找他玩就去。”说着清瑜就对纯淑道:“你平日写字都写些什么呢?”纯淑的脸顿时红了,如娘忙在旁边道:“虽则主上和将军都说女孩儿们也要学着读书写字,可是这凉州总是没什么好的夫子,就算请到夫子也不大愿教女孩儿们读书,先夫人在日,曾教过几位姑娘读书写字,等到先夫人去世就没人能教。凌姑娘的字,还是四姑奶奶没出嫁前教的,淑姑娘也是随凌姑娘学的。”

陈樾也只是粗通笔墨,这还是因为得了陈节度使的宠爱,那些判官们不敢回绝她的请教,这倒是件大事,说起来比学规矩要紧多了。清瑜略一想就道:“女孩儿家学读书明理是要紧的,所幸我行囊中还有几本书,等会儿让人送过来,你们姊妹几个,各自挑几本去,有不懂的就来问我,我虽不大通笔墨,但比起你们总是多瞧了几本书。”

纯淑的眼已经闪闪发亮,纯凌虽还瞧着那副绣活,但眼里也有期盼之色,如娘已经笑了:“夫人的父亲素有才名,夫人自然不弱,哪是不大通笔墨呢?”这话是奉承话,但实实在在是拍到了马蹄子上,如果可能,清瑜真是不愿意听到那个名为父亲的人的消息。

这种事自然不能说出口,清瑜又说几句起身往纯淑她们的屋子瞧过也就出了后罩房,东西跨院住的是如娘她们,清瑜直接略过就往花园里面去,这院子带的花园也不大,不过两亩见方,植了几棵树木,并无京城花园之中常见的荷塘假山,槐树旁边修了个亭,亭边种了几棵月季百合菊花之类,此时除了菊花开了,别的花叶子都渐渐有些发黄,瞧来有些萧瑟。

如娘已经在旁叹道:“若是在京城,此时正是金桂飘香、菊花盛开,各家酿了桂花酒,赏菊登高时候,可在此地已天气渐冷,再过几日就要飘雪了。”桂花,难怪觉得少了些什么,原来没有闻到桂花香味,清瑜瞧着如娘:“此地不能种桂花吗?”

如娘方才追忆起当日在京城时的情形一时有些忘形,听到清瑜这样问急忙道:“此地桂花也能活,宅里那个大花园里就有棵大桂花树,只是这桂花树种起来十分烦杂,听说当日主上命人种了十来棵,只活了这么一棵。”

这么金贵,难怪没人敢采桂花下来酿酒了,可缺了桂花总觉得少了些什么,这花园也没什么逛头,清瑜在亭里略坐一会儿就回去。

打发走了如娘她们,清瑜让茜草把门关上,这才把鞋一脱歪到床上,用被子蒙住脸:“我快死了,做主母真够辛苦。”茜草抿唇一笑,先倒杯茶给自己润了润,这才另拿茶杯给清瑜倒了杯过去走到床前:“夫人,奴婢晓得您头一日遇到这么多的事,在家又没经过,难免有些发憷,可是倒过来想一想,您现在说句话没人敢不听的,到时您冷眼品着,挑几个能干的做您副手,先辛苦这么几日,到时候不就不辛苦了。”

清瑜把被子掀开,瞧着茜草:“哎,这道理我也知道,可你先让我歇一会儿。”说着坐起身接过茶,瞧着桌上的账本,叹了一声:“等会儿还要看帐。”茜草提醒清瑜:“夫人,只怕还不止呢,原先这府里总是秋娘子和琴娘子两人管着,现在您嫁进来,按理是该交给您管才是,到时您还要管这整个府呢。”

这光一个院里就有五六十个下人,妾室儿女一大堆,这整个节度使府邸,何止数倍?除了月娘和琴娘,陈节度使可还有七八个妾的,除此这府里还有家伎,每逢大宴会的时候她们要歌舞助兴,碰到有重要客人,陈节度使还会让她们给客人荐枕席。

而这些家伎并不是固定的,常转手就送出去或者也有被送过来的,这样又是很多事。想到这里清瑜觉得汗毛有些竖起来,几口把茶吞掉穿上鞋走到桌前:“我还是先看帐,这院里的事先理清楚了,至于这府里的,还是等等再说。”

眼里看着帐,清瑜拿着笔在纸上划,遇到不明白的地方就拿笔记下来,库房账目、每月出入,这些账目都大略看完,已是中午时分,厨房送来午饭,按说如娘她们是该来服侍清瑜用饭的,可清瑜已经说过无需她们前来,于是清瑜一个人吃的午饭。

总算可以好好吃一顿了,虽然陈枚不在身边清瑜有些不习惯,但自己一个人吃饭总好过一群人在旁服侍盯着你难以下咽。吃完午饭洗好手,吩咐茜草把那些书挑了几十本送去给纯凌她们,清瑜瞧着方才看帐时候顺手记下的数字,没想到陈枚很有钱,每年的俸禄之外,还有凉州城的收入,再加上陈节度使的赏赐等物,光一年就有五六万银子,这个数目让清瑜觉得自己是不是看错了?

可又算了几遍还是没看错,当然收入高,每年出的也不少,每个月的开销总有两千两以上,但一年结余的也不少。清瑜又算一遍,每年结余的银子是宋桐百年的俸禄。

“在想什么呢?这些帐有不妥吗?”陈枚的声音突然冒出来,清瑜眨眨眼回身看着他:“没想到你那么有钱,我被吓到了。”

被吓到?陈枚有些怀疑地看着清瑜,但清瑜的眼神告诉他,清瑜没有骗自己,瞧着妻子脸上难得出现的有些可怜样,陈枚有些失笑,清瑜捶他肩膀一下:“不许笑话人家,人家以前一年最多也就二十两银子,怎么会不被吓到?”陈枚放声大笑揽住她的肩:“以后我的钱就是你的钱,我有钱就是你有钱。”

作者有话要说:这里的节度使不是后世的加衔,而是那种一地的军政最高长官,设关收税啥的,统统都是他的收入,所以节度使没有一个不奢靡的。

出游

这话真好听,清瑜面上的笑更甜,抬头瞧着他:“那要是全花光了呢?”陈枚没料到妻子会反问,微愣一下才拍着胸脯道:“花光了我就再去挣,你是我的妻子,怎能让你没银子花?”清瑜放声大笑,伸手抱住陈枚的肩:“好,我一定把钱全花光了,然后你再去挣来。”

她笑的时候面上神色喜悦,一双眼里全是光。陈枚手随心动,把妻子往怀里更抱紧些,清瑜的脸更加红了,这种红让陈枚的心有些发痒,刚要凑过去的时候听到陈樾的声音远远进来:“嫂嫂,嫂嫂。”

陈枚急忙把清瑜放开,幸好除了脸有些微红之外,两人衣衫都还整齐。陈樾已经蹦跳着进来,瞧见陈枚在屋里明显愣了一下:“大哥你今儿不是去军中了吗?我还怕嫂嫂在家闷的慌,特意寻她去骑马的,结果琴姨还说嫂嫂早上肯定要理家事,让我吃了午饭才过来。吃完午饭她又和我说话,好容易她去睡了我才跑过来的。”

陈樾从京城里回来话是更多了,清瑜瞧一眼有些泄气地陈枚,拉住陈樾的手:“你大哥想是没事了就回来,我们要去哪儿骑马?”陈枚闷哼出一声,既然妻子要被妹妹拉走,他伸手往陈樾的脑门上弹去:“你啊,总是要寻人陪你玩,别的不说,凌儿她们不也闲着,你怎么不寻她们去?”

陈樾抱住清瑜的胳膊,撒娇地对陈枚道:“大哥,嫂嫂才刚来几天,当然要我多陪陪了,凌儿她们来这里这么久,不需要我陪。”这狡辩的,陈枚笑着挥手:“好,那大哥也跟着去。”陈樾的鼻子立即皱起来:“大哥你还是别去了,你一去就没人敢上前来,多不好玩。”

被嫌弃了,陈枚做个苦相:“哎,你真是有了嫂嫂就不要哥哥,去吧。记得你嫂嫂不会骑马,你要小心些。”陈樾嘻嘻一笑,拖着清瑜往外走:“大哥,我知道了,你别担心,到时嫂嫂少了根头发丝,你就来找我好了。”

刚跨出屋门,就看见纯凌走过来,陈樾不由一愣,但很快就道:“凌儿,你是知道我要和嫂嫂去骑马,特意过来的吗?”纯凌也愣住,但很快就道:“五姑姑,方才母亲赐给侄女几本书,侄女特意过来道谢的。”

陈樾眉头一皱:“凌儿我才去了京城半年,怎么你说话就这么老气横秋的,来,来,我们一起去骑马。”陈樾的手握住纯凌手的时候,纯凌的眉微微皱了皱,看向清瑜等着清瑜说话,清瑜开头还没觉得,直到纯凌等了会儿清瑜才醒悟过来,也伸手去握住纯凌的手:“你姑姑叫你去,你就去,都是一家人,那么生分做什么?”

陈枚也走出屋门,靠着门楣懒洋洋地道:“夫人,不如把另外两个女儿也带去,你们母女之间也该多亲热亲热。”纯凌从没见过陈枚这样懒洋洋,看见清瑜和陈枚的对视微笑,纯凌低下头,或许这就是妻妾的区别。陈樾已经拍手:“好啊,我们索性出去城外,这时秋高气爽,我们去河边吧。”说来就来,丫鬟们已经忙去叫纯淑她们,选好马出门时候,已经是支小小马队了。

陈樾一马当先在前,纯凌上了马就像变了个人,眼里有一种和平日不一样的味道,纯淑抱着纯漫骑在一匹被人牵着的马上,而初学骑马的清瑜也只有和自己两个小女儿一样,前面也有人牵着马。

这样出门倒真的比在京城时轻松多了,不用备车,不用戴纬帽,只用骑在马上,只是这马虽然已经选了一匹温驯的,但清瑜还是紧紧抓住缰绳不敢放松一点。

这样的紧张并没随着走的路多些而放松一些,前面牵马的是个中年仆妇,身材高大健壮,感觉到清瑜还是没放松,她回头笑着道:“夫人您不用担心,小的带人骑马已经很久,连五姑娘学马都是小的牵的,您瞧淑姑娘还抱着漫姑娘呢。”

清瑜骑在马上只敢望着前面,并不敢去瞧四周,听到她这样说话才望向纯淑这边,纯淑只是一只手握住缰绳,另一只手搂住纯漫,两姊妹正在说话,偶尔也仰头和旁边的纯凌说几句,看起来十分轻松。

自己总不能不如这两个孩子吧?清瑜努力吸一口气,把手里的缰绳放松一些,刚一放那马就撒开蹄子打算跑,这下吓到清瑜,下意识地想把缰绳再收紧些。牵马的仆妇并不担心,反而把缰绳跟着放松一些:“夫人您别担心,这马很驯良,稍跑快些也很稳,您只要不动并不会掉下来。”

清瑜感到这马虽跑的稍快一些,但自己并没掉下去,心这才稍微放松一些,此时已经走到城门,瞧见领头的陈樾,守城的若急忙上前行礼,并让一小队士兵整装护送陈樾她们。

难怪出府的时候没人护送,原来是在城门边预备下了。陈樾等待的时候回头瞧一眼清瑜,面上难得地有不好意思的神情:“嫂嫂,我忘了你不会骑马,一时跑快了,嫂嫂可别怪我。”清瑜先让心跳的平一些才瞟着她:“怎么会不怪呢,就要怪你。”

陈樾先愣一下接着就笑了:“就知道嫂嫂不会怪我。”她们俩在这说笑,已有一年轻男子骑马走到她们身边:“好了,出城吧。”陈樾一瞧那男子嘴就嘟起:“余达翰,你很闲吗?怎么竟然是你护送我们?”

今日余达翰顶冠束带、身披甲胄,清瑜并没认出来,还是陈樾叫出他的名字清瑜才认出来。身披甲胄的他添了很多英气,对清瑜颌首为礼就对陈樾道:“你以为我是来护卫你的?明明是你沾了夫人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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