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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极权皇后-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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亮光了。

茜草虽然同样感到吃惊,但习惯于服从的她并没说话,而是示意夏云她们提着这些东西出去,好送回到林氏那边。

宋渊看着清瑜,眼里渐渐有了崇拜,家里的哥哥姊姊们都和她不一样,她不怕父亲,也不会觉得娘对自己做任何事都是应该的,更不会哭哭啼啼的。这样的人是自己的姊姊,而且还是长姊,清瑜等到茜草她们出去之后才看见宋渊眼里的崇拜神情,用手敲一下他的头:“进来这么久,只怕你渴了,我先去给你倒茶,以后你来我这里,茶水点心这些都要我亲自给你做了。”

宋渊跟着清瑜到了外面,看着清瑜熟练地把火生起,开始烧水煮茶,宋渊蹲在那好奇看着:“姊姊,姨娘都不许我做这些,说这些粗活都该下人来做,还说这样做不尊贵。”清瑜把茶叶放在茶壶里等待着水开,转身笑着道:“尊贵不尊贵,不是靠做什么活来表现的,不过呢,你和我不一样,我从小在乡下长大,又没下人服侍,这些活总要做。”

宋渊再次努力点头,接着小小声地问道:“姊姊,姨娘说,你的娘是外室,是娘她宽宏大量你才能回来。”清瑜扇火的手停下,这时水开了,清瑜把水提下往茶壶里倒着水。宋渊有些紧张地问:“姊姊,是不是我说错话了,你娘她……”

清瑜把茶倒到杯里往宋渊手里一放:“当然不是,只是形势比人强,但不管怎么样,我都不会叫那个女人一声娘的。”宋渊眼里刚才又要泛出泪,听清瑜说了这句话才猛然点头:“嗯,姊姊,以后我绝不会再说,而且你的娘就是我的娘。”

清瑜轻轻拍他脑门一下:“傻瓜,快喝了这杯茶走吧,不然你出来时候太长,你房里的人也该去寻你了。”宋渊捧着那杯茶乖乖地喝,院里突然进来了几个人,看见清瑜坐在廊下喝茶,领头的倩云声音有些高:“还真是悠闲啊,瑜姑娘,您既和老爷说了,县君也不敢勉强您,这些东西县君就只有收回去,以后每年送二十两银子过来,随您爱怎么过怎么过。”

说到后来,倩云已经有些咬牙切齿了,若不是当着众人的面,倩云都想拍掌称快,看她再骄傲,一年二十两银子够什么用?什么都没经过的乡下丫头,放着好吃好穿不去享受,非要过这种日子,真是贱。

倩云在心里骂了个干净,清瑜却理也不理她,见她不搭理自己,倩云心里又有怒火,茜草从外面匆匆跑了进来,瞧见倩云忙上前行礼:“倩云姊姊,县君她,”清瑜已经对茜草道:“让你们理的东西都理出来了?照单子送过去,别缺了一样半样的,到时还要怪我眼皮子浅把东西昧下。”

倩云听了这话面一阵红一阵白的,接着就笑了:“瑜姑娘,还有件事,您一年也就二十两银子,你房里下人一年的月钱加在一起差不多就三十两,县君她还有交代,既然姑娘您不愿意沾林家的一分一毫,这些人的月钱自然也要姑娘您出,当然,以后莫嬷嬷也不会再来教导姑娘了。”

茜草听的脸越来越白,几次想开口说话但不晓得说什么。清瑜用手轻轻抹掉杯子上的水渍,把茶一饮而尽才道:“来也好不来也罢,这些人既不是我花银子买的,也没有收过我一厘银子,拿回去也罢。”

倩云见清瑜还是那么平静,本想好好奚落她,可是清瑜全不接招,咬一下牙就对身后的人道:“既然瑜姑娘都这么说了,你们快些把东西该收的收、该理的理。”清瑜还是坐在那里喝茶,偶尔低头和宋渊说两句。

宋渊早在她们进来时候就被吓到了,但看见清瑜这样神色自若,又觉得自己的惊慌是不对的,但手还是紧紧抓住清瑜的袖子,小脸满是煞白。

倩云让人去里面搬东西,见宋渊缩在清瑜身后,眉一挑就蹲下对宋渊道:“二郎君怎么在这儿?也不见你去寻大姑娘玩?大姑娘昨儿还说呢,新学了做点心的法子想让您尝尝呢。”倩云越笑宋渊就觉得越不对劲,清瑜已经把杯子放下,瞧着倩云道:“你好像忘了一件事。”

倩云看见清瑜终于有了旁的反应,心里有几分得意:“我忘了什么事?”清瑜瞧着她:“我也好,二弟也吧,不管我们的娘是谁,但都是爹的孩子,都是你的主人,你有什么资格不经过我的允许就离我这么近?”

清瑜的声音并没提高,但倩云却觉得心里有股寒意涌上来,她往后退了一步,有些不甘愿地道:“是,姑娘您说的是,奴婢逾矩了。”清瑜拍拍宋渊的头:“好了,茶喝过了,话也说完了,你该回去了。”

宋渊眼里对清瑜的崇拜更深,为什么她不需要大声就可以让人听话?为什么自己不可以,脑里有这些念头宋渊不舍得离开清瑜,但清瑜的话也很对,宋渊起身对清瑜行礼后才下了台阶。

倩云瞧着宋渊离开,对清瑜笑着道:“瑜姑娘对二郎君很爱护啊,只是瑜姑娘,您这样的爱护对二郎君不知道是福还是祸?”清瑜冷冷地看了倩云一眼:“只懂得捏软柿子,你也不嫌丢人。”

倩云顿时觉得脸上热辣辣的,但还是强挣道:“姑娘等今儿一过,您就晓得谁是软柿子了,到那时姑娘不要去哭着求老爷。”清瑜看着下人们把那些东西都搬出去,声音微微往上扬:“敢吗?”

倩云差点气死,这哪是个十三岁刚过不久的孩子?自己说一句她回一句,每一句都回的让人无法反驳。偏偏又不敢骂她,这里这多的人呢,至于她,倩云衡量了下,就冲那日清瑜打那婆子那下来瞧,自己的力气也比不过她。

看着屋内渐渐搬空,只余得一榻一几一凳,清瑜起身往里面走,今儿这半日是着着实实地累了,总要歇一歇。倩云见清瑜不理她,只得气鼓鼓地带着人准备走,刚走出一步就被清瑜叫住,倩云还当清瑜要说几句软话,谁知清瑜却道:“回去告诉县君,寻人来这里堆个灶,锅碗瓢盆这些也备齐,以后我要自己做饭吃,不劳再从大厨房拿饭。”

倩云见清瑜说的决绝,只得回了声:“是,奴婢定会转达。”就带人走出,临走时当然不忘叫上茜草几人。清瑜听着院门关上的声音,脱了鞋往榻上靠去,来了这么些日子,今日竟是最安心的一天,以后再不需提防着别热要逼自己叫娘了。

清瑜这一觉睡的太阳西沉,肚子饿了才起身,看着空荡荡的室内,清瑜套好鞋从放点心的地方寻出几块点心垫着肚子,也不知道林氏什么时候才来叫人堆灶,再不行自己还是要去走一趟。

倒了些茶水觉得肚子有些饱,清瑜在院子里转了圈,这灶该堆到什么地方呢?还有该寻把锄头种些菜,不然要出去买菜的话太划不来了。

这时院门被轻轻推开,有女人的声音传来:“瑜姑娘在吗?”清瑜把手里的东西扔下:“我在,进来吧。”

第14章

走进来的是个二十五六的年轻妇人,穿着打扮明显不像下人,身后还跟了个小丫鬟。这妇人生的很美貌,只是眉间有些许愁容,清瑜只觉得她很面善,但怎么也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清瑜打量她的时候,她身后的小丫鬟已经给清瑜行礼:“瑜姑娘好,这是我们朱姨娘,顺路过来想见见姑娘。”难怪面善,宋渊长的十分像她。清瑜头一次见到父亲的妾,一时不晓得该不该行礼,后退一步道:“原来是朱姨娘,还请廊下坐。”

朱姨娘的手不自觉地握紧袖子,这是她一紧张时候就爱做的动作,今日来见清瑜,对历来循规蹈矩不敢违抗林氏命令的她来说,算得上是鼓足勇气。可是见了清瑜,见到这个在下人们传说里不在乎林氏,甚至敢于和宋桐顶嘴的人,朱姨娘竟不敢开口说话,虽然面前少女身量不高,穿着素净。

清瑜挑眉瞧她:“姨娘有话就请说,此时天色已晚,我这边没有蜡烛,还有早早睡觉。”朱姨娘总算把握住袖子的手放开,瞧一眼小丫鬟,小丫鬟忙走到院门口。

朱姨娘一咬牙就跪在清瑜面前,这吓了清瑜一跳,她几乎是跳到面前要拉朱姨娘:“姨娘你这是做什么?有话就说话,别动不动就跪。”朱姨娘怎么也不肯起来:“姑娘我知道您对二郎君好,可是我们母子还要靠县君过日子,您教给二郎君的那些话,虽句句都是好话,可是这些话不该是二郎君这样的人能听的,还请姑娘以后不要和二郎君说这些,还有……”

朱姨娘抬头瞧一眼清瑜的脸色,不敢说出后面那句,清瑜已经冷冷开口:“以后二弟来我这里,我也不用见他,是吗?”朱姨娘本来已经到了眼边的泪被清瑜这话一吓又吓回去了。清瑜放开手,瞧着朱姨娘,突然冷笑道:“姨娘这话好生可笑,你一直教导二弟要各种忍让,等他长大又盼着他能顶天立地,这样教导出来的孩子怎能顶天立地?难道姨娘以为,今日连奶妈妈吃了自己的饭食都不敢出声的孩子,明儿长大了,又怎能护住姨娘?”

朱姨娘的唇抖了起来,身为母亲,自然希望孩子能够顶天立地成就一番事业,况且宋渊也是个聪明乖巧的孩子。可是自己的身份,朱姨娘的声音有些凄惶起来,那泪也落了下来:“瑜姑娘您的话说的自然是对的,可是是我不好,我不过是老爷的妾室,二郎君托生在我肚子里,是他前世做了孽,既是庶子,就该安分守己晓得自己的本分。”

说着朱姨娘的泪就跟雨点一样落到地上,清瑜冷笑一声:“是,二弟是你生的,不是县君生的,但你别忘了,二弟也是爹的孩子,在这家里也有自己的身份,姨娘你一味要他忍让,只让他记得他是你生的,却忘了他自己还是爹的孩子,和清露宋昂他们一样是爹的孩子,敬重县君是因了县君是他的嫡母,敬重清露他们是因了那是兄长和姊姊,那为什么连下人们的不公都要受着?”

朱姨娘被清瑜问的无话可答,唇抖了数次,想要再申明自己不过是个妾,所生的儿子就该低头做人,可是清瑜已经说了宋渊也是宋桐的儿子,在这家里也有自己的地位。朱姨娘想了半日想不出来自己该怎么回答,颓然地坐到地上。

清瑜瞧着她,冷笑道:“我知道,你是怕二弟和我多亲近了就会被县君嫌弃,以后的日子难过,可我不觉得二弟现在的日子就过的十分之好。”这话说到朱姨娘的心里,她用手紧紧捂住胸口,开始剧烈地咳嗽起来,宋渊身边的人难免会因了宋渊的庶出身份欺负他的,朱姨娘瞧见了就算想惩治手里又没有权利,反而还要给些小东西托她们照顾好宋渊。可是这样,收效往往甚微。

朱姨娘喃喃地道:“就算去争又怎么样呢?庶出就是庶出,比不得县君生的,这天下的规矩,也没有一个庶出压过嫡出的。”清瑜白她一眼:“谁让你争?难道我还不晓得你只是父亲的妾,我只让你告诉二弟,他也是这家里主人,做主人就要有主人的样子,成日家畏畏缩缩怕这怕那算什么男人?”

朱姨娘想站起来,可是身上没有力气,不畏畏缩缩不忍让?朱姨娘心里浑浑噩噩勉强爬了起来,也没有和清瑜再说什么就走了。走到院门口小丫鬟忙过来扶她,清瑜瞧着她们的背影,嫡庶之别,天下又有几个嫡母能做到视庶出子女如亲生子女一样?或许娘当初不告诉自己真相,怕的就是被当成这家里的庶出女儿,被下人们各种看不起?

娘,我想你了,清瑜觉得有冷风吹来,方才面对朱姨娘的豪气已经消失,只是用手抱住肩膀蹲下去,想象着当初娘就是这样抱着自己安慰自己。有泪从清瑜的眼角滑落,这样的脆弱只有背着人请瑜才敢表现。

有人的手放上清瑜的肩,清瑜立即起身,起身时候脸上的脆弱神色已经褪去,看见站在自己面前的是茜草,她身上还背了个大包袱。清瑜的眉皱起:“怎么还有什么东西没拿吗?”茜草把手收回来:“姑娘,并不是有什么东西没拿,是县君说,您这里没人服侍不像样,吩咐让奴婢依旧回来服侍。”

清瑜瞧着茜草,突然笑了起来:“原来你也被发配了,只是服侍我是要吃苦的。”茜草猛然摇头:“奴婢不怕吃苦,再说服侍姑娘就是赏钱少了些,姑娘也不打不骂的,性子又好。”清瑜的眉挑起:“也,我怎么有这么多的好处,原来我都不知道。”

茜草看着清瑜的笑,心里变的十分踏实,接着茜草就把背上的大包袱放下来:“姑娘,这些都是奴婢的东西,您挑着瞧瞧,有什么合用的就摆出来,只要不嫌奴婢的东西不好就成。”

茜草说着就把包袱打开,一样样地往外面拿:“瞧,这个簪子是那次去服侍的时候老夫人赏的,还有这块衣料,冬日快到了,姑娘总不能再穿夹的了,等到出去买两斤棉花做件棉袄穿。”

茜草还在那兴致勃勃地说东道西,手已经被清瑜握住,茜草抬头,清瑜认真地说:“茜草,谢谢你。”茜草被清瑜说的不好意思起来:“谢什么谢?奴婢服侍姑娘是应当应份的,况且来服侍姑娘,县君还让把奴婢的月例银子升到每个月一两呢。”

清瑜把手放开,自从离开家乡进了这所宅子,这是少有的对自己表现善意的人,她原先来自己身边的目的是什么,清瑜已经不再去想,自己现在已经没有让林氏可图的东西。在林氏瞧来,自己已经被父亲所厌倦,那么林氏所能做的就是等待自己孝期满后把自己快速嫁出,如同从没有过自己这个人一样。

清瑜仰头看天,天空清澈的蓝已经慢慢染上黑色,父亲,从此之后我们所有的联系不过是那一年二十两银子罢了。

冬去春来又是一春,清瑜看了会儿书,觉得眼睛有些发酸,决定在院里走走再开始做针线,今年的雪有些大,茜草和清瑜两人扫雪也来不及扫,索性就让雪在那里堆着。清瑜在雪上走了几步,觉得踩在雪上嘎吱嘎吱的声音十分好听,干脆一步步在这雪里踩起来,直到所有的地方都被自己的脚印填满这才停止。

茜草从外面走进来,瞧见清瑜这样忙道:“姑娘您就消停会儿吧,前几日还差点着了风寒,这会儿又跑出来外面着风,真要着了风寒,到时候奴婢可出不了门请不了太医。”

茜草嘴里唠叨着就跑进屋里拿出件斗篷来给清瑜披上,清瑜乖乖地让她给自己系上斗篷:“我身子没那么娇弱了,以前和娘在家里的时候还是下过田的。”茜草看着清瑜已经穿着好了才道:“可是姑娘您现在早已经不下田了。”

清瑜闭嘴,看着雪道:“等一开春雪就化了,到那时你去寻些菜种来,我们在墙角种些菜,省得还要去外面买菜吃,京城的菜又贵,一把小葱都要三文钱,鸡蛋竟要五文钱一个,在家乡的时候,这些东西哪里要钱了。”

茜草瞧着墙角,那里原本是种了一片竹子,清瑜去年就把竹子旁边的草给除了,地挖的松松的,说等着好种菜,若不是想着开春时候能有竹笋吃,只怕清瑜还会把竹子也给平了,好多出些地种菜呢。

茜草的眼又转向清瑜的脸,清瑜虽然长高了些,但身上还是没有多少肉,和清露比起来,简直就不像姐妹。

清瑜的眉一挑:“你又叹什么气?我说过,我爹的银子我花这是天经地义的,可是这所宅子也好,很多下人也罢,那是别人的东西,我没有因为想要过荣华富贵的日子就要去认别人做娘。”

茜草和清瑜待的日子久,对她说话也有些不客气:“我没为你叹气,只是方才路过园子的时候,有个婆子让我去帮忙扫雪,说后儿是大姑娘的生辰,大姑娘约了京里一些姑娘来家里赏梅,还是张妈妈来说不需我去。”

琐事

清露的生辰是正月十六,虽然小孩子家不好过生辰,但年刚过完林氏就和清露商量以赏梅的名义请一些平日来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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