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三国当军阀-第3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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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遵命。亲兵急领命而去。
令人窒息的等待终于过去。
凉军的数百架投石车最先开始进攻,伴随着千百名力士地厉声大吼,一道道巨大的甩臂猛地撅起半空,将石篮里盛放的巨石凌空高高抛起,巨石在空中顺着并不规则的轨迹。挟带着凄厉地尖啸。向着寿春城头翻翻滚滚地砸落下来。
“轰!”
一块巨石狠狠地砸在城墙上,烟尘弥漫中,原本平整地城墙已经被砸出一道大坑。
“轰轰轰!”
三块巨石几乎是不分先后砸在城头上。两名倒霉的吴军士兵躲闪不及顿时被倒在地,其中有名士兵更是直接被石块撞碎了头颅,脑桨和着血水四溅飞射,喷了周边的吴军士兵满头满脸,而失去了头颅的尸体却兀自屹立不倒,只有颈项间仍有鲜血不停地喷溅而出。
有个新兵从未见过如此可怕的景象,顿时伏地嚎啕大哭起来:“妈呀,我要回家,呜呜呜……”
“起来,你这头猪!”一名老兵上前恶狠狠地往那新兵屁股上踹了一脚,“这是战场,你妈救不了你,只有靠你自己,快起来。”
“咻!”
又是一块巨石凌空砸落,老兵本能地侧身一闪,石块几乎是贴着他的耳畔掠过,正好重重地砸在那新兵的屁股上,只听轰然一声巨响,那新兵的屁股已经整个被砸得消失无形,整个躯干的腰臀一截血糊糊一片,新兵挣扎着翻过上半截身躯,开始撕心裂肺地惨嚎起来。
“老子早就跟你说过,这是战场,你妈可救不了你。”
老兵地眼神一片冷漠,上前两步一刀切落,干净利落地切断了新兵的咽喉,新兵的惨嚎声嘎然而止,旋即头一歪气绝身亡。
“杀杀杀!”
潮水般地呐喊声中,缓缓向前蠕动的凉军步兵忽然开始加速。
寿春城头,周瑜这才冷然道:“传令,抛石车开始反击!”
周瑜一声令下,寿春城内的抛石朵终于开始反击,将一块块巨石抛向凉军步兵头顶,不过,与凉军数百架抛石车同时发动进攻相比,吴军数十具抛石车的反击显得势孤力单,那廖廖少数石块也未能给汹涌向前的凉军步兵造成太大的杀伤。
终于,黑压压的西凉步兵开始进攻了吴军弓箭手的射程,随着寿春城头吴军小校的声声怒吼,一篷篷的箭矢从城头上攒落下来,拥挤在攻城车边的凉军步兵们纷分举起手中的橹盾,在头顶筑成一面坚固的盾墙,吴军弓箭手的攒射完全不能对他们造成任何伤害。
直到西凉步兵接近城墙。后阵地抛石机唯恐误伤自己人才停止了进攻。
寿春城下。
田豫身披重甲亲临阵前指挥。
“钩索手,上!”
田豫一声令下,数十名钩索手在橹盾兵的掩护下逼近吊桥,领军小校一声令下,数十具钩索同时甩出牢牢地缠住了吊桥的悬索,更多的凉军步兵蜂拥而至。扯住钩索另一端的铁索往下使劲地拉扯,城头上箭下如雨,凉军步兵一片片地倒下,更多的凉军步兵蜂拥而来。
“轰!”
伴随着一声巨响,吊桥地悬索被生生拉断,桥体轰然落下。
“好!”田豫目露冰冷的杀机,引刀喝道,“撞门槌,攻!”
“咕噜噜噜……”
木轮车辙和车轴发出的刺耳的磨擦声中,一架巨大而又坚固的板车在数十名凉军士兵的推动下迅速向前滑行。板车的顶端牢牢地固定着一截足可两人合抱的巨形撞木,撞木顶端镶了一截铁头,铁头被磨得锋利异常,在斜阳的照耀下反射出冷森森的寒芒。就像一头呲牙咧嘴地恶狼。向城门一头撞了上来。
“轰!”
巨大的撞城槌滑过吊桥,在惯性的作用下重重撞上寿春北门的千斤闸,伴随着轰然一声巨响,寿春城地整堵北城墙都开始颤抖起来,在敌楼上观战地徐庶更是险些一跤摔倒在地,所幸身边的周瑜眼疾手快一把扶住,微笑问道:“军师无恙否?”
“无妨。”
徐庶急忙挣脱周瑜的扶持,尴尬地笑笑。
“呵呵。”周瑜微笑回头,向祖朗道。“祖郎将军。城门就交给你了。”
“请大都督放心。”祖郎轰然应诺,回头向肃立身后的吴军小校喝道,“你。火油都准备好了吗?”
吴军小校急挺身喝道:“回将军,都在油锅里煮着呢。”
“好!”祖郎大喝一声,布满刀疤的脸上掠过一丝狰狞,残忍地大笑道,“那就让城下那帮西凉野狗尝尝火油烤人肉的滋味,哈哈哈。”
“哗哗哗……”
当数十名凉军士兵推动撞城槌再次滑过吊桥,恶狠狠地撞上城门时,一锅锅烧滚的火油忽然从城头倾泄而下,滚烫的火油劈头盖脸地淋在凉军士兵的脸上、身上,直烫得凉军士兵像是油锅里地鱼虾上窜下跳,一边跳一边还发出极其碜人地哀嚎声。
城头上。
祖郎眸子里掠过一丝残忍的快意,冷然喝道:“放箭!”
一篷火箭从城头攒落,被火溅淋了一身的撞门槌连同底下板车,以及数十名正在挣扎哀嚎地凉军士兵顷刻间便被熊熊烈火所吞噬。眼看着被自己寄予厚望的撞门槌被烈火所吞噬,田豫的脸色一片铁青,熊熊火光映入田豫双眸,就像是有两团烈火在熊熊燃烧。
“轰!”
伴随着一声巨响,吊桥被烧断,撞门槌轰然坠落护城河,水面上猛地窜起数尺高的火焰,旋即熄灭,只有淡淡的青烟袅袅升起。
“可恶!”
田豫握紧双拳,几欲咬碎钢牙。
恰此时,二十具攻城车堪堪接近护城河边。
“停止前进!”
田豫一声令下,二十具攻城车嘎然而止。
“降吊桥!”
田豫又是一声令下,攻城车上悬空的吊桥飞速降下,伴随一阵轰然巨响,二十座吊桥几乎是同时搭上了寿春城头,已在攻城车高台上等候多时的幽州精兵顿时呐喊着冲上吊桥,向寿春城头掩杀过来,幽州悍将毛楷左手持盾,右手持刀冲在最前面。
“杀杀!”
两名吴军士兵从城垛后闪身杀出,挺枪往毛楷当胸刺来,毛楷横转大盾磕飞两枝长枪,手中砍刀顺势横斩,两名吴军士兵顷刻间被斩成四截,毛楷一击得手,大喝一声凌空跃起,庞大的身躯就像一头大鸟重重落在寿春城头,两名吴军士兵躲闪不及,竟被毛楷生生踩死。
“闪开,给老子闪开。”
炸雷般的大喝声中,一名满脸刀疤的吴军悍将鬼魅般出现在毛楷面前,毛楷的眸子霎时收缩,凭着武将的本能,他知道来了个扎手的家伙!
远处,凉军后阵。
“好!”李肃击节大叫道,“太好了,幽州军已经杀上寿春城头了,呵呵!”
第二卷 八百流寇起狼烟
第343章 这一次,周瑜怕是要败在子敬手下了
春城头。
周瑜将手中的羽扇往前轻轻一挥,朗声道:“开始反击!”
肃立周瑜身后的传令兵迅速举起一面令旗用力挥舞了两下,敌楼左右两侧角堡上,领军吴将锵然拔剑高举过顶,仰天大喝道:“射!”
“突突!”
两枝巨型弩箭从弩床上闪电般射出,寒光一闪便射中了凉军攻城车的侧壁,带有倒钩的箭簇更是直透厚达数寸的木壁。领军吴将一声令下,角堡上的吴军士兵迅速绞动绞轮,系在弩箭上的绳索很快就被绷紧,在绞轮转动的吱嘎声中,高高耸立的攻城车很快就开始倾斜起来。
刚刚踏上吊桥的两名凉军步兵脚下一滑,从桥面上坠落,翻翻滚滚地坠入护城河里,从此再没有浮起来,只有两团殷红的血液濡红了水面。
凉军后阵。
“怎么回事?攻城车好像正在倾倒?”
马跃从座椅上霍然站起身来,有些难以置信地望向前方。
寿春城下。
“嘎嘎嘎……轰!”
当高耸的攻城车倾斜到一定的斜角之后,终于失去重心轰然倒下,拥挤在攻城车下的凉军步兵急忙奔走躲避,然而,仍许多人被重重倒下的攻城车压住,筋断骨裂、死于非命!不到一顿饭的功夫,二十架攻城车已经被吴军拉倒了十七架,剩下的三架攻城车也已经严重倾斜,随时可能倾倒。
凉军后阵。马跃的脸肌剧烈地抽搐了两下,从牙缝里喝道:“传令……收兵!”
“呜呜呜……”
马跃一声令下。凉军后阵顷刻间响起了苍凉悠远地牛角号声,闻听号角声,拥挤在寿春城下的凉军步兵们迅速转身后撤,不到片刻功夫便从寿春城下撤了个干干净净,原本喧嚣地战场此时已经狼藉遍地,只剩下二十架攻城车的残骸还有成百上千阵亡将士的尸体。
“吼……”
“吼……”
“吼……”
见凉军退去。寿春城头的吴军将士欣喜若狂,纷纷举起兵器争相庆祝。
敌楼上,吕蒙、陆逊向周瑜道:“大都督。凉军撤兵了,呵呵!”
“嗯。”周瑜欣然点头,朗声道,“本督早就说过。马屠夫来攻打寿春。根本就是送死来了。”
……
是夜。
寿春城北,凉军大营。
“本想杀吴军个措手不及。不想却功败垂成。”马跃仰天长叹道,“不愧是周瑜啊,竟然如此轻易就破了孤的攻城车奇计。唉。”
“是啊。”贾诩点了点头,喟然道,“尤其让人难以置信的是,周瑜能在这么短地时间内就找到攻城车的弱点,此人洞察细微和随机应变的能力地确一流啊!诩以为。普天之下也许只有主公及曹操这奸贼能与周瑜相提并论了!”
“文和过誉了。”马跃喟然道,“周瑜用兵孤自愧弗如啊,只怕曹操也该略逊一筹吧。”
“子敬。”马跃忽然把目光转向鲁肃。问道。“你和周瑜曾是挚友,以你之见周瑜可有弱点?”
鲁肃不假思索地答道:“并无缺点。”
“没有缺点?”马跃蹙眉道,“那就麻烦了!”
蒯越忽然出列向马跃道:“强攻既然难以奏效,丞相何不采取奇袭之策?”
“奇袭之策?”马跃问道,“计将安出?”
蒯越道:“越曾仔细观察过附近地势。发现寿春地势偏低,周围两百里都是洼地,既便是穿城而过的淮河。其水平面也是略高于地面,丞相只需谴一军于淮河上游筑堤蓄水,待水位高涨尔后决堤放水,如此,可兵不血刃水淹寿春。”
“好计!”李肃击节道,“水淹寿春?端的好计。”
“不行。”马跃摇头道,“如果以水淹之计破城,寿春方圆数百里甚至是整个淮南都将成为一片泽国,数十万顷良田将颗粒无收,素有膏腴之地美称的淮南郡岂不是要饿琈遍野?异度千万不要忘了,现在地淮南郡,还有孙权、周瑜强行迁来地三百多万徐州百姓在屯田!”
蒯越道:“丞相……”
“异度此言大谬不然。”马跃霍然举手,断然道,“孤是大汉朝的丞相,又岂能为了区区一座寿春城而牺牲四百余万无辜百姓。”
蒯越道:“主公,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哪。”
马跃道:“孤意已决,异度不必多言!”
“唉。”
蒯越轻叹一声,转身入列,可脸上却并没有多少失望之色,马跃虽然凶名昭著、杀人如麻,可是至少他还是体恤百姓地,大汉朝能有如此丞相,可谓天下万民之福。
“
明。“鲁肃忽然闪身出列,向马跃恭恭敬敬地揖了道,”肃谨代淮南数百万百姓谢过丞相不杀之恩。“
“罢了。”马跃摇手道,“子敬不必如此。”
鲁肃道:“丞相,肃有一个笨办法,或者可以击破寿春。”
“哦?”马跃欣然道,“子敬快快道来。”
鲁肃道:“丞相可令士卒在寿春城外负土筑台,高度当高出寿春城墙数丈,尔后集结弓箭手于高台之上朝寿春城内居高临下放箭,复令士卒负土往前继续填充,等高台继续往前延伸直至填平寿春城头时,也正是我军攻破寿春之时!”
“好计。”蒯越赞道,“周瑜用兵虽然厉害,谅也破解不了这土填之术。”
“哦?”马跃与贾诩交换了一个眼神,欣然道,“这倒是个好办法。”
李肃道:“负土填城果然是个办法,不过时间是否足够呢?”
鲁肃道:“可以做一个粗略的估算。假使这座高台地顶宽为三十丈。基宽为五十丈。则平均宽度为四十丈(约92),高度为六丈,另外高台需从吴军弓箭手地射程外一直填平至寿春城头,前后纵深至少得有一百丈(约231米),由此可以得出结论,总共需要两万四千立方丈地泥土!一立方丈地泥土约有十五万斤。因此筑成这座高台大约需要三十六万万斤泥土。”
“三十六万万斤?”蒯越接着说道,“如果让十万名士兵负土筑台,平均每名士兵需要负土三万六千斤!”
鲁肃道:“如果就近取土。每名士兵一天至少可以来回十趟,每趟负土以百斤计。一天可负土千斤,因此可经粗略得出结论。大约需要三十六天!考虑到吴军的骚扰以及各种因素的影响。实际所需时间可能会更久,不过我军兵力多达二十万。而且还有大量的畜力、马车可用,两相抵消。时间应该不会超出四十天。”
贾诩忍不住赞道:“对于取土填城之术子敬颇有研究啊?”
“不敢有瞒军师。”鲁肃道。
“年少时常与友人研习攻城守城之术,鲁资质鲁钝,只想到这笨拙地破城之术,故而略有研究。”
“子敬口中地友人想必就是周瑜吧?”马跃朗声大笑道,“正所谓大巧似拙。这一次,周瑜怕是要败在子敬手上了!哈哈哈,孤倒要看看。周瑜又能想出什么办法来破解子敬地土填之术。哼!”
马跃说此一顿,喝道:“蒯越、鲁肃听令!”
蒯越、鲁肃急出列拱手道:“但凭丞相差谴。”
马跃道:“自明日始。由你们号令三军,取土填城!”
“领命。”
鲁肃、蒯越拱手再揖,神色一片肃然。
马跃又向贾诩道:“文和。即刻传令各军。悉遵子敬、异度号令,不得有误。”
贾诩拱手应道:“遵命。”
……
寿春城。吴公府。
“好,太好了!”孙权拍案而起,大声道,“凉军猛攻寿春半月终不得寸进。今攻城梯奇计亦为公谨所破,马屠夫技止于此,可不足为虑。孤所虑者,唯余高顺之左路偏师,却不知道黄盖老将军是否能将之挡在合肥以南?”
周瑜儒衫飘飘、羽扇轻摇,施施然说道:“主公不必忧虑,对于高顺这一路偏师,瑜已有安排,黄老将只需依计而行,当可立于不败之地,纵不能击破高顺军,然在逍遥津坚守数月却是绰绰有余。”
孙权欣然道:“如此,孤可高枕无忧矣。”
“吴公。”两人正说间,忽有小吏疾步上前禀道,“酒筵已然备妥。”
“呵呵,好。”孙权向周瑜肃手道,“公谨,请吧。”
周瑜亦微笑道:“主公请。”
……
合肥北效,逍遥津。
一队队小船、木筏顺着水穿行如梭,将木材、石料源源不断地运往江中,江心岛上旌旗飘扬、杀气冲天,一座气势恢弘的水军大寨在烟雨朦胧中若隐若现。
黄盖、黄柄父子在数十名亲兵的簇拥下肃立水河畔。
黄柄不解地问黄盖道:“合肥城池坚固,足以御敌,父亲为何只留轻兵守城,而集结重兵于逍遥津?”
黄盖道:“柄儿有所不知,此乃大都督之计。”
黄柄道:“大都督之计?”
“不错。”黄盖点了点头,手指水浩渺地江面向黄柄道,“柄儿你看,这水源自将军岭,至逍遥津则一分为二,北去两百里出寿春而入淮河,南去百余里入巢湖,几乎将庐江与淮南生生隔开,我军守住逍遥津,就相当于是扼住了高顺大军北去寿春地咽喉!
黄柄道:“原来如此。”
黄盖道:“而且逍遥津与合肥相去不过数里,凉军若进攻合肥,逍遥津水军大寨的守军可从水路随时支援,凉军若是进攻逍遥津么,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