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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穿越从靖康之耻开始-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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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舞月心中感丝丝心疼。

当了皇帝,在外人看来,是最为幸福的事情,而天天陪伴在他身边,却感到他一点也不幸福,那微笑的面容之下,隐藏着太多的忧伤。那看似从容的自信下,包藏着一颗沧桑的心。

他继承皇位,有些赶鸭子上架。

他本不是做皇帝的料,没有太多从政经历,也上精通帝王的权术应用,茫然的做了皇帝,承担了不属于他的责任。

白发愁杀人,茫然不知措?

她动了动嘴唇,想要说什么,最后却不知该说什么。

她宁愿刚才没有拒绝,宁愿皇帝陛下责骂上他几句,可是皇帝陛下什么也没有做,只是写着字,好似游龙,想要困龙升天,却是迟迟难以摆脱枷锁。

…………

陈东望着大营,没有一丝犹豫的走了进去。

守门的士兵看着,也没有上前阻拦,任由陈东进入。在他们看来,君王与臣子闹矛盾,好似小妾先主人撒娇一般,有些过分,可是心平气和之后,一切都会风平浪静。

进入大营,赵朴向着当今皇上的大帐走去。

大营布置的极为妥当,走到一个平常的大帐前,跪在大帐前,朗声道:“罪臣陈东,向陛下请罪!”

说着,跪着那里,一动也不动,好似石头做的一样,静静的等待着,神情中有些决然。从劝谏开始,他就已经做好了,被皇帝拒绝,甚至是斩杀,可是他无怨无悔。

短短的时间,大宋经历变迁,徽宗皇帝退位,钦宗皇帝即位,借着两位皇帝被掳走,又到当今皇帝即位,可谓是风云变幻。

如今最需要的是稳定,修生养息,积蓄民力,而不是仓惶与金军交战,更不是御驾亲征,一旦陛下遭遇不测,那万事莫赎。宁愿是死在马下,他也要阻止陛下御驾亲征,身居险地。

跪在地上,时间一点点流逝,可是陈东却一点也不泄气,静静的等待着。

徽宗皇帝失于懦弱,钦宗皇帝失于举棋不定,而当今皇帝使于急躁,他一定要以死劝谏。

跪着跪着,身子有些发麻,眼皮在大战,可还是坚持着,他坚信陛下会见他的,让他跪着,只是为了惩罚他的不敬而已。一旦跪的时间足够了,皇帝陛下必然会见他。

终于,帐篷打开,一个女子出现,道:“起身吧,陛下愿意见你!”

“多谢娘娘!”陈东站站起身来,腿脚有些发麻,拱拱手感谢道。

王舞月面无表情道:“我不死娘娘,只是陛下的侍卫而已!”

形影相随,陛下走到哪里,跟谁到那里,又有肌肤之亲,这不是娘娘是什么,陈东心中想着,也不辩解,起身进入帐篷中。

只见,此时赵朴正有气无力的坐在椅子上,神情有些疲倦,右手拄着脑袋,眼神中闪出黯然之色,淡淡道:“随意坐!”

“陛下请恕罪!”陈东站着,嘴上说着恕罪,可是表情中却是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罪在何处?”

“罪在不知好歹,威逼陛下!“

“唉!”赵朴叹了一口气,失望至极。还是没有觉悟,不过既然没有觉悟就滚蛋吧。

“命欧阳询前来!”

“是!”王舞月起身离去。

“记住,这是军营,军法最大!”赵朴幽幽道,“我不允许任何人破坏军法!”

第166章只有一战之力,才有一逃之力

不久,欧阳询急忙赶来。

“拜见陛下,不知召唤末将前来有何事?”

赵朴问道:“何为三大纪律,八项注意?”

欧阳询一愣,回答道:“三大纪律,一切行动听指挥,不拿群众一针一线,一切缴获要归公。八项注意,说话和气,买卖公平,借东西要还,损坏东西要赔,不打人骂人,不损坏庄稼,不调戏妇女,不虐待俘虏。”

“那十七禁五十四斩,又是什么?”赵朴问道,在提出这个问题之后,也觉得有些难为人,至少他就没有记住。

“其一:闻鼓不进,闻金不止,旗举不起,旗按不伏,此谓悖军,犯者斩之。

其二:呼名不应,点时不到,违期不至,动改师律,此谓慢军,犯者斩之。

…………

其十四:出越行伍,搀前越后,言语喧哗,不遵禁训,此谓乱军,犯者斩之。

其十五:托伤作病,以避征伐,捏伤假死,因而逃避,此谓诈军,犯者斩之。

其十六:主掌钱粮,给赏之时,阿私所亲,使士卒结怨,此谓弊军,犯者斩之。

其十七:观寇不审,探贼不详,到不言到,多则言少,少则言多,此谓误军,犯者斩之。”

赵朴很是满意,这个欧阳询可比陈东强了很多。

“军人的第一守则是什么?”

“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

“我朝说过,不杀士大夫。可若是读书人违反了军令,你说我杀还是不杀!”赵朴问道。

欧阳询面无表情的说道:“既然加入八字军,成为军法司一员,就没有读书人欧阳询,只有军人欧阳询!”

赵朴点点头,道:“陈东跪在我马前劝谏,你为何不像他一样劝谏?”

欧阳询道:“劝谏可以,但是不能违背军法。陛下,既然命我们出征,我们就跟随,因为这是命令。但是事后,会劝谏陛下!”

赵朴点点头:“回答很是得体,我很是满意!”

赵朴扭头问道:“陈东,你可知道错了!”

这时,陈东才知道错在何处,心中闪过一丝悔恨,劝谏可以,但是不能违背军法。身为军法司,本应该恪尽职守,可是公然违反军法,这是取死之道呀!

“陛下我知道错了!”

“知道错了,是好事。但是军法不容,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来人拉下去,打三十军棍!”赵朴平静的道。

这时,外面进来两个亲兵,将陈东拉了出去,很快的响起打击的声音。

不一会之后,陈东被亲兵搀扶着,走了进来,脸色有些惨白,受了鞭打之苦,算是惩戒。

赵朴道:“你可服气?”

“服气!”陈东咬着牙道,“但是陛下还是速速回去,前线危险!”

赵朴挥了挥手,亲兵都是退下,帐内只剩下王舞月、陈东、欧阳轩、赵朴四人。

赵朴道:“请看沙盘!“

对着沙盘,赵朴指点着各个要塞,黄河防线等等,以及险峻的形式。主要侧重在讲黄河防线必然丢失,大片领土必然沦陷,此次出兵的重要性,还有迁都的害处等。

重要在这四点上,由于一些观点相左,彼此之间发生剧烈的冲突。

赵朴、陈东、欧阳询之间,发生剧烈的冲动,彼此的辩论了起来,只可惜陈东与欧阳询二人,知识渊博,若是论诗词歌赋,赵朴拍马也比不上;可是纵论军事,欧阳询、陈东却是拍马也比不上。

军争之道,不是这些弱书生,看上几本书就会领悟的。

没有经过战争检验,只是纸上谈兵。

最后,赵朴总结道:“此战重在练兵。强军无非三点,一是严格的纪律,二是加强体能和技巧上的训练,三是实战,三者缺一不可。没有严格的纪律,只是一群乌合之众;没有体能和技巧上的超强训练,这是赤裸裸的谋杀自己的士兵;而没有实战,新兵蛋子永远是新兵蛋子,永远不是强军!”

“八字军该训练的,已经训练完毕了。如今重在实战,没有实战,他们永远长不大。金军很是强大,但是我们不得不战,可能你们会死,我也会死,但是我们没有选择。战争已经来临,想要逃亡东南,只会被金军背后追杀,死的更快!”

“只有一战之力,才有一逃之力;没有一战之力,就是想要跑路,也不可的!”

陈东和欧阳询相互看着,神情中有些讶然,没有想到最后的结果竟然是这样。

这次赵朴贸然出军,外界议论的很多,有的说陛下勇气可嘉,有的说是找死,有的说是为了作秀。总之贬大于褒,朝中九层以上,认为皇上这是一个昏招,若不是皇上行动速度快,定然有一大群文人在马前跪下死谏。

只是没有想到,竟然是为了这个理由。

为了练兵,只为了有一战之力,只为了有一逃之力。

“陛下,臣等明白了!”

“有些事情,少说多想!三人行必有我师,抛弃你们那文尊武卑的思想,记住你们如今也是武人!”赵朴道,“金子放到那里,都会发光;石头丢弃在哪里,也不会引人注目。不要怕怀才不遇,就怕夸夸其谈。我对你们希望很大,不要让我失望!”

欧阳询、陈东齐声道:“必不辜负陛下希望!”

“尔等为军法司,掌控军法,切记执法之人,必要严于律已,唯有做得更好,他人才会服气。军法司成员违法,罪加一等。”赵朴道,“陈东,我不想杀你,但不要给我杀你的理由,没有下一次了!“

陈东心中不由一抖,慌忙道:“是!”

“你们下去吧!”赵朴道。

两人缓缓退出帐外,一摸身上,已经是汗水淋漓。

他们丝毫不怀疑这位陛下说得话,而这位陛下杀人之后,还会让你遗臭万年。

……………………

“什么,陛下要来!”张所听到这个消息,立时惊呆了,又是欣喜,又是激动。

只要是有点军事常识,便是知道眼前的局势极不客观,想要守住汴梁很难。可是即便守住汴梁又如何?

在大宋眼中,汴梁是帝都,是国家精神的象征;可是在女真人眼中,只是一座残破的城池而已。

女真南下,是为了掳掠而来,是为了抢钱,抢女人,抢粮食,抢百姓。

经过上次浩劫之后,汴梁已经残破,值钱的东西早已尽被抢走。金军再度杀回汴梁,除了占据华而不实的名声之外,什么也得不到。这注定了金军不会在汴梁投入太多的兵力,能打下更好,打不下就攻占其他地区。

这让张所有些头疼,此时守卫汴梁的兵马,多是援救而来的义军,或是参差不齐的勤王之师,装备奇缺,有的连人手一把长枪,或是长刀都没有,多数是竹干包上铁皮,权当为武器。而军纪涣散到了极点,守城还可以,一旦野战,十万大军也抵挡不住一千女真铁骑的冲击。

总之,能守住汴梁就是万幸!

一旦金军绕过汴梁,攻击河南其它地区,或是进攻襄樊,或是进攻洛阳等,都无力救援,至于这些地区能否守住,全看运气了。

这时,张所才明白,一切皆如皇上说得那样……

第167章识时务者,为俊杰!

行胜于言。

若按照正常的程序,赵朴提出御驾亲征的意见,必然遭到一大批大臣反对,许多诤臣死谏,以死为要挟,死缠烂打,最后御驾亲征变黄了。

可是,赵朴却不按常理出牌,只是在朝堂上简单的提了一下,不管大臣们同意不同意,穿上战甲就走,速度极快。读书人们想要以死劝谏,也来不及了,只能望着十几里外的灰尘,无奈叹息。

若说,武人干政,是乱国开始;

那文人干政,则是灭国开始。

有许多文臣,根本不懂得战争,根本不懂得如何用兵,对国家大势文盲一个,除了夸夸其谈之外,什么也不会。可是偏偏要做出我是诸葛亮,我是乐毅,似乎皇上不听我的意见,就是暴君,就是昏君。可是到了战场上,往往是一溃千。

总之,赵朴独断专行的走了,带着嫡系的三万八字军前去犒赏三军,一切麻烦,都丢给了汪伯彦、赵鼎等人。

接着,应天府众臣开始收拾东西,迁都东南,地点在扬州。

迁都是一件麻烦事情,各个部门协调,府库银两,各个朝廷大员的迁移,运输家眷的马车,护卫的军队,还有一路上的粮食消耗,到了扬州之后如何定局等等,再加上许多鸡毛蒜皮的小事,麻烦不已。

一个小家小户,要搬家还需要忙活许久;而迁都,更是迁都成千上万人的利益,麻烦必然不少。

若是在太平年月迁都,绝对是一大群人阻拦,比如太祖赵匡胤想要迁都洛阳,结果朝廷大臣都反对,反对的理由很多,可实际的理由只有一个,那就是损害他们自身利益。在旧都时,都有房产、店铺、田地等,依靠着是京城的有利地势,可以大获其益。如今一迁都,到了新的都城,房子要重新买,地也要重新买,一切都要重新开始。迁都后,他们各方面的利益都会受到损失。

总之各方面的利益纠缠,注定了迁都很难,从商量到决定,再到完全搬迁过来,至少要三四年时间。

如今,随着金军进攻,一切都省略了。

也不得不省略,金军不会留给他们太多的时间,此时说是迁都,不如说是跑路。一切贵重的,一切不必要的,一切零碎的,都是统统丢弃,只带上朝廷的官员,还有一些重要物品,就匆匆上路了。

而在扬州,作为陪都之一,经过了简单的一些营建,和前期的准备工作。只是时间太仓促了,一切都是麻烦不断。

这些都需要他们三人总理一切。

此时宋朝的朝堂出现了一个怪现象,一方面皇帝陛下亲自前往黄河边,慰劳三军;一方面是朝廷的大员们,向着扬州迁移。

大宋的漕运比较发达,可以接着运河,坐上船顺势到达扬州,免去了鞍马劳顿之苦。

不过,众臣都对前景悲观无比,金军南下黄河防线守得住吗?

汴梁守得住吗?

应天府守得住吗?

莫名的恐慌在朝堂上弥漫,人心渐渐不稳,一些大臣的心思开始想偏:大宋的这首破船,即将要沉没,还有必要继续坚守下去吗?

识时务者为俊杰!

一些文臣开始写信,然后命奴仆北上,向金军献上忠心;而一些金军密探也快速的活动着,到处游走劝说,拉拢着意志不坚定的臣子。

刚刚搭建的小朝廷,就有种摇摇欲坠的感觉,似乎顷刻之间就要瓦解。

………………

随着赵朴的上台,很多人从中得益,也有很多人吃亏。

而黄潜善就是其中之一。

由于受到侄儿的牵连,黄潜善被一楼到底,彻底的边缘化。前后的差别,让黄潜善心中满是怨恨,赵朴率军出征不到半个时辰,一个飞鸽就从他的府邸飞起,向着北方飞去。

“无耻小儿,以为你当了皇帝,就可以贬责老夫,老夫岂能任你为所欲为!”黄潜善愤恨道,“小儿,想要逞英雄,那就去死吧!我已将见你行军的路线告诉宗翰元帅,你就等着被元帅俘虏吧!”

“大宋已经难以挽救,金国必然君临天下。小儿螳臂当车,妄图以一己之力撼动金国强军,必死无疑。你找死,老夫才不愿意跟随!”

“先帝呀,不要怪老臣无情,是小儿无义在先!”

黄潜善不断说着,背叛的阴影渐渐散去,心平气和起来,再也无一丝愧疚之感。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来时各自飞,况且是君臣情谊?

在兵部……

在枢密院……

在中书…………

到了这一刻,有太多的人,选择了另谋出路。

他们在行动着,而军情司也在行动着。

在明朝,出于对读书人的不信任,于是诞生了东厂与锦衣卫,为的就是监控读书人。而赵朴出于情报的探查,成立了军情司,军情司分为两大部分,一部分是对金国的渗透,探查情报,一部分则是对朝中重臣的监察。

赵朴离去了,却留下军情司的探子,密切关注者朝中大臣,那些投敌大臣的信件更是一一被缴获,这些都是投敌的证据。正所谓抓贼抓赃,抓奸抓双,这些都是证据,都是日后清算的证据,背叛者总是需要付出代价。

军情司成立的时间很多,许多的情报人员经验都是欠缺,一些必要的训练也是不合格,可依旧收获不少。

朝中文臣对于诗词歌赋、琴棋书画,精通至极,可是运送情报,向敌人投诚上,却完全是外行,比起后世的克洛勃、军统之流,差了很多档次。很容易被军情司抓住,最后一一被军情司副司长赵大收集起来。

翻看着信件上,那些无耻的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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