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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章

隋朝大老板-第1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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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么你?再敢多言,小心我抓你到元内史面前与他对质。孩儿们,还不进去?”苏游怒斥完老头,也举步跨入了小院,只是这院子里怎么有一股这么重的醋味?

几只狼狗显然也遇到了与苏游一样的问题,它们被带进院子以后也是闻到了到处都是醋味,从而彻底失去了目标,只能在前院里乱转一通。

老头冷笑着看三只狼狗出丑,心中不知有多么得意。

苏游把火把往脚下一照,这才发现地板上到处都是醋,仿佛刚才这小院中刚下过醋雨一般。

被人戏耍的感觉真心不爽,合着刚才一直不开门是因为他们要布置这满地的醋来扰人耳目吗?苏游气不打一处出,对着老头怒喝道,“你们这是要干嘛?”

“醋放坏了,我们借着月光弄出来晒晒,不行吗?”老头笑了笑,无所谓地说道。

或许老头原本就是想激怒苏游,然后他的目的很轻易地达到了。

苏游一手拿着剑,一手抓住了老头的领口,面无表情地说道,“我现在怀疑你与一宗谋杀案有关,你可以保持沉默,你也可以开口说话,但你所说的一切都将成为呈堂证供!”

匹夫之怒,血溅五步。

苏游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276火烧弩手

276

“咳咳。。。。。。。”

就在苏游抓住看门老头衣领之时,后院适时地传来一声假咳,随即有三五人在两个提着灯笼的小丫鬟引领下走了出来。

“哼!”苏游想着应该是正主儿要到了,随即放开了老头的衣领。

“不知上官身居何职,来我元氏别院所为何事?”为首的年轻人还没走出来,便怒气冲冲地对苏游喊道;在他们这些公子哥的思维中,第一个问题无疑是身份问题,然后他们才会考虑第二个问题——到底该欺软,还是会怕硬。

苏游听他声音觉得有些熟悉,仔细看时,这货可不就是元寿的小儿子?苏游不会忘记刚从突厥回来的第二天,这货为了引起来雁北的注意竟然在苏游和来雁北眼前玩起了危险的马术,而后苏游的脚最终还是无情地在他脸上碾了一下。。。。。。

这手下败将在自己面前有什么面子可言?

只是,他此刻不在东都过年,却跑来彭城郡是为了什么呢?

苏游静静地盯着他,似笑非笑地说道,“哟,这不是小公子吗?怎么,装不认识?”

元寿的小儿子显然早就知道来人便是苏游,只是他想不到自己揣着明白装糊涂的把戏瞬间就被后者道破,于是强笑道,“我元尚柳一介平民,怎敢高攀朝廷的三品大员?”

元尚柳这话,显然是间接地承认自己认识苏游了。

苏游当即打蛇随棍上,道,“元公子既不怀疑我这个御史大夫的身份,总该配合我们在这院中彻底搜查歹徒吧?”

元尚柳见苏游不提当日被采脸之事,暗自松了口气,却又强硬道,“御史大夫似乎也没有私闯民宅的权利吧?苏御史若是拿得出彭城郡衙的搜查令,在下自不会阻拦。问题是,你拿得出来吗?”

“拿不出。”苏游干脆地摇了摇头,尔后又一甩袖子,神情潇洒地说道,“但本官是本案的苦主,按《大隋律》,本官有权在未报官之前缉拿凶手,以防他远走高飞。”

“你口口声声自称本官,能用的却只是苦主身份。”元尚柳显然不介意嘲笑苏游几句,笑完之后又神秘莫测地问道,“若是本公子不答应呢?”

苏游紧盯着元尚柳的脸,他当然不相信这院子里就这六七个人,于是试探着问道,“那你要怎样才答应?”

“怎样我都不会答应。”元尚柳斩钉截铁地说完这一句,随即双手一拍,神清气闲地说了句,“都出来吧。”

元尚柳一声招呼,随即听前院附近的几个房顶上一阵响动,尔后便出现了十多个手持强弩的护卫。

清冷的月光下,强弩的箭头折射出淡淡的青光,显然,那些弩箭上都已经淬了毒。

若这元尚柳用这些弩手来偷袭自己,自己哪有挣扎之力?苏游想到这个问题时,后背再次吓出半身冷汗,但他还是声色俱厉地责问元尚柳道,“按《大隋律》,民间禁止携带弓弩,你这些武器到底从哪来的?”

“你管得着吗?”元尚柳鼻孔朝天地反问道,他现在掌握着绝对的实力,当然有理由牛气冲天。

“行,你小子等着!”苏游无奈,只能撂下这句狠话,随即对一众手下道,“我们走。”

众人跟着苏游回到驿馆,心中都藏着一股憋屈,既无从宣泄,更不敢向苏游说起,苏游又何尝不是如此?总的说来还是准备不足,如果自己带着杨广给的三百护卫下江南的话,又何惧元尚柳那区区十多个弩手?

元尚柳出现在此,必然也是想要自己命来的!

苏游想到这个问题时,恨不得生出一对翅膀飞到扬州去,然后大刀阔斧地把张家船行和元家船行一口气给端掉;只是,张家船行可以凭杀了开封商人这事为由头查封,但元家船行呢?

“横波。。。。。。”来雁北感觉苏游并没有睡着,随即低呼了一声。

“我没事。”苏游笑了笑,揽过来雁北。

此时的元氏别院中,张墨正躺在柴房下面的地下室中,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我没事。”

服侍他躺下的张国力却只能默默流泪,公子脚弯处中了一箭,这一箭甚至打穿了膝盖骨,若不是公子的大毅力,而且选了元氏别院作为据点的话,恐怕难免晕死在野外了。。。。。。

张国力坐在床边,想着将来该如何面对张信才好,却听脚步声响了起来。

张国力默默地握紧了剑柄,但看见来人是元尚柳和他的几个随从时,便慢慢地松开了手;他站了起来,对后者行了个礼,而后平静地问道,“三公子,苏游走了?”

“那是自然,苏游看到我的弩手之后,只能灰溜溜地走了。”元尚柳大言不惭地说道,原本他这种门阀公子想要斗苏游这种寒门并不是什么难事的,可为何今天感觉这么痛快呢。

张国力点了点头,却面露惋惜之色,“早知三公子有这么精良的武器以及这么忠心的死士,刺杀苏游也不用我家公子受重伤了;可苏游知道了三公子的这支秘密力量后,只怕下手就不是那么容易了。”

元尚柳被他一说,倒有些不自然起来,他今天来彭城倒的确是为了杀苏游而来的,但张墨找到他之后,他的自私之心却作了怪,看着明显比他更着急要苏游死的张墨,他当然乐得拿张墨当枪使。

毕竟暗杀朝廷重臣这个罪命也不是那么好背的,如果杀苏游的是张墨而非自己,这不但可以逃过这个暗杀朝臣的罪名,还可以抓住张家的把柄,何乐而不为呢?

想不到张墨艺高人胆大,结果却是铩羽而归。

现实总是太残酷,多么痛的领悟。

此时元尚柳被张国力抢白几句,心中除了骂后者几句“老货”之外,倒也并没有辩驳。

毕竟,虽然苏游没死,但自己也并没有什么损失不是吗?苏游此行即便真的是要查船行垄断运河之事,也还是先拿张氏船行下刀不是?

想到此节,元尚柳的心情顿时又好了许多。

“杀苏游之事,你们就看本公子的吧。让你家公子好好养伤,就等着听我的好消息吧。”元尚柳看着昏睡过去的张墨,转身离开了。

张墨听他离去,忍不住低声骂了一句,“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张国力点了点头头,正要去关上元尚柳离开时未关上的门时,却听得一声尖叫。

“莫非出事了?”张国力顿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但还是很自然地关上了门,坐会了张墨的床边,又吹灭了灯。

“国力叔,没事吧?”感觉到张国力的心神不宁,张墨不由问了起来。

张国力有无数的猜测,却也只能淡淡地说道,“没事,有可能是苏游去而复返了,他不像是个轻言放弃的人。”

“有可能。”张墨点了点头,低声道。

的确有人去而复返,但却不是张墨和张国力口中的苏游,而是王伯当和翟让。

吕忠肃父子和王伯当等人回到驿站后,想起苏游在元尚柳面前吃瘪自是愤愤不平,所谓“君辱臣死”,苏游被侮辱了,与他们被打脸有什么区别?

而且,他们同样也想到了那个可能,——如果那些弩手欲要对苏游不利的话,他们怎么去防备?

商量来商量去的结果,当然是在他们出手之前先把他们灭了,然后王伯当和翟让便自告奋勇地也当起了刺客,吕忠肃父子自然也不甘落后,但最终还是被翟让劝了下来,毕竟苏游的安全也是问题不是?苏游的身边同样需要人保护。

元尚柳从柴房下的地下室中出来,正好看见两个黑影从眼前一晃而过,他还以为是遇见了鬼,随即发起了一声尖叫。

而后便听“嘣”地一声,一根羽箭便射入了他的口中,使得他这人生中最后一声呼喊都没能完整地喊出来。

“来人啊,有刺客!”元尚柳的几个随从反应也不慢,当即喊了起来,然后又听得弓弦放开的声音,随即元尚武的三个随从一齐倒了下去。

“王兄一箭三人,真是神射无双啊。”翟让没想到王伯当的箭术如此**,低声夸赞了一句,同时也很愉快地打起了酱油。

王伯当听翟让夸赞,心中自然也极是高兴,随即轻声道,“刚才那人似乎正是那该死的元尚柳,可笑的是,他们刚做完此刻就遇到了刺客,却不知那刺客在哪间房中。”

“现在不是找那刺客的时候,先杀弩手。”翟让摇了摇头,随即也举起了手上的弓。

“嘣”“嘣”“嘣”几声松开弓弦之声想过之后,几个护卫应声而倒,可怜的是,他们都不知道放箭的人到底在哪,他们都不知道放箭的到底有几人。

瞬间被秒杀四五人之后,剩下的七八人终于做了缩头乌龟,本来嘛,玩弩的人就不知冲锋为何物,但一露头就中招实在是太让人胆寒了。

护卫已如惊弓之鸟,场面一时僵了下来,谁都再不敢露头。

过了大概一炷香的时间,翟让终于想到了计策,低声对王伯当道,“我去放火,把他们逼出来。”

王伯当点了点头,眼睛死死地看着不远处虚掩的屋门,翟让则绕了一大圈才绕道后院,先从柴房烧起,而后抱着柴禾到了几间正屋,在窗下点起了火来。。。。。。。

“走水了?快跑!”七八个护卫看着火光蔓延之时,第一个念头就是逃跑,可是,跑出去却难免被暗箭射杀!

选择被烧死,还是选择被射死,这是个的问题。

277灰头土脸

元尚柳被王伯当一箭射杀之后,他的十多个弩手早就成为了无头的苍蝇,同时也是王伯当和翟让的猎物,他们因为不知外面有多少人而选择了做缩头乌龟,但刺客的耐心也总是有限的。

翟让最终选择了用火攻逼迫他们露出身形,而今晚,正是月黑杀人夜,风高放火天。

当翟让用火把点燃了已经布置好的柴禾之后,打定主意与王伯当对峙的七八个弩手终于毫无意外地狗急跳墙了。

如果一开始他们就选择从窗户逃跑,或许他们中半数以上都能从容地离开,毕竟围攻他们的仅仅只有王伯当和翟让两人,两人站在一处,并不能兼顾四方。

大火烧起来之后,如果他们下定决心从前门突破,王伯当或许也并不敢阻挡七八个人的锋芒。

可悲的是,大火让他们完全乱了分寸,七八个人分成了好几个方向左冲右突,这使得王伯当得以从容地射杀从正门出来的三个人。

翟让显然比王伯当更有机心,他放完火后便躲到了后院围墙边的树丛后。

那些从火中逃出来的弩手急急如丧家之犬,无一例外地选择了爬墙离开,这又正好成全了翟让的以逸待劳。

直到王伯当和翟让汇合时,一个时辰以前还对苏游构成无比威压的弩手,已经死得一个不剩了。

大火借着风势,顿时蔓延开来,看门的老头和院中的几个小丫头也都反应了过来,老头子心急如焚地在各个屋中寻找元尚柳,几个女子则裹着床单在火光中瑟瑟发抖。。。。。。。

“有他帮咱们找刺客,也很不错。”翟让看着那身上衣衫和头发都已烧焦多处,却仍不放弃寻找主人的看门老头,轻声说道。

“她们几个没什么用吧?”王伯当点了点头,却用弓指向那几个抱着被子无助地哭泣的女子。

翟让有些不忍地拒绝道,“留着她们吧,没必要灭口;差不多官府也该来了,咱们走吧。”

“看来这老家伙是徒劳了。。。。。。。”王伯当看着远处颓然坐倒的看门老头,满意地点了点头。

两人互相帮忙着出了围墙,在外面转了一圈之后才潜回驿馆。

“多半成了,想不到他们做得这么绝。”望着半里外的元氏别院上空冒起了熊熊火光,吕忠肃兴奋地站了起来。

吕笙也站了起来,平静地说道,“他们自作自受,这一把火也算是帮咱们报了烧船之仇。”

“烧船归烧船,两码事。”吕忠肃却摇了摇头,又有些担心王伯当和翟让的安全。

父子两正忐忑地等待他们王者归来时,终于听到了熟悉的脚步声。

吕忠肃打开了窗户,王伯当和翟让相继翻了进来。

“大功告成?”吕笙急切地问道。

翟让点了点头,王伯当则说道,“从此这世上再无元尚柳,以及他的弓弩队,只是匆忙间并未见到刺杀的先生的人。”

“难道刺客在咱们铩羽而归时便转移了吗?”虽然这在意料之中,但确切地听到这消息时,吕忠肃还是郁闷不已。

正在王伯当等人谈论刺杀的行踪时,刺客张墨却感受到了地下室上方传来的炎热,此时整个柴房的柴禾都已烧得差不多了。

张墨感受着这异常的炎热,不由得低声问道,“国力叔,什么情况?”

张国力摇了摇头,不无担心地说道,“这跋扈的元三公子,怕是遭到苏游的报复了吧?”

“那咱们怎么办?你确定他这去而复返不是为了我?”张墨听了张国力的猜测,顿时坐了起来,现在他与元尚柳可谓是一根绳上的两只蚂蚱啊,自己出事了或许元三公子没什么损失,但若是元三公子出事了,自己可是连落脚之处都没有啊。

“公子稍安勿躁,待我出去看看。”张国力坚定地站了起来,摸着黑打开门时,一股更大的热浪便扑了进来。

“外面得烧成什么样了啊?”张墨心中如此想着,却也只能焦急地等待,“这节骨眼膝盖中箭还真不是时候,呸!任何时候都不该让自己中箭!”

张国力用力推开了盖住通道的圆形石头盖子,透过一条缝隙往外看时,却见看门老头颓然而坐,更远处则是几个院中的小丫头抱在一起茫然无措地痛哭。

至于原本矗立于这院中的几十间屋子,早已被烧去了十之七八。。。。。。。

“苏游下手真绝!”张国力叹了口气,又用力把盖子往边上使劲推了推,随即露出了一个头来。

“公子?”看门老头一撇眼间,正好看到原本的柴房那露出一个头来,心中就此又燃起了希望,这使得他终于又有了些力气踉跄着冲了过来。

张国力并不知外面的情况如何,还以为是元尚柳等人跑了和尚跑不了庙才被烧的房子,此时见看门老头冲来,他只得应道,“老哥,是我。”

“额,我家公子呢?他在下面吗?”看门老头眼睛虽有些昏花,但也不至于连张国力和元尚柳也辨别不清,不过,见了张国力,他自然很中二的想着元尚柳就应该在下面,就应该还好好地活着。

“元三公子?”张国力说话间已走上了地面,他正想向看门老头多了解一下刚才院子中发生了什么时,却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差点一跤摔倒。

张国力回头看了眼差点绊倒自己的物事时,竟不由得低呼道,“元三公子!”

“公子?”看门老头显然也停到了张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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