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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混在东吴吃软饭-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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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会上的诗并非是咏出来的,吴湘有心,知道文人们作诗多是一时兴起,吟过之后恐怕忘记,便让众人将诗写下来,以作纪念,而这些墨宝现今可能不值钱,但这些文人中若有飞黄腾达者,那么墨宝的价值就将会翻倍。

书童研好墨,杨林便取过笔,在宣纸上作起诗来……

立即有人赞叹道:“一笔的好字!”

原来杨林的字刚劲有力,每一个字都如同会活动般,一个字连着一个字,浑然一体,竟看不出有丝毫生硬的地方。

在欣赏杨林的书法的同时,杨林的诗作已然完成了,完成后,书童便将宣纸悬挂起来。

众人一字一字的读了出来——

“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白发渔樵江渚上,惯看秋月春风。一壶浊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

众人惊叹!

吴湘万万没有想到第一人作的诗就如此不凡,将这首诗读完之后,只觉得气势磅礴,其中却又隐含着恬隐之情,而当今天下战事连连,此诗正写出了民众的心声。

杨林道:“不才献丑了,只当抛砖引玉了。”

杨林过于谦虚,但众人都想,这“砖”都如此不俗了,那么究竟什么样的诗作才能被称之为“玉”呢?

一时间,那些原本跃跃欲试的骚客便也打消了出风头的念头,自己所作的诗若不能超过前者,那么岂不是班门弄斧,自惭形秽吗?

现场又安静了下来,过了许久,却依然没有人自告奋勇。

吴湘万万没有想到此次的诗会是如此的局面,在见大家都没有再作诗的念头,又看杨林所作的诗的确是难得一觅的佳作,便朗声道:“既然没有人愿意再作诗,那么我宣布,此次的优胜者就属杨林杨兄了!”

话音刚落,一人闯入进来,道:“什么狗屁诗会,竟然无人作诗,洒家倒要附庸风雅一番!”

闯入之人与在座的诸位截然不同,身作戎装,一脸的胡渣,十足的粗人一个,怎么看也不像是读过书的。

不过来者是客,吴湘笑着脸道:“这位兄台不知怎么称呼?”

来人道:“不敢当,洒家姓王名宝,官拜赶车校尉,今日偶然来到这里,也学学你们文人的样子,作一作诗!”

吴湘道:“既然如此,校尉大人请动笔吧!”

书童正在研墨,王宝却大喝一声,道:“动什么笔,洒家粗人一个,斗大的字识不了一筐,你让洒家动笔,不是折洒家的寿元吗?”

众人皆怒视这位赶车校尉,字也不识,你也有脸作诗?但是这人毕竟是军队里的人,因此众人敢怒却不敢言。

吴湘强压住怒火,道:“那么,劳烦校尉大人吟诗一首。”

王宝道:“洒家虽识字不多,但吟诗还是会的,既然你们是以‘江’为题,洒家也吟一首写江的——

长江长,都是水,水水水,好多水,东边是水,西边也是水,南边是水,北边也是水。”

吟完诗后,王宝洋洋自得,而在座的文人们却已然无话可说,这哪叫诗,连三岁小儿口中的儿歌也不如。

一人说道:“狗屁不通!”

不巧这话却被王宝听进耳中,直扑说他吟的诗狗屁不通那人,把他提了起来,他行伍出身,力气颇大,手无缚鸡之力的文人哪能经得起他的折腾?

吴湘大叫道:“住手!”

有人呵斥,王宝却不放手,只是问道:“他说洒家吟的诗狗屁不通,当有此报应,你是主事的,你倒说说看,洒家的诗究竟好不好?”

迫于压力,吴湘只得说道:“校尉大人所吟的诗,自然是难得的佳句。”

听了恭维之言,王宝放了手,又道:“既然洒家的诗是好诗,那么这场诗会的优胜,是不是应该是洒家的?”

此言一出,众人皆不服气,王宝吟的那几句,根本连诗都算不上,如若让他讲优胜得了去,那么每月初七的诗会就不用再办下去了。

在座的诸人,虽都是颇有名气的文人,但是遇见了像王宝这样的蛮横军人,当真有理说不清,因此只得忍气吞声。

吴湘正为难,杨林却站在了王宝的面前,说道:“校尉大人以权力相欺,胜之不武,可是这普天之下,也有靠武力无法办到之事,你可莫小瞧了文人!”

王宝诧异道:“你是何人?难道你不知道洒家是赶车校尉吗?”

杨林道:“不才初来乍到,在这诗会之上,已然得了优胜,但是校尉大人却偏偏要将不才的优胜抢去,不才自然要阻止。”

王宝讥笑道:“你得了优胜?就凭你?”

杨林道:“论文采,在座的诸人都在不才之上,是众人抬爱,不才才得了优胜,不过纵然如此,不才和校尉大人比起来,还是要稍胜一筹。”

王宝大怒,将腰间的剑拔了出来,喝道:“你敢说洒家的文采不好,你有几个脑袋?”

凶器一现,诗会顿时大乱,所谓刀剑无眼,时值天下大乱,军官们杀几个人,根本就不值一提。

王宝将剑在杨林的眼前晃了晃,不过杨林却纹丝未动,王宝道:“见洒家拔剑了你竟然不逃,洒家佩服你的胆量,但你的这条命恐怕就要交代在这里了。”

王宝猛力挥剑,直砍杨林,众人惊叫,以为杨林必定命丧当场!

生死只在顷刻,杨林的脚步却依然未移,甚至连眼睛也未眨,王宝的剑停在了杨林的脖子前,却并没有下杀手。

众人这才长舒一口气,原来这位赶车校尉只是在吓人而已……

王宝轻蔑道:“饶你一命,谅你一介文人,也翻不起什么风浪。”

说罢,转身离开,众人围了过来,嘘寒问暖。

杨林又重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喝了一口茶,压压惊,良久,才问吴湘:“吴先生,这诗会还要继续进行吗?”

吴湘叹了一口气,说道:“刚才那粗人来闹场,人人都成了惊弓之鸟,诗会哪里还能进行,这场诗会的优胜,就由杨兄得了去吧。”

百两黄金近在眼前,杨林却道:“在下虽然作了诗,但他人却未作诗,更由于刚才那人来闹场,致使诸位再无吟诗之心情,若在下这就得了优胜,恐怕胜之不武。”

吴湘道:“也罢,那么此次的诗会暂且作罢,等下月初七,诸位再来吟诗作赋吧。”

吴湘宣布诗会到此结束,众人都悻悻起身,难掩心中失落之情。

杨林起身,朗声道:“诸位,当今天下群雄并起,虽武能安邦,却不能定国,武人小觑文人,但我们文人却不能看轻自己!”

一句话,道出了众人的心声,众人虽小有名气,但都感到对于乱世无能为力,就连一名小小的赶车校尉,也没有将自己看在眼里。

有些人凑了过来,问杨林:“我们不能上阵打仗,能够左右天下的局势吗?”

杨林道:“用刀去拼杀,那只是莽夫所为,韩非子有言,侠以武犯禁,儒以文乱法,文人在乱世中,并非一无是处,恰恰相反,文人的力量,远比那些粗鲁的军人要强得多,使用这股力量,就连吞并天下也不在话下。”

吴湘不住的点头,杨林的话,说进了他的心坎中,江南文士,虽有才华,但各地的豪强,却看不起这些只会吟诗作赋的文人,吴湘举行诗会的目的,正是为了将江南文人凝聚起来。

此次的诗会虽然不尽如人意,但最后却听到了来自杨林的肺腑之言,得到的似乎比失去的更多。

第六章驿馆

杨林回到柴桑驿馆自己的房间之内,还没坐下,一人突然闯入,正是不久前大闹摘星楼诗会的赶车校尉王宝。

王宝一见杨林,立即抱怨道:“你这家伙,说让洒家去办一件事情,竟然是去闹文人的场子,你倒高兴了,可是洒家可被这帮玩弄诗赋的给记住了!”

杨林笑而不语,只是缓缓坐下,而王宝发了一通脾气,也坐了下来。

两人是在这驿馆中认识的,杨林虽被仁公主封了郎官,但官卑职小,这柴桑城中官比他大的人多了去了,因此驿馆的接待并不待见他。

而王宝也是如此,他的这个赶车校尉是花钱买来的,只是一个虚职,并没有实权,王宝这个校尉却从未领兵上阵,因此一直郁郁寡欢,他想再捐一个将军来当,因此便在驿馆里住下了,却不想竟遇见了杨林。

王宝生性粗鲁,大吵大闹间惹到了杨林,杨林便和王宝争执起来,最终两人商议了一个办法,那就是王宝出一个题目让杨林答,杨林出一个题目让王宝答,输的人要为赢的人做一件事情。

结果杨林理所当然赢了,杨林让王宝去做的事,便是在初七的摘星楼诗会上闹场,而杨林也许诺,若王宝跟着自己干,自己一定保他当一名带兵打仗的将军!

王宝拿起桌上的茶壶,咕咕咕的就往肚子里灌水,喝饱了之后,看着杨林,心中倒有一些佩服之情,虽说在摘星楼的那一幕只不过是自己和他演的一出戏,但自己举剑就砍,气势汹汹,而杨林却眼睛都未眨一下,当真是胆色过人。

杨林并不介意茶壶是王宝喝过的,悠闲的提起茶壶,将水倒进自己的水杯中。

王宝问道:“洒家不懂,你为什么和那些书呆子过不去?这些家伙加在一块儿还打不过洒家一个呢!”

杨林轻笑道:“书呆子?你可别小瞧了这些文士。将军统帅军队,攻城略地,所得到的只不过是几座城池,但文士以三寸不烂之舌,合纵连横,所得到的,岂止一个国家?历朝历代,王图霸业,又岂是单单靠武将打下的,若能将文人们聚集在一起,其战力又岂是数十万大军所能比拟的?”

王宝听不进杨林的论断,只是道:“洒家为你为伍,自然是要得到好处的,你记住,你曾经承诺过让洒家当将军的,你可要说话算话!”

王宝虽是粗人,但是杨林的才干,他能够分明的看到,这家伙牙尖嘴利,所说之话,具有一种特别的**力,再加上他临危不动的气质,这正是成大事者所应有的素质!

杨林道:“王校尉切勿担心,既然在下许诺,那么只要在下有能力,就一定会让你当上将军,不过前提是,王校尉请务必与我同一阵线,有些事情,若没有王校尉的鼎力协助,是万万不能成功的。”

杨林言下之意,是又要让自己为他办事,王宝虽然心中不快,但为了自己能够日后飞黄腾达,也就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王宝朗声道:“洒家不喜欢拐弯抹角的,既然已经上了你的贼船,那么洒家也就豁出去了,说吧,你究竟还有什么事情让洒家去做!”

杨林笑道:“王校尉不愧是武人之资,说话快言快语,在下佩服,当下的确有一件事要让王校尉去做,相信王校尉一定能做好的。”

王宝不满道:“你少卖关子,究竟是什么事,说!”

杨林从怀中拿出来一封信来,道:“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只是想让王校尉替我跑跑腿,替我送一封信去给一个人罢了……”

王宝接过信件,信已经封好了,不过信封上并没有写收信人是谁。

杨林正色道:“此信事关重大,你我的荣华富贵,全在这封信上,因此我不许你偷看信的内容,一定要将此信送到收信人的手上才行。”

王宝道:“洒家才不稀罕偷看你的这封信,既然你让洒家去送信,总要告诉洒家这封信是送给谁的吧!”

杨林脸色稍缓,淡淡的吐出了一个名字:“曹操。”

此言一出,王宝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待缓过神来,才断断续续道:“你说什么……洒家没有听清楚……这封信究竟是要送给谁的?”

杨林不为所动,依旧不紧不慢的说道:“曹操!”

王宝大骂道:“你疯了,你难道不知道曹操是东吴的敌人,即将对我们用兵吗?难道你想吃里扒外,里通敌人吗?”

杨林淡然道:“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叛徒也好,细作也好,只要最后能成事,这些称谓都无所谓,我所要的,只是结果!王校尉,这里可是柴桑城的驿馆,虽说只住着你我二人,但难免隔墙有耳,你若再这样大吵大闹,恐怕将军没当上,脑袋却搬家了。”

听到杨林的提醒,王宝这才降低了声气,道:“但是,让洒家送信给曹操,这可不太情愿。”

杨林道:“送与不送,但凭由你,我虽不让你看信中的内容,但却能告诉你,这封信关系着东吴的命运,而如果送到了曹操的手中,那么对于东吴而言,将有百利而无一害!”

王宝诧异道:“此话当真?曹操看到了这封信,真对我东吴有利?”

杨林道:“我无法向你证明,可是我说过,我所看重的只是结果,如果你信得过我,只管日后等待结果就可以了。”

王宝毅然道:“既然如此,洒家就相信你一次,可是要将这封信送去江北,得花不少的日子!”

杨林道:“你虽为赶车校尉,但这只是虚职,并无实事,就算人找不到了,旁人也不会过问,你骑一匹快马去,我算了算,大概一月就能返回!”

王宝又道:“但如若这封信送不到曹操手上,那洒家也无能为力,人家是大汉的丞相,怎么会屈尊去见一个小小的赶车校尉?”

杨林笑道:“曹丞相心怀天下,礼贤下士,如若他真的怯于见一位小小的东吴赶车校尉,那么这位丞相所拥有的‘器’,就连做我的对手的资格也没有!”

第七章民情

孙权虽是东吴之主,但东吴民众却没有几人见过他的面,因此他换上布衣,便能够微服出行,一路上只带了两名亲信陪同。

近日为了妹妹的事,孙权没少操心,虽说自己硬着头皮否决了孙曹联姻的决议,但张昭等老臣依旧不依不饶,执意纳谏,致使孙权不胜其烦。

幸好仁公主在柴桑住得颇为开心,心中再无阴霾,又变成了那个无拘无束,喜好舞刀弄枪的妹妹了,孙权又想起了兄妹俩小时候的点点滴滴,只盼妹妹能够多住几日,一叙兄妹之情。

又听闻妹妹在曲阿找了一位颇为了得的说书先生,每日有一两个时辰妹妹都在听说书先生讲故事,不过孙权由于事务繁忙,没能见那位说书先生一面。

今日上街来,孙权是为了体察民情,江北的曹操蠢蠢欲动,而自己又拒绝了曹操求亲的要求,只怕那厮不日就会兵临江东,而东吴子民如何看待战争,孙权很想亲耳听听。

两位亲信多有在柴桑城里走动,孙权便问其中一位道:“孤想瞧瞧民众们是怎么想的,在这柴桑城中,应当去何处?”

亲信道:“柴桑城里,有识之士论天下大势,多在一家名为‘经略’的茶馆,主公可到那儿去看看。”

孙权依议而行,三人来到柴桑城的闹市,孙权见车水马龙、繁花似锦的景象,心中颇为欣慰,吴地在自己的治理之下,总比北方连连战乱要好上百倍!

亲信带路,不一会儿,三人就来到了经略茶馆,孙权在茶馆中找了角落里的一张桌子坐下,点了一壶清茶,两名亲信随侍左右。

只见大堂中茶客们已经谈得正欢,所谈论的焦点,自然就是各地的局势,孙权在一旁听着,这些茶客们虽然无官宦在内,但他们的论点论据,倒也颇为有理,从北方的曹操,到荆州的刘表,再到益州的刘璋,他们手下的兵力,将领的实力,都被茶客们说得分毫不差。

再说到江东,茶客们皆认为江东土地肥美,水路发达,正是建立基业的风水宝地,因此曹操会心生贪念,孙权捋着胡子,默默的听着。

茶客们畅谈了一阵之后,一名戴着面具的茶客突然来到了大堂的中央,孙权不明所以,小声询问,一名亲信附耳道:“这是这里的新花样,由茶客们自己扮演当权者,以当权者的角度来思索。”

孙权点头道:“那也颇为有趣!”

不过孙权平静的心情很快就被打破了,只听得那名那名戴面具的茶客朗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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