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雄之生死三八线-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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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山等9个阵地,初步改善了我前方阵地的态势。还有,我国为了驱逐盘踞在开城以南、砂川河以西、汉江以北地区经常对谈判中立区进行破坏的韩**队,于11月中旬,抽出了65军部分兵力,对该地区进行了两次扫荡,将阵地前推到汉江北岸和砂川河西岸,扩展土地28o平方公里,进一步稳定了开城地区的防御。另外在11月5日至月底,我军还动了夺岛战斗,夺取了诸椴岛、艾岛、大小和岛、牛里岛、云雾岛等十几个岛屿,这些岛屿大部为美韩方面的情报基地,在谈判时,他们扬言:如从这些岛屿撤军,需要以我方割让开城地区的相当土地来交换,现在我方攻克了这些岛屿,不但解除了这些岛上的敌情报人员对我侧后方的威胁,更重要的是打掉了美军在谈判时要挟我方的一个重要砝码。
总之,抗美援朝战争就是双方战法的不断较量,美军开始不适应我军的战术,吃了大亏,但他们不是国民党那帮子废物,很快针对我军的弱点总结出了应对的方法,并使我军吃了不少亏。可风水轮流转,通过反击秋季攻势,我军慢慢的也适应了美军的战术,也提出了坑道这一有效的方法,从整个战争的进程来看,美军直到战争结束也没有找到合适的反制措施,而且可笑的是,美军进攻我军的坑道阵地总是失败,而我军进攻美军的坑道阵地却有很多成功的例子,终究其原因,一个是美军步兵的素质真是一个差,另一个是美军的坑道体系在质量上根本就无法与我军的坑道相比,如果硬要比的话,根本就是一个豆腐渣工程。
这一点,美军自己也是承认的:“联合**的阵地常常设立在高地的顶端、山腰或前坡上,这些地方都颇为容易暴露给敌方;而敌人常常在他们的后坡上睡觉,往高地的深处挖隧道、建地堡;当敌人的工事全部修建完毕,他们就把火力点隐蔽起来。相反,联合**的堑壕常常挖得很深很徒,不易射火力。敌人随时可以用自动武器的火力攻破和炸毁这些又长又陡的堑壕。这个时期的敌人和联合**对防御不同态度就象一家旅馆主人和一个过夜的旅客一样,敌人高度警惕地保卫着自己的财产;而联合**的部队只是短暂逗留的寄居他们屋檐下的过路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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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九军此时调归第十九兵团指挥,接替前沿打了近半年的四十七军。12月1日,部队进入西起临津江东至孝龙垡二十公里长的防线,这里都是连绵起伏的山地和遍布树林灌木的丘陵地带。
“跟上,不要掉队!”王勇不断的催促着战士们加前进,他们必须在午夜前赶到182高地和友军换防,耽误了时间友军部队下撤的时候他们就危险了。他现在是三连的副连长,赖子和孟书凡留在了机炮连,财迷跟着他到了三连,连长昨天就跟着联络组上阵地熟悉地形去了,所以今天带队换防的任务就落在他这个刚来几天的副连长身上。
“副连长,歇一会吧,战士们都累坏了!”指导员蔡满江身上背着两支冲锋枪赶上来说道。
“不能歇,这里地形开阔,是敌人的炮火封锁区,打起炮来躲都没处躲!”王勇严厉地说道,“指导员,不是我心狠让战士们在坚持一下,进了山再休息!”王勇看看一个个气喘如牛的战士们又说道。
“嗯,听你的,我再动员一下!”蔡满江还是很配合王勇的工作,马上走到战士中间做动员,鼓励战士们再加把劲,冲过这段危险区。
当王勇看到一座石板桥时,松了口气,过了桥就进山了,离182高地就不远了,他站在桥头引导着战士们过河,现在是枯水期,河里也早已经结了冰。
‘嗖···’突然空中传来炮弹飞行划破空气的声音,敌人开始炮击了,“快跑,快跑,敌人开始炮击啦!”王勇大声喊着。“快走,快走···”连队里的班排长和老兵们连拉带扯的拽着新兵们跑过桥去,分散隐蔽在靠近山脚的土坑里水沟里。
王勇判断的很准,离第一颗试射的炮弹落地只有短短的三分钟后,敌人纵深的炮群便将成排的重磅炮弹砸了下来,连队里的新兵占了大部分,虽然也进行过行军中的放炮训练,但是训练和实战还是有差距的。他最后一个跑过桥,看到一个战士背着枪慌了神,不知所措的站在空地上傻了。
“卧倒!”王勇的喊声淹没在隆隆的炮声,他纵身一跃将那个战士扑到,翻滚着掉到了河里,随后几炮弹在他们刚刚停留的地方爆炸,隐蔽在附近的战士们只看到他俩的身影瞬间消失在乍起的火光和硝烟中。
十多分钟后炮击停止了,正当大家从隐蔽的地钻出来准备寻找王勇他们的时候,两个人顺着河堤爬了上来。大家看看现场,都暗叹两个人命大,炮弹大部分掉到了河里,厚厚的冰层都被炸的支离破碎,飘洒在河岸上,不知道他们怎么躲过了这么猛烈的炮击。
“各班排立即清点人数,报告伤亡情况!”王勇上来后马上命令收拢人员,清查伤亡,结果很快出来了,只有三个人受了轻伤,都是被炸起的石块弹片擦伤的,王勇听了长长的舒了口气!
几句牢骚:写了五十多万字了,只有区区15oo个收藏,真够让我窝心的!
第五章阵地
阵地的移交是在黑夜中进行的,在联络组和四十七军同志的引导下三连顺利的接收了阵地,在他们进驻的同时,友军简单的介绍了情况,交接了剩余的物资开始下撤,几个月不断的战斗他们损失也很大,一个连剩下了不到一半人,大部分人的衣衫褴褛,很多人的鞋已经没了底,头胡子老长,但情绪都很高毕竟他们活着回去了。
阵地上黑乎乎的,山脚下是一片开阔地,对面就是美军的阵地,为了防止暴露目标,战士们只能靠着积雪的反光摸索着进入阵地。王勇按照事先的计划带着一排进驻高地的一号阵地,这里依着山势设置了四个哨位,用交通壕连接起来,边上挖了许多猫耳洞。
“岗哨都布置好了?”王勇在一个较大的防炮洞中安置下来,说是大的,人也就刚能直起腰,四五个人就显得拥挤,他问刚进来的一排长钟强。
“安排好了!”钟强在手上哈了口热气,跺掉脚上的雪说。
“嗯,让战士们不要抽烟,勤换岗,天气太冷,冻伤了就麻烦了!”王勇又叮嘱道。
“副连长知道了,一小时换一班岗,哨兵都有大衣,没问题!”钟强笑着说。
“岗哨是老兵还是新兵,单岗还是双岗?”王勇不放心地问。
“有老兵也有新兵,屁股大的地方都是单岗!”钟强回答道。
“胡闹!”王勇突然生气的喊道,洞里的几个人吓了一跳。
“副连长,怎么啦,不对吗?”钟强惊诧地问道,他和王勇也是老熟人了,知道他轻易不会火。
“战士们都是刚上阵地,心里难免紧张,更何况没有上过战场的新兵,遇到情况就会慌乱,惹出大事情!”王勇不客气的批评钟强说,“马上重新分配,哨位上要老兵带新兵,老兵少,让他们克服一下,多轮几次,布置双岗!”
“是,我疏忽了!”钟强立刻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他的话音未落,阵地上就传来一声清脆的枪声。王勇皱了下眉头,提着枪冲出洞去,其他人也马上做好了战斗准备。
“哪个哨位打的枪!”王勇问洞口的哨兵。
“副连长,是三号哨位!”哨兵回答道。
“注意警戒,我去看看!”王勇向三号哨位那边看看,什么也看不清,阵地下也没有现什么动静。
“现什么了?”王勇顺着交通壕跑到三号哨位,只见布置在这里的二班两个战斗小组都进入了阵地,机枪都架了起来,一副大敌当前的样子。
“副···副连长,我看到山脚下有个东西在动,就开了一枪!”听着哨兵结结巴巴地汇报,王勇就知道这是个新兵,紧张之下乱开枪,事情多半是虚惊一场。
“隐蔽!”美军阵地上也听到了枪声,射了两枚照明弹,一下照亮了整个阵地前沿,王勇微微探出头,顺着哨兵指示的方向看过去,那里不过是一块石头,边上一棵小树随风摇摆,哨兵把晃动的树影当做了敌人。
“解除警戒!”王勇随后下了命令,“你刚才做的不错,警惕性很高,但是下次一定要确认后再开枪,上岗吧!”王勇扭脸对满脸尴尬地哨兵说道,摆摆手制止了想批评哨兵的二班长,让其他人回防炮洞休息,他留在了哨位上。
“副连长,你怎么不批评我!”哨兵见没有人了,轻声问道。
“你是刚参军的,头一次独自执行任务吧!”
“嗯,我是八月份来的,当兵快四个月了!”哨兵回答道。
“呵呵,你刚才看到动静,一慌就搂火啦!”
“是,我以为是敌人来摸哨,想也没想就开了枪!”哨兵不好意思地说。
“谁都有第一次,你是新兵,哨位上又是一个人,看到动静心里紧张,这没什么,但下次再犯就得批评了,错误不能犯第二次!”王勇其实心中也有气,但是现在还不能批评,如果哨兵挨了尅,下次遇到敌人袭击可能就会犹豫,怕犯错误不敢开枪,那样就误了大事,现在能做的就是要一点点的教导他们,让他们知道该怎么现敌人,怎样判断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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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一夜,王勇也没合眼,不断的在阵地上巡查,他们的阵地上倒是安静了,其他连队的阵地上却是枪声不断,甚至有的哨位上还用机枪扫射,引起的虚惊不断,结果招来了敌人的炮火,造成了伤亡。
清晨,天渐渐亮了,整个战场再次呈现在眼前,眼前是一片开阔地,有条公路从中穿过,边上的一个村子已经被炮火几乎夷为平地,那里还有几辆被我军炸毁的坦克,他们营的阵地与对面山上的敌人阵地相距从一千多米到二三百米不等,但敌人的阵地比他们守卫的阵地海拔高了一百多米,可以说他们的一举一动都在敌人的监视下。
三连守卫的182高地由五座小高地组成,由交通壕连接起来,一个连防守着三百多米的正面阵地。在抗击敌人的‘夏秋攻势’中,我军饱尝了敌人的猛烈炮火吃尽了工事单薄的亏。四十七军的部队接防后,对六十五军简陋的野战工事做了改造,修筑了大量的猫耳洞用于防炮。王勇仔细看了一下,每个洞宽o。8-1米,深1米多,顶厚3米左右,也就能容下一个人蜷着身子躺下,抗击小口径火炮的持续轰击问题还不大,但是大口径的炮弹一颗就能被炸塌,更不用说飞机投掷的重型炸弹。
“你们看这都是什么啊?”正在想着怎么才能在这简陋的工事下顶住敌人的进攻的王勇突然被一声惊叫惊醒,他以为出了什么事,赶紧走了过去,
‘呕···’王勇顺着交通壕刚走进最前沿的二号哨位就看到一个战士在干呕,还有几个兵在兴奋地议论着什么。
“怎么回事?活腻歪了,都在一块挤着!”王勇看到战士们忘乎所以地在那说话骂道。
“副连长,你看战壕是什么垒的!”一班长脸上带着诡秘地笑容说道。
“是敌人的尸体!”王勇听了他的话,也被勾起了好奇心,上前扒开战壕上面覆盖的积雪惊讶地说道。
“是的,这个哨位整个都是用敌人的尸体砌的,刚才我想把工事加固一下,没想到一铲子就挖出了两只手!”一班长笑着说。
“那他们俩怎么回事?”王勇看看两个脸色苍白,蔫头耷脑地战士问道。
“他们两个昨晚上占哨来着,在上边靠了一宿,这会儿明白了吓坏啦!”一班长带着坏笑说道,两个兵听着又开始干呕起来。
“***,活人还让死人给吓着了,今天晚上还让他们俩站哨,扳扳他们的臭毛病!”王勇生气了,当兵的怕死人,这个仗就没法打了,两个兵听到王勇的话马上好了---都吓楞啦,不吐了!
第六章目标
早饭王勇就着雪吃了点干粮,和一排长钟强匆匆的来到后山的连部开会。连部设置在一个大掩蔽部里,顶上由几层碗口粗的松木被覆,上面又盖上了两米多厚的泥土,看起来挺坚固。王勇钻进去,其他两个排长都已经到了,坐在弹药箱上抽烟喝水,他刚到三连几天,只了解些基本情况,连长张学信是三次战役后补充道基层的政工干部,整训时从其他连队调过来的,由于缺少军事干部就让他当了连长;指导员刘潜是团里的宣传干事,组建四营时才来,没有什么战斗经验,其他两个排长一个是从国内补充来干部,另一个是从班长提起来的老兵。总的来说三连军事指挥上比较弱,干部缺乏战斗经验,这也是大头把他安排到三连当副连长的原因之一。
“人到齐了,咱们开会!”指导员刘潜掐灭烟说道,“昨夜咱们连正式接防,虽然现在敌人没有大的行动,但是小规模的战斗还是不断,咱们应该怎样守住阵地,大家谈谈看法!”
“我先说一下友军介绍的情况,这是他们用血换来的经验。”连长张学信翻看笔记本说道,“第一敌人的火炮多,特别是大口径火炮多,弹药充足,炮手技术熟练,射击准确,大规模炮击时,阵地上短时间落弹上千甚至有时能达到上万,加上敌空军投弹,对阵地破坏很大,往往给我军造成大量的人员伤亡;第二是敌人仗着火力上的优势,不管白天黑夜只要现我军阵地上有人活动,就会用重机枪扫射或是火炮袭击,所以要注意隐蔽,白天活动要尽量减少,必须出去时也要做好伪装;第三防守阵地宜采用前轻后重的人员配置,保留预备队,保证可以随时增援前沿,阵地上还要储存足够的弹药和水。”
“妈的,我是宁可攻三座山头,也不愿意在这守一个钟头,这种仗打起来太憋屈啦!”三排长杜喜昌把水杯往桌子上一墩说道,他过去在老部队时一个连一夜间攻占了敌人四五个山头,伤亡不过十几个人,可是第二天守了一天,活着回来的不到一个班,大多牺牲在敌人的炮击和轰炸中。
“三排长,你怎么能畏战呢?这种思想苗头一定要打消,否则你就下阵地,回家抱孩子去!”指导员刘潜听到杜喜昌的话立刻就火了,黑着脸拍着桌子吼道,上面的水杯被震得跳起老高。
“谁畏战啦,我···我就是说说吗。”杜喜昌被吓了一跳,低着头嘟囔着。
“好了,不要随便戴帽子,他说的也是实际情况!”连长张学信不耐烦地摆摆手,扶起翻到的水杯说,“二排长你有什么意见?”
“我刚从国内来到朝鲜,对敌人的战法还不了解,还是大家先说说吧!”二排长常宇驰笑笑说,拿起水壶给连长的水杯重新续上水。
指导员这一嚷嚷,把大伙吓住了,几个人都喝水的喝水,抽烟的抽烟,闷着头不说话,会场上冷了下来,弄得指导员有些尴尬,他求援似的看向王勇。
“我说说吧,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还请大家指正!”王勇扫视了下会场,笑笑说道。
“好,欢迎副连长讲讲,他可是打过大仗,参加过多次阻击战,曾经带着一个排以无一人牺牲挡住一个营的敌人轮番进攻的英雄,请他给大家介绍介绍经验!”指导员刘潜松了口气,笑着对大家说道,会场上的人都把目光集中到了王勇身上。
“呵呵,指导员过奖啦,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王勇谦虚了下,解开领口上的扣子,“我看了下咱们接收的阵地,工事是友军修筑的一般性的野战工事,以猫耳洞和交通壕为主,洞子都很浅,被覆也薄,只能顶得住小口径炮弹的炮击,防空能力也很差,抵挡不了重磅炸弹,打起来确实如三排长说的,光挨打还不了手,打得憋屈。仗打到最后往往是工事全部被毁,造成大量人员伤亡,甚至是全部伤亡人地两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