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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4章

重生于康熙末年-第7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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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本钱小的采买差事,交给李语料理,不过是希望李家有个子弟能支撑起门户。照顾好家眷妇孺,好让密太妃与李氏少操些心。

没想到李语完成得极好,十六阿哥都忍不住夸了两遭。

“公意我领了,吃席就算了。等日后得闲,你多往庄亲王府走两遭。总会有你的造化。”曹颙道。

李语见他执意不去,就不再强求。告辞没多久,就有酒楼送来两席雁翅席”

第十三卷雍之始第一千零五十一章徐家(上)

李语没有主动提要给李氏请安的话,瞧着他的模样。到是真诚感谢,并没有打着亲戚的名义,死皮赖脸攀附的意思。不过,即便他想要给李氏请安,怕是也不能如愿。

因每天进宫排班举哀,过累的缘故,平亲王福晋曹佳氏小产。所以,李氏没有回海淀,也没有在曹府,而是去了平亲王府。

还好,不过是一个多月的胎儿,并没有使得母体太遭罪。饶是如此,曹佳氏与讷尔苏也沮丧的不行。

他们夫妻恩爱,育有四个嫡子,比一般夫妻已经强出太多。可是嫡女早夭,是他们夫妻心中隐痛。而后,却是因西北战事的缘故,夫妻久别。

如今,竟流了一个孩子。若是女儿……

曹佳氏难过的不行,她自是晓得丈夫是多盼望添个女儿。

偏生她竟疏忽至此,只因过了几年独居生活,她的经期有些不准,虽吃药调理了些日子,但是偶尔也会或早或晚。

讷尔苏心中虽失望,却不愿让妻子多心,还是仔细宽慰了,又亲自接岳母过来,就是怕妻子郁结伤心。

“母亲,女儿这回是真信了,这世上没有十全十美之事。”曹佳氏脸色苍白,道:“女儿自诩聪明,平日里总是瞧旁人的笑话,自己却是犯下大错。

李氏见她眉头舒展不开,劝道:“想要格格,也没什么可心急的。好好养上一年,明年再怀就是。”

曹佳氏苦笑道:“怕是来不及,养在别庄那位,再有两、三个月就要生了。若是阿哥还好,一个庶子,当不得什么。若是格格,正合了王爷的心意,就算是庶出,也是金贵的。”

李氏闻言,拉着她的手,道:“就算你心中苦,也不要太计较。

王爷这些年,已经护你太多,你不能好让王爷太为难。”

曹佳氏侧过头去,低声道:“女儿就是容不下。”

见她如此,李氏不由担忧,道:“浑说什么?要是叫人听了,又要冤枉你。你不要犯傻。如今你有四个嫡子傍身,还有什么可恼的?早年的那些闲话,好不容易才压下去,且不可因小失大,伤了夫妻情分。”

曹佳氏听了,也不知听见没听见,不再做声。

看着这样的女儿,李氏只觉得心乱如麻。外人眼中,都觉得这位福晋厉害,甚有手段,既能收拢住王爷。还有手段铲除庶子。

李氏却晓得,外人冤枉了自己的女儿。

这个女儿聪敏好强,却是行事素朗,比一般的闺阁女子多了几分大气。若非如此,也不会同讷尔苏琴瑟相合,结统十数载鲜少有夫妻红脸的时候。

讷尔苏共有七子,长子、四子、六子、七子为嫡出,次子、三子、五子为庶出。嫡子都站下。庶子却先后夭折。

即便曹佳氏平素在人前表露得再贤惠。外头也疑到她身上。加上宗室中,鄙薄她的出身,嫉妒她受丈夫宠爱的大妇不是一个两个,风言风语地说起来,竟将她说成了恶毒之人。

也有不少人在讷尔苏跟前挑拨,巴不得他们夫妻早日反目。还好讷尔苏是明白人,不仅不受挑拨。还想方设法为妻子辩白。

却是没有几个人相信。

直到王府天折了嫡出的大格格,这流言才渐渐地平息。

李氏心疼女儿,不愿她再次被流言所累;曹佳氏却想着丈夫没有将怀孕的婢妾带回王府,而是安置在别院。不知是不是真的疑到自己身上,心中越发地委屈。

想着这些年,她虽没有给丈夫纳妾,可通房丫鬟却开脸了好几个。若是她真是不能容人的,怎么还会安排两个妾室排班侍候丈夫枕席?

王府二阿哥福聪、三阿哥福彰、五阿哥福崇,其中二阿哥与五阿哥同母,侍妾吕氏所出,三阿哥是侍妾徐氏所出。

当初吕氏与徐氏都怀了身孕,说起来还是徐氏的肚子月份大。

结果徐氏胎动时,吕氏存了私心,想要让儿子占个庶长子的身份,好多得王爷几分看重,便吃了催产的药,使得两个小阿哥同日同时降生,而且运气好,早生了两刻钟。

徐氏出身的比吕氏高,原还指望生下庶长子,就能抬个名分,没想到却是求之不得。

因这两个庶子只比嫡长子小一岁,讷尔苏觉得有些对不住嫡妻,便没有为两位侍妾请封。

徐氏并不晓得讷尔苏的用意。只当是王爷怜爱自己,没有抬举自己,也不会让出身卑微的吕氏压自己一头。

她就将吕氏给恨上了。等到三阿哥天折后,她看二阿哥时眼底都是凶光。

曹佳氏冷眼旁观,早已心知肚明,却没有多管闲事的意思。而后,等到吕氏再次怀孕,徐氏这边却因生三阿哥时难产伤身,再也不能受孕。

别人都以为徐氏在坐小月子,不见旁人,曹佳氏却得了消息,悄悄见了二阿哥的奶子。没几日,二阿哥就夭了。

曹佳氏心惊不已,私下使人去查,虽有些蹊跷,却是没有踪迹可循。

她虽没有证据将徐氏定罪,却是也不敢再留着她,怕她对自己的孩子也存了歹意。后来,又改变了主意。

只因这徐氏子逝后,将一腔母爱都转移到比三阿哥小一岁的四阿哥身上,对自己这个嫡福晋也是真心敬重。

吕氏孕期失子,哀痛伤身,数月后生下早产的五阿哥,用药汤着撑着,也没有活到周岁。

曹佳氏当初被流言所累。原也想要澄清,后来还是选择噤声。

若是真将徐氏推出去顶罪,她的小命就保不住;吕氏又成了苦主,即便出身不高,王爷出于内疚,多会请封抬身份。王府这边只剩下一个妾,又显得单薄,说不得就要被宫里指下新人。

早先她还觉得心里坦荡,丈夫也会相信自己;现下病中,她情绪低沉,少不得胡思乱想起来,又是在母亲面前,言语中就带了几分任性。

这时,就听帘外有人道:“容不下,就不容”。

是讷尔苏的声音,曹佳氏与李氏都变了脸色。

这会儿功夫,纳尔苏已经挑了帘子进来。

李氏怕他误会,仔细打量了两眼,见他面上带笑,并无恼怒之色,心里有些拿不定主意。

曹佳氏却觉得丈夫的眼睛里透着戏髅,又是要犯坏的样子。

等到李氏去了客房,曹佳氏睨了丈夫一眼道:“爷的意思,别庄那位生下的小阿哥小格格,就由生母抚育?我这个嫡母,够不上手么?。说到最后,话中已经酸意。

“别庄?”讷尔苏皱眉道:“什么别庄?”

曹佳氏见他“装傻充愣”心中的几分酸都化作怒,转而又觉得没意思。

讷尔苏已经想起别庄,看着妻子道:“原来说的是这个,还以为是岳母劝你给爷纳妾。你就安心调养,别想那些乱七八糟的。青霞早没了,谁会想着你还记得她。”

曹佳氏听了,不由怔住,半响方道:“爷,不是说,她有了爷的骨肉”。

讷尔苏冷哼一声道:“若是她本份,收进府也没什么。可惜她外表柔顺,骨子里却是个不安份的。停了爷赐的药,图谋爷的子嗣,不过是小聪明,不算是大恶,爷也不愿同她计较;可惜她又去曹家闹腾,想要挟持福晋接她入府。她算计个没完,爷岂会再留她。”

曹佳氏虽震惊丈夫的狠绝,却也明白之前为何之前自己使人往别院送的东西,都被那边管家送了回来。并非是丈夫授意拒绝,而是那边压根就没有能受礼之人。

她却是好强,虽说心中不自在,却是不句不肯多问,就有了今日的误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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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府,槿院,上房。

“内联升”开业的日子,定在六月二十六,天慧与妞妞两个正商量开业之事。

“虽说届时国丧已过,却也不好在府里摆席,吃请这一项就可以免了。”天慧道。

“正是。”妞妞点头道。

以曹府现下的身份地位,若真要在府中宴客,那派出的帖子就不能少。要不然派了这家,落下那家,还不知出多少口舌是非。

另外,不过是小孩子小打小闹地弄出个铺子,也没有大宴宾客的道理。

“吃请能免,这开业的帖子却是还得派到。咱们这铺子,既请了几个好师傅过来,也得让他们亮亮手艺。”妞妞道:“若是大家伙满意,就会想着‘内朕升’买了。”

天慧听了,也赞同这个提议。

这几个月铺子虽说没有开业,可是铺子里的师傅已经到几个,如今已经存了不少成品的鞋靴。

两个小姑娘,头碰着头,开始拟单子。

这铺子里的师傅,就是内务府出来的匠人,手意端得是不错。可是这些匠人,是徐氏介绍的,徐氏的幼弟徐云又出面帮了几次忙。天慧有些犹豫,按理当给徐氏与徐云预备一份礼酬谢,却又担心姑姑不高兴。

“小姑姑,徐姨娘与他兄弟的帖子与礼物怎么预备?”天慧问道。

“他们姊弟”妞妞眼睛眨了眨,迅速低下头,手中摆弄着毛笔,道:“他们虽算不上亲戚,却是帮了大忙的,要不,先问问福晋的意思再安排,”

曹颙可没有心思去留心孩子们的心事,继续开始清查账目。要知道,太后移樟宫于景山,这国丧才进行了一小半,还有大殡在后头,那才是真正烧银子的。

还好,以追缴“户部亏空”的名义,皇上已经抄了十几家,家产都相抵,这户部的银钱,到是比过去宽敞许多,

第十三卷雍之始第一千零五十二章青海急报

又到了户部轮班的时候,曹颙随着几位大人到御前陛见。

雍正端坐在书案后,案前放着着一白玉茶盏。散发着熟悉又陌生的气味,引得曹颙多看了两眼,忍不住抽了抽鼻子,动了动鼻翼。

说它熟悉,是因为上辈子日日离不了的;说它陌生,是因为这二十多年里,没见过几遭。

雍正坐在案后,看到曹颙的小动作。不以为意。他想着收到的密告。自从得了咖啡,曹颙每日都要喝上两杯。

这东西却是能抵御夏乏,雍正原本体恤几个大学士,曾赐下几杯。想着若是几个大学士喜欢,就常赐下。

没想到,几个老臣都是喝药的表情。待他随口问起是否再喝时。都是避之不及的模样。

而雍正自己,则因勤政的缘故,已经离不开这个。

户部近期事务,由两位尚书禀告雍正。

雍正听着,想着眼前就有两大项开支,一是大行皇太后大殡,二是河工。

按理来说,大行皇太后的大殡。规格不会大于先皇,所耗费金钱也有限。可是的她是先皇五后中最后一位,要与先皇同寝。过后要封闭先皇地宫,这也是一项不菲的开支。

河工这块,虽要在秋汛后开工。可是相应钱粮也当开始预备。

户部虽有些余银,可是办完这两件大事后,怕是也不会剩下多少。

他已经得了奏报,江南旱情成灾,粮食减产。虽不至于使得百姓流离失所,却是影响今秋的漕粮。

原想从福建补漕粮,又收到闽南海啸的消息。

雍正只觉得心里沉甸甸,只有坐到龙椅上,才知责任重大。这天下的百姓,都是他的子民。若是不能使的百姓安居乐业,那他这个帝王就是无能之君。后世史书上。会怎么书写?

他的情绪一变,这暖阁中的气氛就变得阴郁起来。

不仅两位老尚书回话越加小心,连低头列队的曹颙都觉得吃紧。

自太后薨,雍正的情绪就有些不对。早先行事,他还在乎百官的看法。隐忍有加;如今,却有些肆意。

他不再隐瞒太后拒绝尊号之事;也不再隐瞒自己与太后的不合。

太后薨,他下令当日大睑,三日移樟宫,居丧期间,不禁处理国事。虽说晋封十四阿哥为郡王,可是明发的旨意上却尽是贬斥之词,将十四阿哥说成是轻狂无礼、不知好歹之人。

有些老臣,对于这样的皇帝心中颇有微词,却也没有人敢为十四阿哥说话。明眼人都看得出,皇上这是秋后算账,兄弟之间的反目,还是因那把椅子。

皇上登基已过半年,又加封兄弟。稳定宗室,外地督抚能换的也都换了,不换的都是皇帝能信任的重臣。

如今,就算是皇上乾纲独断,也轮不到旁人说嘴。加上因太后薨,皇上满身哀怒,似是无从发泄。看的人心里惶惶的,更不要说主动触其霉头。

毕竟,这位皇帝登基前,可是出名的“冷面王”不会给大臣留脸色;比不得先皇。重仁名,对于敢于谏言的臣子。虽不能从谏如流。却是多爱惜保全。

一时之间,竟无人触雍正锋芒。

大家都小心翼翼,生怕自己到霉。

“民生多艰,你们回去查各省的方拖欠钱粮,若是今年丰年之地,适量追缴;若是今年受灾之地,则要酌情减免。”雍正听完两位尚书的禀告后,道。

虽说他心中,恨不得将地方拖欠的钱粮立时收齐,好丰盈国库,可是却也知道百姓生计不易。一个处理不好,百姓只能卖地,从农户转佃户。土地大量集中到士仲手中。对于国家并不是好事。

众人听了,躬身领旨。

雍正想起一事,前些年为了西北战事之故,甘肃与陕西两地加收徽银做补养战马之资,用来填补西北战事中战马的损耗。

如今,策妄阿喇布坦远遁,西北渐安,原本驻扎在乌鲁木齐的人马。也在先皇驾崩时,撤回肃州,实没有再填补战马的必要。

而且陕西与甘肃两地,这几年都有旱情,局部地区庄稼绝收。这项加收的徽银,更是加重百姓负担,应当停止。

没等他开口,就听门口有内侍道:“启禀皇上,怡亲王有急事求见!”雍正闻言一怔,对户部几个堂官摆摆手,道:“尔等跪安吧!”

众人应了,退了下去。

退出养心殿后,众人就见十三阿哥脑门子汗津津地候在那里,刚要上前请安,已经有内侍出来传十三阿哥。

十三阿哥顾不得同众人见礼。便步履匆忙地进了养心殿。

曹颙看着十三阿哥的背影。心中称奇。认识十三阿哥多年,还是头次看到他这样急切的模样。到底发生什么大事?

曹颙回忆自己所知,除了雍正整顿吏治。重要三大模范总督推行新政外,对于雍正朝的事,他是是所知甚少,

东暖阁中,雍正听了十三阿哥话。已经变了脸色:“延信使人送来急报?莫非策妄阿拉布坦又有变故?”

从去年开始,朝廷与策妄阿拉布坦就互有来使,开始议和。只是因还谈不到双方都满意的条件,所以最后还没有敲定。

十三阿哥双手将延信的急报奉上,道:“皇上,臣弟虽受命,暂理兵部,可这急报上盖了加密,臣弟尚不得其详。”

既是属了加密,这这急报,就属于密折了。十三阿哥虽还挂着总理事务王大臣,还暂理兵部,也没有逾越。

雍正看着十三阿哥,看来是很满意他的做法。他器重十三阿哥不假。可他给十三阿哥权利,与十三阿哥主动染指权利,绝对不是一件事。

他接过密信,打开看了,神情变得凝重。

十三阿哥见状,心里跟着担忧,要是策妄阿拉布坦再起兵端,那朝廷的日子就更加艰难。

雍正将信递给十三阿哥,神情从凝重变成悄怒,使劲拍了下桌子。道:“蒙古人果然是喂不熟的狼!”

十三阿哥接过信,才明白雍正愤怒的原因。

蒙古人反了,这次不是策妄阿拉布坦那支准格尔蒙古,而是青海厄鲁特蒙古。

同一直游离于朝廷外的准格尔蒙古不同,青海蒙古早在太宗时就归顺大清,至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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