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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7章

重生于康熙末年-第9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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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颙这边,随之出行的人数不多,可都是得用的,有张义、曹满,还有魏黑与曹甲,另有四个的护卫,是曹甲一手训练出来的。

虽说皇上没有明旨,要求曹颙与伊都立驰驿,可曹颙想了想,还是没有叫人预备马车,而是与众人骑马出行。

待到了安定门一看,伊都立与工部几位司官已经到了。

伊都立满面红光,心情正好,与几位司官有说有笑。

几位司官却透着拘谨,小心在旁边陪着说话。

众人见过,便合作一处,从安定门出京,顺着官道一路往北。

曹颙与伊都立并马而行,看看彼此,脸上都露出笑模样。

曹颙道:“没想到,时隔多年,还有机会与大人一起出差……”

伊都立笑道:“反正,我是跟着孚若混了……”

昨天欠下一章,之前欠下半章,总计一章半。握拳,尽快补齐。

第一千三百五十九章及笄礼(上)

京城到盛京的距离,即便比不上下江南那么远,实际上也不算近,一千三百余里。

一路都是官道,逢三十里就有小驿,百二十里大驿。

曹颙与伊都立又是之交好友,两人到一起有话说的,倒是并不觉得难熬。

只是两人养尊处优惯了,有些吃不得风吹日晒苦,骑了两天马,就在途中雇了马车。

如此一来,相处的时间又多了些,两人就琢磨起此行差事。

曹颙在江南时就见识过水患,那真真是天灾无情,因此对这份差事很是精心。即便人还没到盛京,可就辽河防洪的方案,已经拟了几种出来。

伊都立虽是做了副手,可并不在意,也将盛京周边驻防八旗的情形,对曹颙仔细说了,供他参考。

辽河众多支流,分东辽河、西辽河、浑河、太子河四大支流水域。与大辽河干流水域。

西辽河除了部分水源在直隶,其它大部分在内蒙古科尔沁部,那里蒙古百姓还逐水草而居,游牧为生。

东辽河靠近吉林乌拉,那边封山封林,土地多属于内务府名下,地广人稀,但是也无需太担心。

浑河、太子河、大辽河,却像个大树枝,将盛京围绕其中。

虽说曹颙与伊都立两人都觉得可以将防洪重点,放在盛京周边。

可两人的侧重点,却多有不同。

伊都立觉得,应该是护城为主,重点关注盛京最近的河道。

曹颙则认为,当侧重盛京屯田那一片,减免庄家损失。

毕竟,今年南方十有八九是大涝之年,东北的屯田数目也不小。确保这一季收成,若是明年京城粮食短缺,也可以运粮南下。

待两人说出心中思量,剩下的就是面面相觑,最后两人都露出苦笑。

倒不是想要说服对方,曹颙的思量是从大局出发;伊都立所偏重的,也没有错,毕竟他们两个尚书出关,最主要的就是保盛京太平。

曹颙不是愣头青,自不会喊着“为国为民”的大道理去忤逆君王;伊都立也不是黑心肠的,只顾自己差事好看,不顾百姓死活。

如此一来,屯田要保,盛京也要护着,可汛期降至。

两人再也惬意不起来,都觉得肩上沉旬甸的,恨不得立时飞到盛京,开始着手准备。

每天在路上的时间也加长,一路颠簸,终于在五月二十九这天,一行人终于到了盛京……

京城,曹府新宅。

狮子院停了不少车轿,狮子院东西的排房里,坐满了各府侍候主子出行的管事、护卫。

都是曹府的姻亲,又都是侍候主子出行的,平素大家伙也多能碰头,多是认识的。

纵是如此,大家寒暄、闲话,也都是天气不错,吃吃喝喝这一套,没有人敢说主子的闲话。

倒是隔壁的几个小厮,到底年岁小,少不得嘀嘀咕咕说上几句。

这个道:“怎么瞧着比月初那次来客还多了?除了表姑娘的生辰外,大舅爷家还有其它喜事不成?”

这个当是几位姑奶奶家的小厮。

那个回道:“头回是家宴,除了本家,就只有几个姑奶奶回门暖房;今日却是不同,大姑娘及笄,太妃娘娘都过来了……庄王府的福晋也来了……”

这个不是东府的,就是左住、左成那边的。

另一个小厮道:“曹家大姑娘及笄,接着就要备嫁,都说稻香村是曹家大夫人的陪嫁,那会不会随着曹家大姑娘出门子……”

这个是外客带来的小厮了……

福源堂,上房。

屋子里花团锦簇,处处都是胭脂香。

密太妃坐在上首,李氏陪坐在一旁,其它庄亲王福晋、平亲王福晋、裕亲王福晋、淳王府几位阿哥夫人、曹颖、曹颐姐妹等女客,分左右坐了。

兆佳氏也在,位置在庄亲王福晋之下,平、裕亲王福晋之上。

她的腰板挺得直直的,瞥了下首的平亲王福晋,心中很是得意。

她虽是婶子,可自打曹佳氏成了福晋,亲戚见面,也只能叙国礼。

曹寅夫妇还好,生身父母,还能与福晋女儿叙叙家里;她这个隔房婶子,只有恭恭敬敬地。

现下,她女儿也成了亲王福晋,自己又封了诰命,身份已经非同一般。

难道在她的福晋闺女面前,大家还要叙国礼?

得意之间,看到陪坐末尾的长女曹颖,兆佳氏又觉得意兴阑珊。

即便这些贵人“叙家礼”,也是在李氏面前,因着李氏的身份。真要在她面前托大,才是失了规矩。

自己只是顺带的,座位挪高了,并没有让人高看……

看着几位福晋、夫人,都迎合密太妃说笑,曹颖却跟木头人似的坐在后边,兆佳氏心里很不痛快,不由地埋怨起春华。

想着老四媳妇果然是奸诈的,晓得她一个四品恭人在这些贵人跟前没有说话的份,借着给堂嫂帮忙的由子避了出去,却不想想拉扯下大姑姐。

曹颖即便供出个翰林儿子,可孙礼才是正七品,还没有资格为妻母请封。

因此,曹颖并无诰命在身。

曹颐也注意到曹颖的安静,不由多看了两眼。

曹颖身上的衣服虽是八成新的,那料子的花纹却显得老旧;头上带了点翠首饰,那翠色实称不上好。

如此一来,在这满屋富贵中,她便显得格格不入。

加上她耷拉着眼皮,脸上没个笑模样,不免令人侧目。

裕亲王福晋,正坐在斜对面,看到长姐这个姿态,晓得不妥,忙打眼色给坐在曹颖身边的曹颐。

曹颐心里叹息一声,起身到李氏跟前低声说了两句。

李氏转过身,看了看的曹颖的方向,点了点头,对曹颐摆了摆手。

曹颐这才退下,低声招呼了曹颖,姊妹两个一起退下。

“这是去哪儿?”曹颖皱眉问道。

“好些日子没同姐姐说话,这边乱糟糟的,找个肃静地方,咱们姊妹说说话。”曹颐说道。

曹颖轻哼一声,阴阳怪气道:“有什么好说的?不过是瞧我寒酸,怕丢了你这个国公夫人的脸面!”

曹颐被噎的不行,可也不好在路上与她口角,脚下依旧不停。

曹颖虽不行不愿,到底是跟着曹颐过来。

曹颐直接绕过正房,去了后边的后罩楼。

有两个丫鬟在廊下,认识曹颐,赶紧挑帘子。

曹颐直接将曹颖引到东屋,屋子里家具摆设虽不多,可也舒雅整齐。

曹颖不由多看几眼,月初乔迁宴时她虽然也过来,可只是随着大家逛了花园与几处紧要的院子,这边的后罩楼倒是头一回来,忍不住打量一番,又走到中堂,看了看西屋,陈设与东边差不多,不由好奇地问道:“这是谁的屋子?”

曹颐淡笑道:“老太太怕是盼孙女呢,往后七弟有了闺女,许是就养在这边……”

曹颖不再多问,可心里也不好受。

大伯娘这里的后罩楼,都比自家的正房气派。

堂弟还没娶亲,侄女的闺房都预备出来;自己嫡长孙女落地,依旧祖孙三代挤在一处跨院……

曹颐虽有不少话想要对这个大姐说,可两人毕竟不是同母,这十数年来自己能帮的也都帮,姊妹之间关系原本还尚可;可自打四姐儿成了裕亲王福晋,姊妹之间的那点温情也都打破。

曹颖这几年很少回娘家,同她们这些姊妹也都淡淡的。

曹颐摩挲着茶盖,心里晓得,有些话怕是还是四姐儿开口,自己却是不好说,毕竟四姐儿与曹颖才是一母同胞的姊妹。

她正思量着,就听到屋外有动静,是四姐儿来了。

四姐儿的脸色有些难看,曹颐见状,便起身道:“四妹妹同大姐先说话,我去瞧瞧大嫂那头的……”

四姐儿点头,强笑道:“三姐姐且去忙,我同大姐在这里歇一歇……”

见到四姐儿如此,曹颖倒添了局促,屁股挪了挪,讪笑两声,道:“四姐儿……”

四姐儿也不坐,站在那里,面带寒霜地看着曹颖:“大姐又做这出打扮,给谁看?月初乔迁宴后,我没送料子给大姐?二姐姐、三姐姐没送料子?大半月下来,一身衣服也裁不好,还要穿了旧衣裳来?”

曹颖低着头,小声道:“我们家针在线人少……”

四姐儿饶了好脾气,此刻也有些恼,道:“衣裳不说,那首饰呢?自从大姐将自己的首饰尽数陪嫁给外甥女,我们几个做姊妹的心疼大姐,多有馈赠。不说旁人,单我就为大姐添了四套首饰;两套金的,一套翠的,一套宝石的。大姐为何不带?”

曹颖原本心虚,这会却抬起头来,红着眼圈,道:“四妹的馈赠,姐姐感激不尽,领了妹妹的情……那些首饰,我私下给了娴姐儿……我这当娘的没用,不能给她预备份丰厚的嫁妆,能贴补就贴补一二……”

四姐儿气极反笑:“娴姐儿的嫁妆还寒酸?即便孙家没留给她这个长孙女什么,可曹家这些舅舅、姨母那个慢待了她?就是二哥、五哥不在京中,也没忘了打发人送添妆礼;二哥那边,不算二嫂给预备的料子首饰,二哥外外甥女的压箱银就给了一千两……”

曹颖嘴硬道:“不过六十四抬嫁妆。地少铺子也少,哪里又多……不说与几位妹妹比,就是平姐儿,连曹家养女都不是,都比娴姐儿体面……”

四姐儿皱眉道:“娴姐儿是孙家的女儿,倒可同曹府的姑娘相比?若是我记得不差,娴姐儿的姑姑也是去年出门子,为何不同她自己的姑姑比……”

曹颖羞怒道:“怎么就比不得?娴姐儿虽不姓曹,却是曹家嫡外孙女,还比不得一个师爷的女儿……”

屋外,妞妞站在那里,脸上喜怒莫辨……

第一千三百六十章及笄礼(下)

曹家在旗多年,即便日常保留了不少汉礼,可及笄礼化简为繁,倒是并没有那么繁琐,只留了一加。

密太妃为及笄礼主宾,天慧的舅母博尔济吉特氏为有司,妞妞为赞者,弄潮充任乐者。

吉时将至,及笄礼的主角天慧,在几个同辈姊妹的簇拥下,来到福源堂正堂。

做少妇装备的,是天慧的表姐孙娴与表妹李香玉,两个豆蔻少女是堂妹弄潮与弄玉,还有个十来岁的小小少女是博尔济吉特氏的嫡女。

待给长辈们请过安,弄潮就退到一旁,在琴架后落座。

李氏做主人,密太妃为主宾,众人为天慧主持了及笄礼。

待礼毕,就到了饭时。

初瑜将宴客地点安排在花园的水榭,里外设了几桌,年长的陪着密太妃与李氏在里面,年轻一辈则在外边。

宴罢,摆上果子,又上来两个说书的女先生,为大家说戏凑趣。

虽说在前一阵子乔迁宴时,大家多来过这边,也逛过花园,可现下荷花含苞待放,景致又是不同。

大家就三三两两的出了水榭,在外头看景。

曹颐与四姐儿便相伴出来,找了个凉亭坐下说话。

将跟着的丫鬟都打发远处站了,四姐儿愁容上色,道:“三姐姐,我实在是没法子……大姐那里,我该说的都说了几遍,可瞧她的意思,丝毫没有省身的意思……大嫂、四嫂都是明白人,谁看不出她的小心思?若真的是过不下去,兄弟姊妹之间,谁还能束手不帮?可孙家哪里就到那个地步了?亲家老爷已经起复,礼哥儿也正式授官,日子只有越过越好。这样每次见面都哭穷,哪个受得了?”

曹颐叹了一口气,道:“即便大姐想要向求娘家援手,今日也不该如此。大嫂脾气虽好,可天慧是她的心尖子。大姐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难处?才会这般不管不顾起来?”

四姐儿想起同长姊在后罩楼的对话,自己那个大姐哪里是遇到什么难处,不过是眼馋旁人有的,想要四处哭穷,往自家里划拉。

可居家过日子,谁的银子又是大风刮来的?

想要给人东西,与旁人想要,这滋味儿可不相同。

不说其它的哥哥、嫂子怎么看,就是她这个胞妹,两次三番下来,心里也有些不耐烦。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或许就是所谓的“人穷气短”。

孙家的日子虽渐渐好些,可因曹家日子正好的缘故,两家的差距越来越大。

兄弟姊妹之间,只有自己长姊最艰难。

可即便是兄弟姊妹之间,也没有这样相处的道理。

他们这一辈人中,曹颖居长,不说与长房姊弟之间关系如何,就是同二房这边的亲弟妹之间,因年龄相差太大的缘故,相处的日子都不长。

到底是自己胞姐,不为旁人,只为不让母亲再为她操心,四姐儿也不好束手。

想到这里,她说道:“媳妇娶了,外甥女也嫁了,大姐还能有什么难处?不过是穷日子过怕了,手上没银子,心里不踏实……可这样拉下脸四处打秋风,看着也实在不像……要是真闹了生分,不知道的,倒说咱们势利,不顾手足情分……”

曹颐却神色淡淡的,没有接四姐儿的话。

东府兄弟姊妹如今是风光不假,可她也没有沾光的心思,自然不会与之关门来一场手足情深的大戏。

除了与曹颂打小一起长大,感情颇深外,其它人哪有什么感情。

早年多次看顾曹颖,是因都是曹家出嫁的女儿。

曹佳氏身份贵重,不好插手;曹颙、曹颂又是男子。她能尽力帮的,就尽力帮。

可哪里落了好?

因晓得双生子是李家子孙,曹颖就埋怨曹颐。怪她不该怂恿自己当年卖了两个姨娘,伤了亲戚颜面。

待到四姐儿成了亲王福晋,曹颖更是添了底气,不敢在旁人面前摆谱,在曹颐跟前也嫡嫡庶庶起来。

曹颐哪里耐烦这个,自然是敬而远之。

今日主动亲近曹颖,不过是受四姐儿托付,加上不愿意让她继续耷拉着脸扫兴,影响了侄女的及笄礼。

见曹颐不搭茬,四姐儿神色讪讪,道:“要不稍后咱们去二姐那里坐坐,听听二姐的意思?”

曹颐这回没有拒绝,点了点头应下……

曹府与平亲王府不过几百丈的距离,听说两位妹妹想要去自家坐坐,曹佳氏没有多想,待从娘家出来,便乐呵呵地招呼两位妹妹同行而归。

想着侄女及笄,明年就要出嫁,曹佳氏虽有些感伤,可更多的还是欢喜。

吾家有女初长成,那么一点点大,成了大姑娘。

又想到夭折的女儿福敏,难免心里又添了酸涩。正百感交加间,听四姐儿提及曹颖,曹佳氏的心情一下子阴郁下来。

她自问不是小气人,自曹颖夫妇上京后,能照拂的也照拂;可得到的是什么?

皇上不待见平亲王府,曹颖就同这边断了往来。

她同丈夫出京时,曹颖更是装不知道似的,面也没露一个。

想来是她自己也心虚,这两年四下里打秋风,也没打到平亲王府来。

曹佳氏看在二房其它几个堂弟堂妹面子,不愿与之撕破脸,面子情也做了,可无心与之在做纠缠。

听了四姐儿的话,她肃容道:“四妹妹莫非不晓得弄潮、弄玉两个侄女为何回京?”

见堂姐岔开话,四姐儿有些不解,道:“知道啊,明年是大挑之年。”

曹佳氏正色道:“四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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