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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明末开封一秀才-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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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人还不敢像锦衣卫那样保着李修文。

在这件事情上,曹化淳认为李修文是冤枉的。他虽没听到田贵妃和朱由检的对话,却也知道定然是贵妃娘娘进了谗言。李修文和田国丈之间生过冲突,存在着一些矛盾的事情,他又怎么会不清楚?

可他心里十分清楚,一旦东厂敢在此事上徇私,必然要跟着遭殃。

他在问清楚李修文的自救方法后,倒是十分赞同。随即就命那名小太监立刻赶去东宫,找他的干儿子王承恩帮忙去了。

————

乾清宫。

朱由检正在忙着批阅奏折时,侯在门口的小黄门进来禀报道:“启禀陛下,公主殿下求见。”

他头都没抬,出声道:“让她进来。”

朱媺娖进来了,迈出的步子却是十分规矩的。在这位严厉的父王面前,她还不敢太过放肆。来到近前就屈身福了一礼:“皇儿见过父皇。”

朱由检批完了手上的一份折子后,才抬起头来问道:“媺娖,你怎么过来了。”

朱媺娖笑着答道:“皇儿想念父皇了,就想着过来看看父皇,没打扰到您吧?”

朱由检平时为了要摆出一副严父的样子,才对儿女们要求比较严格。这会他心情也还算不错,便也笑道:“有甚么事就说吧,在父皇面前,就别想着耍你那点鬼心思了。”

朱媺娖见他和颜悦色的,便也露出了本性。她迈着轻快的步子上前,来到了朱由检的身边,拉着她的袖子撒娇道:“人家哪儿有甚么鬼心思,就是过来看看父皇的呀。”

“哼哼——”

朱由检似乎挺受用的,伸手点了点她的小鼻头:“你呀,父皇给你点儿颜色就敢开染坊,真没甚么事的话,就自个儿玩去吧。”

“我才不要呢。”

朱媺娖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眨巴着明亮的大眼睛好奇地问道:“对了父皇,听说你把那个李修文给抓了?”

朱由检蹙眉道:“今日才抓的,怎么了?”

“上回从南苑回来,您不是还夸奖他么?怎么这一回,您就把人家给抓了呀?”

从王承恩那里,朱媺娖就已经简单地听到了事情的经过。本来她一个小丫头,是不太愿意理会这些事情的。

那次看过了神机营的军演后,朱媺娖对李修文的看法,倒是改变了不少。好感说不上,但也确实没什么恶感。

听到王承恩说起李修文入狱一事,且还说得十分吓人,好像如果自己不帮这个忙,父皇还会下令处死李修文。她犹豫了一会,最终决定过来帮李修文说说情。

毕竟对朱媺娖来讲,这不过是件举手之劳的小事罢了。就算自己惹怒了父皇,顶多也就是被训斥几句罢了。

在此事上,李修文其实纯属误打误撞。他哪里知道,太子已经把自己当成了“小人”,王承恩在无奈之下,竟为他跑去央求公主出面说情?

朱由检的脸上露出了一丝不悦的表情,板起脸来问道:“是不是有人去找你求情了?”

朱媺娖自然是不敢说出实话的,随口答道:“这倒没有,是那些太监们在私底下谈论,让皇儿听到的。”

朱由检这回倒是信了,却也不想对她解释太多,出声打发道:“你这丫头,小小年纪的别问那么多。自个儿出去玩吧,父皇还要看折子。”

“哼——”

朱媺娖嘟起了小嘴,说道:“父皇不告诉我,我就不走了。”

“你这丫头!”

朱由检这回是真的有些生气了,可心里还是十分疼爱这个女儿的。这才刚说话声音大了些,这女儿的泪水就已经在眼眶里打转了,他哪里还会忍心苛责?

朱媺娖虽然胆子大,但心里也是真的有点怕他。见到他似乎没有苛责自己的意思,忙用小手搂着他的胳膊摇晃了起来:“父皇,您就告诉人家嘛!”

“哼哼——”

朱由检缓和了脸色,说道:“告诉你也无妨,这李修文似有不臣之心,父皇才要下令拿他,进行彻查的。”

“父皇可是已经有了证据?”

“这个……目前还没有。”

“你都没有证据,就说人家有不臣之心。”

朱媺娖撇了撇嘴,说道:“哼,皇儿一直还以为父皇是个明君呢,没想到……”

“住口!”

朱由检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了,喝斥道:“你给我出去!”

实际上,就算是最后查不到证据,他也是不会轻易饶了李修文的。如果真的什么都查不到,他的面子上也不好看。

可朱媺娖的话,却是在不经意间,深深地刺到了他的心坎儿里。

从登基以来,朱由检就立志要做一位明君。倘若李修文真的是冤枉的,那么自己处事不公的话,岂不是有违“明君”这两个字?

朱媺娖被他这一训斥,就满脸委屈地离开了。可朱由检坐在那儿,心情却许久都不能平静。

第224章 皮肉之苦

东厂在一开始建立时,并没有诏狱。后来逐渐势大,觉得总要把犯人押往锦衣卫太过麻烦,便自己也建了个诏狱来使用。

天子之令为诏,系囚之地为狱。

诏狱诏狱,便是皇帝下令逮捕的犯人所关押的地方。

东厂诏狱,一间单独的牢房里。

李修文安静地坐在一堆稻草上,身上的蟒袍已经被剥了下来,披头散发的,身上只穿着一身月白色的小衣。

来到这里已经有好几天了,这东厂诏狱由于许久没有关过人,里边的床铺被褥都早已腐烂不堪,这牢里又十分阴冷。李修文锦衣玉食的日子过得久了,在这牢里还真是有些难熬。

这案子朱由检太过关注,王之心和他虽是有些交情,却也不敢给他优待。

整天呆在这牢房里实在是无聊,李修文干脆就天天打坐,练习起了《道家纯阳诀》,几天下来,功夫倒是精进了不少。

“哐啷——”

大门那边传来一阵声响,李修文抬头看去,便见到王之心走了进来,心道:“这个老混蛋总算是露面了。”

来到牢房的栅栏前,王之心示意那牢头儿打开牢门。之后,便让所有人都退了出去,自己则径直走了进来,说道:“李大人受苦了,皇上那边盯得紧,咱家也不敢给你太多关照,还望你担待着些。”

李修文摇了摇头,问道:“我这案子查得怎么样了?”

王之心笑道:“我就知道李大人是冤枉的,你怎么可能会放着朝廷的官儿不做,去投靠周王?这不,我们都查了好几天了,也没查出甚么来。”

李修文也笑道:“如此一来,皇上怕是会怪你们办事不力吧?”

王之心愣了愣,伸出了个大拇指向上:“厉害,这都让你猜到了!皇上确实责问了我们,还遣了人暗地里前往开封,查找证据去了。”

“我的家小怎么样了?”李修文有些不放心地问道。

“放心吧,你这还没定罪呢,没人会动他们的。”

王之心的脸上突然露出了一丝为难的神色:“皇上午后就会差人过来,到时候……到时候咱家怕是又讨不了好了。”

李修文闻言一愣,派人过来干啥?

思索了片刻,他才明白了过来。朱由检这个老变态,居然还要让人过来,看看自己是不是经过了严刑逼供!

“那王督主的意思是?”

“大人得受些皮肉之苦了。”

王之心如实答道:“不过你放心,咱家是不会让人下重手的。”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事到如今,李修文也只能认了。其实自己和王之心没有太多交情,他现在对自己也算是很不错的了。这要是换了别的犯人,恐怕早就动刑了吧?还用得着私下里跑进来知会你一声?

见李修文点头,王之心便去把几名下属喊了进来。

东厂下设掌刑千户、理刑百户各一名,都是从锦衣卫那边选拔过来的,称之为贴刑官。对诏狱里的犯人用刑,就是他们的职责。

李修文让人绑住了双手双脚,心里还真是挺悚的:“这个王之心,该不会真要在自己的身上使用那十八般刑罚吧?”

这回他倒是想错了,王之心只是要在他身上弄出些伤痕来,不是真的打算往死里整他。因此,用的只是鞭刑。

“啪、啪、啪——”

鞭子甩在地上,发出一声声的脆响,那架势还真有点唬人。当那行刑的人高高举起鞭子,对着李修文身上甩下来时,他一下子就闭上了眼睛。

“啪——”

疼,这是李修文第一个感觉,还有些火辣辣的。不过在细细地感受之后,他发现这人用的力道不大,应该只是把自己身上打破了皮,伤口不会太深。

“嘿,还算你有良心!”

李修文心里暗赞了一声,这才醒觉自己应该痛呼出声,才能像模像样。

演戏这样的事情,还真是难不倒他。若是现在回到21世纪,李修文觉得自己绝对能拿奖,就算奥斯卡一类的拿不到,什么百花奖、金马奖还是可以的吧?

“啪——”

“啊呀——”

第二道鞭子抽到身上时,李修文紧跟着发出了凄惨的哀嚎。那叫声,还真像是“享受”到了残酷的刑罚一样。

王之心笑眯眯地在一旁看着,心道这李大人还真是挺能演的,那声调,还真像是那么回事儿。

“啪、啪、啪——”

“啊、啊、啊呀——”

鞭子抽打在身上的声音,以及李修文的哀嚎声,充斥着整个东厂大牢。

————

下午时,宫里果然来人了。

朱由检派来了几名太监,领头的人李修文并不认识。

看到李修文满身是血,伤痕累累的模样后,那些人就离开了。想来朱由检听到他们的回禀后,应该会满意了吧?

证据查不出来,刑讯逼供也用上了,就是没有招供,这不是说明自己是清白的么?

虽然这么想着,但他也知道,这位皇帝是不会轻易放过自己的。人都抓了,要真的什么东西都查不出来,天子的颜面该往哪儿搁?

这样一想,李修文又觉得自己断尾似乎断得太过了些。什么罪名都没有,人家反而会更加厌恶自己。

可现在自己已经沦为阶下之囚,再想要做些什么可就不容易了。

让人传话,告诉韩林故意露出些痕迹,给自己整些参与经商什么的罪名?

这是绝对行不通的!

莫说自己和王之心交情不深,很多事情都不能轻易透露。就算是自己锦衣卫的下属,李修文都是不会轻易信任的。

故意自污?

若是传话的人不牢靠,消息真的泄漏了出去,那么人家八成儿会想:你既然愿意把这些小罪给泄漏出来,打算为自己开脱,就证明你确实是犯有大罪!

自己招供?

那就更不行了。既然你愿意招供了,那么再下重刑,岂不是能挖出更多的东西来?

李修文摇了摇头,抛开这样的想法。现在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只要开封那边只要不出什么岔子,就万事大吉了。

反正自己最终的罪名,只要不是谋逆,就还能有活命的机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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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章 忠心何人

李修文入狱后的第十天,陈义在开封就收到了消息,知道自己的主子在京城被抓了。此前,李修文也给他打过招呼,让他近来行事必须小心谨慎,朝廷随时可能会派人下来。

作为鹰眼组织的首领,陈义很明白,自己的职责就是守好开封这个大本营,哪怕是一点小小的差错,都是不能出现的。

鹰眼如今在做的事情,已经是十分大逆不道的了。私自蓄养密探,笼络朝廷官员,光凭着这两点,就足以判处死刑了。

李修文虽然没有告诉过陈义,他要做的是什么事情。可陈义也不傻,手上掌握着那么多的探子,又为李修文做了那么多事情,怎么可能一点儿都猜不到?

但他从来没有后悔过,对于李修文的吩咐,也从来没有提过一点儿反对的意见。

那人是自己的救命恩人,自己的性命都是他救下来的,无论他的吩咐是什么,陈义都会毫不犹豫地去执行。

王府那边,近来在私底下的动作也小了许多。

陈义知道,他们那边必然也收到了消息。他很少和王府那边联络,因为李修文曾经说过,鹰眼的存在,暂时不能让王府知道。

得到消息后,陈义交代过了开封府各方的下属后,便去了趟城南王家。至于李家那边,自然是要暂时瞒着的。跟着李修文这么长时间了,他也比较了解李修文的性子,这种事情是不需要对方特别交代的。

鹰眼里的许多下属,都是从王家车马行里挑选过来训练的,王武自然是知道一些事情的。但他毕竟是江湖中人,平时做的许多事情就不算合法,李修文暗地里蓄养些手下,他是不会太过在意的。

任王武想破脑袋,也断然不会想到,李修文是在做些谋逆的事情。

如今开封府的官员们,因为李修文的关系,对王武那是十分关照的。哪个人不知道,他是李修文的老丈人?

因此,王武现在的日子,过得也很是轻松惬意。

找了个有出息的好女婿,女儿的终身大事都给解决了。他远在开封,自然不会太过留意京城那边的消息。

陈义过来告诉他,李修文被抓的事情时,王武心里也十分震惊。

京城那边的事情,他是帮不上什么忙的。既然朝廷要派人下来,自己小心应对着就是了。陈义也说了,只要朝廷派下来的人在开封查不出什么来,自己那女婿就能够安然无恙。

王武毕竟是老江湖了,心里虽然十分担心,却也不至于乱了分寸。再者,出于对李修文的信任,他相信对方一定可以化险为夷,扭转乾坤的。

当下,马上唤来了江彪,让自己手下的人近来都安稳着些,别再给自己添些什么乱子。

————

“踢踏——”

“踢踏——”

“踢踏——”

二十一名穿着普通的汉子,在官道上策马前行。为首之人,是一名面色冷峻,模样俊朗的年轻男子。

此人,正是如今的北镇抚使——萧云。

朱由检这回派下来的总共有三波人马。打先锋的是东厂的一个档头,以及若干名番子,已经先行一步到达开封府了。

紧接着,便是由萧云带领的,锦衣卫北镇抚司的亲信下属。东厂和锦衣卫的人,全都是便装出行,悄悄潜入开封府的。

朱由检最后派出的人人,是如今的都察院右佥都御史,人称“铁面程公”的程良俊。

程良俊出发的时间,比萧云要晚上几天,是以巡察御史,秋季巡视地方的名目向开封府这边出行的。

以两暗一明的方式,下来开封查证。这足以说明,朱由检对此事的重视程度。三方人马之间不是互相合作,而是互相监督的。

任何一方敢敷衍其事,哼哼,除非是不想干了!

萧云知道,方宁和李修文之间,有着很深厚的交情。因此这回出来,他也没有把方宁给带上。他心里十分清楚,方宁若是跟着过来,非但帮不上自己的忙,还可能会阻碍自己查案。

其实,下来办这趟差事,萧云心里也是十分为难的。这次有机会来到开封,他都不能去李家拜访。

骆养性是自己的上司自不必说,李修文和自己的关系也十分不错。可是现在,当今圣上让他来查的,可是李修文和王府勾结的证据。

萧云夹在中间,自然是不好受的。若是真查出了什么,李修文就必死无疑了。可若是有心敷衍,不说朱由检不会放过他,就是他自己这关,也是过不去的。

在萧云的原则上,是不允许是徇私枉法的。忠心于君主,是他的人生准则。

当然了,这回下来查案的不只是自己,就算是真想徇私,帮着李修文掩盖些什么,也是不太容易的事情。

许江早早就调去了南镇抚司,和李修文的关系就更不必说了。在出京之前,这小子还私下里来找过自己,让自己网开一面。

回想起来,李修文入京不过才一年多的时间,自己原先的亲信下属,现在似乎都是心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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