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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老房有鬼-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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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应地班级以及生日。我把所有纸条都翻开看了一遍,然后照原样折好。  放回箱子里。
    接着。  我装作系鞋带,蹲下身子。  仔细观察四周环境。  旧食堂有两个门,箱子放在背光地墙角,两面是墙,正面对着大门,那里有许多张桌子,侧面十几步远地地方是边门。  我只需要坐在南面靠边地桌子上,就能看到有谁来放纸条或者是谁来抽纸条!
    我站起身,拿出早就准备好的书和面包,挑了一张小桌子坐下,静静等候着。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始终无人往角落里的小箱子那边走过去。
    陆续有卖完饭菜的食堂工作人员坐到桌边吃饭。
    我继续等待。
    这时从大门那里走进来一个学姐(判断的标准是她穿的校服,所有学生的校服式样都是一样地,但新生的颜色不同)。  她径直走到角落里,警觉地瞄了瞄四周,然后快速把箱子打开,随便拿了一张小纸条出来。
    咦?难道她就是游戏的组织者?
    我趴在书上,注意着她的一举一动。
    只见她将那张小纸条翻开,看了好几遍,然后捏成团,塞进口袋里。  接着又再次打开箱子,把里面剩下的纸条一股脑儿拿了出来。
    眼见她拿着一把纸条走出大门,我待不住了,丢下书就跟上了她。
    她慢悠悠地边走边哼着歌。
    我脚下加速,追上了她。
    “学姐,你手里拿的是什么?”我抓住一张问。
    “纸条。  ”她很干脆。
    “你就是游戏地发起人?”我直截了当。
    “当然不是。  哦,你也是参加游戏的人?”她笑笑,“今天抽中的是我,你等明天吧!”
    “怎么,这纸条是自己抽的吗?”我不相信地问。
    “以前不是。  不过今天是游戏的第二阶段,要换方式了。  ”她说,“晚饭前有人通知,抽中的人是我,让我自己到箱子里拿纸条。  ”
    “谁通知你?”我追问。
    “不知道。  通知是别人转达的,应该是游戏的组织者吧!”她淡然。
    “那转达的人是谁?”我干脆问到底。
    正文 第三卷 女院怪谈 第三卷 女院怪谈 第四十章 午夜琴声(四下)
    
    第三卷 女院怪谈 第四十章  午夜琴声(四下)
    
    “你到底是不是参加游戏的人?”她诧异地问,“怎么什么都要问?”
    “我第一次参加,当然要问问清楚!”我连忙赔笑。
    “这些都不能问的!”她把纸条从我手里抽出,“不过,我可以告诉你,明天的通知是你们92级2班的梅小琳去转达的。  想知道明天你有没有被抽中,就去问她吧!”
    又是她!
    我心里咯噔了一下:“她是游戏的组织者吗?”
    “我们只是参加的人,谁会什么都知道?”她摇摇头,上下打量着我,“你可真奇怪,刨根问底的,准备干什么?不会是想到院长那里去检举我们吧?”
    “不是,不是!我……好奇而已!”我连连摇手。
    “我看,这个有悬念的游戏确实很适合你这样好奇的人!”她笑着拍拍我,“不跟你说了,我要去准备今晚的东西了。  ”
    她哼着歌走了。
    我呆了一会,心情沉重。  第一步计划就失败了,看来,今晚不会很顺利!
    午夜将至,我溜出宿舍,来到了风琴房。
    断断续续的琴声从13号风琴房传出,今天旧食堂遇到的学姐已经来了。
    我看了看表,还有十分钟就是11点了。  左右无事,我随便选了个风琴房进去,先找找,看有啥“宝贝”。
    黑黝黝的空间里,人地感觉会变得敏锐。  一进去。  我就感到,风琴后面的那堵墙似乎在颤动。  我打开手电一照,墙上比以前斑驳,粉漆脱落得很多,并没有预想中的黑印。
    老实说,心底深处,我对13号风琴房墙上的那个怪异的黑印。  很是忌惮。  凭空出现的东西,是灾祸的可能性比是福瑞地可能性大。
    唯一尚可安慰自己的是。  裂魂珠一直没有反应,那么,至少不是妖魔鬼怪。
    但是,云腾蛟和饕餮依然留在学院,让人费解。  鼠怪已除,五色珠也落进他们手中,为什么他们还不离开?我可不认为他们说舍不得离开我是真话。  舍不得?见他们地大头鬼!除非他们让雷给劈傻了。  否则,只能说明他们还有所图!
    图什么呢?
    地面突然一阵莫名的抖动。
    我一惊,从沉思中猛醒过来。
    琴声消失了,那个学姐应该开始游戏了。
    天,最近是怎么了?老是发呆,反应也迟钝,怎么好像老年痴呆了一样?我拍了拍脑袋,小心地探头往外看。
    小路上没人。  也没脚步声。
    我抓住机会,拿着关好的手电,几步蹿到路的另一边,躲在旧食堂的墙角。
    我准备等那个学姐选好地方,就悄悄过去。
    等了许久,整个风琴房却安静地像一片荒原。
    没有一点光。  也没有一点声息。
    不对啊!那个学姐不是说要选个风琴房,进去找“宝贝”的吗?要找也得打着手电找,况且她总应该有点声音发出来吧!
    我顾不上会不会被骂,踩着草走出来,大声问:“学姐,你在吗?你在哪?你进了哪个风琴房?”
    我的声音不断回旋,可是,没有人回答我。
    我拧亮了手电,一间一间往前找,比起十几天前。  每一间都凌乱许多。  琴盖翻开着,椅子七歪八扭。  还有一些诸如报纸、铁条、塑料水瓶之类地杂物丢在墙角。
    估计是前面参加游戏的人扔在这里的。
    可是这杂乱的景象更让我心烦意乱。
    
    10号、11号、12号……
    
    我在13号门口,略为迟疑了一下,才推开门。
    地上没有血迹和尸体,风琴上放着一本琴法书,椅子摆得很整齐,椅背上搭着一件厚毛衣,再没有多余出来的杂物。
    “学姐!学姐!你在不在?”我用下巴夹着手电,拉开墙后的木板大声问。
    木板一拉开,我的手电啪的一声,掉在了地上。
    后面是一堵完整地墙!
    我摸了摸,又使劲推了几下,确定是实心的。
    或者这里不是13号?我捡起手电,退到门口,向外照了照。
    隔着荒草,对面是旧食堂的外墙。  右边是枯萎的树,后面是更高的学院围墙。
    我转过手电,照在正对风琴的那面墙上。
    一个圆痕清晰地出现在手电光下。  它比以前清楚,中间还多了一条扭曲地印子,就像一道裂痕。
    手腕上的裂魂珠幽光闪烁突然收紧,勒得我那受伤的右手一阵剧痛!
    我咬牙,不知道该不该大叫两声,来宣泄心中的愤怒。
    “有人吗?鬼也行,有种出来说话!”我大声说。
    回答我的是猎猎风声!
    突然起风了。  荒草齐飞,呼啸怪异的风势像熊熊杀机,切割着人的神经。
    我大步跨出门,迎着狂风,等。
    风很冷,但我没有退缩。  不知道也就算了,现在这样我还能怎么办?
    风声掩盖下,墙边的枯树缓缓裂开,向两边倒下。
    13号墙上的的圆痕颜色一下子变了,中间那条扭曲地印子把它一分为二,一半深黑如墨,一半惨白似雪,两边对称各出现了一个红点,璀璨地光芒立刻透过木门,射向了正转过头来的我。
    裂魂珠从我腕上飞起,竟然发出了嗤嗤地声响,化成了一片光幕。  遮住了我。
    风更猛了,枯树后有一双冷酷地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我。
    红光却在此时倏然消弭得一点不剩,就像挟着雷霆万钧之势而来的冰雹,突然化成了空气!我诧异地退了一步,裂魂珠徘徊在身前,不肯回到我腕上脚下又抖动了几下,木门上渗出了一个圆环形状的影像。
    裂魂珠在空中飞速旋转着。  似乎颇为不安。
    影像慢慢露出了真面目,一个黑白相间的圆。  中间一条扭曲的裂痕把它分成两半。
    咦,这不是太极图案吗?
    我大吃一惊,什么时候连妖魔鬼怪也用起太极图案做标志了?难道是个信道的妖怪?
    这个太极图案在半空开始转动,越转越快,黑白两色铺天盖地而来。
    我只觉得天旋地转,眼前的裂魂珠都模糊了。  我挣扎着往后退,急急念着法诀。  裂魂珠地光芒暴涨,硬生生将笼罩着我的无边际地黑白两色撕开。
    我的神志清醒了许多,好吧!反正这里偏僻无人,也不怕变成焦炭瓦砾,就让我来用用那条破坏力巨大的红鳞巨龙!
    我举起右手,掌心的灼痕开始变红。  正在我准备解开常道长的封印时,脑后一阵冷风袭来,脑袋像裂开一样剧痛。  耳旁的声音好像都隔得十分遥远。  我竭力转身,一个模糊而陌生的身影握着什么,再次朝我挥来。
    完了!我想逃开,但手脚不听使唤,倒向地面。
    冰冷地地面一如死亡的温度,我绝望地想。  竟然连是谁暗算我也不知道,真是够冤的!
    有双冰冷的手抱起了我,心底最后的一点清明中,隐约听见有个声音低低地骂了一句:“蠢女人!”
    我不知怎么就松了口气,立刻被黑暗淹没了!
    等到我费了差不多吃奶的力气才终于把眼睛睁开时,眼前是葛虹无比担心的脸。
    “葛虹?你……我怎么?”我想坐起来,一动,脑袋痛得眼前直冒金星。
    “女侠,你好好的床不睡,干嘛要睡水泥地啊?”高燕兰凑过来。
    “我……怎么了?”混乱地影像在脑海里翻滚。  我有点想不清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你睡觉不老实。  滚到地上,绊倒了椅子。  把你撞昏了!”闵雨叹气,“把我们吓坏了!”
    “是啊!你怎么样?要不要去医院检查?”胡霞也凑过来担忧地问。
    睡觉?摔下床?绊倒椅子?我怔怔地望着她们。
    “我看,还是去医院比较保险!”张绮观察着我的神色,“你们看她,傻愣愣的,别撞成了脑震荡才好!”
    “沈钧,你……你还好吧?别吓我们!”葛虹一把抓住了我的手,摇晃着。
    “哎哟!快放手!”我哀呼,“那是我的右手,你想让我再去打石膏啊?”
    葛虹吓得连忙松开:“糟了!糟了!不要紧吧?”
    “还好你松得快!”我痛得呲牙咧嘴的,却还是笑着说,“不然,我真地又要去医院了!”
    “还笑?拜托你去照照镜子,笑得比哭还难看!”张绮摇头叹息。
    “……没事!幸好是撞到椅子,如果撞到水泥地,我可真的要脑震荡了!”我揉揉脑袋,那里肿起了一大块,真狠!
    “真的没事?”大家都不放心地问。
    “没事!吵醒你们了,快睡觉吧!明天还要上课的!”我尽量让语气轻松些。
    “那……你快睡吧!明天起来再看看有没有什么后遗症!”葛虹扶我躺下。
    众人这才各自回床铺继续睡觉。
    “葛虹,你也去睡吧!”我朝她一笑。
    “你真是太不小心了!”她的语气很奇怪,好像在责怪我。
    “我……以后会小心的!”我苦笑着保证。
    “以后?最好别再有以后了!”她深深地望了我一眼,在我耳边低低地说,“记得今天的痛,还有以前的所有……失去!”
    我霍然一惊,拉住她低声问:“什么意思?”
    “没有。  我是怕你……再摔下床去!”她挣开我的手,若无其事地微笑,但眼圈却红了。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回到了自己床上,我们两个怀着不同的心思,默默地等待着黎明地到来。
    正文 第三卷 女院怪谈 第三卷 女院怪谈 第四十一章 午夜琴声(五上)
    
    第三卷 女院怪谈 第四十一章  午夜琴声(五上)
    
    早上,我从床上爬起来,眼前还是一阵阵金星乱冒。  后脑的肿块一点也没消,反而好像更肿了。
    这一次还真是霉到姥姥家了!
    失败对我而言是常有的事情,可是败得这么惨、这么狼狈,连敌人是男是女、是人是鬼都没看清的,还是第一遭!
    现在只有祈祷昨天的那个学姐命大福大,还没出事了!
    “沈钧,这么早,你去哪?”葛虹挡在我面前。
    “哦,我去楼上宿舍找人。  ”我笑着说,“马上就回来。  ”
    她看着我,目光从我的右手转到头上,神情苦涩。
    “你还要去管闲事?”她叹息。
    “不是。  我只是去打听昨夜的那个学姐有没有回来罢了!”我老老实实地回答。
    “如果她没回来,你又能怎么样?”葛虹问。
    “……”
    “可不是每次都会那么幸运的!”她的语气里带着点哀恳的意味。
    “你知道昨晚的事?”我诧异道,“可是你又……”
    “嗯,那个借口是我想的。  ”她苦笑,“我看你偷偷溜出去,好久都没回来,我想起来去找你。  刚下床,你就……出现在地上!叫你也不醒,惊动了宿舍里的人,我只好说是你滚下床,撞晕了!”
    “谁送我回来的?”
    “不知道。  你自己也没看见?”
    我只记得有个陌生地人影暗算了我,其他的记忆非常混乱。  哪知道是谁救我回来的?
    “我先去楼上打听一下,我怕昨晚那个参加游戏的学姐出事了!”我急急地往门口走,“如果她真出事,只能把这个游戏的事情全部告诉院长了!”
    “如果没有呢?”她挡着门口不让我出去。
    “那我就……回来继续睡大觉喽!嘿嘿!”我干笑两声。
    “还骗我,你是什么样的脾气我会不知道?”她目不转睛地望着我,“有的事情不一定是人力可以挽回地!”
    我的心一抖,好熟悉地……语句!有个清冷美丽的身影在脑海里浮现。  无奈而痛苦的眼神和此刻的她重叠在了一起。
    又是宿命吗?
    “我不想用命中注定之类的借口来安慰自己!”我认真地说,“只要是能够出力的。  就应该尽力去做。  ”
    她望着我,我也望着她,同样是不肯改变的坚持,同样无奈。
    半晌,她终于默默地让开。
    “放心,吃了那样地亏我会更加小心的!”我奔向楼梯,不忘抛下安慰的话。
    她靠在门上。  苦笑着低语:“每次都那么说,还不是每次都吃亏!”
    我跑到二楼,找到其他年级的宿舍,就把昨晚参加游戏的那个学姐的样貌描述给她们听,希望能打听到她是几年级几班的。
    可是,她们不是摇头,就是不理睬我。  我有些急躁,换了一个宿舍。  准备敲门再问。
    “嗨,你慌慌张张地想找谁呀?”身后又粗又嗲的声音害得我又起鸡皮疙瘩。
    反正,迟早也要去找她,那么就算相请不如偶遇了!
    “你有空吗?我找你!”我转身直视着她。
    “原来在找我。  什么事?”她满脸堆笑。
    “到我们宿舍去说。  ”我可不想就在走廊里追问。
    “好啊!我很想参观一下你们地宿舍。  ”她一脸期待,表情丰富而生动。
    我忍不住打了个寒战,咳。  她要么是个胸无城府的夸张女,要么是个心机深沉的两面人,两者都是我看见就要胃抽筋的类型。
    回到宿舍,她们都不在,估计去上早自习了;今天轮到我们班早自习练琴。
    我关好门,示意她坐在椅子上。
    “你们宿舍的人都很有趣!收集的东西真多!瞧,这个人偶地眼睛多传神,好像会眨一样!咳,这个陶罐的颜色鲜艳得……”她却走到堆箱子的床架边,评论起张绮的宝贝来了。
    “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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