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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8章

国士无双-第2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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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几日几名曰本僧人到生产毛巾的中国企业三友实业社附近挑衅据说被工人殴打致死日方报复冲进三友实业社放火打死华捕一名

曰本先侵占东三省又在上海咄咄逼人民间的反日情绪空前高涨已经逼近爆发临界点而住在虹口一带的曰本侨民的**情绪也被迅速升温曰本国内舆论疯狂炒作渲染努力扮演出一副受害者的样子日方提出立即解散一切反日团体取缔排日活动保证曰本侨民的安全否则就要采取断然行动

本来按照曰本的预期此举会彻底激怒中国zh…ngfǔ从而开第一枪哪知道国民zh…ngfǔ的脾气比他们预想的要温顺的多不但没有发飙反而客客气气照单全收反让日方有一拳落空的感觉

非但如此军政部长何应钦还多次下令驻扎上海的十九路军撤出以免和日军发生冲突造成不可预期的恶劣后果

据三枪会侦知住上海的曰本侨民团体居留民团、自警团、在乡军人会已经开始发放枪支弹药这些曰本侨民在上海住了几十年对地形非常熟悉也精通上海话打起仗来是极好的向导和翻译这说明曰本已经做好了最后的准备

陈子锟几天没有回家一直在闸北吴凇活动会晤了十九路军的蔡廷锴将军双方都认为战事近期即会爆发

“我们十九路军绝不会一枪未放丢掉上海我们已经做好准备即使牺牲全军也在所不惜”蔡将军的国语带着浓厚的广东腔话虽说的壮烈陈子锟不敢相信真打起来兴许他们比谁跑得都快

为解薛斌后顾之忧陈子锟把薛太太和他的两个儿子连同细软一并装车送入租界

从闸北返回租界的路上路上人潮汹涌全是拖家带口迁往租界的百姓从太平天国时期上海洋人租界就是战火中唯一的安全之地过了几十年依旧如此上海局势吃紧连最普通的老百姓都感觉到了汽车在人流中艰难前行守闸口的巡捕倒是很有眼色跳上汽车踏板用警棍硬是开出一条路来一直把汽车送过了外白渡桥

双喜掏出一叠钱来打赏了巡捕汽车继续前行沿街处处难民租界房价暴涨千金难租落脚之地就连一个亭子间都能租出天价来几家欢乐几家愁战端未开房东们倒是先发了一笔国难财

回到别墅只见门口堆起了沙包墙上拉起铁丝网便衣卫士严阵以待陈子锟斥责道:“这是干什么曰本人打进来这个能挡住?”

卫士们解释说这不是挡曰本人的而是挡难民的街头巷尾全是人偷鸡摸狗的可不少

陈子锟想了一下说:“买些粮食开个粥棚吧大冬天的都不容易”

匆匆进楼让管家安排薛斌家眷入住回到自己卧室收拾起行李来姚依蕾问他:“局势紧张咱们是不是回江东?”

陈子锟道:“租界里还是很安全的尽可以放心我现在去南京面见汪兆铭向他报告上海事态”

姚依蕾道:“昨天唐嫣来找过你”

“什么事?”

“她男人失踪了想找你帮忙”

“兵荒马乱的上哪里找去”陈子锟哼了一声将衣柜里的呢子上将军服拿了出来姚依蕾赶忙接过拍打了一番帮他穿上道:“唐嫣一直等到很晚才走我看她也挺可怜的就替你答应了”

陈子锟道:“胡来你知道什么她男人是共c党前段时间被法捕房抓了是我找程子卿出面才捞出来现在又失踪很可能是被特务拿去了旁人能帮什么忙苏青彦还在中央监狱里我都没辙何况那人还是货真价实的共c党”

姚依蕾道:“这样啊这个唐嫣还真是可恶这不是害咱们么”

陈子锟扣上风纪扣对着镜子整理军容姚依蕾拿过指挥刀帮他挂在腰间忽然从背后抱住他

“你不会上战场吧?”姚依蕾幽幽道

陈子锟心里一酸:“我都上将了怎么可能亲自上阵放心吧”

“谁不知道你秋高马肥正好打仗这话是谁说的?”姚依蕾抱紧了丈夫

陈子锟笑了:“这是孙馨远的名言不是我说的放心吧我不会有事”

打电话到虹桥机场安排了专机让双喜备了车刘婷也准备好了汇报资料陈子锟一袭戎装下楼卫队在大厅里齐刷刷敬礼陈公馆竟然有了几分萧瑟肃杀之意

出门登车正要离去忽见唐嫣正在门口和卫士交涉刘婷道:“要不要等一下”

陈子锟看了看手表现在飞到南京正好可以赶在下班前面见行政院长再晚就得明天了于是道:“开车”

大铁门缓缓打开插着将旗的梅赛德斯防弹轿车在三辆摩托车的护卫下开了出去唐嫣看见了车内正襟危坐的陈子锟赶忙向他挥手陈子锟目不斜视仿佛没有注意到她汽车开足马力绝尘而去

唐嫣半空中的手僵住了门口的卫士们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她无奈的笑笑裹紧大衣慢慢去了形单影只如同一只孤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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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冰雨夜

章节目录'第五十章冰雨夜——

?陈子锟乘机飞往南京,在大校场降落后,宋子文派来专车迎接,一路直奔国民政fǔ要拜见行政院长孙科。

孙科是先总理之子,当年葬礼时和陈子锟有过一面之交,在对日立场上他一贯是持强硬态度的,听了陈子锟的汇报后,深感事态严峻,但却无能为力。

这一届国民政fǔ是最弱的班子,主席林森有名无实,就是个看印的,行政院长指挥不了军队,也没有财权,局面如同一团乱麻,自顾不暇哪有能力应对外敌。

陈子锟又去拜见汪兆铭,蒋介石下野之后,他是国民党中执常委,党务方面的最高领导人,汪兆铭风度翩翩,泰然处之:“吴铁城已经将日方提出条件全盘接受,断不给日人挑衅之借口,上海事关列强在华利益,也绝不会容忍日本得寸进尺,陈将军,你不必气杞人忧天。”

汪兆铭这条路走不通,陈子锟又去找蒋介石,老蒋正在别墅修身养性,开口便是我已下野,不问政事,有事找孙科。

至于另一位党国巨头胡汉民,则根本没有入京,想找也找不到人。

中华民国的领导者们,要么没能耐管,要么没权力管,总之是互相推诿,无动于衷。

忙到晚上,依然没有任何进展,只好驱车返回寓所,南京虽然是首都,但是繁华远逊上海,一入傍晚,街上人就少了,影影绰绰一片低矮的房舍尽头是明代古城墙,路灯昏暗,一个白帽箍的巡警孤零零的站在街头。

一阵风吹来,卷起地上一张纸片,飘啊飘,飘进了车窗,是今天的日历,民国三十一年一月廿八日,星期四,旧历十二月廿一日,距离春节还有九天。

路边的一栋房子里,警察正在咚咚的敲门,红玉坐在窗前,一张张撕着日历牌,两眼空洞,嘴里哼着儿歌,薄纸做成的日历在寒风中飘舞,如同雪花。

警察终于破门而入,揪住红玉一看,骂了声:“是个疯女人,给我搜!”一帮人翻箱倒柜,除了几件破衣服之外什么有用的也没找到,悻悻离去。

……

陈子锟在南京有房子,许久不住有些潮湿,柜子里的衣服都发霉了,刘婷嫌卫士们粗手大脚,亲自打扫,看着她忙碌的身影,陈子锟忽然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好像这也是自己的家,刘婷也是自己的家庭成员之一。

打扫完毕,时间已经不早了,饭店都上门板了,卫士们都是些大老粗,在附近小摊上吃碗鸭血粉丝汤就能打发,陈子锟身为上将可不能这么马虎,再说他满腹心事,也没有胃口,一个人坐在厅里抽烟。

刘婷看在眼里,悄悄出去找了家小铺,买了油盐酱醋挂面鸡蛋,回来下了一锅面条,卧了个鸡蛋,撒上细碎的小葱,滴上麻油,香喷喷的一碗捧到陈子锟面前。

没有多余的话,两人相对默默吃饭,吃完了刘婷端去刷锅洗碗,墙上的挂钟敲响了十一点的钟声,时候不早了,两人互道晚安,各自进了卧室。

外面起风了,飞沙走石,呜呜作响,仿佛是谁在呜咽,树枝敲打着窗户,外面黑影重重,似乎群魔乱舞,刘婷胆战心惊,爬起来开灯,哪知道停电了,只好战战兢兢点了支蜡烛,忽然想起客厅的窗户忘了关,穿上睡袍端着烛台出去。

客厅的窗户被风吹的咣咣作响,外面风雨交加,刘婷赶忙上前,放下烛台去关窗户,窗帘飞舞形同鬼魅,冰冷的雨刮进来打灭了蜡烛,周围一片漆黑,不知道谁家的野猫嗷呜叫了一嗓子,吓得她尖叫一声,回头就跑,装撞进一个宽阔的胸怀。

陈子锟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客厅里,刘婷无意扑进他怀里,下意识的挣扎了一下,随即又紧紧抱住他,两人就这样在这个冷雨夜无言的抱在一起。

忽然急促的敲门声响起,双喜在面喊道:“主席,三军司令部有人来找。”

两人急忙分开,陈子锟奔回房间迅速穿上军装,一边系着武装带一边向外走,刘婷裹了件棉睡袍紧跟其后,来到门口,只见院子里停了三辆汽车,车门上都涂着青天白日,其中一辆是敞篷卡车,车上的士兵头顶钢盔,身披橡胶雨衣,雨水打湿了头盔,在黯淡的灯光下闪着幽光。

一个上校快步上前敬礼:“陈将军,三军司令部紧急召见。”

陈子锟系上武装带,严肃的问道:“这么晚了,什么事?”

“上海开战了。”上校简单的回答了一句。

陈子锟面无表情,回头对刘婷说:“等我。”

刘婷点点头,目送汽车尾灯消失在长街尽头。

车队开到司令部门口,陈子锟的卫队被拦在外面,只准他一个人进去,司令部灯火通明,院子里停满了汽车,门口加了双岗,钢盔刺刀,如临大敌。

司令部大会议室里,蒋介石已经先到了,也是一身戎装,军政部的首脑们一个不拉,政fǔ和党务方面,汪兆铭、孙科、陈果夫也都在;白天还互相推诿的一帮党国要员们此刻均是一脸凝重,陈子锟顿时明白,这帮货个个都是老狐狸,对淞沪前线的关注一点不必自己少。

蒋介石主持会议,示意陈子锟在后排落座,道:“一小时前,日本海军陆战队在上海闸北向我发起攻击,十九路军已经开始抵抗,战争随时会扩大,上海不比东北,距离首都很近,随时危及中央安全,今夜召集大家来,就是要拿出一个应对的方针来。”

汪兆铭道:“上海乃国家经济命脉所在,一旦为战火荼毒,税收锐减,拿什么维持政fǔ的运作。”

孙科反唇相讥道:“上海被日本人占了去,岂不是连一毛钱的税款都收不到。”

何应钦道:“可是我军主力尽在江西,上海只有十九路军,定然不是日军对手,日本从本土运兵过来,乘船只需数日,我从江西剿匪前线调部队北上,周期反而不及日军,再说日本海军火力占优,又有航空母舰支援,我军战则必败。”

蒋介石道:“子锟,你有何意见?”

陈子锟道:“民气可用,必须一战,胜败在其次,关键要让国人,要让列强看到我们抵抗日本入侵的决心,这样民众才会支持我们,列强才不会抛弃我们。”

孙科举手道:“我同意陈子锟的看法。”

陈果夫也举起了手。

蒋介石道:“我的意思也是这样,九一八之后,丧权辱国,民怨沸腾,再不打一仗,民心就丢光了,现在的问题是如何把战争控制在最小的范围内,决不可扩大,要争取国际上的同情。”

何应钦道:“以军政部之管辖权限,万万没有指挥对日作战的能力,我建议重启军事委员会的设置,以统领大局。”说着站了起来,严肃无比道:“诸位,我推举蒋中正先生为军事委员长委员长。”

台下众将纷纷举手,汪兆铭道:“本来重启军委会这种事情,需要中央开会决议,但是事发突然,在座的中执委员够法定人数的话,我们就临时开一次会议,进行表决吧。”

战争期间,一切程序简化,蒋介石高票当选军事委员会委员长,再次出山,距离上次下野不过一个半月而已。

军事会议还在继续,重点已经不是打不打的问题,而是怎么个打法,既不能把上海丢了,也不能过渡激怒日本人,导致战争扩大,这真是一个难题。

一直到凌晨时分,才拿出一个大致的方略来,十九路军先顶着,中央组织一个军作为后援,尽量不动用海空力量,在上海以外地区不和日军发生冲突,更要严格限制各地的反日活动。

陈子锟从没见过这样窝囊的作战计划,既要打,又怕把对手打疼了,不过身为国防建设监委会前主席,他深深理解蒋介石和何应钦的难处,中国太穷了,无法自己生产重武器,一发进口炮弹的价钱,顶得上农民五年的收入总和!中国不能生产汽车、军舰,飞机,而日本连航空母舰都能生产,差距实在太大,这仗,打不起。

清晨七点,陈子锟匆匆回家,刘婷已经备好了早餐,两眼通红,显然一夜没睡。

“上海打得怎么样?”一见陈子锟回来,刘婷立刻问起。

“十九路军的弟兄们干的不赖,把日本人打回去了,上午还有会议,我大概要担任一定职务……”陈子锟边吃边说,精神很亢奋。

刘婷很自然的站到他背后,帮他揉着肩膀:“开了一夜会,累坏了吧。”

“是啊,开会比打仗还累,我宁愿带兵上前线去。”陈子锟忽然回身抓住了刘婷纤长的手,“打仗了,不能带你在身边,你先回家吧。”

经过昨夜那一抱,两人之间的距离似乎缩短了许多,刘婷笑了一下,显出两个酒窝来,她很少露出笑容,没想到笑起来这么甜。

“有你的地方,就是我的家。”这是刘婷第一次真心的表白。

陈子锟顿了顿,正想说点什么,双喜很不合时宜的推门进来,干咳一声,目不斜视:“蒋委员长电话。”

~

第五十一章二等兵陈子锟上将

蒋介石亲自打电话来是召陈子锟参加军事委员会会议这意味着陈子锟已经是国民党最高军事当局的一员级别比国fáng建设藆丘魦喔咰鲌墲橲櫴黦鹟监委会主席更高一层楼

陈子锟匆匆前去开会刘婷在家留守虽然天气阴郁无比但她的心情确是阳光灿烂她喜欢南京因为只有在南京才能共享二人世界

刘婷打了个电话到江东省zhèngfu本来普通家庭电话是不能直接拨打省级长途的但陈子锟已经是军委会成员号码列为最高等级不受任何限制

长途电话经过多道转接声效很差电流声滋滋啦啦但勉强能听明白刘婷报上身份那边急忙把刘存仁找来接电话

“爸艻妎刅初門固玼贺拧轾皰賝鲀俉嶕橡鸽礒顢聧我在南京战争开始了我暂时不能回去过年了”

“婷儿好好照顾自己家里一切都好别挂念”

刘婷抵沪后就发了电报回去告诉家人自己行垠斧拯巆唅磈墰顄洖霍踪现在又说不能回家过年当爹的心里自然不好受但也能接受这种事实闺女大了早晚嫁人不也得在别人家过年不是

捱到中午刘存仁摸出怀表看看到下班祕餂惱旈篁莉瓜的点了收拾东西夹着布包出了省府大门中央大街上人声鼎沸报童扯着嗓子喊着:“卖报卖报曰本大举进攻上海被我军击退!”

刘存仁赶忙掏钱买了一份淮江报今天的早报足足晚了一曵啒亰泝槍姏敷卉蟬猫闲芹袊纾硐上午看来是上午在临时加的馰竸僓霁括鮽钮版面内容是驻上海曰本海军陆战队突袭我闸北守军被我十九路军英勇击退目前正在鏖战之中看到这里刘存仁就觉得一股血往头上涌虽然他早已过了热血青年的年纪但看到**奋勇抵抗的消息还是觉得激动万分中**队终于抵抗了不再像丢东三省那样把上海拱手相让了!

……

一连三天陈子锟都在南京参赞军务上海前线的战报陆续传来十九路军打得很艰苦也很漂亮曰本驻沪舰队司令本来叫嚣四个小时内结束战事结果打了三天依然没有战果反被十九路军攻占了海军陆战队司令部缴获三千条步枪

二月一日曰本军舰炮击南京为防止战事扩大中**队并未还击国民zhèngfu决定西迁洛阳以示抵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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