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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章

我的老婆是军阀-第1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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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最前沿的壕沟,现在都是由平远军士兵向前拓展。

真正的堑壕战,注定提前在中华大地上演。

叶昭知道,在炮火不算十分犀利的现今,堑壕战的防守方拥有着巨大的优势,双方阵地之间几百米的空地,无人区,会给进攻一方造成巨大的杀伤,一战时堑壕战几乎大部分演化为长久的对峙,当然,和后世不同,现今没有机枪,壕沟更不靠混凝土加固。但同样,进攻方通讯不灵,没有精确炮火打击,同样有着无法克服的困难。

锯齿形壕沟可以最大限度的保护士兵,就算炮弹落在壕沟内,弹片飞不了多久也会被挡住,不过太平军没有配备钢盔,火炮对其杀伤还是极为巨大的,只是层层壕沟之中隐蔽潜行,以现今平远军火炮规模,又能杀伤几人?

太平军,这是有能人相助啊,叶昭知道李秀成英雄,但却不信单凭他自己能想出这挖壕沟来对抗自己的手段,就算挖也不会使用的这般坚决。

“走吧,去壕沟里看看。”叶昭纵马下坡,神保唯一犹豫,跟了下去,道:“王爷,发匪冷枪放的厉害。”他知道王爷性格,若下了战壕,必定会前去距离发匪阵地最近的地段看一看。

发匪的阵地被平远军指挥部划成了一段段标示,距离平远军最近的阵地东侧有一条小溪蜿蜒黄土岗,称为零零九号阵地。

平远军壕沟里,一队戴钢盔的兵勇正熟练的向前挖土,黄土顶端垒了木板,从下面挖过去,挖完之后才撤去木板,是以不容易被对方发现,现今平远军民夫队挖壕沟的技术越来越是纯熟,五百人可以在三个时辰内挖出一段几百米的深深壕沟。

现今民夫队实则已经多少类似于工兵,叶昭已经准备正式将其编制成军,鼓舞其士气,也是现今历史条件下军队正规化之必然途径。

几名兵勇正抱着钢枪靠在壕沟背墙上吸烟头,见到管带高老虎陪着几名上官在卫兵簇拥下走来,急忙扔掉烟头敬礼。

“贾有志!”高老虎上去就给了还趴在胸墙上用千里镜观察对方阵地的那高个子一脚,高个子是高老虎所在第三步兵营第一哨哨官,叫贾有志,作战勇敢,甚得高老虎喜爱。

贾有志骂道:“妈的,作死啊!“回头见到一脸怒容的高老虎,就嘿嘿一笑:”大人,是您啊,我说妈的哪个兔崽子敢踢我,还以为姓候的尿炕孙子呢。”

他说的是另一哨哨官,两人时常争功,互相看对方都不顺眼。

高老虎气得一皱眉头,低声骂道:“别胡说八道,王爷来看你们这帮猴崽子,都规规矩矩的。”

贾有志笑嘿嘿说:“王爷来就来呗……”随即后脖颈就一冒冷风,睁大眼睛,一脸不可思议:“王爷?!”

此时叶昭已经走了过来,笑着拍了拍他肩头,从他手里拿过望远镜,向南方太平军阵地看去。

实则现今壕沟狭窄,只能容两个人错身通过,泛着土腥味,本来只是起掩体作用,但随着太平军这壕沟越挖越深,越挖越长,纵横交错之后,才被其发现了这实则是抵御平远军的妙法。

远方烟雾寥寥,实在看不到太平军兵勇动向。

“参见王爷!”贾有志和几名士兵呆了半晌,才纷纷跪倒,叶昭拉起他,和他握了握手,笑道:“都起来吧,辛苦了!”拍了拍贾有志的手,带着大队军官士兵向西而去。

贾有志呆了半天,不敢相信的看着自己的手,好半天对旁边一小个兵卒道:“小王八,我不是做梦吧?你掐我一下!”

“哎呦!”随即贾有志一脚将那小个子踢到一边,骂道:“妈的你还真掐啊!”捧着自己的手,嘿嘿的傻笑。

南昌城南,方圆数里,到处都是壕沟、铁丝网,好似阴森的墓地,弥漫着死亡的气息,不管是太平军还是平远军的阵地,一队队士兵猫着腰在壕沟里穿行,从天空看去,无数人头在纵横交错的沟壑中涌动,场面无比壮观。

几丝云彩掠过。

上百门冷冰冰钢铁火炮,无比雄壮的昂首在赣江之畔,寂静无声,等待着森森炮管吐出火舌时吞噬一切阻挡力量的荣耀。

或许是心理作用,忙碌着给其装弹检修的人类在这些庞然大物前显得是那般渺小,就好像这些钢铁巨兽利爪下微不足道的生物。

南昌之战,这场注定记载入世界战争史册的堑壕战,被后世称为19世纪50年代世界第一流步兵军团与最凶悍反抗军的惨烈碰撞,又将如何拉开大幕?

第五十二章攻击!攻击!攻击!

月黑风高,太平军冷冰冰的战壕中,狗娃正擦拭手中的步枪,摆弄着手里几颗纸壳的枪子儿。

枪柄上雕刻着花纹,好像是洋文字母,龙头一般的击锤,微微有些锈迹,金属感十足,现今太平军装备这类步枪的不在少数,狗娃很爱惜自己的枪,抱着它总想起乡下扎小辫的三丫头。

什么时候能回家娶老婆呢?狗娃知道自己异想天开,可他总压不下这个念头。

有人说,白脸妖王的妖兵是不杀俘虏的,只要放下武器,就可以回乡下娶老婆生儿子,还说南方现在很少有人会饿死了;也有人说,白脸妖王的妖兵“天灯”“开膛破肚”都是偷偷给下了降头,等你回了家,没准一觉醒来,肠子肚子就没了,接着你就会疼死。

狗娃还是相信后面的说法,若不然,这天底下哪有那么便宜的事儿?好好的就能有饭吃了?狗娃从出生,还没吃过几顿饱饭,前些年闹荒,抓着观音土都吃的,险些被胀死,后来就信了上帝,因为天父说,只要听天王的话,杀尽清妖,那就人人有饭吃。

可几个月前,听说林旅帅带着一大帮子人投降了清妖,难道就不怕被下降头吗?

狗娃怎么也想不明白,但他知道,那个白脸妖王,就是上帝的对头,是天父说的恶龙,能做上帝的对头,是不是三头六臂呢?狗娃真想见见他,可他手下的妖兵妖法都这么厉害,看他一眼睛,会不会眼睛就瞎了?

狗娃胡思乱想,旁边响起轻微的鼾声,转头看去,是结拜的大哥二哥,半蹲半靠在土沟里打盹呢。

狗娃觉得身子有些冷,拉了拉布衣,靠在冰凉的土疙瘩里,慢慢闭上了眼睛。

突然,“嘭”一声,远方传来巨响,狗娃激灵一下,飞快的仆倒壕沟上,步枪端起,探头去看,黑漆夜幕中,东方最靠近妖兵的黄土坡旁,隐隐就见万千流星如雨,杀声大作,看着那一闪闪几乎稍纵即逝的火星,狗娃汗毛都立起来了,因为他知道,这一点点看似微弱的火星后,就是那坚不可摧的弹雨,倾泻而下,铺天盖地,那种死亡势不可挡的冲击只有在战场上面对过才知道是多么的震撼。

哗啦,刚刚还静寂无比的战壕里突然就动了起来,一排排长枪架上了壕沟,闪亮的大刀长矛在隐隐约约的火光中跳动着寒光。

“准备杀妖兵!”红头巾统官声嘶力竭的喊。

狗娃麻木的瞄准着前方,等待着妖兵来袭……

1859年4月底,平远军采用击敌薄弱战术,偷偷将壕沟挖到了太平军零零九号阵地前,选精锐哨突袭,却被发匪发觉,一场小规模的冲突拉开了南昌战役的序幕。

平远军集结三镇兵马火炮,开始日夜轰击太平军阵地,而第三镇韩进春部,则在渔阳镇一带设伏,阻击九江、饶州一带的太平军援军。

南昌城下,四面八方涌来的南朝武装一拨接着一拨,平远军指挥部在泉岭设了调拨处,一队队步枪刀矛混编的民团在泉岭被分拨,大部分派遣去渔阳,由第三镇调度。

一辆辆满载着物资的马车在泉岭这个小镇好似长龙般络绎不绝。

“杀长毛!杀长毛!”每当小镇上有兵勇通过,都会引得街路两旁看热闹的妇女小孩一阵鼓掌叫好,而那些民团士兵,这时候也就高昂起头,好似真的去做什么惊天动地的伟业一般。

南昌城下的平远军步兵团、巡访团、民团四万余人,在这赣江之畔,旌旗密布,营盘连成海洋。

主攻太平军阵地的自然是平远军步兵团,在犬牙交错的壕沟中,到处都有激烈的战斗,一处处阵地的争夺,一个个壕沟的厮杀,白刃战,几乎成了战争的主题。

堑壕战不但使得平远军推进速度大大延缓,更使得平远军的火力优势被大大削弱,突破壕沟时往往就会突然发现无数雪亮刀片的红头巾窜起,随之就是近身的惨烈厮杀。

烽火滚滚,方圆数里之内,喊杀声直冲云霄。

到5月初,平远军扫荡周边,接连占领老树口、武阳镇、富山,将战线逐渐推到了南昌城郊。

平远军指挥所是临时搭建起来的砖房,里面陈设也极简单,只有一张木桌,几张椅子。

叶昭背着手,看着墙上悬挂的军事地图,上面一道沟壑、一弯小溪都标注的极为清晰。

指挥所内,除了哈里奇、神保,尚有冯子材等兵房的几名参谋。

看着地图上每一个打着红叉叉的战场,叶昭几乎都能想象到两军在这一寸寸土地上绞杀的惨烈。

堑壕战,很多时候都要靠夜战,遣派精锐部队潜行强攻对方防守薄弱的壕沟阵地,以点带面突破对方的防线。

而现今太平军虽然被压制到了泾口一带,但火枪更为密集,炮台也已经能支援到其作战。

点了点一处红叉叉,那是一处村落,距离南昌城城门已经不到里许,叶昭淡淡道:“明天一定要拿下。”

神保和哈里奇精神都一振,这几乎是表示着总攻的开始。

“喳!”两人齐声答应,神保更大声道:“奴才的步兵队定不辱命!”

哈里奇笑道:“保帅,等你建功了。”他的第二镇主攻东门,实则就是佯攻。虽心里不服气,却仍是一脸笑意,丝毫不露痕迹。

叶昭微微一笑:“老哈,你也别闲着,火炮都给你运过去,把东门的炮台打掉。”

哈里奇一呆,随即大喜,单膝跪倒:“奴才要攻不破东门,这人头任由主子处置。”

叶昭点点头:“都去吧。”

招招手叫过冯子材等几个参谋,又研究起地图来。

马庄一带,到处都是红头巾大汉进进出出,村里的住户早就都被赶走,村中心大柳树旁,更架起了几门火炮。

村子西靠玉带河,东又有几处山坳,村子前构筑了沙袋铁丝网堑壕工事,易守难攻,平远军工兵几次试图偷偷将壕沟挖过来,不是被村中炮火击溃,就是被雪刀队杀散。

驻守马庄的统帅乃是忠王堂弟李世贤,更是忠王部一等一的悍将,虽然仅仅二十多岁,却是“少勇刚强”,部下雪刀队更是太平军西路军精锐,曾经大破吉字营,李世贤年纪轻轻,武名早扬。

此次率手下数千精锐儿郎扼守马庄防线,李世贤用脑袋下了军令状,人在马庄必在。

除了百战百胜的刀队,其旅更早装备了两千洋枪,器利卒悍,策马走在村中,年少英武的李世贤未免生出小觑天下英雄之意,几次打退平远军进攻,李世贤摩拳擦掌,听闻那白脸妖王亲自来了南昌,真想与其交手,看这众妖之王有什么可怕!

村外壕沟中,一排排洋枪架在铁丝网沙袋构筑的工事后,这是最早配备洋枪的一旅精兵,枪技娴熟,很是令平远军一次次冲锋吃了亏。

“旅帅!”壕沟前,前锋统领张智成躬身见礼,他背着一杆战场上拣来的英国造,这是平远军步兵团标准配枪,铜弹后装,射速快,射程略远,太平军也有少量配备,都当宝贝一般,听闻上海黑市,三十两银子一枝都不大好买到,还要全靠九纹龙卖交情。

李世贤下了马,接过千里镜眺望几百步外的平远军阵地,晨曦下,平远军阵地安静异常,被其工兵偷偷摸摸挖到最近的一道壕沟也全无动静,这道壕沟距离己方阵地只有两百多步。

张智成顺着旅帅目光看去,就知道旅帅心意,笑道:“旅帅,末将有个主意,干脆就叫妖人将壕沟挖过来,咱们设伏兵堵着他,哼哼,在这土沟里,可就由不得他们逞强了,来一个杀一个,来一双杀一双,保管杀得清妖哭爹叫娘。”

李世贤微微颔首,嘱咐道:“切不可大意。”虽然心里好像燃烧着熊熊一团火,但若轻视妖王手下众妖兵,必然会吃大亏。

“末将知道。”张智成一笑,脸上一道长长的刀疤看起来极为诡异。

李世贤看着他,目光渐渐温和,拍了拍他肩膀,道:“小心些。”张智成脸上刀疤就是在袭湘军吉字营时为了救他留下的。

突然,东方山坳响起了炮火声、枪声,李世贤一笑:“清妖又去摸老九的屁股,可讨不了好吧。”

委实,那几处小山头易守难攻,陈九乃是李世贤手下素以稳健闻名的将领,领洋枪队,更有几门火炮,平远军怕难占到便宜。

正说话,突然晨曦朝阳下,平远军壕沟中跃出无数灰军装的身影,号角声响,杀声大作,好像猛虎般向太平军阵地扑来。

红头巾们立时排枪发射,虽然想不到平远军会在白天发起冲锋,有那守了一夜的都在打盹,但尽是身经百战的老兵,很快枪声就密集起来。

李世贤笑道:“又在搞什么?”

本以为只不过是平远军又一次试探性的进攻,但一个个灰军装中弹摔倒,却无人止步,呐喊声中,前仆后继。

“嘭嘭”巨响,有冲在最前面的灰军装抱着集束手榴弹跳进了红头巾聚集的战壕。

李世贤脸色终于变了,两百多步,看似极近,但密集的排枪下,平远军战士好像高粱般倒下一片,灰军装尸体立时躺满了黄土地,但终于,那脆弱的铁丝网被冲开,最前面的几名灰军装战士拧响手榴弹跳入战壕,“轰轰轰”,到处浓烟升腾,有那被打断脚的平远军战士躺在黄土上,也接二连三的掷出手榴弹,自己手里没有的,就从尸体上摸。

李世贤讶然的看着这一幕,看着一个个全身被打出血洞的灰军装士兵,看着他们呐喊着不要命的冲锋,胸中不知道怎么升腾起难言的情绪。

平远军战壕内,哨官贾有志哭了,冲在最前面的是他的第一哨,人几乎死光了,他的腿在昨天受了伤,虽然坚持不下火线,今天冲锋却没他的事儿。

他含着泪,大喊:“操你妈孙尿炕!你要给老子报仇,给老子的兵报仇!”

两个哨官素来不睦,整天叫骂,孙老三第一次没还嘴,红着眼睛,端起了刺刀,大声喊:“给老子冲!”

无数灰军装又从战壕里跃起。

号角声、冲锋喇叭声,终于,灰军装挺着亮森森的刺刀冲入了红头巾的阵地,短兵相接。

张智成面色冷厉,一刀刀砍翻冲上来的平远军士兵,大喊道:“杀尽清妖!”

雪亮的刀片飞舞,数百名红头巾猛虎般涌上。

一排排飞奔的刺刀与红头巾越来越近,越来越近,随即,叮当脆响和闷哼声中,数不清的刺刀和雪亮刀片在高速运动中撞击,第一波冲击不可避免,红头巾雪刀手齐刷刷倒下一排,但随后陷入近身混战,钢刀可就不再吃亏,反而短小腾挪,更有发挥余地。

肉搏战,比拼的就是意志,或许枪林弹雨中的冲锋你不会害怕,但冷兵器下,寒刃捅破你同伴的胸膛肚皮,一下下朝你招呼,四处的惨叫声,那种令人从心里战栗的感觉是对一个人意志最大的考验。

实际上白刃战很多时候胜利者伤亡率不高,因为很快一方就会意志崩溃,四散奔逃,转而被胜利一方大肆追杀。

但马庄战壕旁,却是一场惨烈无比的较量,没有一方后退,双方尸体越堆越高,喊杀声越来越响。

一波波好像永无止境的撞击。

几百步外,正在组织洋枪队凭借房屋、树木掩护布下第二道防线的李世贤被这一幕惊呆了,他想象过手下凶悍无比的雪刀队在平远军炮火下会有覆灭的一天,但却从来没想过雪刀队会被平远军的刺刀海淹没,会被平远军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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