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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5章

我的老婆是军阀-第2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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歇。

看到韩进春部在旅顺成功登陆的消息,叶昭端起了茶杯,看来击破北国只是时间问题了,可接下来这个烂摊子如何建设才是难题,尤其是各处盗贼蜂起,甚至南国任命的绥靖团总们,和小军阀也没什么两样,如何整编化之,同样颇费心思,总不能刚过河就拆桥,将其全部硬性裁撤。

西北西南诸省,南朝若想真正掌控就更非一日之功,甚至可以说,就算打下了北京城,真正的统一之路才刚刚开始。

赵三宝虽然攻克成都,四川境内州府纷纷投降,但这天府之国,穷山恶水中盗贼横行,听闻数千人的山匪就有好几股,遇到官兵大队就遁入深山,依仗地利,急切难平。西川一地,剿贼安民,可谓任重道远。

还有蒙古诸部,虽然乌力罕、庆格尔泰是自己姻亲,但其火枪骑兵必须编入自己军中,不能任由一个强大的蒙古部落出现在草原上。

不然现今自己在尚无事,以后可就难讲。所有事情,自然要先考虑最坏的一面。

品着茶正琢磨,一名参谋官禀道:“殿下,汉城来电,朝鲜人拟组建三千人的步兵团,进入奉天供韩将军驱使。”

叶昭摆摆手道:“那倒不必,叫他们多征用些粮食,韩进春部刚刚出关,粮食是个大问题。”

“喳!”参谋官答应一声,忙写下摄政王之言语,请摄政王朱批,他才好去电传室发报。

此时京城的乾清宫养心殿,却是另一副光景。

六王慢慢的踱着步,脸色倒是颇为平静。

可下面垂手而立的几名军机,可就各个愁云惨雾,任谁都知道,与景祥这一仗,打输了。

就算以后靠俄国人支持东山再起,可寄人篱下,靠番邦外夷,这终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儿。

“皇上,又抓到几名小贼!”殿外侍卫匆匆而入,跪倒禀告。

现今京城人心惶惶,皇宫大内尤甚,一些太监开始偷偷溜出宫,更有夹带了古玩宝物的,这已经不是第一宗了。

六王挥挥手,说:“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侍卫随即退出,那几名太监,可就少不得凌迟之苦了。

“皇上,俄国人的主意……”桂良小心翼翼看着六王脸色。

六王嘴角肌肉动了动,终于长长叹口气,说:“我再想想,再想想……”

杜翰犹豫了一下,说道:“以臣的意思,退到关外,尚不如走蒙古草原去兰州,去迪化。西北一地景祥鞭长莫及,可这关外,南逆的军马已经从旅顺登岸,又有忘恩负义的朝鲜番子驰援,只怕关外……”瞥了瞥六王脸色,继续道:“俄国人素无信义,其步兵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准信儿,若去了关外,俄国援军不到,可就束手……”下面两个字太犯忌,不敢再说下去。

桂良蹙眉道:“迪化?听说现在回回闹的可不成话,这……”看了六王一眼,后面的话咽回了肚子。

六王踱着步,不语。

好一会儿后,挥手道:“你们都下去吧。”

几名军机大臣忙跪倒磕头,躬身退出。

第一百五十章失节

看着手上的资料,叶昭连连摇头,真不知道六王这些年到底做了点什么,要接手的北方就是个烂摊子,几乎和南朝一起修铁路,可北国修了多少?就北京到天津这么短短的一段。

几年前还准备修北京到奉天府的,本来是准备和俄国的西伯利亚接轨吧?已经动工了,可南北战事起,北京奉天一线马上荒废,半半拉拉的,也不知道修成了什么德行。

看着北方的工农业基础建设等等各种统计,叶昭心里不禁烦闷,站起来,踱了两步。

旁的倒没什么,现今大工业发展初期,只要欧洲能造的机器,南国几乎都没有问题,一些科技更领先欧洲。

但基础建设,可不能一蹴而就,而铁路公路,更关乎着整个国家工商业水平的发展,只有建成四通八达的铁路公路运输网,中国的工业水平才能获得长足进步。

话说回来,南国虽然可以制造欧洲绝大部分机器,但工业底蕴,不是短短几年就能超英赶法的,可如果能有完善的交通大动脉,自然可以加快发展步伐,快速缩短与他们之间的差距,毕竟整个中国来说,实际上,资源是很完备的。

书房外,有人轻轻敲门,清脆的女声:“主子,圣母皇太后到了。”

这是小红山行宫的书房,今日早上,两宫太后和小阿哥都到了金陵,钮钴禄氏见到叶昭眼圈就红了。

也难怪,这几月请小阿哥退位的折子铺天盖地,各部长官、各省巡抚许多都上了折子,平远军中,哈里奇、韩进春、马大勇、郑泽武也同样上了折子。

看似平远军七大统帅中尚有三位没有动静,可看看都是谁?苏红娘,这还用上折子吗?赵三宝,为人懵懵懂懂一根弦,可全天下都知道,那是摄政王的死士,摄政王要他生就生,要他死就死的人物。

可以说,唯一没表态的就是神保了。

钮钴禄氏没有思想准备,自然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炸的手足无措,更不知如何是好。

叶昭没说甚么,只是陪钮钴禄氏用了晚膳,言道绝不负两宫,却绝口不提众臣子劝小阿哥退位之事。

预料中的,兰贵人,果然来拜访了。

风姿绰约的轻盈走入,在檀木椅上坐定,兰贵人就轻轻叹了口气。

叶昭道:“怎样?皇嫂怎生说?”

兰贵人拿手帕拭了拭眼角,说:“姐姐只是哭。”

叶昭道:“你也挺难过了?”

兰贵人沉默了一会儿,说:“咸丰爷的江山在我和姐姐手里断送,我又岂会不难受?”

叶昭道:“所以,你就给神保写信,是么?”

兰贵人身子一震,俏脸煞白,满脸震惊的看着叶昭。

叶昭笑了笑,道:“南国的事儿,可还真瞒不住我。”

兰贵人呆了会儿,说:“我只是询问他战况,可没说别的,你若看到我的信,就该知道。”

叶昭摇摇头,端起茶杯,说道:“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事不过三,此次我也不说什么了。皇嫂,希望不会再有第三次。”

兰贵人默默不语。

过了一会儿,她问道:“你几时去前线?”

叶昭道:“明日便走,走水路。”

虽然直隶境内,京师卫戍力量抵抗激烈,但攻破北京城只是时间问题,叶昭自希望能第一个进北京城,同时摄政王前线督军,对于在直隶的平远军,在各处战场的平远军,都会是一种激励。

俄国人舰队已经逃回了罗夫斯克,自己走水路,若到渤海湾时天津已经打下来,就直奔天津,若不然就在登州上岸。

把两宫和小阿哥接来金陵,自是免得山高皇帝远,她们在广州趁机生事。

叶昭最担心的,自是这紧要关头,趁自己去前线,兰贵人给自己唱一出意想不到的大戏,这个女人,可实在轻忽不得啊。

各地督抚中,实在很有几位唯兰贵人马首是瞻。

“皇嫂,还是那句话,希望您莫要负我。”叶昭炯炯的注视着兰贵人。

兰贵人华丽的簪花头板在宫灯下烁出一种妖异的风情,不喜叶昭这种咄咄逼人的目光,除了先帝,也从来没有男人敢这般肆无忌惮的直视她。她侧过雪白俏脸,没有吱声。

兰贵人走后,叶昭洗过澡,回到寝宫,上床安歇,琢磨着这些事,朦朦胧胧的,好似还在和兰贵人动心机,念叨了几句“兰贵人”什么的。

架子床前是黄莺鸣翠柳的屏风,隔着屏风,负手而立的黑衣女侍从听到,侧头想了想,就转身走了出去。

寝室门外,又有两名女侍卫。

现今和两宫的关系险恶,是以就算在这小红山行宫,王府侍卫也守卫极严。

女侍踩着红地毯走过吊灯明亮的回廊,拐个弯,轻轻敲门。

房内,刚刚洗过澡的兰贵人正与钮钴禄氏叙话,“姐姐,这事儿也不能怪景祥,您想啊,江山是他打下来的,他手下那些骄兵悍卒,能服载濂吗?设身处地想想,以后载濂亲政,和景祥真就是个你死我活,他那帮手下可不都是载濂的眼中钉?景祥要垮了台,他们谁也别想落个好结果。”

说着兰贵人轻轻叹息,“要怨,就怨老六,若不是他篡位,若不是他想害你我姐妹,也不会闹到这步田地。景祥,也是身不由己啊!”

钮钴禄氏抹着泪,只是摇头。

兰贵人又道:“姐姐,您琢磨琢磨,要不是景祥压着,载濂这孩子,我怕他早就没命啦。”

钮钴禄氏呆了呆,随即知道兰贵人所说没错,可若说就这般叫载濂退位,咸丰爷的江山自此而终,九泉之下,还有何面目见列祖列宗。

兰贵人又压低声音道:“姐姐,现今只是权宜之计,咱若不答应,只怕你我姐妹和小阿哥都要遭人毒手,咱先答应他,慢慢来,慢慢看,谅这些人也不敢罢黜了姐姐,咱就跟他耗,等载濂再长大点,我自有主意。”

正说到这儿,门被轻轻敲响,随即响起清脆的声音:“奴婢给太后请安,摄政王有请圣母皇太后。”

兰贵人应了一声,又对钮钴禄氏道:“姐姐,您歇着吧,我再去打探打探。”

钮钴禄氏微微点头。

……

令兰贵人始料未及的是,她被带到了叶昭的寝室,红色宫灯洒下淡淡的柔光,刚刚从外面进来,还真不习惯室内黯淡的光线。

屏风后,景祥好似躺在床上呢。

兰贵人呆了下,说:“怎么?他睡了?”

那黑衣女侍从却已经道:“请太后更衣。”

兰贵人又是一呆,俏脸猛的火热,瞪向那女侍从。

女侍卫一瞬不瞬的和她对视,兰贵人颓然的发现,这些人只知道景祥,全没将她看在眼里。

可景祥是什么意思?竟然如此色胆包天,召自己侍寝?

怔忪间,却见那女侍卫已经走上来,帮她宽衣解带,兰贵人呆呆的,脑子一片空白。

她虽然曾经与叶昭跳舞时故意的使过小花招,但她自己知道,那定然不会成事,更多的是一种试探,甚至是解除叶昭疑虑令他松懈的行为,要说真与叶昭有什么肌肤之亲,她可从没想过。

但景祥突然要她侍寝,她才发现,自己全无一丝反抗的余地。

怔忪间,旗袍、绸衫、衬裤被一件件褪去,最后,只剩下了肚兜和亵裤,但那女侍卫还是从上到下搜了一遍,头上簪钗都被除去。

兰贵人自知道,这是担心她行刺。

看着兰贵人傲人的身材,女侍从也微微呆了下,站在她身旁,一股细细的甜香袭人而来,令人眼饧骨软。脸若涂脂,柔媚姣俏,鹅黄色小肚兜,更衬出白璧般的肌肤。平素庄重威严的皇后,此刻去了缚绊,那双细细的美眸,显得妖异诱惑,可真令人心荡神驰。

女侍卫退后两步。

兰贵人心里悲哀的叹口气,知道是逃不过了。

木然的走到床头,撩开宛如西子浣过的红纱衾,却见景祥背对自己而眠,掀起薄毯,躺在了那鸳枕之上,胳膊碰触到景祥光溜溜后背,身子就是一震,一行清泪从眼角滑落,尊崇无比的她,第一次感受到被逼迫的屈辱。

红帐垂下,但女侍卫就站在红帐前,隔着薄薄红纱,隐隐能看到里面动静,自是不知道王爷真睡亦或假寐,担心兰贵人对王爷不利。

女侍从想法很简单,她参与过上海一事,对于王爷和皇太后的关系有个朦朦胧胧的想法,王爷睡梦中无意也好,刻意而为也好,喊圣母皇太后为“兰贵人”,从这称呼,就知道王爷的心思了。若刻意而为,自是要自己办好这件事,若睡梦中无意喊出,可想而知王爷对皇太后的念头有多浓烈,自然要为王爷了此心愿。

站在红帐前,忽然间看到纱幔中王爷好似转身抱住了皇太后,女侍从当下退到了屏风后,肃手而立。

叶昭睡得迷迷糊糊的,忽觉怀中软香怡人,真是好一具令人骨软筋酥的花泥,隐隐约约感觉好似金凤,搂进怀里,嘴就亲上了怀中尤物耳珠粉颈,说:“你怎么来了?”

见他装模作样,兰贵人咬着嘴唇不语,忍受着他的滋扰,但被这男人强壮臂弯搂住,却不可避免心里升起异样感觉。有力的臂膀、健硕的胸膛,似乎都能感觉到他那无与伦比的爆炸力,这和咸丰虚弱的怀抱截然不同。

而且,这个男人,拥有的力量是那般的强悍,不管是在这锦帐中的小小天地,还是在那寰宇间浩瀚山河,他都拥有着任何男人难以比拟的力量。

自己,是第一次感觉怕一个人,这种感觉很新鲜,现今躺在自己惧怕的这个人怀里,更有种淡淡的刺激。

从来没有体验过的怀抱,兰贵人俏脸渐渐发烫,身子也慢慢软了,粉颈处被他轻咬,更是酥痒难耐。

突然,粉腿不经意碰触到那团火热,兰贵人吓了一跳,险些惊叫起来,这,这,太可怕了……

叶昭突然睁开了眼睛,搂着怀里的尤物,腻了一会儿,猛然觉得不对,睁眼看,立时呆住。

粉脸朱唇,美貌无比,竟然,竟然是兰贵人,近在咫尺,细细美眸妖异诱惑,别样的荡人心魄。

怎么会将她抱在怀里?而且,刚刚,那粉嫩的后背自己可是好一阵捏,啊,现在还惯性似的抚摸呢。刚刚自己刻意去挤压的丰美软弹的玉峰,也是,也是兰贵人的?

怀里尤物赤裸胴体千娇百媚,冰肌媚肤,极为销魂,真恨不得就这般压上去。

可是,怎么?怎么会是她?

叶昭呆了好半晌,说:“皇嫂,您,您怎么在这儿?”

兰贵人突然见他睁开眼睛,早就转过了头,心下羞愧无比,再听他称呼,更是不知道怎生滋味。几年前,他还恭恭敬敬奴才自称,磕头作稽,小心的无以复加,再早几年,先帝在的时候,他之荣华富贵就更全凭自己一言。可现今,自己却赤裸裸躺在他的怀里任他轻薄,他还好意思喊自己皇嫂?先帝泉下有知,定然恨当初未听老六的话,偏生要启用他,实则先帝昔日已经有拿下他兵权之念,可惜还未来得及下诏,就驾鹤西游。不然,自己也不会这般任他欺辱了。

可再想想,以他之能耐,就算先帝在,只怕也早晚会倒在他脚下,平心而论,先帝之见识手腕,实在不及他之万一。

这些念头在兰贵人脑里只是一闪而过,她转过脸不看叶昭,淡淡道:“你还知道我是你皇嫂么?还是你们做大事的男人喜欢淫人妻女?”

叶昭这个汗颜啊,下意识就想将兰贵人推开,可随即知道不妥,女人是很奇怪的动物,现在这种场面,你又突然将其弃之如履,只怕可就结下仇了。

更不能说自己稀里糊涂都不知道她怎么上的自己床,叶昭干咳一声,说:“皇嫂,我怎会是这种人?实在您美貌无双,我今日又喝多了两杯,这,这可真对不住。”说着话,慢慢放开了环抱兰贵人细嫩柳腰的胳膊,拂过兰贵人凝脂般肌肤,心不由得又跳了一跳。

这可真有点对不对她了,自己和她这情形,她可以说已经失节,可怎生挽救呢?

第一百五十一章兰花烙

“我去洗个手!”叶昭说着,披衣下床,总要冷静冷静。

走到屏风外,叶昭不禁点了点那女侍从,心里叹口气,实则也能猜出个八九不离十。

女侍从明珠,乃是平安门门尉,实则就等同内宫侍卫总管,因王宫没有阉人系统,很多时候明珠也扮演了内宫大管家的角色,与几位大丫鬟交情极厚,论亲疏,王府侍卫总管刘震也要让她三分。

叶昭也知道,在明珠心里,怕兰贵人和寻常女子也没甚分别,所以她才如此胆大妄为。

洗了把脸,回到那华丽的仿佛九天仙女香眠软卧的床榻前,硬着头皮,钻进了红纱帷幕中,又吩咐了一句:“明珠啊,你出去候着吧。”自己又不想糊里糊涂的和兰贵人发生关系,明珠在,自己这位皇嫂可不大大失了颜面?送到床上被人婉拒,这对于女人,尤其是美貌女子,无异于奇耻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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