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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我的老婆是军阀-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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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头看到苏老大脸上裹着的纱布,叶昭心里就无奈的叹口气,昨晚和苏老大闲聊了几句,不过提了嘴“大哥在广西威名甚盛,在上海时间久了,怕被人认出来,赶明儿我帮您想个招儿。”

谁知道当晚苏老大就在自己脸上划了几刀,苏红娘虽不知道叶昭要哥哥留在上海做甚么,但听叶昭话语,想来对于反清大业颇有助益,是以苏老大这条铁汉,竟为了叶昭一句话不惜自残身体。

“大哥,和你们这些当代豪杰比起来,我真是惭愧啊!”叶昭是有感而发,可不是,这些人说的好是豪杰,说的不好就是亡命之徒,但在这个时代,却大有用武之地,比起他们,自己可就真成娘们了,划个小口子怕都痛得大叫。

苏老大却是憨厚一笑,摸了摸脸上纱布,说道:“洋人的药倒管用。”刚刚在霍尔律师处,请了西医重新帮他缝针包扎了一番。

叶昭点点头道:“是啊,西洋文明,却颇有可取之处,大哥留在上海,一切当心。”刚刚也跟霍尔律师谈了,将苏老大荐入胜和行做买办,待熟悉了这个圈子,就成立一家货轮商行,赁一艘火轮船做运输生意。霍尔倒是大为赞成,现时洋行不许北上贸易,而华商第一艘火轮船北上,定然赚的盆满钵圆。

苏老大呵呵的笑着点头,看了眼叶昭,说道:“叶公子,我是个粗人,有话不会拐弯抹角。叶公子是有大志向的人,承您看得起,觉得我苏老大有那么一点儿微末用处,这儿的事我一定帮您办的漂漂亮亮的。”

叶昭就笑:“什么大志向,大哥太看得起我了,不过大哥我倒是有几句话叮嘱您。”

“您说。”苏老大放下了青瓷茶碗。

叶昭琢磨着,缓声低语:“我知道大哥和太平军、小刀会同仇敌忾,但希望大哥从现在起,忘掉新仇旧恨,专心在上海历练,这么跟您说吧,就算现在大街上有绿营兵追杀天地会众,大哥也只需旁观,小不忍则乱大谋。”

苏老大缓缓点头,道:“我懂的。”却又突然咧嘴一笑:“公子,我很喜欢听您喊我大哥呢,红娘能遇到公子,是她的福气。”

叶昭微微一怔,却没想到苏老大竟然赞成自己同苏红娘这档子事,却是提前做起了大舅哥。

苏老大却轻轻叹口气,说道:“红娘是个要强的孩子,命也苦,都怪我,累得她打小就四海漂泊,风里来雨里去的,没一天安生日子,好好的女孩儿家,却整天和一帮粗人混在一起,过那刀口舔血的营生,我对不起这个妹子!九泉之下见到我娘,她老人家问我一句,你是怎生照顾妹妹的?我都不知道怎么回话儿。”

不想这个外表粗犷的汉子还有这般细腻的心思,叶昭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说道:“苏大哥放心,我以后会好好照看着她,定不让她被人欺负。”

苏老大欣慰的笑了,举起茶碗道:“今儿喝不得酒,就用高沫敬您一碗!望公子莫负了小妹!

叶昭也举起茶杯和他相碰,见苏老大咕咚咕咚喝茶的模样,胸中莫名升起一股豪气。

两人正叙话,突然旁边一阵丝竹声起,转头看去,茶楼内不知道何时来了一老一少,衣衫褴褛,老人总有七十多岁年纪,操着一把二胡,边拉边唱,唱的是:“金粉东南十五州,万重恩怨属名流。牢盆狎客操全算,团扇才人踞上游。避席畏闻文字狱,著书都为稻梁谋。田横五百人安在,难道归来尽列侯?”

曲声沧桑,令人倍生悲怆。

能唱得出这曲子,可知老人乃饱学之士,却不得志之至,晚年落得这般凄凉;再看那四五岁大的幼童,满脸黑泥,可怜巴巴的伸手挨桌讨赏,客人却只管厌恶的驱赶他。

看着这一老一小,叶昭心里轻轻叹口气,默默念叨着“万重恩怨数风流,万重恩怨数风流”,渐渐的痴了。

苏老大扔给幼童几分碎银,也是默然不语。

……

下午时节,英国领事阿礼国来到钦差行辕提出严正抗议,抗议清军在租界的劫掠行为。

因租界并无城墙与租界外清军军营相隔,不时有清军兵勇混入租界,是以纠纷不断,前几日有兵勇偷码头木料与洋商发生冲突,兵勇打伤洋商,扬长而去;昨日晚又有兵勇在涨滩与洋商互殴,后洋枪队赶至,击伤清军数人,击毙一人,兵勇这才鸟兽散。

叶昭知道,几个月后历史上有名的泥城之战就因双方矛盾不断加深引起的,导火索乃是一位洋商同妻子在跑马厅散步时遇到清军兵勇,双方火并,洋商被重伤。这一系列的冲突使得英法美三国领事决心给清军一个教训,是以组织英美联军水手陆战队三百余人向清军发起攻击,又请小刀会合同作战,具有讽刺意味的是区区三百洋枪队就将万余名清军击败,并且火烧了清军大营。

泥城之战也使得大清的虚弱不堪进一步暴露在西方诸国面前,西方诸国开始注重用武力保护租界。而这一战事以后,两江一地官员对西洋各国更为敬畏,开始了同西洋各国一起剿灭小刀会太平军的军事合作,不过京城强硬派还是稀里糊涂瞧不起蛮夷的。当然,这些所谓的强硬派并不是说有什么民族气节,只是一种莫名其妙的自高自大而已,就算第一次鸦片战争打输了,他们却认为洋夷远隔重洋,签了约快快送走就是,就算是几个条约,也莫不是一副大清国可怜众洋夷不易,恩赏几个口岸通商,又赏赐香港岛给英国之类的口气。

是以前些年签的约在咸丰帝等人眼里,不过是糊弄洋人要洋人军队赶紧离开天朝的权宜之计,是没人想认真遵守的。当时英国人提出的条件,本是狮子大开口,等中国人讨价还价,谁知道就被大清国一口气答应了,当时英国人自是欣喜若狂,却绝想不到大清国压根就没把这条约当回事。

而十年之后的现在,大清国庙堂之上,对于那场战争更觉得输的不服气,那种自高自大旧态复萌。

到几年后的第二次鸦片战争,英法联军竟然兵临北京城火烧圆明园,以咸丰帝为首的强硬派才算真正被打疼了,咸丰猝死,架子最大对洋人不理不睬的两广总督叶名琛被俘虏去印度,客死异乡,这位封疆大吏的遭遇对大清朝所有官员的震慑可想而知。接下来的大清政府对于西方诸国的态度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洋务运动兴起,并开始同西方全面合作剿灭叛军。

泥城之战虽然在国内史书极少提及,实际其影响却极为深远。

而看眼前这架势,现时租界洋人与清军的冲突怕也不可避免,对于阿礼国的抗议,叶昭只是回话不在自己权责之内,但理解各国的愤慨之情并表示遗憾。

当晚,叶昭兴致忽起,就要去看一看这个引起历史上泥城之战的跑马厅,实则引起泥城之战的跑马厅是即将破土的第二跑马场,并不是叶昭所去之所,只是叶昭不大清楚而已。

第十七章火枪手的诞生

月色撩人。

黄埔滩上的跑马厅实则颇为简陋,赛马路围了一圈绿草而已,四下甚至没什么遮挡,只在东面有一处简陋的看台。

走在跑马厅旁的泥石路上,概因洋人赛马时因场地狭小时常冲上跑马场边的这条泥石路,是以这条路又被人称为“马路”,国内公路称为马路据说即由此而来。

不远处即可见深邃大海,波浪起伏,月色朦胧,颇有“海上升明月,天涯共此时”的意境。

叶昭精气神十足的阔步前行,身侧,苏红娘一袭黑色燕尾服、锃亮的黑皮鞋,古典大美女乔装打扮,活脱脱一俊美小生,偏偏一颦一笑间妩媚动人心魄,令人升起万般遐思。

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苏红娘早就在府里憋的闷极,小滑头忽然来约她出府“办事”,她自然满口答应,欣然换了男装,却是令叶昭本来想好的说辞全没了用场。

瞥着身侧的苏红娘,叶昭笑道:“穿男装真漂亮,我看呀,你以后就男装打扮吧,出出入入也方便,就算回了粤西,也裁一身军装,女将军嘛!再说你的部下,也要有统一的制服,可以汇聚人心,松松垮垮的农民军是没前途的。”

“你的天书里都写着呢!”苏红娘抢白了他一句,穿了一袭男装,走在这个小滑头身边好像自然多了。

“讽刺我是吧?回头休了你!”叶昭本来准备瞪她一眼,可话却是越说越没有底气,越说越小声。

对叶昭的口不择言苏红娘既无奈,又有些麻木,而在知道小滑头并不是鞑子一伙之后,对他这些小毛病却不知道为什么,没了以前的厌恶之感。

何况?苏红娘突然就瞪着叶昭,问道:“喂,你跟我哥说甚么了?”

晚饭的当节儿,苏老大却是将她叫过去语重心长的说了一番长兄如父的道理,就在苏红娘莫名其妙的时候苏老大才说了,他已经作主正式将她许给了那个小滑头,而且是聘书聘礼都收下了。虽然是侧室,却也算明媒正娶,你不管怎么都是寡居,叶公子又是大本事的人,做侧室也不委屈了你。而且婚期都给定了,就在十天之后。

苏红娘气得够呛,差点和哥哥当场翻脸,还正想找叶昭算账呢,他却先提起了这茬儿。

叶昭早有对策,笑道:“就好像我说的呀,挂名夫妻,可总得有个仪式,好吧,仪式不要也行,但要有个说法,也就是说十天之后,你就算有了个名份。放心吧,咱俩的关系一准儿像现在这般维持不变,可要说没这么个过头,你怎么算我叶家的人,又怎么算报恩了?嫁我的话可是你先说的,总不会反悔吧?媒人我都找好了,就老夫子了。”

苏红娘冷哼一声:“我当时本想杀了你的。”

叶昭心下一凛,却满不在乎的道:“随便,伸脖子给你杀!”

苏红娘看了他一眼,没再说话。

两人就沉默下来,沿着泥石路在海边缓步而行。

夜色渐深,路上早没了行人,远方沙滩上影影绰绰有几人,也不知道在做什么。

“其实,我是郑王府的阿哥,不过你只要记得我叫叶昭就可以了。”走了几步,叶昭终于还是说出了自己的身份,毕竟她早晚会有知道的一日,还不如自己亲口讲呢。

苏红娘虽早隐隐猜到叶昭是满洲贵胄,但听他亲口承认,不知道怎么的,心里突然有些失落。原来,原来他终究是个鞑子。

突然叶昭就一笑:“虽然我是个鞑子,可我是个好鞑子,而且啊,我可从来没把自己当满洲人看。”倒好似知道苏红娘现在心里在想什么。

好鞑子?苏红娘啼笑皆非,真不知道说这个家伙什么好。

叶昭又叹口气,说道:“人之一生,总有许多无奈……”正想再说下去,却被苏红娘拉了拉衣袖,努了努嘴,顺着她努嘴的方向看去,却见沙滩上走过来六七名身影,渐渐近了,才见到是团勇打扮,想来是围困上海县城的团练一枝。

“啧啧,这兔相公长得真俏!”走在最前面的胖子团勇盯着苏红娘,眼里就有些欲火。

而其他几名团勇贪婪的目光却是盯在了叶昭手上,那几枚翠绿的玉扳指,一看就不是凡品。

“大胆,我是朝廷钦差,你们谁的治下?速速让路,若不然定将你们几人送到吉尔杭阿帐前治罪!”叶昭知道清军军纪败坏,团勇就更不消说了,和部分军纪败坏的太平军一般,都是烧杀劫掠惯了的,是以他上来就报明了身份。

“什么他妈钦差,老子怎么没听说来了钦差?你吓唬谁家爷爷呢?”胖子笑呵呵走在最前,其他几人则呈扇面围上来。

就算没有经历过这种场面,叶昭也知道不好,不由得暗悔没有带戈什哈戒卫,可话又说回来,这一来是租界治安尚好;二来带了戈什哈许多话却不好同苏红娘讲了。谁又会想到这般倒霉遇到几个亡命之徒。

走在最后的乡勇突然举起了鸟枪,“嘭”一声,叶昭就觉身子被大力推开,正是身侧的苏红娘推开了他,绕是如此,胳膊上还是一麻,转头看去,血淋淋的想来是被弹丸扫到了。

电光火石间,这一刻叶昭真是目不暇接,就见苏红娘一步就到了胖子乡勇面前,手腕一抬,就击在胖子喉咙之间,胖子闷哼倒地,手中的钢刀已经落在了苏红娘手上,接着就见刀光闪动,噗噗噗几名乡勇喉间鲜血狂喷,向外跌出,离得远的两名乡勇见势不妙,撒腿就跑。

叶昭不假思索的道:“别留活口!”

苏红娘倒是微微一怔,随即手一抬,已经多了一柄转轮手枪,叶昭送她的,却不想她带在了身上。

“砰砰砰”几声枪响,两名狂奔而出的乡勇栽倒在地,苏红娘又追上去,显然是检查他们有没有咽气。

“快走!”叶昭站起身,也不管胳膊上还在冒血,只想快些离开此地,若被洋人见到自己杀了团练乡勇,成何体统?何况短短时间,叶昭就知道此事大有可为。

苏红娘不知叶昭心思,她略一迟疑,用钢刀从乡勇尸体衣服上割了一条布,快步追上叶昭,帮叶昭扎住伤口。

……

侧门进的行辕,门房旁的戈什哈急忙躬身行礼,倒没注意钦差大人受了伤。

回到二楼卧房,坐在紫檀木五足嵌玉圆凳上,苏红娘却是很快拿来了刀伤药帮叶昭处理伤口,看到叶昭龇牙咧嘴的模样,苏红娘就忍不住好笑。

“今天的事跟谁也不要讲!”叶昭刚说完就呀了一声,却是苏红娘绑紧布带时触动了伤口。

“跟大哥也不能说吗?”苏红娘小心的慢慢放下叶昭卷起的衣袖,就怕这位大少再呲牙咧嘴的喊痛,一边不解的问。

“能不说就不说吧。”叶昭沉吟着道,“多个人知道就多一分泄露的危险。”随即心下一怔,这一刻,倒感觉苏红娘好像和自己一条心呢?反而跟她自己哥哥成了外人。

再见苏红娘点头,显然是依了,叶昭心下就更有些畅快。

“这是照相机吧?”苏红娘破天荒第一次来到叶昭的卧房,却是发现了那红漆描金彩绘的镜台旁,一个怪怪的三根架子架着的小木箱。

叶昭吓了一跳,还以为这大小姐也突然间穿越过来了呢,随即想起自己书里曾经对现时西洋科技的介绍,看来这段时间她看了不少。

“对,照相机,回头咱俩拍张结婚照。”叶昭就笑,照相机是他从霍尔律师那儿借来的,却是想空暇拍几张照片留念。

苏红娘也没听清他说什么,转身瞄了叶昭一眼道:“今天受了惊吓吧,早点歇着,我走啦。”

叶昭笑道:“好,我怕了就喊你。”

苏红娘却是点点头,虽然她男装打扮,穿了皮鞋,但却不免莲步婀娜,燕尾服下,似乎能感受到她轻柔的腰肢摆动,这种古典美和现代碰撞的惊人风情,险些令叶昭拔不出眼睛来,直到丽人背影消失,他才无奈的摇摇头,心说自己就一直这么没出息吧。

琢磨着今天晚上的事儿,想来会被算到洋人头上,更加激化清军和租界洋人的矛盾吧。

而自己又如何从中取利?

怔怔的想着,突然一丝浓香飘入鼻端,转头望去,不知道什么时候苏红娘又进了来,端了个海棠花式雕漆填金云龙献寿的汤盘,白玉似的官窑烧瓷盖碗里,是一盏香气浓郁的鲫鱼汤,乳白的汤底,鱼身上飘着几丝绿叶,观之即令人食指大动。

“喝吧,见了血,鲫鱼汤最补。胳膊用的上劲儿吧?”苏红娘将汤盘放在了叶昭身旁的檀木桌上。

“啊,没事,我不是左撇子。”叶昭伤的是左手,倒不影响他进食,拿起白玉小勺,就急忙舀了一口送进嘴里,随即啊一声,被烫得直吸冷气。

苏红娘水汪汪勾魂摄魄的大眼睛无奈的看着他,说道:“还说自己是亲王阿哥呢,怎么没一点儿稳当劲儿?跟个小猴崽子似的。”

叶昭在苏红娘面前也不是第一次丢人了,却也炼就了一副铁面皮,全然不在乎,讪笑道:“黄带子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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