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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鹰奴-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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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庆成马上道:“不,不需要。你对章衍言明,这一场只是借兵用,绝对不能露出丝毫觊觎他手下军队的意思,一打完你就把咱们的八十人全部抽回来。”

唐鸿迷茫道:“为什么?汀州军你不要了?”

李庆成摆手道:“这八千兵马能顶个什么用?大气点,你若将自己人安插进章衍部下,时间久了他定会起疑,陡生枝节,不智至极。下个月孙岩会开始招兵,到时至少有四万兵马,再给他们统帅。”

“你切记不能打草惊蛇。”李庆成道:“我马上就得去江州母舅家了,一定要把汀州稳住,我可不想走到半路又折回来。”

唐鸿道:“可你把全部人都留这儿了,谁跟着你?”

李庆成笑道:“不还有没到的都骑卫么?到时能俘就俘,抓来以后当亲卫用,咱们一路走来,全在做没本生意,不差这一趟了。”

李庆成下得城楼,已是过午时分,朝唐鸿要了匹马,与张慕共乘一骑,沿着城墙缓缓行走,又在西大街买了些吃食,最后于将汀城分为东西两城的河道前停了下来。

春光明媚,煦日和暖,河水还未解冻,李庆成与张慕并肩坐了下来,在桥下分吃数个油纸包装着的小菜,说不出的舒坦。

李庆成:“张慕成,你尝点这个。”说着引了他的筷子去挟菜。

张慕:“酒也给我喝一点。”

李庆成忍不住莞尔:“你闻到了?”

张慕嗯了声。

李庆成边咀嚼边盯着张慕看,看他英俊的面容与侧脸上的烫痕,平日总不好直直地看,现在张慕瞧不见,于是终于可以肆无忌惮地看个够了,只觉张慕就算破了相,也是别有一种俊朗感觉,说不出的赏心悦目。

张慕双唇锋重却不薄,犹如石雕线般转折生硬,鼻梁高挺漂亮,肤色略深恰到好处,李庆成忽起一念,把春药放进菜里,给他吃点会怎么样?

李庆成给张慕斟了酒,拉过他的手把自己揽着,背倚张慕胸膛,二人靠在桥下,李庆成懒懒道:“张慕成。”

张慕喝了口酒,抱着李庆成的手臂轻轻紧了紧,意思是听到了。

李庆成:“张慕成,你想明白了吗。”

张慕成:“想明白什么?”

李庆成不答,张慕忽地记起那天马车上说的话。

李庆成:“钟山九响,天子入城了,春暖花开,枫水也快解冻了,你还没想明白?”

张慕说:“快了,再等等。”

四周一片宁静,连最微小的风声也离他们而去,仿佛世间只有这小小的桥下狭隘的空间,与面前的茫茫冰河。

“听。”张慕忽然轻轻地说。

李庆成闭目静听,有一声极其轻微的声响,仿佛在彼此内心同时破开了什么。

“什么声音?”

张慕的手指抹住了李庆成的唇,李庆成不再说话,过了很久很久,又是轻轻的一声。

“噼啪。”这次声音更清晰了些。

李庆成惊讶地睁开双眼,漆黑的瞳孔中映出枫河冰面上,千万道裂纹满布冰面,冬季河面冰层的碎纹一望无际,朝上游闪电般飞速掠去,短短一息之间,砰然巨响。

枫河解冻!

那一刻千万碎冰犹如酝酿了整个冬季后,最绚烂的冰花在面前绽放,冷冽的河水于冰缝中喷出一尺高的水浪,哗啦一声十里冰层垮塌,滔滔枫河恢复了生机,卷着叮当碰撞的冰块朝下游飞速淌去。

从断坷山顶而来的亘古冰河在匈奴人的领地上发源,万里枫水绕枫山一路东来,于它的尽头汇入寒江。

“枫水化冻——冬去春来——”

孩童的声音欢笑着于头顶汀州桥上响起。

“我倾慕你,庆成。”张慕低声道。

李庆成轻轻地说:“你终于想明白了,我也倾慕你,慕哥。”

张慕脸颊现出一抹难言的微红,片刻后,感觉到冰凉的唇贴在自己的唇上。

张慕猛地起身,推开李庆成,转身就跑。

李庆成:“喂,给我站住!你什么意思!”

张慕目不能辨物,仓皇起身没头没脑地飞奔,先是在树上一撞,继而踉跄爬起,转身跑上河堤。

李庆成险些笑得摔进河里去。

“你去哪里!别跑!”李庆成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张慕沿路撞上好几个人,却不住脚地乱跑,片刻后撮指吹响,海东青展翅而来,扑剌剌在高处打了个旋。

海东青带路,张慕侧耳辨认翅膀声音,沿大街一路跑去,竟是连李庆成也不管了。

“你……”李庆成吼道:“给我站住!”

李庆成摸怀中竹哨,却发现忘带了出来,只得远远追在张慕身后,见张慕喘着气跑回府内。

李庆成:“?”

张慕一头扎进府,气喘吁吁地在院子里站了片刻,李庆成莫名其妙,走过长廊却寻不见人。

李庆成吹响鹰哨,海东青从西院飞来,李庆成便朝院子走,绕了半天,看到张慕满脸通红,站在假山后,对着墙。

李庆成:“……”

张慕:“……”

张慕头也不回,面朝墙壁气喘吁吁,微微发抖。

李庆成侧头打量了他一会,说:“你……没事吧?”

张慕摆了摆手,李庆成去牵,张慕的手马上又缩了回去。

李庆成彻底无话可说,转身进了房,东摸摸西摸摸,打开张慕的盒子看了一眼,准备找出玉璜,把同心结挂上。

大盒子里有个装玉璜的小匣子,匣子里还有一张折得豆腐块般平整的纸。

李庆成大摇大摆地打开一看,纸上寥寥几行字:

我也倾慕你,庆成,可是慕哥不会说话,怕你生气。

我也……

“慕哥?”李庆成道。

李庆成躺在张慕的床上,大声读道:“我也倾慕你,庆成!可是慕哥不会说话……”

张慕:“……”

张慕一阵风般冲进来,抓着那张纸一扯,扯成两半,把半张纸紧张地朝怀里塞。李庆成道:“大胆!”

张慕一个哆嗦,又单膝跪下。

李庆成乐不可支笑了起来。

是时落日熔金,一室璀璨,黄昏时分的光线从半敞着的房门外洒入,将张慕与李庆成的颀长的身影斜斜投在地上。

一影坐,一影跪,君臣的影子泾渭分明却又同成一体。

许久后,李庆成的影子稍稍躬下身去,张慕虔诚地抬起头,二人的唇轻轻触在一处。

“坐。”李庆成道,旋即小心地伸手去解张慕的侍卫服。

张慕不安地坐着,微微喘息,并不住颤抖。

漆黑的侍卫袍被李庆成除了下来,搭在张慕腰间,现出涤得十分干净的里衣,李庆成把头侧枕在张慕的肩上,单衣下古铜色的男儿肌肤灼热,有股好闻的气息。

“庆成……”张慕颤声道。

李庆成轻轻说:“别动。”

李庆成解开张慕的单衣扣子,现出他健壮的胸膛,感觉到有一股热血在他的身体内冲撞,张慕深深吸了一口气,李庆成的手再朝下摸,要解开腰带,却被张慕按住。

“不、不行……”张慕的声音发着抖:“慕哥不会,也不敢……”

李庆成几乎能听见张慕胸膛里激昂炽烈的心跳,随口道:“哦,那就算了。”

张慕黯然低下头,摸到袍袖,正要穿上,唇边却触到李庆成的手指。

“把这吃了。”李庆成说:“才能走。”

张慕茫然把放进嘴里的东西吃了,带着点甜味和药味,他没有问是什么。

李庆成旋开盒盖,迷恋地看着张慕赤裸的肩背,手指拈了些良宵膏,细细地涂在他的脖颈上,张慕不住喘气,不知李庆成要做什么。

夕阳的金色染在张慕被抹了油后微微发亮的肌肤上,犹如一座充满力度与美感的塑像,李庆成涂了不少,转身一脚把门踹上,从背后抱着张慕,下巴搁在他的肩上。

张慕稍定了些,问:“庆成?”

李庆成笑道:“现在怎又不装哑巴了。”

张慕咽了下唾沫,静静坐着。

李庆成不做声伏了片刻,什么也没有发生,于是又打开盒盖,喂了些给张慕,想了想,自己也尝了点。

张慕默不作声地吃了,李庆成尝过之后也吃不出什么稀奇来,又等了片刻,还是没点动静,索性把一整盒都给张慕喂了下去。

李庆成:“……”

张慕:“?”

李庆成把盒子扔了,小声说:“慕哥,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你一天在我身边,我就觉得安心得很,你走开一会,我就忍不住地想你……”

张慕:“庆成,我不懂说话,不懂你想什么,你别生气。”

李庆成道:“其实也不是生你的气,是有时候……心里乱挠般的难受,想让你抱着,你又不懂过来,非要我开口。”

张慕又咽了下唾沫,转身把背后的李庆成抱着,搂在怀里。

李庆成一手摸过张慕胸膛,缓缓道:“你不是倾慕我么?”

张慕轻轻点了点头,李庆成道:“你不想抱我么?”

张慕缓缓摇头,又点了点头。

“想。”张慕的喘息急促起来。

李庆成情迷意乱地看着他帅气的脸,不禁用手去摸,张慕的喘息越来越重,直着脖颈,不自在地侧过头,疯狂喘气像头被束着的狼。

“庆成……”张慕断断续续猛喘,似想把李庆成推开些,却又忍不住抱得更紧了,下一刻嘴唇又被李庆成封住。

那一整盒春药的药性终于发作,张慕自脸至脖颈,以至胸膛浮现出难以抑制的赤红,李庆成道:“我来。”

李庆成解开张慕的腰带,张慕两手握拳,坐在榻上一阵喘,已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一袭侍卫袍扔在地上,李庆成褪下张慕的短裤,那物昂挺翘立,粗大硬涨。

“你坐着。”李庆成道。

张慕什么也没有说,李庆成回手刮了些剩余的药膏,均匀涂在张慕的男根上,龟头处已涨得流出水,整根阳具滚烫,铁棍般地挺着。

张慕低低呻吟一声,嗓音带着催情的暗哑,李庆成在他的唇上亲了亲,旋即被张慕紧紧搂住。

“庆成。”张慕喃喃道,他在李庆成脸上,唇上不住亲吻,嘴里还带着春药的香气。

“慕哥。”李庆成紧张地扯开自己的衣带,三下五除二脱了外袍,还未缓过来,里衣已被张慕野蛮地扯开,张慕伏在李庆成的锁骨前疯狂地吻,压抑了许久的情感终于爆发出来。

“庆成、庆成……”张慕语无伦次地说。

“坐好。”李庆成焦灼难耐,脱得全身赤裸,咽了下口水,骑到张慕腰间,一手扶着他粗大的阳根就朝下坐。

那物十分粗大,李庆成尚未经过这等事,只单纯以为男欢之道便是如此,既无前戏也手指调情,直直朝上坐,当即被那庞然大物顶得疼痛难忍,眼前发黑。

然而李庆成只是苦忍着,坐在张慕胯间,张慕显也是情动难抑,死死抱着李庆成的腰,粗暴地封住他的唇,狠狠把他朝自己胯下按。

“啊——!”

那一下李庆成险些晕过去,唇间满是血腥味与甜香,股间被张慕贯穿,只觉腹中被捅得剧痛,埋在张慕肩上疯狂喘息。

那粗大的肉刃虽顶得他难受至极,却仍忍不住地朝下坐,以求让张慕进得更深更彻底,张慕喘着气紧紧抱着李庆成,紧张得发抖,片刻后,李庆成还未曾动,只感觉到一阵热流断断续续地注入体内。

张慕的手臂松了些许,让李庆成直起腰。

“慕哥?”李庆成问。

张慕又把李庆成抱紧,语无伦次地说:“慕哥喜欢你,庆成……慕哥……”

李庆成心内酸楚,抱着他的头,手指捋入他的发间,揉弄他的后颈,片刻后只觉自己体内一阵灼烫的欲望在燃烧。

李庆成身上春药的药性也发作了,正呻吟时被张慕按在榻上,张慕稍一动,将巨根整根抽出,带出一股白液。

李庆成侧身大叫,只觉一阵难言的空虚,竟是更留念前被深深顶入的充实感,低声道:“慕哥,别离开我……”

张慕紧紧抱着李庆成的肩膀,再次挺进。

“啊!”李庆成又一声大叫,被插得全身颤抖,眼中蕴泪,张慕意识模糊,从无经验,更不知该如何取悦李庆成,只一昧地狂抽猛插,把李庆成反复操弄,到得后来李庆成已叫得失声,死死咬着枕角,呜咽求饶。

“不要了……不……”李庆成竭力喘道:“慕哥!我不行了!”

张慕已不知泄了几次,终于恢复丝毫神智,停下动作,插在李庆成体内的阳具一涨一涨,仍有余力。

“我……我……”

李庆成缓得片刻道:“慢点、慢点……我受不住。”

张慕浑身欲火中烧,试着按李庆成吩咐的,慢慢抽出又缓缓插入,龟头在李庆成后庭外反复研磨,抵开,李庆成发出满足而舒服的呻吟。

“再进来点,啊……这样正好,舒服得很……”李庆成回手去摸,摸到张慕笔挺的阳根缓缓插入自己体内,感觉到一阵激荡的快感,那种被抽插的羞耻感与甬道深处被挤压的酸麻汇作快感,令自己的胯间终于硬起。

张慕缓慢抽插了片刻,又忍不住加快速度,趴在李庆成身上猛烈来回抽插,健美的男人身躯先前被涂满春药,此刻干得汗水淋漓,一阵药香随着汗催出,在彼此紧贴的赤裸身躯间散发开来,李庆成呜呜求饶,扳着张慕的肩膀让他轻些,却被张慕抬手猛地一抓,十指相扣按在枕上,低头便朝他吻了下去。

这下李庆成两手被固定住,手指不住痉挛,嘴唇被封死,近乎失去了所有意识,只觉一根粗硬滚烫的肉棒在自己后庭不住操弄,张慕胯下飞速顶上李庆成股间,带着不知泄过几次的精液溅出,啪啪作响,一通近百下狂抽猛顶。

李庆成睁着双眼,面前是张慕英俊的眉宇与高挺的鼻梁,他禁不住地双目失神,只觉自己被张慕操得快死了。

“呜——”李庆成竭力咬上张慕的唇,昏过去又恢复意识的瞬间,高潮难以抑制地涌上心头,一股灼热的液体在自己阳根处与张慕坚硬的小腹肌肉上喷溅。

“等等……”李庆成道:“停……慕哥……”

张慕停了动作,意识模糊地长吁一口气,抬手摸过李庆成的眉毛,侧脸,鼻子,嘴唇。

李庆成股间已发麻,精疲力尽地抬起脚,一手推了推,让张慕退出肉根,张慕的阳具仍硬得发红,自龟头至整根肉棒湿润,马眼处还淌着发亮的淫水。

李庆成道:“歇、歇一会,我快不成了。”

李庆成翻了个身趴着,要去扯布来开始,只觉股间满满的都是体液,后庭痉挛之间险些要夹不住流淌出来。

然而刚一翻身,又觉那根肉棍捣了进来。

“呜——我说——等等!”李庆成大声哀求。

张慕没头没脑地说:“庆成,慕哥想你……慕哥……慕哥是真心喜欢你……”

那句话一出口,李庆成先自心软了,张慕翻过身,趴在李庆成身上,健硕的身体把他压着,胸膛与李庆成满是汗水的背脊紧紧相贴,长腿微一分开,双膝抵着李庆成的膝弯,强制般地把李庆成抵得两腿分开,像头公狗般地便开始抽插。

李庆成毫无挣扎之力被压在张慕身下,把脸埋在枕间疯狂呜咽,后庭已松了些,张慕的一轮狂插却带来了新的快感,尤其当每次张慕深深进到底,硕大的肉囊打在李庆成的会阴处时,与他的肉囊紧紧贴在一起,有种异样的感觉。

“呜……呜……啊……”

每一下抽顶都带着汁液的飞溅声与啪啪声,张慕插得兴起,更把双臂屈架在李庆成肩前,箍着他的双手,把他面朝床铺提起些许,李庆成毫无反抗之力,两腿发抖,艰难地想退开些不让张慕顶得太狠,却悬着两手无处实力,腿股以一个淫荡的姿势挺着,敞露的后庭又被反复顶开,抽插。

张慕的阳根太长且粗大,李庆成不管被换了什么动作,都被深深顶到底,直到李庆成叫得嗓子都哑了,全身大汗与张慕的汗水混在一处,张慕方放慢了动作。

“庆成。”张慕哑着声音说。

李庆成有气无力地点头,回手摸了摸张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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