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兵在1917-第2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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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晓峰被弄得哭笑不得,喊了一声:“嘿!傻小子,你回来!”
可柯热米亚卡牛脾气真的上来了,只当是没听见,埋头往前楞走,李晓峰叹了口气,三步并作两步追了上去,将自己的党员证晾在这货面前:“看看清楚,认识字吧?”
柯热米亚卡愣愣的看着李晓峰的党员证,这种证件他太熟悉了,红色的封皮,镰刀斧头的图案,就是不认识上面的字,也知道这就是布尔什维克的党员证,他做梦都想拥有的东西。
柯热米亚卡愣愣的摸了一把党员证,他有些不敢相信,眼前这个叫安德烈的家伙比他还年轻,竟然已经是党员了?羡慕嫉妒恨啊!他眼巴巴的看着党员证,心里都有抢过来换成自己名字和照片的打算了。
“现在你可以跟我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了吧?”李晓峰收起党员证,笑眯眯的望着柯热米亚卡。
柯热米亚卡咽了口吐沫,强迫自己将注意力从党员证上挪开,手忙脚乱的说道:“你好……同志……这个……同志之间应该是握手是吧?”
柯热米亚卡双手蹭了蹭裤腿,窘迫的样子让李晓峰觉得十分有趣——这小子不光是愣头青,还是个土豹子。李晓峰摇了摇头伸出了右手,给柯热米亚卡激动得,都有些迫不及待了,一把就紧紧的握住,根本就不想松开了,尤其是那双眼睛,都快放电了。
李晓峰不是基佬,更不想上断背山,虽然他知道眼前这个土豹子是过于的激动了,但这跟过于热烈的情感实在是让他无法承受。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他才抽回了手,赶紧问正事:“柯热米亚卡同志,你这急急忙忙的要去见列宁同志,到底有什么事?”
李晓峰的问话就像一道闪电,顿时给柯热米亚卡劈醒了,他慌慌张张的说道:“安德烈……安德烈同志,我有十分紧要的事情要向列宁同志直接汇报!请您赶紧送我去克舍辛斯卡娅宫好吗?求您了!”
眼瞧着柯热米亚卡已经是热泪盈眶,李晓峰也不废话,直接将这伙拉上了车,发动了摩托,一溜烟往彼得格勒开去。
“到底出了什么事?”李晓峰一边开车一边问道。
可柯热米亚卡只是强调道:“是十分重要的大事!”
李晓峰急了:“什么大事啊?”
柯热米亚卡支支吾吾的却不肯说,他解释道:“这件事太重要了,我只能告诉列宁同志,其他人我信不过!”
李晓峰是无语之极,尼玛,要不是看你老实巴交的样子,就冲你这话,哥都得一脚给你从车上踹下去。我屮艸芔茻,你小子最好祈祷你要汇报的消息真有那么重要,否则,哼哼!
柯热米亚卡可没想到,此时的某人已经有踹他下车的想法了,实际上他心里也怪过意不去的:“柯热米亚卡,你太不会说话了。安德烈同志多好的人啊,一听说你需要帮助,二话不说就发动了摩托。你怎么不能跟这种好同志说实话呢!这太无礼了!”
柯热米亚卡心里很愧疚,也很过意不去,但是他心中始终还有一种坚持在告诫他:“柯热米亚卡,你掌握的情况太重要了,必须要保持高度的警惕,除了列宁同志,对谁也不能轻易的泄露!”
柯热米亚卡的这份纠结,李晓峰也发现了,这让要面子的某人心里舒坦了不少,可是柯热米亚卡小题大做的样子又让这货十分的好奇,他迫切的想知道这小子到底掌握了什么重要的情况。
“你是第一机枪团的吧?柯热米亚卡?”李晓峰慢慢的套话,“团里的革命宣传工作开展的如何?士兵同志们的情绪还高涨吧?有没有困难?你们团长是谁?工作能力怎么样?他是布尔什维克吗?”
一开始柯热米亚卡还小心防备着,有一搭没一搭的回答某人提问,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他还是渐渐的上钩,被某仙人套出了一点东西。
“我们第一机枪团革命情绪高涨,上上下下的同志们都衷心拥护列宁同志的革命主张,盼望着推翻这个吃人的旧社会……团长他人很好,至少在昨天以前我觉得他很好,爱护团里的兄弟,不像以前的戈尔巴夫上校,那个沙皇的狗腿子坏到家了……不过,算了,我们还是别提他了……”
经过一番侧记旁敲的问话,李晓峰大概是有了一点眉目,似乎柯热米亚卡说的重要事件,跟他们的团长有密切的关系,每一次当他提到这位团长时,柯热米亚卡都十分的纠结,似乎是爱恨交加。什么样的团长会让一位衷心拥护列宁、拥护革命的进步士兵如此纠结呢?李晓峰自认为自己已经找到了问题的症结。
克舍辛斯卡娅宫外聚集的群众比上午还要多了,人流里三层外三层的围了个水泄不通,跟上午唯一不太一样的,就是阳台上慷慨激昂表表演讲的换成了捷尔任斯基和布哈林。
大概是导师大人太累,李晓峰暗暗的想到。他拉了一把被密集的人流吓呆了柯热米亚卡:“别发呆了,跟着我!”
柯热米亚卡定了定心神,紧紧的跟在李晓峰身后往人群里挤去,一边走一边好奇的问道:“安德烈同志,露台上发表演说的那位同志是谁?他跟列宁同志讲得一样好,真是鼓劲啊!”
李晓峰撇了撇嘴,你小子连捷尔任斯基都不认识,估计在党内你也就知道一个列宁。不过他也懒得跟土豹子计较,一边分开人流一边解释道:“那是菲利克斯。埃德蒙多维奇。捷尔任斯基同志,他是党的中央委员,中纪委的书记……”
柯热米亚卡赞叹了一句:“原来他就是钢铁菲利克斯同志,我只是听团长……听人说起过他,据说他是党内久经考验的战士,最公正无私是吗?”
李晓峰叹了口气,“没错,党员的纪律问题都归他管,如果你要检举某些违纪的党员,可以直接找他!”
柯热米亚卡笑了笑却没有说话,整整用了十分钟,他才跟着李晓峰从人群里杀出一条血路,踏上了克舍辛斯卡娅宫的台阶。门口,四个全副武装带着黑头套的卫兵吸引了柯热米亚卡的注意力,不光是因为他们的装束比较奇特,更是因为他们雄纠纠气昂昂的样子看上去很精神很有气势。
柯热米亚卡正打量着门口的卫兵,而李晓峰已经跟他们搭上了话,双方用一种柯热米亚卡从来没有听过的语言快速的做着交流,虽然听不懂双方说了什么,但从双方的语气柯热米亚卡能听出,似乎是卫兵在向某人问好。
“他们是少数民族中的布尔什维克?”进门之后,柯热米亚卡好奇的问道。
“不是!他们是从中国来的华人阶级兄弟。”
“从中国来的?你们刚才说的是中国话?”柯热米亚卡很是惊奇的叫道。
李晓峰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教训道:“别大惊小怪,没听说过全世界的无产者联合起来?中国的阶级兄弟来俄国参加革命有什么好惊讶的!”
实际上让柯热米亚卡最惊讶的不是这个,而是某人会说中国话,谁让他一开始就对某人“羡慕嫉妒恨”,认为某人之所以能入党,很有可能就是因为运气比他好。至于能力嘛,柯热米亚卡自信自己不会输给任何同龄人。不过现在博学的某人就给了他当头一棒,虽然会说中国话没有什么了不起,但是柯热米亚卡不得不承认,这一点某人确实比他强。
随着李晓峰熟练的带他走上三楼,一路上畅通无阻没有任何人试图阻拦他们就不用说了,光是这份熟悉就让柯热米亚卡很疑惑,“安德烈同志,你在克舍辛斯卡娅宫工作?”
“没。”
柯热米亚卡像个好奇宝宝一样问道:“那您怎么对这里如此的熟悉,而且这里的同志似乎都认识您?”
“多来几次,你也会熟悉!”李晓峰可没心思显摆,跟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土豹子有啥好显摆的,反而跌份。
柯热米亚卡懵懵懂懂的点了点头,他看出某人似乎不太想谈论这个话题,很识相的也闭上了嘴,老老实实的充当某人的尾巴,刘姥姥进大观园似得打量着克舍辛斯卡娅宫的一切。
“克鲁普斯卡娅同志,”李晓峰推开了列宁的办公室,里面除了埋头处理各种文件的未来国母,却没有了未来国父的踪迹,“列宁同志不在?”
克鲁普斯卡娅比某人还要惊奇,她记得列宁派某人出去执行任务了,那个任务可不轻松,这么快就有眉目了。尤其是她看见某人身后畏畏缩缩的柯热米亚卡时,这份惊疑就愈发的大了。
她问道:“这位同志是?”
“这是第一机枪团的柯热米亚卡。阿列克谢耶维奇同志,他有重要的消息要向列宁同志汇报。”
克鲁普斯卡娅挑了挑眉头,她越来越奇怪了,她觉着哪怕是重要的消息,有你安德烈来汇报不就齐活了,不需要两个人都来吧?
“列宁同志出去开会了,是什么重要的消息?”克鲁普斯卡娅不动声色的说道。
李晓峰看了看有些腼腆的柯热米亚卡,比了个快说的手势,这那货却只认列宁:“我要汇报的事情十分重要,我只能告诉列宁同志一个人!”
李晓峰给气笑了,指着未来的国母介绍说:“克鲁普斯卡娅同志是列宁同志的机要秘书……”
他还没说完,柯热米亚卡就抢着前头再次强调道:“机要秘书也不行,我只向列宁同志汇报!”
李晓峰抬腿就想踢这货一脚,不过克鲁普斯卡娅正盯着,他不好当着未来国母的面动粗,只能耐着性子解释道:“克鲁普斯卡娅同志除了是列宁同志的机要秘书之外,还是列宁同志的夫人!”
没脑子的柯热米亚卡张嘴就想说夫人也不行,不过这货还没有傻到家,登时一个机灵就反应过来了,指着克鲁普斯卡娅十分惊奇的问道:“您……您真的……真的是列宁同志的妻子?”
克鲁普斯卡娅似乎琢磨出一点头绪来了,微笑着回答道:“没错,如假包换,我确实是列宁同志的妻子,现在列宁同志出去参加一个很重要的会议去了,有什么事你可以直接跟我说,等他回来了,我会帮你转达的!”
以柯热米亚卡的固执和纠结,哪怕是列宁的老婆他也是不买账的,对他来说这个世界上只有列宁能让他信服,除此之外,别说说列宁的老婆,就是列宁同志的亲儿子他也是不鸟的。
就在这货准备毅然决然的拒绝克鲁普斯卡娅的提议,继续固执的去找列宁的时候,他被克鲁普斯卡娅的深邃的双眼打动了,他从来没有见过如此清澈的双眸,没有一点杂质,就像一汪清泉,水流量虽然不大,但是胜在清胜在纯,面对这么一双眼睛,任何人都生不出邪念,都想朝她倾诉心底的秘密。
在克鲁普斯卡娅强大的电眼攻势下,柯热米亚卡很快就溃不成军,缴械投降,将昨夜所目睹到的一切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
这一幕看得李晓峰是相当的感叹,柯热米亚卡你小子真是找错了对手,未来国母的电眼攻势连国父都吃不消,俯首甘为裙下臣,靠着这双柔情的双眸,国母才搞定了国父,搞定你不就跟玩一样。
“柯热米亚卡同志,你说你的团长维什尼亚克是党的叛徒,他已经跟反动势力相勾结,秘密的准备破坏革命?”克鲁普斯卡娅直视着柯热米亚卡的双眸,似乎想洞悉他的一切,面对着这种猛烈的攻势,柯热米亚卡又一次的沦陷了:“是的,克鲁普斯卡娅同志,这一切是我亲眼所见!我敢用生命起誓,我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
实际上不不要柯热米亚卡发誓,克鲁普斯卡娅也知道他没有撒谎,这小子一看就是那种老实巴交完全不会撒谎的人,刚才克鲁普斯卡娅之所以要再次确认,不过是以防万一罢了。
“安德烈同志!”克鲁普斯卡娅转向了李晓峰,万分忧虑的说道:“我请求您立刻召集可以动用的一切力量,立刻去营救列宁同志!”
李晓峰直接就傻了,不明白克鲁普斯卡娅为什么会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他慌忙问道:“出什么事儿了,列宁同志怎么了?”
克鲁普斯卡娅眼睛噙着泪花,十分慌乱的解释道:“你离开没多久,列宁同志就被叫走了。据说是第一机枪团的同志斗志高昂,已经做好了推翻反动政府的准备工作,他们的团长维什尼亚克已经将部队带到了彼得格勒,要求立刻开展武装斗争。而中央委员会还没有就此完全达成一致,所以列宁同志和斯大林同志就亲自前往做说服工作……”
李晓峰好悬一个踉跄没栽倒在地上,尼玛,这都是什么事儿啊!导师大人,您不要这么亲力亲为好不好,如果维什尼亚克真是叛徒,那您可就是自投罗网了!
当然,更让这货生气的是柯热米亚卡的报信如此的不及时,尼玛,你们的大部队都开到彼得格勒,你丫还在半路上磨蹭,你说说这是什么工作效率!
对此,柯热米亚卡弱弱的解释道:“一开始我迷路了,走错了方向……”
319暴露
李晓峰很无语的看着柯热米亚卡,是什么奇葩的人才会在这种关键的时刻迷路,然后很无厘头的将优势拱手送给敌人那一边。你小子如果能早到几个小时,在上午哥就有把握说服导师大人,让他老人家不要过于的亢奋。而现在,根本就是马后炮嘛!
这一刻李晓峰对柯热米亚卡视很有些不满的,但是另一边的克鲁普斯卡娅对柯热米亚卡却没有任何不满,在她看来,很有觉悟的柯热米亚卡在最关键的时刻为她和党送来了最关键的消息,虽然因为一点点很无厘头的小错误错过了最好的时机,但是,来了总比没来好,有心总比没心强。
克鲁普斯卡娅觉得如果没有柯热米亚卡及时的通风报信,到现在她和党中央都不会知道,积极叫嚣开展武装斗争的维什尼亚克竟然也是叛徒,如果党轻信了他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实际上现在的后果就很严重了,列宁和斯大林都被诓去了,如果维什尼亚克胆子大一点……反正克鲁普斯卡娅是不敢往下想的,这也是为什么刚才她几乎是哭着请求某仙人赶紧去搭救导师的人的原因。
不过李晓峰对导师大人的生命安全并不是太担忧,不光是因为他已经派遣莫瑞根去保护导师大人,更是因为他还有其他的把握,“我认为维什尼亚克暂时是不敢伤害列宁同志的。”他安慰道。
急得梨花带雨的克鲁普斯卡娅不相信的看着李晓峰,问道:“为什么?”
李晓峰解释道:“第一机枪团的大部分同志都是忠于党忠于革命的,维什尼亚克想借他们的手对付列宁同志完全是不可能的,这一点柯热米亚卡同志应该能保证。”
克鲁普斯卡娅转向了柯热米亚卡,后者忙不迭的点头道:“没错,我们第一机枪团的同志绝不会伤害列宁同志,他们绝对不会被敌人蛊惑的。”
克鲁普斯卡娅的政治智慧并不低,刚才她不过是过于的着急,以至于失了方寸,经过李晓峰的提醒,她醒悟过来了,如果敌人指望煽动士兵去伤害列宁,这种可能性几乎就不存在,这种愚蠢的伎俩只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敌人应该不会干这种蠢事。
想通了这一点之后,克鲁普斯卡娅稍稍安心了一些,不过她立刻又升起了新的疑问:“既然这种伎俩无法伤害列宁同志,敌人为什么要帮我们煽动士兵同志们的情绪呢?这么做,对他们有什么好处?”
李晓峰沉吟了片刻,将心中的想法和盘托出:“我认为敌人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他们恐怕是想营造出一幅我们布尔什维克将发动武装政变的气氛,然后顺理成章的动用反动武装将我们铲除!”
实际上这一点克鲁普斯卡娅也想到了,不过她是乐观的相信敌人应该没有这么阴险,可是李晓峰讲这层窗户纸完全撕掉之后,她知道自己不能再盲目的乐观了。
虽然克鲁普斯卡娅是个女人,但是作为一个革命者,作为列宁的配偶,在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