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兵在1917-第6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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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躁和功利,让一大群政治流氓和政治小人有了生存的土壤……而那些真正的政治家,反而只能靠边站,哼!”
虽然普列汉诺夫的话确实不中听,但话糙理不糙,列宁的政治主张确实略显急躁和功利,颇有一点不管白猫、黑猫抓住老鼠就是好猫的神韵。放任功利主义蔓延,绝对不是一个好现象,在功利面前什么原则都不讲,最后的结果也只有一个——完蛋。
原则和功利之间还是必须找到平衡的,太左太右都不是好事。当然,这个平衡点很不好找,需要极高的政治艺术,应该说1917年到1921年的列宁还没有完全掌握这门艺术,在不断的摸索和挫折中,他一步步的提高着。
可惜的是,没等导师大人完全破茧成蝶,他的身体就先垮了,而且随着世界革命低潮期到来,随着党内的争论和斗争愈发地激烈,他仅存的绝大部分精力都被牵扯了进去,一直到去世为之都没能最终完成升华。
而导师大人后面的托洛茨基和斯大林,这两个人的问题比导师大人还要大,一个过于的迷信理论和研究,另一个则过于的不择手段,双方都是那种“唯我独尊”的领导人。都认为只有自己才是最正确的,一番碰撞下来,不光没有为布尔什维克找到那个关键的平衡点,反而将布尔什维克变得更加的功利和不择手段。
当然,这些话都是事后诸葛狼,恐怕普列汉诺夫此时说这番话也不是什么示警和预言,而是憋在心头的那一股子怨气,说实话老头也是倔驴一头,跟列宁、托洛茨基和斯大林比起来,也好不到哪去,甚至更糟。
李晓峰正想挖苦和讽刺老头两句,谁想到导师大人忽然就推门走了进来,给某仙人和普列汉诺夫吓了一跳。当然,这两人受惊的原因有些不同,某仙人是担心导师大人刚才听到了什么,私下里议论同志和领导的是非可是不招人喜欢的。
某仙人那个后悔啊,他的警惕性实在太低了,怎么说也应该放开神识提前预警一下,可他偏偏就大意了,以为这大晚上的,没人会来探视老头。
实际上知道老头在克林姆林宫的人有不少,但有胆子来见他的除了政治局的五位长老,以及少部分强势中委,其他的人对老头是敬而远之,生怕惹祸上身。也只有穷极无聊和天不怕地不怕的某仙人敢这么肆意妄为了。
而普列汉诺夫受惊倒不是他怕列宁,从某种意义上说,列宁和托洛茨基都只能算他的学生。他这个老师虽然跟最牛逼的两个学生分道扬镳了,而且也混得很落魄。但老师就是老师,而且以他的脾气,完全不至于怕了列宁。
他更担心的是抽烟被列宁抓了一个正着,会不会这位好学生心疼老师又派来一堆堆的护理人员看管他,反正某仙人来之前,他是被看管得够凄惨了。好容易才混上两口烟抽,好容易才过过瘾,真心不想在过没有烟抽的苦日子了。
当然,老头也有点为某仙人揪心,谁知道刚才的对话列宁有没有听见,谁又知道他会不会在意。而且就算列宁不在意,某人偷偷给他送香烟的行为也是绝对不允许的……说到底,老头还是怕没有烟抽。
列宁对这爷俩的表情都看在眼里,还真有点像可怜兮兮的小狗狗,说实话走到门口的时候,听见里面谈话声时,他真心有些惊讶。普列汉诺夫竟然会跟一个小毛头探讨政治问题,这可是相当的稀罕。虽然话题有点犯忌讳,但他也不是完全听不进去意见的人,只不过有些问题,现在只能如此,没有其他更好的替代方案。
不过,等他推门进去时,看见普列汉诺夫在吞云吐雾的时候,也确实有点生气。觉得某仙人太没溜了,尼玛,给严重的肺病病人带烟,你小子觉得老头死得不够快是吗?
更可气地是普列汉诺夫的表情,老头就像鸦片鬼一样,就着烟头玩命的嘬,看那架势,恨不得直接给香烟吃了才好。我擦,老头,你这是老寿星吃砒霜嫌命长吗?
“你怎么能给普列汉诺夫同志带香烟!”
不出意料,列宁狠狠地教训了李晓峰一顿,给这货骂得抬不起头来。当然,真正让导师大人如此痛骂某仙人并不仅仅是香烟的问题,更重要的就如普列汉诺夫所言,有人打了他的小报告,反映安德烈同志学习态度不甚端正,而且还不积极参加同学之间的集体活动。
列宁为了让某仙人参加这个培训班,可是施加了政治影响的,很希望某仙人能多结识几个志同道合的同志。可某仙人倒好,直接溜号了,浪费了他一番苦心。
这一趟来,探望普列汉诺夫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也是看看某仙人的真实表现。应该说列宁是既生气又高兴,李晓峰确实溜号了,但却跑来跟普列汉诺夫打嘴炮,而且看着一老一小的相处模式,似乎很和谐啊!
布尔什维克中能跟普列汉诺夫混这么熟的年轻人可不多,尤其是列宁能够看出,老头有点欣赏某仙人,否则以他老人家的法眼,断然不会给李晓峰一个政治流氓的评语。要知道老头给斯大林的评语都是政治小人,给布哈林的评语是政治儿童,小斯在他眼里都只是政治应声虫。某仙人能混一个政治流氓的评价,真心是相当的高了!
可是,评价高不等于列宁不拾掇某仙人,一番痛骂之后,让某仙人直接滚蛋,而且还命令他必须立刻端正学习态度,必须深刻检讨,必须和同志们打成一片!(未完待续。)
374学习生活(下)
李晓峰傻眼了,导师大人下达的三个必须可是要了亲命了,让他跟一帮装腔作势的老狐狸打成一片,真心是别扭,至于必须搞好学习神马,他更是兴趣缺缺,当时一张脸绿得跟苦瓜一样。
不过列宁却不管某仙人高不高兴,来党校学习最主要的就是交流,你小子倒好,有多远躲多远,这不是白费了老子一片苦心么!
所以导师大人不给某人一点讨价还价的余地,很强硬地下达了命令,然后直接让某仙人滚蛋,他还要跟普列汉诺夫谈正事呢!
“你很看好这个小混蛋啊!”普列汉诺夫有些诧异地说道。
列宁笑笑道:“他的表现还不错,表现出了潜力。”
普列汉诺夫微微地摇了摇头,道:“不过他这个性格……太跳脱了……”
对某仙人的性格导师大人也比较无语,只好说:“年轻人么,活泼一点儿很正常。”
普列汉诺夫怪异地一笑:“仅仅是活泼吗?”
列宁顿时不说话了,对奇葩的某仙人他也是很无语,只好跳过这个话题:“我找您有正事要谈!”
先不说谈正事的列宁和普列汉诺夫,就说某仙人,大晚上的也没别的地方溜达,他只能回寝室。可是很不巧,寝室里鲁祖塔克和古比雪夫都不在,据说是参加什么研讨去了,偌大一个寝室里只有碍眼的米高扬和基洛夫在喝酒打屁。
某仙人跟这二位的关系属于那种见了面都不打招呼的,他理都不理就着鱼子酱喝伏特加的两个坏胚子,自顾自的躺床上发呆。
问题是,他不理会那二位,那二位却偏偏要撩拨他,小酒喝得兹兹的响,一点腥气哄哄的鱼子酱更是被当成了什么美味,那个吃相实在让人看不下眼。
不光是吃相难看,说的话更是难听,基洛夫就冷嘲热讽道:“安德烈同志是不是受了什么打击阿,成天没精打采的,也不跟同志们交流,这么下去毕业的时候要吊车尾了!”
米高扬其实没什么兴趣撩拨李晓峰的,不过基洛夫既然已经开了头,他不跟上似乎也不妥当,只能补了一刀:“人家都不屑于跟咱们打成一片,知道不,人家是领导!”
基洛夫也嘲笑了一声:“原来是领导啊,难怪这么形影孤单,难怪要跟我们这些群众拉开距离,哼哼!”
李晓峰本来没打算跟这两个货一般见识,而且大家也算是一个集团内部的,斗起来了只会让托派看了笑话。可是眼下这两个混球竟然不知死活的撩拨他,他怎么地也得反击一下。
某仙人头也不抬的躺在床上说道:“说话注意一点,乱嚼舌头小心吃到老鼠屎!”
米高扬和基洛夫顿时嗤笑了一声,拿勺子舀了一大团鱼子酱就往嘴里塞,边吃还边挖苦:“吃老鼠屎也比一个人孤孤单单喝西北风强啊!”
话音未落,这两个货就大口大口的呸了起来,勺子里那一粒一粒黑色的哪里是什么鱼子酱,根本就是两大团老鼠屎好不好!
不用说,这就是某仙人在作怪了,这点小把戏对他来说是手到擒来,看着恶心反胃的米高扬和基洛夫,他讥笑道:“喜欢吃屎你们就多吃点,反正不会有人跟你们抢的!”
米高扬和基洛夫那个恶心,那个难受,那个奇怪,明明这是斯大林从里海搞到的最上等的鱼子酱,据说沙俄时期只有最上等的贵族才能享受到这种美味,怎么可能有老鼠屎?
基洛夫下意识地朝某仙人吼道:“是不是你搞的鬼?”
李晓峰嗤笑一声,挖苦道:“你自己喜欢吃屎,还怨别人?”
看着得意洋洋的某仙人,基洛夫那个气阿,真心想冲上去跟某仙人死过,还是米高扬冷静,拉住了大背头:“咱们没证据,而且闹起来了,不好收场!”
基洛夫恨恨地咽下了这口气,看了那瓶鱼子酱一眼,一想到自己吃了大半瓶沾上了老鼠屎的鱼子酱,就止不住的恶心。
而某仙人却不依不饶的挖苦道:“给你们一个建议,以后吃屎的时候,闭上眼直接咽,千万别嚼!”
哇……
基洛夫和米高扬终于忍不住了,哇的一声就吐了出来,而某仙人却懒洋洋地提醒道:“你们之前不是吃得挺愉快吗?别浪费啊!”
基洛夫和米高扬再也不敢搭腔,捂着嘴一溜烟的跑了,这是对的,估计他们再多留一会儿,某仙人指不定还有更恶心更难听的话在等着他们呢!
当古比雪夫和鲁祖塔克搞完活动回来,立刻就发现寝室里的气氛不对,米高扬似乎对某仙人开展了冷战,以至于明明开着暖气热烘烘的房间给人的感觉却像冰窖一样。
古比雪夫看了看板着脸的米高扬,又看了看躺床上打呵欠的某仙人,有心想缓和一下气氛,他故作高兴地问道:“阿纳斯塔斯,你不是说约瑟夫同志从里海捎来了好东西吗?快拿出来让我们也尝尝!”
古比雪夫不提这茬还好,一提这茬米高扬的脸色就更冷了,他止不住的又开始恶心,觉得嘴里一股子死老鼠的味道,说不得他狂奔出了寝室,在走廊那一头的漱洗室里又一次吐了起来。
“他这是怎么了?”古比雪夫目瞪口呆地问道。
李晓峰打了个哈欠,懒懒地说道:“吃了屎呗!”
一直到第二天早上,米高扬的脸色都黑如锅底,这一晚上他基本上就没睡着,只要一合眼就梦见自己大口大口的嚼着老鼠屎,还一把把的往嘴里塞。
和他脸色一样差的还有基洛夫,这位也是噩梦连连,这对难兄难弟碰头之后,对视了一眼,瞬间就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此仇不报非君子,看着早餐中吃得无比欢乐的某仙人,坐在这对哥俩身边的人都隐隐约约听到了咬牙切齿的声音。
鲁祖塔克小心的踢了李晓峰一脚,提醒道:“注意点阿纳斯塔斯,我看他们表情不对!”
之前说过了,鲁祖塔克跟米高扬的关系很一般,倒不是因为他是小斯的人,而是他看不惯斯大林把持的中央书记的官僚主义作风。作为农民子弟,作为一个曾经的普通工人,鲁祖塔克憎恶党内的官僚主义习气,自然而然对于官僚主义气息严重的斯大林,及其追随者就不太会有好脸色了。
“我知道。”李晓峰微微点点头,自从昨天被导师大人突然袭击之后,他提高了警惕,对米高扬和基洛夫的窃窃私语是格外的关注,那两个傻瓜以为声音小就能瞒过他这个仙人,简直天真得近乎幼稚。
当然,李晓峰觉得更可笑的是这两个货的报复手段,他们竟然选择了一个十分怪异的切入点,在李晓峰看来这个切入点选得实在不好,如果他们知道……
上午的课程主要是哲学,在上课之前,学员们会三五成群的一块探讨昨天学到的知识,有时候也会就一些话题进行小规模的辩论。不过一般而言某仙人都不参加,只是坐在鲁祖塔克旁边,听着这些“老大哥”们高谈阔论。
而今天,情况有些不同,米高扬和基洛夫决定要报仇雪恨,要让某仙人出一个大洋相。所以当讨论开始的时候,基洛夫第一炮就对准了某仙人:“意识形态是相当严肃地问题,只有跟中央保持一致,坚定无产阶级的革命路线,这样的人才是同志,才能称之为布尔什维克……而现在,在意识形态领域不少同志已经完全跟组织脱节了,他们渐渐背离了无产阶级,渐渐背离了党的革命路线。甚至已经堕落到跟孟什维克为伍了!”
大背头顿了顿,提高了嗓门咆哮道:“对于这样的人,我认为只能将其称之为叛徒!而可怕的是,这样的叛徒在组织内部广泛存在,甚至在我们这个学习班,就存在有这种叛徒!”
教室里变得静悄悄的,基洛夫的指控是相当的严厉,一旦落实了罪名,几乎可以说政治前途将要被断送。大部分学员都很奇怪,不知道基洛夫为什么会会然发出控诉,更不知道他到底想要控诉谁!
“安德烈同志,”基洛夫径直找到了某仙人,气势逼人地质问道:“你对此怎么看?”
李晓峰早就在等着他了,顿时冷冷地回答道:“干嘛要绕圈子呢?谢尔盖。米洛诺维奇,为什么不直说呢?连这点儿胆子都没有,遮遮掩掩地只能显得你很猥琐啊!”
基洛夫为之一愕,不过立刻就镇定了,咄咄逼人地说道:“我那是给你留面子,直说出来,我怕你……”
李晓峰又打断了他,不屑道:“你如果有一丝一毫的畏惧心理,就不会当着众人面扯淡了。行了,收起你那一套假惺惺的玩意儿,瞧着你那张伪善的脸我就想吐。有话就说,有屁就放,少拐弯抹角!”
基洛夫被这一阵抢白弄得有点没面子,他看了米高扬一眼,似乎在问:“情况跟想象中不一样啊!现在怎么弄?”
米高扬虽然有些意外,但他觉得自己抓住的把柄十分确实,捅出去绝对能将某人打翻在地,所以接到基洛夫的眼色之后,立刻也站了起来,嚷嚷道:“直说就直说,你这个当事人都不怕丢丑,我们还怕什么!”
说着,他生怕某仙人又抢着插话,急吼吼地说道:“安德烈。彼得洛维奇,你最好老实交代。这些天集体活动时间你都去哪了!你是不是去见普列汉诺夫这个老反革命份子了!”
一口气将这些话说出来的时候,米高扬那个舒畅啊!他迫不及待地想要欣赏一下某仙人惶恐和震惊的样子了,那一定很解气,一定很爽!
不过,李晓峰怎么可能惶恐,又怎么可能震惊,相反他很愉快,一想到米高扬这个自以为是的傻逼搬起石头打自己的脚,他就止不住想笑。
“你笑什么笑!”基洛夫怒吼了一声,“结交反革命份子你还觉得光彩是吗?”
李晓峰撇撇嘴道:“结交反革命份子当然没什么好笑的。不过结交普利汉诺夫可不一样,你认为他仅仅只是个反革命份子?”
“你还有理了!”基洛夫又怒吼了一声,米高扬也附和道:“普列汉诺夫不光是反革命份子,还是反革命份子中的大头目,领导者!正是像他这样的反革命份子在猖獗活动,才极大的延缓了我们开展革命的进度!”
他环视了其他学员一眼,装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疾呼道:“同学们,同志们,你们都听见了,也都看见了,安德烈。彼得洛维奇已经承认了他的罪行。当我们开展学习、探讨革命理论的时候,他竟然跟大反革命份子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