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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大明行者-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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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莫子也让宫女带他面见太后,太后刚用过早膳,听到宫女禀告说莫子也求见,便召见了他。

听到说冯牧失踪了,太后原本雍容华贵的脸上露出了不悦之色,嗔怪道:“你们是干什么吃的?五名高手,竟然连一个孩子也看不住?”

莫子也连忙跪在地上,恭声问道:“请问太后,可有见过宫女青篱,是她假传你的懿旨,将小主带走的。”

莫子也问完话,太后也感觉到了事情的蹊跷,她自昨天起就没见到过青篱,询问其他内侍,也都说没见过,一想到这里,太后怒了,连忙叫宫女准备笔墨。

她写好了懿旨,让莫子也去调集羽林军,莫子也领旨而去。看着跪在地上发抖的宫女们,太后下令让她们将青篱找出来,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莫子也让羽林军总指挥安排人分散在宫中各处寻找,他自己则回去转告了其他四人。

“阿弥陀佛,小主吉人自有天相,依我看他会因祸得福。”

韩通这般说着,巴东龄首先跳出来反对,说:“这些年你念经脑子糊涂了吧,这里是皇宫,比江湖更为复杂险恶,你以为一个小孩活下去的希望有几成?”

叶萧正一掌将桌子拍碎,嚷道:“都别吵了,如果真有人对小主不利,应该也是不好对付的角色,正好会一会他们。”

他说着,就将他许久不戴的铁甲手套戴在了手上,这副手套是用玄铁打造,坚硬异常。并且在不同的毒药中浸泡了七七四十九天,可谓是剧毒无比,且不论他狠辣的攻击,就算绝世高手稍微擦伤,也难逃死亡的厄运。

丁元浩左手握剑,跟叶萧正对了一个眼色,再不发一言,各自朝两个方向飞了出去。

莫子也微微摇了摇头,朝正南方闪去,剩下巴东龄,对韩通说道:“你就留在这里,等候消息,有什么发现,就给我们传送信号。”

韩通淡然的笑道:“我本也不想去,只因我相信小主定然无事。”

巴东龄露出恼恨的表情,要是换做平时,肯定免不了要跟他争论几句,可如今寻找小主的事情更为迫切,他一甩手就飞了出去。

皇宫中有这般大的调度,按理说皇帝应该早就知情了,可是还在豹房中玩乐的朱厚照对此却没有任何兴趣,听到手下人的报告,只说了句知道了,就将那人打发走了。

而内中的官员,对此也没有多大的意见,毕竟这样的调度,每个月都会发生一两次,也就习以为常了。羽林军只不过是二十六卫中很普通的一支,比起锦衣卫简直是大巫见小巫,就算想有什么异动,也能够随时镇压。

所以羽林军虽然像热锅上的蚂蚁,在宫中四处搜寻,可是上层的大人物,却并未当作一回事。

而那些半路截杀冯牧的宫女,却都在行动失败后被人灭口了。她们的尸体经过化尸水的浸泡,全部化成了血水,经过地下暗道,已经神不知鬼不觉的彻底消失了。

对于幕后者而言,这些都不过是棋子,而且还是最没有价值的小卒子,可有可无,根本没指望她们有所建树,更别提擒王。

就算冒着打草惊蛇的危险,也要让她们去送死,是因为布局的需要,必须要引起足够的内乱,才能够实施长久以来的计划。

在这个过程中,肯定会有很多牺牲,对于野心家而言,根本不会哀伤什么手下的死亡,只要能够通往最终的巅峰,就算是白骨累累,血流成河,也在所不惜。

换句话说,冯牧对全局根本无足轻重,那是因为谋划这场阴谋的幕后主使压根还不知道他的存在,而那些执行者,又不太清楚他的身份,不敢妄加揣测。

于是乎,看似可有可无的一个小孩,竟然成为了左右全局的一个最大的变数。

巴东龄追查到一口水井旁,看到两名宦官在打水,似乎往水井中倒进了什么东西。

即使对方的手法再快,也逃不过他的眼睛,何况他也不是明目张胆的看,而是飞掠过屋顶时偶然一撇,正好撞见。

这样看来,那两名心怀鬼胎的宦官真是不走运,巴东龄一个闪身,就落在他们眼前,两人大惊失色,不由得后退一步,险些跌倒。

“你们往水中投了什么毒药?你们是何人派来的,有何居心?”

面对巴东龄一连串的问题,两名宦官无从回答,更不想回答。

所以代替话语的,是两柄锋利的匕首,两人左右夹攻,身形迅捷,好似两条毒舌,欲将对手置于死地。

巴东龄一个闪身,身体已在五丈开外,他有些不可置信的说道:“你俩竟然是海沙派的弟子。”

被人拆穿了身份,两人一个对眼,更加凶狠的向巴东龄攻了过去。

第七十八章 交锋

虽说是出生江湖名门,可是两名宦官和巴东龄的功力相差甚大,面对两人的联手攻击,巴东龄左躲右闪。

两人的招式渐渐用老,却没能够伤到对方分毫,两人越发焦急起来,若是再拖延下去,宫中的侍卫搜查到这里,他们肯定要被活捉。

一想到这里,两人暗中对了一个眼色,猝不及防间,从衣袖中摸出药粉,撒向巴东龄。

要是真被两人得逞的话,巴东龄就算不中毒身亡,也会被扑瞎双眼。

然而巴东龄毕竟久经江湖,这点小伎俩早在他的意料之中,他提气一闪,就飞升一丈之高,凌空双掌探出,一招“双龙出海”直取两人的面门。

两人大惊失色,挥手格挡之际,依然无力回天,只见巴东龄双掌齐下,一掌拍在一人头顶,那人当场头骨破裂,脑浆四溢,就此毙命。

而他另一掌,却击打在另一人的右胸,那人肋骨断裂,身上的筋脉被震碎,被废去了武功,却不会立刻死亡。

巴东龄走上前去,一脚踩在那人胸口,问道:“你们是受何人指使的?”

在这个时候,失败的棋子通常会选择咬舌自尽,可是巴东龄却不给他自杀的机会,在那人将要咬舌自尽之时,原本早就握在手中的一根木棒插进了他的嘴里。

那人牙齿被敲掉,满口鲜血,呜呜声不绝于耳,看样子痛不欲生。巴东龄也没指望从他嘴里能够问出什么有价值的信息,就那样守着,直到羽林军到达,才将这居心叵测的人交给了他们。

反正刑部的大牢里有的是审讯的工具,看他能够撑到几时,不怕他拖延时间,就怕他招供得太快,没有什么挑战。

看着羽林军将那人带走,巴东龄不由得露出了沉思的表情,心想到底是何方势力想要暗算小主呢,小主落到谁的手中于对方有利呢?

因为根本就不参与朝廷之事,所以对权力斗争的事情知之甚微,巴东龄在这时不免有些捉襟见肘,本想去找锦衣卫指挥使,可想想还是不要太过声张,对方是敌是友尚且不明了,还是不要走漏风声。

与巴东龄的情况不同,莫子也在路过一座宫殿时,突然从门里杀出来五个人。

那一记偷袭算准好了他要落脚的位置,可能用到的闪避招式,要逃离的后路,所以是准备一击必杀。

没有任何机关陷阱,若是有的话,更容易被高手看破,而事先有了提防。

事实上,五人躲在房间里,几乎连气息都隐藏了,为了让氛围与平时一样,不流露出杀气,他们什么也没做。

就只是安静的等待猎物前来,完成一个捕杀而已。

门外的鸟鸣声一如往昔,这座隐藏了杀机的宫殿,根本没有任何异样。

五人同时出手,一人的剑直砍莫子也双脚,一人的剑刺向他胸口,另一把剑在他眼前挥动,剩下的两人彻底封死了他的退路。

意料之中,莫子也定然会顾此失彼,就算护住了心口,也难免会被刺瞎双眼,或者被砍断双脚。

可是莫子也却以出人意料的招式,从斜上方避开了五人的攻击,仅仅是右脚被锋利的剑擦伤一条口子。

“你们是太行五鬼,我可不记得和你们有过仇怨?”

莫子也开口说道,被揭穿自己江湖身份的五鬼更加狂暴的向莫子也进攻,不发一言,因为他们本就是哑巴。

五人不是天生的哑巴,而是入门被毒哑。

言多必失,少说一些废话自然是好的,那样也可以专心练剑。

莫子也一人,赤手空拳,对阵五柄锋利的利剑,而且五人的武功不低,加上默契的配合,双方可谓是伯仲之间。

莫子也心中疑惑,到底是谁安排这五人来取自己性命?

难道是太后?因为没有看护好小主,就降罪与他们?

这肯定不可能,太后要杀掉自己这些人,何须安排这些江湖中人,只需要随便安插一个罪名,就能将他们丢进刑部大狱,秋后问斩。

同样的道理,自然也不会是皇上,且不说皇帝爱玩,不太理会朝政,即便是他知道了这一切,也大可动用锦衣卫光明正大的逮捕自己等人。

要说是内的官员,那也不可能,他们五人的解药都需要内批准下发,要整死自己大可不必多此一举。

而自从刘瑾被凌迟处死之后,张永重新掌权,也不像刘瑾那般胡作非为,而且他们五人很大程度上算得上张永的盟友,所以张永也不会这样做。

排出了一切可能,那么这些江湖人士,千方百计混入皇宫,又不是为了找自己寻仇,唯一说得通的解释就是被人收买了。

能够做到这一点的,肯定是非富即贵的大人物,看样子那个幕后主使在酝酿一场惊世大阴谋啊。

莫子也知道,太行五鬼成名已久,就算被生擒,也不会招供什么,所以他不打算让他们活着离开皇宫。

你来我往之间,双方已经对拆了百余招,莫子也自宫之后,体力大不如前,内力却精进不少,所以后劲很足。

而太行五鬼却善于以诡谲的招式突袭敌人,追求速战速决,久攻不下,令他们渐渐丧失了主动,而被莫子也牵引着,由进攻转变为勉强的防御。

突听一声大喝,莫子也一记“平沙落雁”砍在一人的脖子上,那人的脊椎就此断裂,手中长剑颓然掉落在地,一口鲜血喷出,便倒地不起。

另外四人面色大惊,原本的阵型缺了一人,被强行打乱,配合起来就没有之前得心应手。

而莫子也另一记手刀又瞄准了一人的后背,眼看那人就要重蹈覆辙,另外三人慌忙挺剑而上,替他解围。

哪知莫子也用的是瞒天过海的策略,看似攻击那人,实则一个快速闪身,径直冲向中间的那人,一记掣肘,就撞击在那人胸口。

那人心脏被震破裂,嘴里一甜,鲜血汩汩而出。莫子也趁机夺下他的长剑。

便听得“唰唰唰”三声,几乎在同一时间响起,莫子也的招式迅猛快捷,三人来不及招架,已然中招。

只见莫子也将手中长剑甩出去,长剑斜插入地,剑身上兀自滴血。

莫子也再也不看三人,走了三步,三人的脖颈处突然裂开一条巨大口子,鲜血喷洒而出,扑倒在地。

第七十九章 蛰伏

深秋的皇宫中,萧瑟冷清,木叶纷飞。

比起皇宫中冷清的气氛,朱厚照的豹房却要热闹很多。豹房中歌舞升平,雕梁画栋,锦幕珠帘。

朱厚照看着舞池中翩然起舞的美姬,吃着身边美女喂过来的葡萄,满脸笑容,乐而忘忧。

在一旁看着他的钱宁,一脸的谦恭表情,虽然显得唯唯诺诺,眼神中却有难以察觉的寒意。

他尖长的手指甲,有些血红,瞳孔的颜色也偏向棕色,给人一种怪异的感觉。

这个钱宁,作为明朝有名的佞臣,一路陪着朱厚照走来,这座劳民伤财的豹房,是他亲自督导,着手建造,可谓是祸国殃民,可是也凭借这份无耻,才取得了皇帝的信任。

正德皇帝朱厚照突然拉过来一名舞姬,那名舞姬跌入他的怀中,朱厚照含在嘴里的葡萄,向她的嘴里喂去。

那舞姬却做出了一个惊人的举动,只见她微微推开了朱厚照,挣扎着要从他怀里站起来。

若是后宫中的妃嫔看到这场景,难免会气得七窍生烟。

她们为了取得皇帝陛下的宠信,可谓是煞费苦心,无所不用其极。可是皇帝却不闻不问,有些倒霉的妃嫔,进宫三年,皇帝一步也没有踏入过她们的寝宫。

不受宠的妃嫔,身份虽然相对尊贵,可是与宫中的侍女同样寂寞,年华在等待中逐年苍老。就好似元微之那句诗:“白头宫女在,闲坐说玄宗。”带着沧桑的无奈,无穷的幽怨。

而那名敢于拒绝皇帝朱厚照的舞姬,竟然是一名男爵的妻子,她与夫君在天香楼为一个朋友饯行,被钱宁的爪牙看中,报告给钱宁,然后被抓进了豹房。

她也曾想过自杀,可是钱宁威胁说,若是不想自己的夫君和娘家人为自己陪葬的话,最好不要做傻事,识时务者为俊杰。

沦为舞姬的含香只得强颜欢笑,她来到豹房已经将近一个多月,也见识过太多荒唐事,却都绝口不言,小心翼翼的伺候着那位天子。

朱厚照曾几次对她动手动脚,都被她避开了,对她这般出人意料的举动,钱宁下意识的就要出面教训,可是朱厚照伸手拦住了,说道:“随她。”

太容易得到女子,皇帝陛下已经历得太多,试问天下女子,哪个不是招之即来,挥之即去?

而这个不怕死的女子,却让他心中一动,顷刻之间,这个女子变得更为明艳动人,鹤立鸡群。因为她是一个挑战,就算贵为天子,也希望获得真心的爱。

朱厚照希望她能够打心底接受自己,可是与民间的男子不同,他不知道怎么获取女子的芳心,从来都是那些沉鱼落雁的女子,主动去讨好他。

回到舞池中的含香,配合着其他女子的步伐,长袖善舞,飘忽若神。

其他女子都有意无意间向她投去嫉妒和怨毒的目光,又不是黄花闺女了,装什么贞洁烈女?要知道能够被皇帝临幸,那份荣光,已经不是祖坟冒青烟,简直是祖坟喷火。

要是再怀上龙种,那可就真的飞上枝头变凤凰了,若是有幸生下皇子,被册封为皇储,那还不母凭子贵,母仪天下?

虽然怨恨这名女子太过抢眼,可是谁也不敢对她出手,钱宁的爪牙可随时都在暗中监视着他们。

曾经有个女子为了争宠,想要捂死含香,可是刚一行动,就被两名行尸走肉一般的宦官带走了,在钱宁的安排下,叫了三名女子去观看那名女子的下场。

三人只见那名女子被投入关押猛虎的笼子里,被老虎活生生撕碎,看得三人触目惊心,其中一人当场被吓破胆,暴毙。

一人惊吓过度,神志失常,疯疯癫癫。

仅剩的一人,承受了那样的噩梦,却害怕得三天吃不下饭,只是喝水,形销骨立,别人问起,她只是喃喃自语般回答:“被猛虎生吞了,生吞了……”

其他女子得到这样的回答,再也不敢轻举妄动。钱宁对此很满意,他看着这些弱质女流的俯首低目,心中越发得意。

朱厚照喝着美酒,这时候一名护龙卫鬼影一般闪了进来,跪在了皇帝朱厚照的前面。

放下酒杯,朱厚照看着这名笼罩在黑袍下,看不清楚脸庞的护卫,出声问道:“何事?”

那人一言不发,也不见他怎么动作,手中已经多了一个信轴,加盖了火泥印。

朱厚照拿过来,拆开卷轴,细心察看起来,原本笑容满面的脸,突然变得冷峻,还微微皱了皱眉头。

一旁的钱宁看着,瞳孔微微收缩,转瞬即逝。

“朕知道了,你下下去吧。”

皇帝朱厚照说完这句话,武功超凡入圣的护龙卫,已然在七丈开外,朱厚照只是眨了一下眼睛,他的身影便彻底消失。

拿着手中的密报,朱厚照对钱宁挥了挥手,说道:“今天的兴致全没了,回宫。”

钱宁遵照皇帝的命令,安排手下的人护驾,看着皇帝陛下坐进了御銮,心中的狐疑愈发厚重。

以他的身份,自然不能够询问皇帝那份密报上写了什么,他骑在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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