搅乱三国-第5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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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碰巧因为官渡之战提前爆发,一时阻隔了他们的行程。但在曹军让出延津后,袁熙又因为要急着去往幽州上任,所以袁绍就派人催促了甄家,快点北上,与其子完婚。才有了曹智与甄宓意外相遇,并被曹智俘虏之事。
但就是这样一个才女,在屡屡遇险,险象环生之后,遇到了曹智这种即成熟又霸道,还很无赖,根本不知何为礼义廉耻的家伙,就只能入乡随俗,去感受和体会一段她这一生从未经历过的军旅生涯。
在碰到那么多人,和根本就没有人会相信的事情后,甄宓发现自己不但没有一个人可以诉说和解释,只有在不断的刺激下,去接受这一切对她来说无比新奇的人和事。甄宓倒是一个很有冒险精神和大胆的女孩,她的性格或许真如拿她与水仙来形容一样,生命力顽强,又飘飘然若凌波仙子。
我们的甄大小姐也在这份意外之下,心如水仙瓣似的花开了,还一度自认为自己或许可以成为一个开疆扩土新女性的典范。在现代她这就是典型的处世未深的纯真女孩,对绑架她的人和事产生了不该有的幻想。这是很危险的!
通过这几日甄宓和曹智的接触,甄宓早已不怕这个无礼的家伙。在她被曹智松开束缚,得到自由后,就主动提出穿上曹军的兵服,跟在曹智身边做了一个身份超然的“亲卫”。
甄宓的好学在此时得到体现,她虽说依然一副对曹智冷冰冰的样子。但每每看到曹智在认真工作时,她就觉得这个老男人还是很有魅力的,懂得也很多。好像比他还要博学多才,每每随便一两句成语或是诗词,都是技惊四座的佳词绝句。
再加上曹智并没有再对她动粗,或是恶言相向,更没有她从书本上得知像她这样的俘虏会被**、**那样的事发生,所以造成不但她敢于更加的靠近曹智,还越发大胆的拉着应该看管她的许褚一起跟在曹智等人身后,来到此处,登高看一看她“公公”的屯粮基地,也就是她现在已经得知的曹智的奇袭目标。
第一千零五十八章九姨太在这看火
“哇……这么大啊!”甄宓自顾自,一脸烂漫天真的看着夜空下的兵营、军帐顿时妈然一笑。这一笑,使她的面上百媚俱生,散发魅力仿佛一瞬间高涨倍许。
甄宓这不经意的一笑,绝对够得上祸国殃民这句话。即使曹智这般世间绝色环绕的高手、老手,望着甄宓不经意间展现的笑容,也不禁目光一时恍惚。那一声娇笑的嗓音也是诱人之极,仿佛她的语音,也和她的身躯一般柔若无骨,也更凸显了她面上笑容越发娇媚。
曹智在迅速控制心神的同时,周围众武将却是逼迫自己激灵着打着一个个冷战,马上连连摇晃着自己有点郁郁发昏的脑袋,对着曹智苦笑着火速转过头去,不敢再看甄宓一眼。
曹智自然也马上注意到了众属下的窘态,连忙无奈低喝道:“按照计划,各自准备去吧!”
“是!”
众人齐声躬身应命,立即就都转身匆匆而去。
此时的甄宓也可能觉察到了自己不应该的失仪,所以也马上板起了面孔,重新换上了那副神圣不可侵犯的样子。
“你们俩个那么爱看风景,就在多看一会儿。许褚,在我们成功端掉乌巢之前,你就陪着我的‘九姨太’在这看风景、看火,多走出这方圆半步,我为你是问!”
说完曹智看也不看气得粉脸生煞的甄宓,更没理会张大了嘴,一脸惊愕加无奈表情的许褚,转身就带着最后的许攸也离开了。
“呸!那个是你的‘九姨太’,曹智你给我站住……喂喂……”在甄宓的跺动玉足的嗔怒声中,曹智未但没有停步,相反却走得更快了。
甄宓当然通过这段时间和曹智的接触,已经明白‘九姨太’这个新名词的含义,所以在一阵由煞脸转化为绯红之后,嗔骂了好一阵远去曹智的背影。
而在此时山坡下的军营周围,已经对袁军的营寨形成了包围之势,大部分曹军骑兵衔枚马缚口的到达了指定位置埋伏好后,正等待着四面火势一起后的围攻而上。
各部的士兵将本来关在笼中的“火禽、雀杏”一一放出后,那些已经被饿了一整天的野鸡、麻雀立即兴奋又疯狂地扑向了远处的粮囤上。
晚上在这旷野之内,对这些动物来说觅食本是一件困难的事。但此时能轻而易举寻找到食物,还不欢欣雀跃的勇往直前。
动物的头脑是简单的,但这也正好顺应了曹智的愿望和计划。它们此时绑、挂在身上的“火煤”已经在它们被放出前,就点燃了。这点微弱的火光,不会引起灯火高照的营寨上的守军的注意,燃烧的也很慢,更不会在一时半会儿里烫着它们。所以这些动物叽叽喳喳的很是惬意的嬉闹着,一路奔向那些粮囤处。
而当这些“火禽、雀杏”接近袁军的粮囤时,袁军军营内不但毫无戒备,在淳于琼的营房内,还正上演着一场小型酒宴,他今晚就准备好好乐一乐。
正如沮授担心的那样,淳于琼这名多年前的宿将,此时早已锐气尽失,懈怠松懈的早已没了当年之勇,只知每日贪图些酒色的享乐。当年的“西园八校尉”,至今只剩下两人,一人就是贵为大将军的袁绍,另一个就是他了。
依照资格来说,他是何等之深,但他觉得袁绍亏待了他。想他从中平五年就投效了他们袁家,跟着袁绍南征北战十数载,结果现在连沮授、郭图这号人都不如,最多也就领一万的兵权,淳于琼心里又怎能平衡。
不平衡,用什么方法对待呢?只有消极怠工了,自己好好待自己了。所以目前的淳于琼不但对那些所谓的战功不上心,甚至连平时的日常操练,也是点个卯就开溜了。
来了这乌巢淳于琼更是懈怠的变本加厉,今天是属下乌巢驻军一月一次的大军演操练。淳于琼也是象征性的到点将台上转了一圈,说了几句冠冕堂皇的话,就宣布操练结束。
他在回到属于他的独立营房后,就开始着手准备起晚间的娱乐来。这也是他目前唯一上心的事儿了。
主将如此,手下的将佐当然也会有样学样的,开始了能偷懒就偷懒,能插科打诨,就插科打诨的敷衍了事了。
这不,淳于琼在他的胡床上刚坐定,他的两员副将赵融、韩莒子便尾随着进来了。
“嗯,你们这么快就忙完军务了?”淳于琼此时还有模有样的问着。
“忙完了,忙完了,早完了!”赵融和韩莒子争抢着满口应承着,这两个家伙和淳于琼一样,在袁绍手下多年,是自知再也不能往上爬的那种,所以一被袁绍委派为督护粮草的军将后,就跟淳于琼打的火热,没几日就成了如胶似漆的酒肉兄弟。
其实,淳于琼也知道这俩小子不可能这么快忙完这偌大军营的军务。但就像袁绍对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一样,他也对属下要求也不高,差不多就行了,否则那有人来陪他喝酒打牌呢!
今天韩莒子这个淫棍,还给淳于琼带来的惊喜:“将军你看,我给你带什么来了……”说着一拉房门,只见门外站着三个大姑娘,还在那摆首弄姿的吸引着淳于琼的目光。
淳于琼作为男人,年龄绝对还不算大。也正值是人需要需求最旺盛的年龄,俗话说的好,“三年不开荤,母猪赛貂蝉”。淳于琼虽然没有达到三年不开荤的程度,但来这只有鸟拉屎的乌巢后,也有一段时间没闻过女人味了。
“快进来,进来……”
淳于琼发自内心的愉悦的笑声,使得那三名女子咯咯轻笑起来,脸上媚意更加妖娆了几分。
接着酒宴就提前开始了,有酒有女人的生活才叫生活吗!
淳于琼看着围绕着坐在他胡床上的三名女子,一边眼睛眯的成了一条缝,在和韩莒子等人的频繁交杯下,就开始了胡言乱语的谈天说地。
他们即将惬意了,但聊着聊着,就把话题都扯上了对上级满腹的牢骚。最令这帮军将不满的就是袁绍拖欠他们的奖赏欠账,俗话说得好,“军无财,士不来,军无赏,士不往。香饵之下必有悬鱼,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说实话,军人们之所以能拼死拼活,都是靠的这些军饷、赏赐的激励之下。普通士兵如此,他们这些军将那就更是了。然而大半个月前就应该发到他们手上额那点奖励的财帛,却是现在连个影子也没看到。
虽说这种事在战时常有,但几个人还是借题发挥的越说越起劲,甚至就着酒意,扬言要是袁绍再不把属于他们的钱发下来,他们尥蹶子走人都敢了云云。
但很快又在三位陪酒女郎没见识的提议淳于琼等人,既然上官没把钱发足,他们应付上级的任务,也就不需要那么认真等等的开解之下,哈哈大笑着释怀了。
这种论调不但正好又是这么的符合淳于琼一贯的处事风格,于是乎在淳于琼的的奖励亲嘴之后,酒宴的气氛就越发高涨了。
几人正饮宴至兴头上时,这工夫,那些“火禽,雀杏”也是已经飞抵营地内的粮囤。它们立时给枯燥的军营增添了无限生机,而守夜执勤的士兵们,却对这些充满危险的小生灵,毫无知觉和警惕。因为它们看上去和普通的野鸡、麻雀没什么两样,直到后来有人准备弯弓搭箭,射几只野鸡来充当宵夜时,才惊愕地发现那些刚奔上粮囤的野鸡,突然之间就变成了一团火光,扑腾好几下后,就燃着了那些粮囤。
“禀报将军,十六号粮囤不知何故起火了!”赵睿着急慌忙的奔进淳于琼的营房,禀报道。
正值兴浓的淳于琼不耐烦的“哎呀”一声后,从已经开始的牌局中抬起头,问道:“火势多大,有没有派人去救火啊?”
淳于琼等人玩的是叫一种“樗蒲”的赌博**,赵睿进来禀报时,淳于琼不但正好拿了一手好牌,又在身边几个粉头的劝酒下,早已经有点喝高了。
所以还未等赵睿就驱赶着挥手道:“去去,一点点火,又不是第一次发生,自己处理吧,去吧,没事别来烦我!”
但还没等赵睿行出,陆续又有惊慌失措的军将奔跑进来禀报道:“五号粮囤失火了,九号粮囤走水了,四十号、五十三号粮囤起火了……”
随着一时间进来禀报粮囤起火的兵卫越来越多,终于淳于琼也做不住了。扔了手中的那副好牌,披衣下床的急冲出房门,入眼一看,的确远处已有好几处粮囤燃起了火光。但情形要比他想象中的好很多,那火还没达到冲天大火。
“你们都他妈干什么吃的,还不快组织人救火去……”
淳于琼冲着身边一通衣冠不整的军佐一通大声咆哮的责骂,那群人也是打了个愣怔,随即就像一群野鸡、麻雀般,被什么东西烫着屁股了似的,呼啦啦的一下全散了。
第一千零五十九章三步杀一人
“***,都是些什么人哪?就知道吃喝玩乐,插科打诨,要干点正事了,一个指望不上……”
淳于琼好生的抱怨了一番后,竟然没有去指挥和参与救火工作,而是一转身直接就回转了自己那刚才还热闹非凡的屋子。看着一片狼藉的屋内,淳于琼一边嘟囔着该死的走水毁了他刚才一副好牌,又吓跑了那几个美人儿,害他现在还能找什么乐子,心痛自己娱乐活动无极而终后的淳于琼,了无生趣之下,最后以一个太字模样,大手大脚的吐着长气,“呯”的一下躺回了他那张胡床上,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房顶,好好的长吁短叹了一番。
失火、走水这种事的确在这么一个充满易燃物品的营地里,不是第一次发生。在任何一个大型营地里,这种不说司空见惯,也是必不可免的。因为他们这个时代的生活还比较落后,炊饮、照明等是需要用到明火的,这样一来就必不可免的容易发生火灾。不过一般他们都能处理,没什么好担心的。
倒是淳于琼眼望着那破旧的顶棚,看着自己头顶那破木板房顶上裂出的一些细若游丝的裂纹,淳于琼心头暗自想着:“这地方可真破,虽然这裂纹是挺小滴,不过貌似也因该重新换换了吧,要不然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这破屋顶会一时承受不住压力,当自己在睡梦中的时候,狠狠的向自己身下塌陷下来,那样一来,自己可就要惨了!砸到其他地方不要紧,老子身体结实,但要是砸到老子今天还没泻火的兵器之上,自己可就没地方去悲呼去了。”
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乌巢这地方和不吉利的乌鸦意思挂钩的缘故,还是淳于琼的乌鸦嘴太厉害了,他刚有了这个想法,忽然发现自己头顶那破木板本来只是细若游丝的小裂纹,在他的眼中突然无限的放大起来。
淳于琼的瞳孔随着那裂纹的放大而收缩了起来,忽然他的脸色一变,接着眉头一皱,身子瞬间化为一道虚影向着木屋外面夺门闪了出去。他的身子刚一闪出,整座木屋就“轰!”的一声坍塌了下去,带起一片粉尘,卷起一阵烟土。
“咳咳……***好的不灵,坏的灵,真是,老子是不是流年不利……”
“不光是你流年不利,袁绍和你们整个军队都流年不利……”
正当淳于琼有些愤怒的看了看自己那坍塌下去的木屋,抱怨一声时,接着另一个声音突然在淳于琼的身边响起。
淳于琼猛的将目光给狠狠的向着左边某处扫视过去,只见在那个方向,一个人影,或者确切的说是一个连人带马骑兵的身影,正淡然的伫立在那。令淳于琼惊骇万分的是,那人赫然就是他见过的一位老熟人。
“曹智!”
淳于琼见着那人竟是曹智后,淳于琼将心中的愤怒强迫收敛起来的同时,一连倒退着退开了好几步,方才站稳身影,一脸不敢相信这是真的表情怔怔注视着不远处的曹智。
而仅仅这会儿的功夫,淳于琼剩余的目光中,竟然入目都是一片红光印天着。警报的钲和鼓,充斥着他的耳房,他被眼前的场景征得已经不能动,不能言了。
他不明白刚才还不大的火势,怎么就突然变的如此一发不可收拾,很快他眼前那个真实的曹智给了他答案。
“我嫌那些火禽、雀杏燃的火太小了,所以就派人给你们加大了些火引!”
曹智从出现到现在脸上一直是这种一幅笑吟吟的模样,曹智看到淳于琼心中一点都不愤怒,真的一点都不愤怒。因为只需要稍稍的过一会,他就可以进行一件非常爽的事情,那就是杀了他!看待一个即将要死之人,曹智的确不需要用愤怒来填充自己。
“正所谓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你这小木屋虽然坍塌了,可是过一会你就可以得到一栋非常不错的坟墓,这对你来说应该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
“曹智,你这是在找死!”淳于琼咬牙切齿的看着一脸笑吟吟的曹智道。
“有么?”曹智最后对着淳于琼一笑,摊摊手以无比无辜的眼神看着淳于琼,随后眼中开始闪现杀机。
“轰!”
淳于琼的怒气和突然身后轰然冲天而起的又一处火光,喊杀声响彻了整个淳于琼的耳膜。
淳于琼已经明白了曹智是来偷营、烧他的粮草的,他通过刚才的惊愕后,已经翻然醒悟时,脸上完全涨成了猪肝色,他咆哮了一声,右手一动习惯性一把摸在他的腰上时,才发现自己身上根本没有武器。
刚才逃出自己的木屋仓促了些,自己刚才又是准备就寝的,所以身上根本没带兵刃。然而就在淳于琼觉醒自己手无寸铁时,重重地蹄声已在他面前响起,淳于琼只觉一道无比凛冽的剑气向着自己的身子奔袭而来。
“嗤嗤……”
“曹智你……”
强劲的剑气,深寒刺骨,以无比强大的威势,划破大地,卷动周边的空气,仿佛要将那空气都给分成了两半。曹智秦皇剑划出的剑气,瞬间形成了数道小型气旋,将地面上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