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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大唐正衰公-第2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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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的?”程妖精整个人傻了眼,他没有想到眼前的长孙充钱居然娘化了,说起话来跟宫里的太监没有什么区别,最吃惊的还是他的嘴唇,那淡淡的腥红明眼就能看出抹了胭脂,这简直跟人妖没有什么区别!

长孙充钱出奇地没有生气,反而朝程妖精大抛着媚眼说道:“唷,老流氓,你这是什么话呢?带着这么沉的家伙来我家干什么?贼是吓人的,瞧瞧,你都把我心肝吓出来了,不信你摸摸看,哎哎,干啥呢?”

唰一声,程妖精整个人蹦跳出一米多远,耍起手中的宣花斧自卫似的防卫着,瞪大眼睛同时,强忍着欲要呕吐的恶心感,流氓什么都不怕,就跑比自己更流氓更厚脸皮的人,而眼前的长孙充钱就是其中一个。

长孙充钱一瘸一扭的姿势,妖媚一笑地说道:“老流氓,你这是什么意思?刚才你不是找我的吗?现在我出来了,你怎么又嫌弃了?这很伤人心的,别拿那么大的家伙吓人好不?我们坐下来好好聊聊…”

程妖精恶寒地一手捂着眼,长孙充钱憋了一个幽怨目光时候,大嗓门爆粗口地说道:“我擦你大爷的,滚!少靠近老流氓半步,停,你在敢上前半步,老流氓我一斧子劈了你死人妖,别过来,尼玛的,算你狠!给老流氓我记着!”

闻到长孙充钱胭脂水粉味,程妖精实在受不了干呕起来,他第一次如此畏惧这胭脂水粉味,看到厚脸皮贴上来的长孙充钱,程妖精脸色发白地闪身溜人,他奔跑的速度还真是快速无比,连一边的长孙阴人也是惊若木呆没有清醒过来。

程妖精快如闪电般奔出赵国公府,转头看了眼金粉大字的赵国公府四个,一把手抹着脸角汗滴自言自语说道:“晦气了!难不成这人妖会传染?嗯,有可能,贤胥点子多,老流氓我去请教他一下先,免得被他传染了后悔莫及,咦嘢~”

程妖精说完后,头也不回地转身跑人,第一次吓得落跑的程妖精没有感到半点耻辱,长孙充钱此时的模样还真够让他揪心的,要是那什么人妖会传染就麻烦大了,就算不会传染看到长孙充钱娘化十足的模样,程妖精也忍不住恶寒起来。

“充儿,你,你…”长孙阴人清醒过来后,一脸难以置信地指着长孙充钱,他简直是被长孙充钱眼前变化给震惊了,这哪里还是以前英姿潇洒的长子,简直比宫里的太监还太监,那娘化的腔音还真是要人命。

长孙充钱忽然间转过头,阴柔的目光注视着长孙阴人,凄厉地笑了一声说道:“孩儿为什么会这样?呵呵…哈哈…爹爹,你是否真正关心过孩儿?孩儿之所以有今天,也是有爹爹你的关系,想要驱逐我的长子位?”

长孙阴人一脸愕然的表情,他不明白长孙充钱这是什么意思,什么跟自己有关系?而长孙涣在长孙充钱望过来的时候,整个人畏惧地颤抖了一下,下意识地双手撑地往后退,长孙充钱的目光实在是太那个什么了,有点像老鹰盯着猎物的错觉。

“除非我死了!”长孙充钱淡淡地看了眼长孙涣,话是对长孙涣说的,说完之后整个人转身朝大厅门外走去,没有理会身后吓得连连后缩退回的长孙涣,还有脸色变色龙一样的长孙阴人。

“作孽啊!作孽啊…”长孙阴人看着长孙充钱离去的身影,失魂落魄地一手捂着胸口,仰头叹息加落魄的表情,长孙充钱变成这样,还真是出乎长孙阴人的意料之外,落魄的长孙阴人喘不过气地双眼一黑晕过去了,留下一边长孙涣焦急大喊来人。(未完待续。)

第五十一章难以琢磨

斐老爷子等人客随主便,在秦寿的宴请之下,见识了秦家酒楼的独树一帜经营方式,大感好奇之余又感到咋舌,特别是四位江南大富豪,他们以为自己尝遍了大唐美食逛遍所有豪华酒楼,看到秦家酒楼装饰和经营风格之后,才意识到什么叫坐井观天。

而秦寿看到他们咋舌连连的模样,只是淡淡地笑了笑,也没有多说什么和自夸什么,很随和也很大方地招呼着他们,一系列的夏季美食和糕点之类先上来,紧接着就是午时的开胃饭菜,加上没有关门的包厢,一股清凉之气直渗进包厢内。

吃饱喝足之后,秦寿又与江南四大富豪商议了一会,确定了具体合作事宜和时间后,秦寿大为满意地恭送他们离去,秦老爷子坐在一边,憋着眼嘴里叼着根牙签,看着秦寿亲自恭送白吃白喝的江南四大富豪。

秦老爷子在秦寿准备离去时候,扯开喉咙叫喊着秦寿:“哎哎,寿儿,过来,过来,干啥呢?白吃完拍拍屁股就溜人了?老爹问你个事,刚才那些人是谁?那个斐老爷子老爹晓得,那四个人模狗样的老家伙是谁?”

秦老爷子有些好奇和纳闷了,秦寿的性格他当爹的还不清楚?没有什么好事和利益,这滑头一般很少这么客气请人的,肯定又是当人家是水鱼,宰了之后在一顿饭宴请,他这手大棒加胡萝卜政策,秦老爷子是深有体会的。

秦寿在秦老爷子勾手指头召唤下,走过来翻起白眼说道:“老爹。你这是啥话?孩儿像那种人吗?话说回来了。老爹。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八卦了?好好,合作,纯属生意上的合作,怎么?老爹,莫不成吃顿饭还要叫孩儿付钱不成?钱没有,洗碗收不收?”

秦老爷子眯起眼,用手转动着嘴里的牙签,煞有其事地点点头说道:“嗯?洗碗?这个主意不错。老爹这边的洗碗大婶正好病了,厨房缺洗碗的,寿儿,要是你闲得没事干,可以去洗洗,老爹也不介意的!”

秦寿鄙视着秦老爷子,竖起中指狠狠地鄙视着说道:“我靠!你不介意孩儿非常介意,亏你想的出来,孩儿一个时辰时间,赶上你破酒楼的一天生意。你请得起孩儿?算了,懒得跟你瞎扯了。孩儿还有事,告辞了!”

秦寿也没有时间跟秦老爷子废话了,说完之后调头转身溜人,他还要赶回去看看钱万山那边的情况,经过了这么长时间,应该可以卷铜丝做定子了,磁铁方面有点困难,打磨弧度都是纯人工打磨,偏差肯定有的。

“哎哎,跑啥?老爹我还有话没说…”秦老爷子伸手呼喊着秦寿,可惜秦寿身影已经跑了出去,秦老爷子纳闷着脸色摇摇头叹息一声,这个家伙就是这样,做什么事风风火火的,就算同一屋檐下秦老爷子也很难见到他,除非吃饭的时候。

秦寿跑出秦家酒楼的时候,很意外地见到一个人,确切地说是一个等在门口的人,这个人不是谁,正是出来买完胭脂水粉的长孙充钱,只见他怪异地朝秦寿露出笑意,那笑容有点那个啥,反正秦寿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解释。

长孙充钱眯起眼看着目光愕然的秦寿,淡然一笑着说道:“怎么?秦兄,见到我就如此这番模样?放心,今儿我不是来跟你找茬的,而是有事找你好好商量,看看能不能化解我们之前的恩怨,怎么样?秦兄,赏脸吗?”

阴柔的长孙充钱说出秦寿为之惊愕的话,他那比太监声音还要尖还要女化,加上长孙充钱女性化的扭捏一下,确实让秦寿雷得不轻,在长孙充钱的伸手示意之下,秦寿只是沉默了片刻,最后点点头算是默认了。

秦寿也不怕长孙充钱能耍出什么阴谋,拱手作揖着说道:“长孙兄,要是你是真心实意的话,秦某自然满心欢喜,正所谓冤家宜解不宜结,今儿长孙兄诚心找秦某,那秦某理应尽地主之谊,请!”

秦寿说完之后转身虚手请着长孙充钱进酒楼,去其他酒楼秦寿还真不怎么习惯,整个长安城没有一家酒楼比得上秦家的,长孙充钱淡然一笑点点头,也不客气地一手甩着圆袍裤,落落大方地朝酒楼里面走去。

长孙充钱两名家仆对视一眼站在酒楼门口守候,以他们的身份是没有资格进去的,除非长孙充钱开口发话他们才有资格站在一边看着,长孙充钱和秦寿进了秦家酒楼后,一名鬼鬼祟祟的身影在闹市里看了眼后转身离去。

秦老爷子有些愕然地看着秦寿倒回来,要是他自己一个人秦老爷子还不至于这样,主要是他发现长孙充钱居然跟秦寿在一起,看他们客客气气的模样,好像很熟络是的,什么情况?秦老爷子摸不着头脑地挠着头。

秦寿也没有去诸多关注什么,带着长孙充钱走进自己刚才吃饭的包厢,幸好此时已过了午时,来吃饭的人比较少,要不然还真难以清出一个位置,女侍从见到秦寿倒回来又要宴请人,马上醒悟地乖巧上前询问。

秦寿在女侍从的轻柔询问声之下,挥挥手说道:“照旧,照旧,下酒菜酒席端上来,长孙兄,你看可以不?”

长孙充钱似乎很好说话,淡淡地点点头说道:“秦兄,今儿是你主,我是客,客随主便,你说怎么就怎么样!”

女侍从在秦寿挥手之下躬身告退,她躬身时候故意暴露出两团白花花的肉团,可惜秦寿根本没有心情去赏阅,这让大受打击的女侍从黯然失落,钓金龟婿的想法泡汤了,而长孙充钱眯起一眼一直默默注视着一切。

两人谁也没有开口说话,坐在一边各自默默无语,秦寿不说话长孙充钱也不说话。两人似乎在内斗着谁沉不住气。连女侍从何时端上酒菜也不知道。知道女侍从轻呼慢用告辞离去,两人才从沉默之中清醒过来。

长孙充钱苦笑一声,端起新奇的啤酒,泯了一口感叹一声说道:“嗯,好酒,秦兄,果然是沉得住气,佩服。实在是佩服,好了,秦兄,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没有必要在这里斗鸡眼浪费时间,秦兄,你说是也不是?”

秦寿摇摇头叹息一声说道:“唉~长孙兄,说实在的,秦某也没想到会有今天,当初…要不是当初令弟引起的误会。或许咱们现在是酒肉损友也说不定,长孙兄。不知道你今儿找秦某有何事?”

秦寿表面这么说其实内心早已谨慎对待,长孙充钱今天确实有点怪异,怪异到让秦寿摸不着头脑的同时又迷惑,他们原本是势如水火的不解冤家,现在他忽然放下身段来和解,这让秦寿不得不谨慎起来,有种黄鼠狼给鸡拜年的错觉。

秦寿不相信长孙充钱会这么轻易与自己和解,他的手和脚几乎都是自己暗中指示苏叶造成的,甚至还被自己气得吐血晕过去,现在说和解就和解,不得不让秦寿小心应对,他总是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反而觉得长孙充钱越来越难以莫测了。

长孙充钱在秦寿说完之后,摇头之余露出一丝苦笑,诚心诚意地说道:“秦兄,请你相信我的话,此番前来是真心实意想与你和解,化解我们之间的误会,二来是跟你说说有关程家三兄弟的事!”

秦寿捧起酒杯敬了长孙充钱一杯,末了咂巴着嘴唇大感意外地说道:“哦?长孙兄要是真心实意,秦某自当满心欢喜,关于程家三兄弟的事?嗯,莫不成程家三兄弟还有什么事不成?他们不是得了失心疯嘛?”

秦寿装模作样地充当浑然不知内情,长孙充钱那点破事秦寿一清二楚,现在他主动来调解两人恩怨,已是让秦寿大感意外和迷惑,现在又拿出程家三兄弟来说事,秦寿干脆装傻扮懵地浑然不知。

长孙充钱捻着秦寿为之恶寒的兰花指,轻抚着自己发髻说道:“秦兄,莫要诈为兄了,为兄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为兄我心里清楚,竟然我诚心诚意来,就是想赎罪,为兄都摊开心说话了,秦兄你是不是也摊开心口好好说话?莫要打马虎眼什么的。”

吐了,要吐了,看到长孙充钱娘化十足的模样,秦寿差点把刚才吃下去的东西全吐出来,幸好自己的忍耐力足够,要不然还真当场吐出来,特别是长孙充钱说到后面大甩嗔怪的眼色后,秦寿只感觉自己肚子翻江倒海似的,擦!死人妖!

秦寿并没有在程家三兄弟事情上过来纠结不清,而是转移话题地拱手说道:“秦某实在不知道长孙兄说些什么,不怕老实告诉长孙兄,秦某压根没有把恩怨记于心上,不管长孙兄信还是不信的好,秦某性格就是这样,过去了就遗忘了。”

长孙充钱眯起眼,脸色没有丝毫波动,忽然抿嘴一笑地说道:“是吗?咯咯…好,秦兄快人快语,为兄实在是佩服,为兄也相信秦兄的话,来,我们干一杯,今后还望秦兄多多照顾,为兄敬你一…”

秦寿强忍着欲要吐出来的冲动,伸手虚抬阻拦着长孙充钱的热情相邀,脸色迟疑地说道:“等等,长孙兄,这酒不能喝得糊涂,秦某有一点不明白的地方,长孙兄口口声声说要与秦某化解,那长孙兄家里的人,是不是?”

秦寿有些反感和厌恶长孙充钱口口声声为兄,谁有跟他熟络到这个地步,通过他现在难以猜测的脸色,秦寿越来越感觉到,此时的长孙充钱很不简单,甚至比他老爹长孙阴人还要危险,这是秦寿一时间萌出的想法。

长孙充忽然凄凉地钱笑了笑,兰花指抚着发髻说出秦寿为之愕然的话:“秦兄,为兄只代表自己的意思,并没有代表长孙家的意思,在说了,长孙家与为兄已没有半点瓜葛,怎么?秦兄,你不相信吗?”

秦寿整个人惊讶了,确切地说是被长孙充钱的话给惊呆了,他不知道长孙充钱这话是什么意思。不过看他不像开玩笑的表情。秦寿又由不得不相信的错觉。甩开不实际的想法秦寿沉默了,他不知道长孙充钱这话是什么意思?

长孙充钱看了眼秦寿,耐人寻味地一笑着说道:“很奇怪是吗?呵呵,其实换成为兄自己也是难以相信,不满秦兄你说,为兄我也是今儿醒悟过来的,其中过程为兄不多说了,相信秦兄你回去稍微派人去府里打探一下就已知晓!”

沉默了。秦寿此时整个人沉默了,没有任何语言也没有回答,长孙充钱知道自己派人去他家打探消息?秦寿整个人为之震惊地不敢相信,这被人当场揭穿的情形还真有点尴尬异常,同时也好奇他是怎么知道自己派人的?

长孙充钱看了眼沉默不语的秦寿,眯起眼继续说道:“秦兄,为兄也不怕摊开心里话说,你三番五次派人去为兄府里打探消息,为兄我是看在心里明在心底,别问为兄我是怎么知道的。自己做了什么事,相信秦兄你自己心里有分寸!”

秦寿轻泯一口啤酒。在长孙充钱目光之下,淡然一笑死不承认地说道:“长孙兄,秦某确实不知你说些什么,要是长孙兄来化解恩怨喝酒的,秦某自然欢迎,要是说些秦某难堪的话,恕秦某不奉陪了!”

长孙充钱笑而不语,并没有跟秦寿在说下去,而是落落大方地喝着啤酒,吃着下酒的酒菜,这让秦寿更加感到迷惑和不解起来,心里不清楚他到底在鼓弄什么玄虚,也不知道他此番前来的真正目地,和解?蒙谁呢?

长孙充钱泯了一口酒之后,从衣服里掏出一张纸说道:“好吧,既然秦兄不承认也罢,为兄也不去在多说些什么,免得伤了你我的和气,为了表达为兄的歉意,秦兄,麻烦你将此物转交给老流氓,我与他之间恩怨算是一笔勾销!”

“迷心散?!”秦寿接过长孙充钱递来的纸后,整个人为之惊愕地惊呼一声,造成程家三兄弟变成这样的,居然是迷心散造成的,迷心散是什么秦寿不知道,不过看到里面的解法和控制手法,不得不让秦寿摸不着头脑起来。

长孙充钱这是什么意思?自我坦白还是自我赎罪?摸不着头脑的秦寿迷惑地看了一眼长孙充钱,而此时的长孙充钱在秦寿望过来的时候,只是友善的地笑了笑,脸色丝毫看不出任何不妥和怪异的地方。

他越是这样秦寿越是感到一阵害怕和警惕,变了,长孙充钱现在整个人变了,变得秦寿自己也揣摩不透他内心想法,也不知道他这是要干什么,目地又是为了什么?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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