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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6章

大明王侯-第2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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挤出朝堂,至少也能保住一命。

纪纲瞧着六神无主的景清,眼神中充满了鄙夷。

这就是文人,平日里慷慨激昂,为国为民的口号叫得比谁都响亮,恨不得在脑门刻上“忠君报国”几个字才能突显他满腔的碧血丹心,可一旦遇到祸事,他们为了保命什么原则都可以放弃,要他们跪下来舔别人的脚丫都趋之若鹜,自古武将打下的江山,全都是被这些文官祸害到亡国,最讽刺的是,打下江山的武将千年来都被这些士大夫们看不起,而祸害江山的文官们却高临朝堂,翻云覆雨,一脸的理所当然。

沉默中的纪纲突然感到一阵心寒,跟这样的人互为盟友,实在是一件悲哀的事。

景清瞧着纪纲的脸色,急促的语速一顿,小心翼翼道:“纪大人,你意如何?”

纪纲咧嘴冷冷一笑:“送银子真能堵住萧凡的嘴吗?”

景清刚刚恢复血色的脸瞬间又白了。

纪纲表情狰狞,语气阴森道:“就算能堵住他的嘴,可我们终究有把柄拿捏在他手上,难道纪某这一生都要被萧凡所制?”

景清惊道:“大人的意思是……”

纪纲瞪着布满血丝的双眼,一股浓郁的杀机浮上脸颊:“一不做,二不休,杀了萧凡,天下何人能制我?”

景清楞楞看着纪纲那张扭曲而疯狂的脸,良久,忽然激灵灵打了个冷战,如同置身冰窖,冷彻肌骨。

“大人欲杀萧凡?你……”

“我已被他害得一贫如洗,现在还得借钱送他贿赂,你见过当官当得像我这么惨的吗?此人不除,我此生焉有风光日子?”

萧府内堂。

“你真打算就这样放过纪纲了?私纳秀女啊,这可是重罪……”曹毅一脸不可思议的盯着萧凡。

萧凡百无聊赖打了个呵欠,老神在在道:“谁说我打算放过他了?杀人偿命,欠债还钱,这是自古的规矩,规矩不可破,纪纲必须死。”

“可他杀了人却没偿命呀……”曹毅不甘道。

“那是因为……他欠了债没还钱,我得等他把钱还来了,再要他的命……”

“他什么时候欠你钱了?”

“我找他要钱,他却打了白条,这不是欠我钱是什么?”萧凡一脸理所当然。

曹毅瞠目结舌:“这……这理由……”

萧凡拍着他的肩,道:“给人送贿赂还打白条,你说纪纲这人是不是太不要脸了?这种人应该被钉死在耻辱柱上,立在承天门前,让来往的大臣们都瞧瞧做官失败的典型……”

曹毅黑着脸:“……被钉死在耻辱柱上的人应该是你才对吧?”

索贿索得如此理直气壮,打白条他还不高兴,这人岂是“无耻”二字可以形容的?

萧凡冷哼道:“是纪纲自己愿意给的,我又没拿刀架在他脖子上,说了给又不给,这分明是人品问题,官场我算是看透了,没一个好东西,收贿赂的时候一个个笑颜如花,送贿赂的时候一脸破产清盘的倒霉脸,就跟要了他的命似的,一点朝廷大臣的气度都没有,简直是道德沦丧的先兆……”

曹毅:“……”

萧凡沉痛的叹了口气,道:“罢了,不说这些让人生气的事儿……迁都的事你注意一下,最近可能有转机了,拿住了纪纲的把柄,不怕他不就范,他若松了口,景清那帮人估计也会改了口风,我的机会来了。”

“就算纪纲松了口也无济于事,毕竟朝中大部分大臣反对迁都,纪纲一党只能代表一小部分,还有那么多大臣拼死反对,迁都恐怕仍旧很艰难……”

萧凡笑道:“无妨,那些顽固的家伙我自有办法对付。”

“你打算如何说服他们举家搬到那贫瘠的北方去?”

“我没打算说服他们,那些家伙满腹酸文腐诗,一张嘴引经据典,满口子曰诗云,我怎么说得过他们?既然不打算讲道理了,索性做绝一点,用一种不怎么斯文的法子逼他们搬家。”

曹毅听得云里雾里,想了半天仍想不明白萧凡打算用怎样一种“不怎么斯文”的法子逼那些酸腐大臣们就范。

挠了挠头,曹毅道:“纪纲呢?你打算让纪纲得一个怎样的下场?”

“纪纲……我已给他安排了一种很新奇的死法。”萧凡的目光满含冷冽,寒如冰霜。

……

……

“脱鲁忽察尔送来了信,他已将福寿膏送给了不少北元鞑子的王公大臣,包括阿苏特部的首领阿鲁台,脱鲁忽察尔让我们尽快多做些福寿膏送去大宁府,据说已有不少蒙古王公吸食上瘾,纷纷找脱鲁忽察尔要货,脱鲁忽察尔现在的福寿膏生意很红火呀……”

萧凡哈哈笑道:“越红火越好,曹大哥,你派人南下,让那些秘密制作福寿膏的工匠们扩大生产,加快速度,以后这玩意儿的需要量会越来越大,另外告诉脱鲁忽察尔,不单单是北元蒙古,我大明周边如高丽,日本,琉球,建州女真等诸国诸部落也要兼顾,福寿膏是个好东西,一定要让这些小国的王公大臣们都享受到……”

曹毅赶紧点头应是。

“但是有一点一定要脱鲁忽察尔死死记住,福寿膏随便他卖给谁,但绝对不准有一丝一毫流入我大明国境,否则别怪我翻脸,我们也要派出锦衣卫北出塞外,严密监视福寿膏每一斤每一两的流向,若发现有流入大明的迹象,不惜一切代价阻止!”

曹毅点头:“我明白了。”

萧凡轻舒口气,未来的布局终于初见雏形,待到鸦片在大明周边诸国蔓延时,便是大明称雄于世界的时候,那时他再领大军南征北伐,蒙古,日本等国已被鸦片荼毒得孱弱不堪,将它们纳入大明版图便容易之极了。

何谓盛世?一手执书,一手执剑而已。

二人正说着话,内堂外忽听一阵杂乱的惊呼声,接着一名下人神情惊慌的匆匆跑进来,颤声禀道:“老爷,太虚老神仙他……他出事了!”

萧凡一楞:“他出什么事了?”

下人一脸古怪道:“老神仙刚进了厨房,不知吃了什么东西,出来后便脱了道袍,光着身子满院子乱跑,一边跑一边怪叫……”

萧凡倒抽一口凉气:“裸奔?老家伙吃错药了?”

曹毅一脸艳羡道:“老神仙真是人老心不老,反正我年轻的时候干不出这么不要脸的事……”

萧凡呆楞了一会儿,接着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头也不回便往后院厨房奔去。

厨房门口围着一群下人,见萧凡来了,纷纷自觉让出一条道来。

萧凡见太虚倒在地上翻着白眼口吐白沫儿,瘦削的身躯直抽抽,浑身一丝不挂的躺着,胯下不文之物一柱擎天,勃然狰狞,全身的皮肤已然充血通红。

萧凡俊脸沉了下来,太虚这模样,分明是吃了春药呀,谁下的药?

张三丰蹲在太虚身前,双手快若闪电般点了太虚胸前几处穴道,太虚抽抽的身躯这才停了下来。

良久,张三丰舒了一口气,缓缓道:“好了,性命无大碍,不过体内尚存些许余毒未清,外面叫几个青楼姑娘,与他交媾一番,其毒自解。”

萧凡赶紧道:“师伯,师父他这是……炼丹又失败了?”

张三丰瞪了他一眼,道:“师弟许久不曾炼丹了,他是吃了厨房里的一碗燕窝羹后才这副模样的,你府里的下人说,那碗燕窝羹本准备端给你吃的,结果被师弟抢过去喝了……”

萧凡浑身一震,失声道:“有人要害我!”

张三丰哼道:“废话!虽然下的春药,可这种药劲道很强,一次过量的话,足以致命,亏得师弟已修得半仙之身,这才勉强过了一劫……”

身后人影一闪,曹毅窜了过来,凑在萧凡耳边轻声道:“查清楚了,你府上一个厨子下的药,刚才老神仙中招的时候,这个厨子趁乱想从后门溜出去,结果被守门的侍卫发现不对劲,喝令他站住他不听,侍卫于是将他射杀,这人多半被你的仇家收买,可惜没留下活口……”

萧凡面无表情,脑海中闪过一个熟悉的身影。

狗急跳墙,果然如此!

瞧着太虚半死不活躺在地上直哼哼,萧凡一股怒气勃然而发:“吃吃吃!你个老吃货!什么东西都敢往嘴里塞!你知不知道因为你这张嘴中了几次毒了?”

曹毅失笑道:“说也奇怪,老神仙跟毒物似乎有不解之缘,一次两次三次,不知道的还真以为他是寿星公吃砒霜,活腻味了呢……”

萧凡重重叹气:“我怎么偏偏认了这么一号师父!脸都被他丢尽了!饿死鬼投胎似的,什么都吃,他以为他是欧阳锋还是神农啊?……对了,这老家伙昏过去之前说了什么吗?”

张管家弓着身子禀道:“老神仙刚才大叫了一声‘我操!有毒!’,然后就昏过去了……”

萧凡阴沉着脸,冷冷道:“没错,神农氏临死前也是这么说的。”

曹毅挠头道:“现在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派人去青楼,叫几个姑娘来,给这老家伙解毒!”

一旁的张三丰闻言两眼一亮:“师侄啊,贫道给你变个戏法如何?”

萧凡这时满脑子报复计划,闻言拿眼一瞟,没好气道:“师伯,这个时候还变什么戏法儿,您就别添乱了……”

张三丰不管不顾的进了厨房,盛了一碗燕窝羹端到萧凡面前,悠然道:“师侄看仔细了,这是一碗燕窝羹,刚才师弟喝的那种……”

萧凡好奇道:“那又怎样?”

张三丰就地扎了个马步,道:“师侄看仔细了,见证奇迹的时刻……”

说完张三丰一仰脖子,把那碗燕窝羹咕咚咕咚一口不剩的喝了下去。

萧凡瞋目裂眦,失声大叫:“啊——师伯你疯了?”

迎着众人惊骇的目光,张三丰呵呵一笑,道:“瞧见了没?燕窝羹没了!神不神奇?”

众人:“……”

张三丰气定神闲的捋了一把他那虚无缥缈的白胡须,悠悠道:“现在,贫道也中毒了,师侄啊,速速去青楼,给贫道叫半打姑娘为我解毒,我要胸大腿长屁股翘的,切记切记,速去速回……”

“……”

第三百二十章迁都已定

国公府投毒发生在下午,府里上下闹腾了一阵,太虚倒地口吐白沫儿浑身直抽抽,从青楼请了几位姑娘被太虚老神仙一番胡天胡地度得欲仙欲死后,太虚中的春药总算是解了,张三丰趁火打劫,萧凡没办法,人家既然都主动把春药喝了下去,不给他解解毒也不太好,于是果真请了半打姑娘让老神仙度化,老神仙也没客气,照单全收,一脸严肃的把几位姑娘请进房里,美其名曰带她们赏菊,没过多久房里便传出了淫声浪语,也不知老神仙带她们赏的是哪一种菊,竟让姑娘们情绪如此澎湃。

事件算是平息了,国公府又恢复了往日的宁静。

可萧凡是个只能占便宜吃不得亏的人,无端端被人差点害死,国公爷很不爽,他动了真火。

当日晚间,一道密令从国公府传到京师城外京营,十余名精干的汉子穿着夜行服出了营门进城,身影甫即便离,很快消逝在京师城外空旷无人的街上。

子夜时分,锦衣卫副指挥使纪纲府上忽然传来一阵轰然巨响,府内数栋厢房顿时燃起了冲天大火,纪府下人们着急了,分批灭火的同时,紧急出府奔赴应天府衙门,请求府衙的差役调动水龙车和人丁帮忙灭火。

谁知今日应天府里的人跟吃错了药似的,整个衙门不见一人,就连应天知府也不在衙门后院,不知躲到哪里去了。

纪纲闻报之后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终于长叹一口气,神色颓然的摆了摆手,脸上丝毫不见愤怒之色,反而隐隐泛上几许绝望。

完了,投毒失败,这是萧凡最直接最狠厉的报复!而且以萧凡的行事风格,烧他家房子只是个开头,这事还没完。

萧府前堂。

十几个大箱子错落摆放在堂内,箱盖内散发出灿灿银光。

萧凡盯着浑身直颤的纪纲,嘴角勾起一抹任谁都看不明白的笑容。

“纪大人,听说昨夜你府上走水了?怎么样?严不严重?”萧凡一脸关心的问道。

纪纲脸色苍白的摇头:“多谢国公爷记挂,没……没什么的。”

萧凡叹息道:“京师的治安太差了,那些歹徒罪大恶极,居然敢朝堂堂锦衣卫副指挥使家纵火,你说,这样的城里居住怎能让人有安全感?迁都势在必行啊,本国公的一番苦心大家都不了解,正是众人皆醉我独醒……”

纪纲:“……”

萧凡皮笑肉不笑道:“纪大人房子被烧,这可是惊天巨案,整个京师都在议论呢,如此恶行不可姑妄,要不要本国公入宫向陛下禀报此事?”

纪纲浑身一颤,失声道:“千万不要!国公爷,下官……下官……”

期期艾艾说不出话来,纪纲投毒本是狗急跳墙之举,虽说没留下把柄,可一旦失败,傻子都猜得到背后谁是真凶,这个年代断定凶手不需要证据,大家心知肚明。

前堂的气氛突然沉寂下来,良久,萧凡叹了口气,盯着纪纲幽幽道:“纪大人,你伤害了我……”

纪纲:“……”

“投毒也就罢了,你居然投春药,如果我真吃下去了,你再满世界放出风,说我私生活放荡糜烂,骄奢淫逸,一件谋杀案生生变成了一桩风流孽事,那时旁人纵有疑虑,也不愿卷入这种腌臜的漩涡,官场人走茶凉,能为我出头的大臣恐怕没几个,天子也将被你蒙在鼓中,而你不但没了把柄,更可以趁机上位,一举成为朝中第一权臣,彻底满足你的野心……纪大人,呵呵,好算计呀!”

纪纲脸色苍白如纸,汗如雨下,萧凡话音刚落,纪纲扑通一下跪在萧凡面前,颤声道:“国公爷,国公爷!下官……不,门下一时糊涂,鬼迷心窍,求国公爷饶我这次,门下以后不敢了,真的不敢了!”

萧凡叹息:“饶你?你对我起了杀心,我如何饶你?纪大人,其实你一开始就错了,如果你能守住你的本分,抑制你的野心,我根本不会对你怎样,你何苦一定要把我除之而后快?你做官的手段太狠毒了,谁成了你攀爬的绊脚石,你就杀谁,一个人的野心是永远不可能满足的,我成了你的阻碍,你便要杀我,取我而代之,以后呢?你成了朝中第一人,在你之上的便只有天子,那时难道你也要将天子杀了,自己面南背北而王吗?”

纪纲浑身一震,深深伏在萧凡脚下,冷汗一滴滴流在堂内玉石地板上,很快浸染出一片水渍。

“门下绝不敢怀此大逆之心,求国公爷明鉴!国公爷,门下真的是一时糊涂,做下这等错事,只要国公爷饶门下一命,门下愿辞去官职,终生不再踏入朝堂半步……国公爷,饶了我……”纪纲说到最后已是嚎啕大哭,极度的绝望和恐惧充斥着他的心房,他很清楚,萧凡现在捏着他一个很要命的把柄,只要他在天子面前随意说上几天,纪纲这条小命算是彻底玩完了。

萧凡见纪纲一副可怜虫的模样,心中却浮上深深的厌恶,他也很清楚,这是个野心勃勃的人,一时失势他会卑躬屈膝,奴颜谄色,一旦让他重新得势,他又会露出张狂的本色,用一切恶毒卑劣的手段清除阻碍他野心的所有人,甚至包括天子。

这样的人,不能再让他活着。

萧凡笑了,笑得很灿烂:“饶命?可以呀,我本来就是个善良的人,不喜杀生,要我饶你的命很简单……”

纪纲顿时面现狂喜,立马接道:“门下再给大人送银子!”

萧凡闻言亦喜道:“本国公向来视钱财如粪土,从来不将它放在眼里……明日你再送五万两银子,意思一下就算了吧。”

纪纲:“……”

萧凡笑着解释道:“本国公虽然视钱财如粪土,可我偌大的国公府却是个化粪池,处处要花银子,没办法呀……”

“……门下一定照办!”

“银子只是小事,纪大人,要保你自己的命,你得做点实际的事情来让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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