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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三国之暴君颜良-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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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良省悟过来,他一时兴起,非但没有道歉,反而诡秘的一笑,笑容中更有几分意味深长在内。

凭心而论,吕玲绮虽然相貌出众,身材亦窈窕,但性情却刚烈有余而阴柔不足。

同为女将,马云禄有时还会流露出几分异域风情的妩媚,而吕玲绮则几乎难见她显露女人柔情的一面。

故是这军中相处起来,颜良有时反倒会忘了她还是个女人。

颜良喜好随性而为,本来只是一起兴起,想开个玩笑而已,不料吕玲绮性情耿直,却是当了真。

看着颜良那笑,吕玲绮脸色更是一沉,不悦道:“我哪里不像女人了,你倒是说说看,说不出来我可不饶你。”

战场上杀人如麻的她,这时却跟个小姑娘似的,竟连颜良在开玩笑都听不出来,这般反差不禁让颜良更觉有趣。

他便一本正经的把她上下打量了一番,凝着眉道:“怎么看都像是一员武夫,你说自己是女人,那也得有证明啊。”

吕玲绮给他逗得急了,脸蛋急是胀红了一片,看起来反添了几分女人味道。

颜良正欣赏着她小脸通红的样子,心中乐呵着呢,谁想吕玲绮腾的一下就站了起来。

“好啊,你说我不像女人,那我就证明给你看。”

说罢,吕玲绮竟是将披风解下,毫不犹豫的开始解起了自己上身的衣甲。

颜良一下就愣住了,眼瞧着吕玲绮把铠甲解下,把外衫褪下,直解到内中小衣时,他才猛然想明白,他这耿直的义妹,这是打算用事实来证明自己是女人。

一瞬间,颜良觉得这玩笑有点过了,当即便想出口止住她。

但当他看到吕玲绮将小衣解下,那雪白如藕的臂儿呈现在眼前时,话到嘴边却本能的咽了回去。

作为一个男人,这种时候若是喊停,不是虚伪就是无能,这显然都不是颜良的风格。

他的嘴角悄然掠过一丝笑意,反倒是饶有兴致的审视着吕玲绮,想要看看到她到底能做到哪一步。

便在吕玲绮臂儿动弄,几乎要将那纯白的抹胸解下时,帐帘忽然掀起,周仓竟是从外而入。

一刹那间,颜良猛然跃了起来,顺势将地上的披风扯起,飞快的将吕玲绮的身子包裹了起来,当吕玲绮还未反应过来时,她却已被颜良有披风裹入了怀中。

“启禀主——”

周仓抬头之时,却诧异的瞧见吕玲绮正裹着披风,紧紧的靠着自家主公的怀中,不禁就蒙了。

而当他看到那一地铠甲和衣衫时,便恍然大悟,脸上顿时露出不好意思的憨笑。

“末将不知主公在……末将该死……末将什么也没看见……末将告退……”

周仓那副惶恐样,显然是另有含义。

颜良却也不多解释,只淡淡道:“有什么事就说吧。”

“回主公,是这样的,刚才营外来了一人,自称是蒯越的家奴,从江陵城偷潜出来,有重要之事想要见主公。”

蒯越的家仆?

颜良的脑海里,一瞬间闪过无数个念头,他敏锐的意识到,有事情要发生了。

“一盏茶后把那家奴带来见我。”

“末将遵命,末将告退。”

周仓退出了帐外,颜良的目光重新的移到了吕玲绮这边,却瞧见自己义妹,已是满面潮红,如水的眼眸中竟是羞意涌动。

颜良松开了她,干咳了几声,笑道:“为兄只是跟你开玩笑的,你还当真了,快把衣服穿起来吧。”

说着,颜良转过身去,负手而立不去看她。

吕玲绮这才从回过神来,想起方才的那一幕时,更觉心慌难安。

她极力的平伏下狂跳的心,匆匆忙忙的将上半身的衣甲重新穿好,轻咳了几声,低声道:“义兄既有正事,那小妹就不打扰了,先行告退。”

“嗯,早些休息吧。”颜良回过身来,神情自若的点了点头。

吕玲绮拱手告退,出得帐外时,神情已恢复正常,依旧是那般孤傲冷艳,全然无视周仓等人异样的眼光。

当她大步而走,背对着身后的眼光时,朱唇边却悄然掠起一抹浅笑。

……帐中,颜良将那一碗尚温的汤一饮而尽,想起方才那一幕略显尴尬的场面,不禁摇头暗笑。

不多时间,脚步声响起,周仓将一名黑衣装束的男子拖了进来,死死按跪在了地上。

颜良扫了一眼那人,冷冷问道:“听说你是蒯越的家奴,你深夜至此,见本将意欲何为?”

那家奴战战兢兢道:“回将军,小的是奉主人之命,特意前来向将军献上主人的归降书信。”

蒯越要归降?

听到这个消息,颜良心中颇感意外。

当年刘表尚在时,这个蒯越可是和蔡瑁一起,策划了多次对自己的进攻,当初刘琮失势时,蒯越害怕为他所怪罪,选择了留在江陵归顺刘琦,可见这位荆州大名士,对他颜良的忌惮有多深。

如今蒯越却要归降自己,这如何能不叫颜良感到意外。

当下他便也不动声色,叫那家奴将降书献上,细细来读。

蒯越在书信中表示了深深的自责,深为当初跟颜良作对而愧疚,如今听闻颜良为故主刘琮复仇而来,他蒯越深感颜良之大义慷慨,便欲归降,希望颜良能够不计前嫌,接纳于他。

在信中,蒯越还声称,只要颜良能不计前嫌,蒯越便将纠集刘琮的旧部,全力夺取北门,迎接颜良的大军入城,以作为献降之礼。

看过这封信后,颜良心中不禁有些兴奋。

要知江陵城中不乏刘琮的拥护者,而蒯越则是这些人的领袖,如果有他召集这些人群起作乱,集中力量未必不能夺下城门,到时只消这城门一开,自己大军顺势而入,江陵城岂非唾手可得。

颜良本是冷峻的脸庞,顿时流露出惊喜之色,大赞了蒯越的识时务,并表明只要蒯越能归降,他颜良不但不计前嫌,还会委以高官。

几番安抚后,颜良赏了那家奴一笔重赏,打发他速回江陵,跟蒯越联络投降具体之事。

那家奴自是大喜,得了赏金后,美滋滋的告退。

家奴一走,颜良的脸色立时恢复了冷峻,嘴角还浮现一丝冷笑,“来人啊,速去把徐元直先生给我召来。”

第二百四十章你有诸葛,我有徐庶

须臾间,徐庶脚步生风,匆匆的步入了帐中。

看他那一脸惺忪的样子,显然是被从梦中叫醒,脑袋还没有完全清醒。

颜良亲自为他倒一杯热茶,“这么晚把元直你从清梦中叫醒,不会怪本将吧。”

徐庶忙是笑道:“怎么会呢,主公连夜把庶叫醒,想来必是有什么重大之事。”

“你先看看这封信吧。”

颜良将那封蒯越的归降书递给了他,自己则坐将下来,自斟一杯热茶,闲品起来。

徐庶一脸的睡意,很快就因那一封信而烟销云散,那还布着血丝的眼眸中,转眼闪烁出了兴奋之色。

“主公,这封书信如何而来?”徐庶兴奋的问道。

颜良便将那自称是蒯越家奴之人,深夜潜出城求见之事,道与了徐庶。

徐庶看着手中信,喃喃道:“这信若果真是蒯越所写,倒是有些意思,只是我从未见过蒯越的手笔,也不好确认其真伪。”

“这还不简单。”颜良一摆手,喝道:“来人啊,把刘琮那小子带过来。”

周仓速将命令传达下去,不多时,刘琮便被几名虎熊之士连拖带架的带了进来。

此时的刘琮睡得正香,却不想忽然被这班凶凶之士从被窝中拉出来,惊吓之余,也不知是出了什么事,只慌得一脸苍白。

“你们这些家伙,怎对刘州牧这么不客气。”颜良言语喝斥左右,脸上却无半点责怪之意。

接着,他将目光转向了战战兢兢的刘琮,笑道:“刘州牧呀,这么晚把你从被窝中叫醒,本将真是有些不好意思。”

刘琮忙陪笑道:“颜将军客气了,其实下官也一直没睡着,算不得被吵醒。”

“那就好,本将连夜把刘州牧请来,其实是有件小事想要劳驾。”颜良颇为客气。

颜良越是客气,刘琮就越是心慌,他自知颜良城府极深,变化多端,这客气的表象下边,说不定暗仓着什么凶意。

刘琮也不及揣测,忙道:“劳驾万不敢当,颜将军若有吩咐尽管交待便是。”

颜良遂使向徐庶使了个眼色。

徐庶便站起身来走上前去,交那书信的一部分示于了刘琮,将其中有关于“蒯越”的字却用手指遮住。

“刘州牧,我家主公想请你认一认这封信,到底是谁的字迹。”

刘琮一时茫然,却又暗松了口气,原来颜良叫他前来只是认字,并无歹意。

刘琮不敢马虎,赶紧眯起眼来,细细的将那字字端详起来。

细观了半晌,刘琮脸上露出几分奇色,“这不是蒯异度的字迹么。”

颜良和徐庶对视了一眼,徐庶又问道:“刘州牧你可看清楚了,这确实是蒯越的字迹吗?如果你认错了,我家主公怪罪下来,可就是你自作自受了。”

这般一威胁,刘琮额头立时浸出几滴汗珠,他赶紧低下头来,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将那字迹再细细端详了半晌。

最后,刘琮咬了咬牙,拱手道:“回颜将军,下官从小就跟着蒯异度修学,他的字下官看了不下几百遍,这字迹确实是他的,只是这信中的内容嘛……”

“好了,没你的事了,送刘州牧去休息吧。”

颜良得到了确认,摆手将刘琮屏退。

左右将刘琮押走,帐中又只余下他主臣二人。

徐庶道:“看来这封信确实是蒯越所写,如果他真如信中所说,愿煽动刘琮旧部,袭取城门的话,有他做内应,我们攻破江陵城就易如反掌了。”

徐庶的这番话,和颜良第一时间看到这封信是所想,几乎如出一辙。

但是,颜良却能听出来,徐庶的话中并非底气十足,似乎还有着什么狐疑。

“这件事从表面上看起来,对我们非常有利,不过元直你有没有一种感觉,总觉得这其中有些不太对劲。”

颜良反问了一句,而这也正是他的感觉。

徐庶的神色微微一震,似乎颜良的话说中了他的心事。

沉吟了片刻,徐庶拱手道:“主公目光锐利,什么都瞒不过主公。不错,庶确实觉得,蒯越的归降,其中有可疑之处。”

“蒯越虽与本将有怨,但他走投无路,不想为刘琦做陪葬,为求生路,不得已之下归降本将也说得通,却有何可疑之处?”颜良反问道。

徐庶捋须道:“蒯家已然没落,蒯越就算归降将军,也没有可能挽回蒯家的中落之势,所以蒯越的降与不降,完全只关系到他个人的荣辱,这一点他应该很清楚。”

颜良微微点头,示意徐庶继续。

“而现下我军只围了北、东二门,江陵城与外界的联系并未隔绝,蒯越若真有那个能耐,他大可选择逃往荆南四郡,或是益州,甚至是江东。以他大名士的身份,我想没有哪一方诸侯不会接纳他,可他为何偏偏要冒着风险,归降与他有仇的主公呢?”

一语反问,正中颜良下怀。

徐庶的这些怀疑,也正是颜良的狐疑所在,他之所以把徐庶叫来,就是想通过另一个智谋的头脑,来确认自己的猜测。

颜良的嘴角掠起一丝冷笑,“看来元直所想,与本将想法暗合,这蒯越的归降,定然有诈了。”

“原来主公也早有怀疑。”徐庶面露奇色。

颜良冷哼了一声,“我初始自然也很兴奋,但我接着就想到,江陵城中还有你那个诡计多端的老友在,此人若能容许有蒯越叛乱这种事发生,也枉费了本将对他的重视。”

颜良所指的那人,显然就是诸葛亮。

徐庶神色微微一动,旋即明白颜良意思,点头道:“能想到利用蒯越行诈降计,这江陵城中除了孔明之外,只怕也无第二人能想到。”

“只可惜,你这老友的计策,却被你我识破,他既然如此不识时务,屡屡与本将作对,这一回本将定要好好教训教训他。”

颜良的冷峻的脸上,杀气在聚集。

“孔明,你为一己私怨,不停的与颜将军作对,当真是有失风度,如此的话,你就别怪我这个老友不讲情面了……”

徐庶心中暗思,眉宇之间,渐渐也浮现出某种决然。

……当天晚上,颜良与徐庶秘密的定下了应对之策。

在其后的三天时间里,蒯越的家奴几番潜出城来秘密相见,一再表明蒯越归降的诚心。

颜良则不动声色,佯装上当的样子,对蒯越的归降深信不疑,为了以示诚意,还特意给蒯越写了一封手书,许诺对他既往不咎。

几经来往,双方确定了约会之期,蒯越称他将是两日后的入夜起兵,夺取北门的控制权,介时颜良大军将秘伏于外,一旦事成就迅速发兵,从北门攻入城中,一举攻陷江陵。

######两天后,江陵东门。

乌月蔽月,夜深人静,江陵城一片沉静。

五千饱食的荆州军列队于东门内侧,每一名士卒的脸上都涌动着激动,肃静的气氛中,唯一可听闻那起起伏伏的粗重喘息。

老将黄忠横刀驻马,沉静的立于众军之中,夜风吹抚着他花白的胡须,巍巍然如铁塔一般。

不多时,马蹄声响起,刘琦策马而来,身后跟着诸葛亮等人。

刘琦扫视了一眼他的将士,勒马于黄忠之前,拱手道:“老将军,这江陵一城军民的生死,我刘氏的基业,就全仰仗老将军这一战了。”

刘琦情绪慷慨,希冀着黄忠也能用昂扬的斗志来回应自己。

却不想,黄忠苍老的脸庞不起一丝波澜,只微微一拱手,平静说道:“末将自会尽全力,不过末将临行前还想问一句,这般夜袭敌营之计,主公真的有必胜的把握吗?”

黄忠的平淡让刘琦有些尴尬,便将目光转向了诸葛亮。

诸葛亮拨马上前,轻摇着羽扇,淡淡道:“老将军放心,颜良已中了亮的诈降计,此刻他的主力必是云集北营,东营定然空虚,老将军此番去劫营,定能一战克胜。”

语气虽是淡然,但那平淡之中,却暗含着强烈的自信。

黄忠点了点头,遂道:“既是如此,那末将去也。”

尽管诸葛亮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但黄忠却依旧平静如水,只平淡的回了一句,便自拨马而去。

城门缓缓打开,黄忠策马而出,那五千荆州军紧随其后,默默的出得东门,很快便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送走了黄忠的夜袭之军,刘琦与诸葛亮一众拨马转身,一路又直奔北门而去。

登上城门时,七千多将士早是布署已毕,沿着瓮城的半圆形城墙边,两千弓弩手皆已就位,森然的箭矢瞄准了瓮城与正门间的那一片半圆空地。

当敌人攻入瓮城时,如将主城门和瓮城门关闭,攻入瓮城的敌人,便将被困死在那片半圆的空间之中。

刘琦立于城头,远望着颜军北营方向,眼眸中闪烁着复杂的神色,既是兴奋,又有几分紧张。

忍受了颜良狂轰烂炸这么久,今夜,终于到了反击的时刻,刘琦如何能不兴奋。

只是,他却又有一丝担忧,只怕这计策有所失误。

兴奋与不安下,刘琦回头看向了诸葛亮,这位卧龙却轻摇着羽扇,依然是从容自若,仿佛一切皆在他掌控之中。

诸葛亮目光亦远望着敌营,掐指算了算时辰,便淡淡道:“大公子,时机差不多了,是时候给颜良那匹夫来个瓮中捉鳖了。”

诸葛亮的淡定让刘琦安心了不少,他便深吸一口气,高声大喝一声:“点火!”

第二百四十一章好兄弟,杀得欢

(月中了,估计大家也消费出了几张月票,都尉拜求)北营。

中军帐内,酒气熏天,肉香弥漫。

颜良正设下小宴,热情的招待着客人,而他的客人,正是刘琮。

“刘州牧,来,咱们再满饮此杯。”颜良举杯一敬,甚是热情。

刘琮不敢不应,赶紧将杯中温酒饮尽。

颜良放下酒杯,又是笑道:“来,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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