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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9章

三国之暴君颜良-第2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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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场的谈笑风生的诸将们先是一怔,随即皆是哈哈大笑起来。

这已经是诸葛瑾不只一次的前来出使,这位诸葛家的名士,被颜良几番的“殴打”之后,已然成了笑柄般的人物。

如今再度厚颜前来,诸将如何能不感觉好笑。

颜良嘴角也泛起了冷笑,摆手示意令诸葛瑾进来。

过不多时,神色黯然而惶然的诸葛瑾,迈着小碎步,小心翼翼的步入了大帐。

“吴侯使者诸葛瑾,拜见颜大司马。”

诸葛瑾拜伏于地,尊呼颜良为“大司马”,此间的迎逢屈奉之意,已是不言而喻。

“诸葛瑾,上次那三十大板你还没有挨够吗,怎么,屁股这么快就痒痒了么。”颜良冷笑着讽刺道。

诸葛瑾汗颜无比,形容极是尴尬,面对颜良的嘲讽,丝毫不敢有所发作。

嘲讽过后,颜良冷冷道:“说吧,孙权这次派你来,是打算又求和呢,还是怎么的。”

诸葛瑾抹了把额头的汗,忙道:“禀大司马,我家主公自知非是大司马敌手,已然输得是心服口服,今愿倾心归降于大司马。”

孙权,言降!

听得诸葛瑾此言,大帐中的诸将神色皆是一振,一时是有人欣喜有人愁。

欣喜者,自是如陆逊此等江东籍的将领,这些人自盼着孙权能够早日投降,这场发生他们家乡的战争才能早日划上句号,才好减少他们江东人的损失。

而犯愁者,则多为那些立功心切的将领,一想着孙权投降,仗打完了,立功的机会没有了,自然会感到犯愁。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人,则对孙权的投降更是愤慨。

“主公,孙权此人阴险狡诈,前番求和却暗中袭我军营,今次请降,必也暗藏着诡计,主公千万不可中了孙权的计策才是。”

激慨的表示反对者,正是凌统。

孙权一降,颜良极有可能对孙权宽大处理,饶其一死,以显示宽广的胸怀。

若是那样,凌统便再没有机会亲手杀了孙权,更没有机会报凌氏一族被孙权灭门之血仇。

凌统此时情绪激怒,自也是再所难免。

“公绩所言,倒也不无道理,诸葛瑾,孙权可是有前科的,孤凭什么相信他。”颜良点头道。

诸葛瑾苦叹了一声,摊手无奈道:“吴侯眼下只剩余杭一城,兵马数千,到了这般地步,已非人力所能挽回,还能再使什么诡计呢,大司马根本无需担心我家吴侯的诚意。”

诸葛瑾倒也说得在理,于孙权这只蝼蚁而言,颜良就是一只巨象,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任何阴谋诡计,都是徒劳无用。

孙权虽然阴险,但他并不蠢,岂能不知道这个道理。

“如此看来,孙权这回是真的打算投降了?”颜良问道。

“吴侯的确打算投降,瑾愿以性命担保。”诸葛瑾见颜良有相信的意思,忙是慷慨保证。

颜良微微点头,口中道:“好吧,孤相信孙权确实是打算投降。”

一听此言,诸葛瑾大喜过望,当场就准备拜谢。

凌统则是神色一变,忙欲劝谏。

只是,二人尚未开口时,却已被颜良抬手打断。

颜良再次看向诸葛瑾,那鹰目之中,非但没有纳降的缓和之意,反而是愈加的肃厉冷绝。

“孙权走投无路,投降也是情理之中的事,但孤又凭什么答应他的投降。”颜良冷笑道。

诸葛瑾一愣,惶然道:“当日秣陵之时,大司马不是曾说,放我家吴侯一条活路,准许他投降的吗,怎么今日却……”

“出尔反尔”四个字,诸葛瑾自不敢言,生生的给咽了下去。

颜良却不屑道:“投降也要有投降的资本,那时的孙权尚据半个江东,更拥有应天,这些东西足以换取他的性命,眼下,他又有什么投降的资本呢。”

诸葛瑾无言以应,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直窜向背脊。

颜良的话虽然俗气不堪,把投降与纳降,当成是在做买卖一般,开口闭口讨价还价。

但诸葛瑾却不得不绝望的承认,从做买卖的角度来看,孙权的确是没有投降的资本。

“孙氏在江东颇有人望,大司马若能纳我主之降,江东士民有感于大司马的胸襟与气量,必然倾心归降,这想必也正是大司马所乐见的吧。”

诸葛瑾于百般无奈中,勉强的给孙权找到了点价值。

只是,换来的却是颜良的一声冷笑。

“人望?哼,孙权若是有人望,孤大军所向,江东豪杰又何至于望风而降。”

诸葛瑾这下就无语了,他所有残存的侥幸,都被颜良无情的撕碎。

这时,颜良腾的站了起来,冷视着诸葛瑾,肃厉道:“诸葛瑾,你回去告诉孙权,他现在只有两条路可选,要么就自杀,要么就迎着头皮与孤血战到底,等着孤攻破余杭,将他和整座余杭城夷为平,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颜良的话已很明白,他就是明摆着告诉孙权,老子我就是要把你往死路里逼,怎么样吧。

这残酷之词,那巍然肃杀的气势,直将诸葛瑾震得是心肝欲裂,愁云惨淡。

诸葛瑾知道,这下孙权是死路一条了。

就在他还欲再言时,颜良已拂袖喝道:“孤的话已言尽,你可以滚了。”

诸葛瑾不敢再稍有逗留,生恐再逗留片刻,将颜良惹怒,当场砍了他的人头。

惊惧与无奈之下,诸葛瑾只能讪讪的告退,慌慌张张的离了颜营,向着余杭仓皇逃去。

眼看着诸葛瑾被斥走,诸将皆是为颜良赶尽杀绝的威势所慑,无不面露敬畏。

凌统则是大喜过望,拱手道:“主公圣明,孙权这阴谋狡诈之徒,的确留不得。”

颜良既已下了决意,其余诸将自也没话说,纷纷附合凌统之言,皆称要将孙权赶尽杀绝。

颜良便是环视众将,高声道:“传孤之命,霹雳车轰击余杭三天,三日之后,全军齐攻,一举攻破余杭!”

“诺!”诸将齐声应命,热血激昂。

当颜良下达了绝杀之令时,诸葛瑾却正惶惶不安的逃往余杭。

深深的夜色中,诸葛瑾如一条丧家之犬一般,匆匆的逃往了余杭城,直奔孙权县府所在。

大堂之中,灯火通明,窗格上是人影晃动。

今夜,无人能眠。

孙权踱步于堂中,满脸的焦虑与忐忑,不时的向大门处张望。

而其母吴氏,则闭目跪坐,口中念念有词,似乎有祈祷着什么。

母子二人,都怀揣着不安,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等着出使颜营的诸葛瑾,给他们带回活命的好消息。

急匆匆的脚步声响起,打断了这夜的死寂。

孙权和吴氏同时抬起头来,巴巴的望向大门处,满脸的企盼。

张望片刻,母子二人的脸上,同时流露出了惊喜的神色。

诸葛瑾回来了。

然而,当诸葛瑾步入大堂,当他们看到火把照耀下,诸葛瑾那张沉重的马脸时,浓厚的阴云,迅还的就笼罩了他们脆弱的心灵。

“主公,国太。”诸葛瑾脚步沉重,声音更是沉重。

“怎么样,子瑜,那颜良可答应我的请降了吗?”孙权迫不及待的问道。

诸葛瑾沉默不语。

吴氏见诸葛瑾不语,急道:“子瑜,都什么时候了,到底结果如何?”

沉默半晌,诸葛瑾抬起头来,看着那焦虑的母子二人,马脸之上,浮现出愧疚和痛苦交织的神色。

“颜良说了,主公只有两条路可选,一条就是自行了断,另一条就是顽抗到底,他拒绝接受主公的请降。”

诸葛瑾无法隐瞒,只能默默的道出了颜良残酷的回应。

字字如刀,刀刀摧心。

那母子二人的表情,瞬间惨白如霜。

孙权的身形晃了一晃,向后跌撞了两步,整个人如同瞬间被抽去了魂魄一般,空荡如只余下一具躯壳。

吴氏那风韵犹存的脸庞,亦是为无尽的惊骇所占据。

“为什么,颜良他为什么不接受我的投降,为什么要把我赶尽杀绝,为什么啊!”

失魂落魄的孙权,悲怆的抱头嚎叫,此时的孙权,已没有半点风范。

看着体统尽失的孙权,再想起孙权拿自己挡刀的那一幕,吴氏满是失望,一副怒其不争的痛恨。

诸葛瑾看到抱头嚎叫的孙权,心中也跟打翻了五味瓶似的,极不是滋味。

他似乎没有想到,他所效忠的“明主”,在面对死亡的考验之时,竟然会连一名普通的士卒都不如。

吴氏失望半晌,猛的一咬牙,从案上抄起了孙权的佩剑。

“你父是铁铮铮的英雄,你兄也是当世人杰,我孙家儿郎绝不是怕死的孬种,更不能死在颜良那种人的手中,仲谋,拿出你的勇气来,痛快的去吧。”

慷慨声中,吴氏奋然将佩剑捧给了孙权。

孙权愣怔了半晌,方始明白过来,原来自家的母亲,竟然是要让他自杀。

惊怔之后,孙权沉默了下来。

凝视着那柄剑许久,孙权缓缓的伸出了手,颤巍巍的向着那柄长剑移去。

第四百八十九章碧眼儿,你有胆子吗!

那双颤抖的双手,在距离佩剑咫尽之间时悬滞了下来。

孙权的额头,一滴冷汗悄然滚落,他的嘴角在抽动,眼眸中闪烁着复杂的神色。

迟疑了片刻,孙权一咬牙,还是将佩剑抓住。

吴氏松开了手,退后一步,以一种鼓励的表情,望着孙权。

而诸葛瑾,则以一种茫然的眼神,同样看着吴氏。

他有些搞不明白,明明是吴氏第一个提出“投降”的建议,那就证明,吴氏想活命,更想让孙权活命。

但是现在,吴氏却反了过来,竟然在反劝孙权自杀。

反劝着自己的儿子自杀。

很明显,身为臣下的诸葛瑾,并不理解吴氏用意。

如今大势已去,吴氏劝孙权投降,那是为了保住自己儿子的性命,为孙家留下血脉,那是人之求生的本能。

但眼下颜良拒绝他们的求降,一定要将孙权赶尽杀绝,顽强的抵抗下去,最终还是难逃一死。

生的希望已没有,身为孙坚之妻的吴氏,便想让孙权死的有尊严一点,如此,纵然没能保住孙家的性命,至少保住了孙家的声誉。

如此,吴氏也算对得起孙坚的在天之灵。

这,便是吴氏的用意。

孙权能够理解吴氏的良苦用心,他并没有恨自己的母亲,而是纠结的拿起了那柄佩剑。

审视半晌,孙权缓缓的将剑拔了出来。

明晃晃的剑身,倒映着孙权的眼眸,那是一双充斥着懊悔、恐怖、愧疚的眼睛。

手腕翻动,长剑缓缓的举了起来,一寸一寸,缓慢的移向孙权那白净的脖子。

吴氏眼中盈起了泪光,似乎在为儿子的将去而难过,但她却紧咬着牙关,保持着决然。

旁观的诸葛瑾,却表情越来越紧张,越来越焦急。

“主公,不可啊!”

就在孙权手中的剑,离脖子还有数寸时,诸葛瑾终于忍耐不住,大叫着想要阻拦孙权。

“子瑜住手!”吴氏猛一伸手,挡住了诸葛瑾。

诸葛瑾焦急道:“国太,主公可是你的亲儿子啊,你怎狠心逼他自裁。”

“不是我逼他自裁,是孙氏的荣誉逼他自杀,他身为孙家儿郎,这是他必须做的选择,诸葛瑾,难道你想让孙家蒙羞吗!”

吴氏声声如刃,字字如刀。

诸葛瑾这下就被喝住了,尽管心有不忍,却只能苦着脸僵在那里,再不敢去阻止。

没有人再阻拦,孙权手中的长剑,终于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一个是自己的母亲,一个是自己忠诚的臣子,两人站在几步外,就那么眼睁睁目送着孙权自尽。

孙权看了二人一眼,那般巴巴的眼神,仿佛在盼着二人能够阻拦他似的。

但他等到的,却只是无奈。

“我是孙家的儿郎,我父乃江东之虎,我兄乃小霸王,我孙权绝不能丢孙家的脸,孙权啊,只是那轻轻的一抹而已,你一定能做得到……”

脑海之中,一个声音在鼓励着自己。

手中的剑刃将脖子越压紧,隐隐约约已切出了丝丝的血纹。

“我不想死,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啊……”

另一个懦弱的声音,却在苦苦的哀求,哀求着孙权不要下狠心。

于是,那紧压的剑纹,又开始徐徐的松开。

决死于不死之间,孙权那颗脆弱的小心脏,正承受着激烈的煎熬,而孙权的脸上也是时红是白,变化无端。

蓦然间,孙权紧紧的闭上了眼睛,狠狠的交紧了牙关,似是做出了最后的决断。

诸葛瑾只道孙权已决心自杀,便将头偏了开去,不忍心看自家主公血溅当场的惨状。

而吴氏,尽管逼迫着孙权自杀以过声名,但当看到孙权决意已下的那一刻,还是痛苦的闭上了眼。

大堂之中,死一般的寂静。

铛啷——许久之后,金属撞地的声响回荡在空寂的大堂中,伴随其中的,是一声痛苦而无奈的长长叹息之声。

当吴氏睁开眼时,看到的却并不是鲜血横流的儿子,而是一个掷剑于地,恐惧懦弱的儿子。

孙权虚弱无力的瘫站在那里,整个身子都在颤栗不休,满脸的惭愧与畏缩。

那柄长剑,就跌落在他的脚前。

“母亲,儿做不到,儿真的做不到啊——”孙权无力的向吴氏诉苦,声音几近哽咽。

吴氏细眉深凝,脸上流露出失望的表情。

失望变成鄙夷,鄙夷变成愤怒,愤怒的吴氏,俯身将地上的长剑捡起,从新横在了孙权的面前。

“连自杀都做不到,你怎佩做孙家的儿郎,给我把剑重新拿起来。”吴氏厉声逼迫道。

孙权看着那柄剑,这一回却再也没有勇气去接,只是一个劲的摇头,满脸的乞求。

“母亲,不要逼儿,我真的做不到,别再逼儿了。”孙权哭腔着求道。

“不行,你绝不能玷污孙家的名声,你今天必须自尽以谢先祖!”吴氏却毫不容情,几近于铁石心肠。

旁边的诸葛瑾看在眼里,心中颇不是滋味,却又不好说声,只能默不作声。

在吴氏的几番逼迫下,孙权是越来越委屈,那积聚的委屈,最终演变成了愤怒。

“我说了我做不到,你不要再逼我了!”

恼羞成怒的孙权,一把将吴氏手中的长剑夺过,“咔嚓”一声便用膝盖将长剑狠狠的折成了两段。

铛啷!!

孙权将两截断剑,狠狠的丢在了地上,转身发疯似的逃离了大堂。

“仲谋,你给我站住!”吴氏大喝,试图叫住儿子。

但孙权却根本充耳不闻,惊恐之极,羞怒之极的孙权,只捂着耳朵,如鸵鸟一般充耳不闻,抱头大步流星的仓皇而逃。

望着儿子逃去的背影,吴氏一脸怒其不争的样子,恨望许久,只能摇头一声叹息。

……三天后,余杭城北。

数万颜军步骑再度集结,四面列阵,光是北城方向,就集中了约两万的颜军主力。

刀戟森森,旗海滚滚,浩大的军势,直令天地为之色变。

颜良傲立于将旗之下,藐绝的目光冷视着敌城。

三天的狂轰下,眼前的这座余杭小城已被轰成惨不忍堵,那一面城墙处处是弹坑,处处是裂缝,处处是坍塌,几乎没有一处完整的地方。

孙权这座最后的城池,就如那碎裂的玻璃墙一般,只消颜良轻轻一弹指,就可以轻易的摧毁。

三天的狂轰已经结束,声势浩大的演变已毕,也该是这场战争终结的时候了。

“主公,碧眼儿已是穷途末路,不知那小子会自杀吗?”身边的甘宁猜想道。

“自杀?哼”颜良冷笑了一声,断然道:“碧眼儿绝没有那个勇气。”

颜良太了解孙权这样的人了。

为了求和,孙权能把自己的嫂子献出,为了活命,孙权能用自己的母亲挡刀,这样一个为了苟活而不择手段之人,他怎么可能会有勇气自杀呢。

好死不如赖活着,这必是孙权眼下的心境。

旭日已升,天高云淡,正是一场大战的好天气。

“时候差不了,开始给碧眼儿最后一击吧。”颜良马鞭遥指敌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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