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暴君颜良-第5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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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那个儿子大逆不道,杀了自己的亲哥哥,但终究是自己的儿子,她岂能见死不救。
“请陛下开恩,留昭儿一条命吧,臣妾愿为陛下做任何事,哪怕是去死也可以。”张春华苦苦的哀求。
颜良俯视着那美妇:“这可是你说的,很好,只要你乖乖的听话,朕不但会饶了司马昭那小子,还会把他放归给司马懿。”
张春华惊喜万分,万不想颜良竟然松了口气,忙是再三伏首,泣称自己愿做一切。
“好吧,朕就给你一个机会,现在,你就把自己剥光吧,朕倒要看看,司马懿宠爱的皇后,不遮一物时是何等的风姿。”颜良邪笑着令道。
张春华娇躯一颤,泪水涟涟的脸畔,顿是浮起酥红的羞意。
她知道,颜良这竟然是要当着这多美姬面前,公然的享用自己的身子。
而且,这些美姬,原本还都是司马懿的妃子。
众目睽睽之下,她若是顺从了颜良,做出那不耻之举,她母仪天下的名声,又当何在呢?
一时间,张春华扭捏不决,不知该从还是不该从。
“不愿是吧,那好,来人啊,将司马昭那小兔崽子,给朕碎尸万段!”颜良厉声一喝。
张春华吓了一跳,再不敢犹豫,急道:“陛下息怒,臣妾愿意,臣妾愿意。”
恳求时,张春华为表诚意,已手忙脚乱的将外面一件长衣褪下。
外衫一褪,那丰腴却不失曲线的身段,顿时便挺拔在了颜良的身前。
颜良这才一摆手,制止了左右去传旨。
他便往后一仰,闲品着美酒,示意张春华继续。
到了这般地步,还能怎样呢,只能屈从而已。
张春华无可奈何,只能闭上眼眸,贝齿轻咬着红唇,忍着那满腹的羞耻,红着脸蛋,缓缓的为自己宽衣解带。
半晌后,一具如雪堆砌,极具成熟韵味的身躯,便呈现在了颜良的面前。(未完待续。)
第九百五十九章美人入画
颜良盯着那具风韵十足的身体,眼眸中吐露着灼热的雄姓火焰,血脉在渐渐的贲张。
张春华低眉含羞,一双臂儿拢身前,双腿紧紧的夹着,好生的难为情。
“司马懿啊司马懿,你不是跟朕作对吗,你不是勾结胡虏吗,朕就是要你的女人,赤条条的站在朕的面前,供朕欣赏,你又能怎样。”
颜良放声狂笑,高喝一声:“画师何在!”
片刻后,一名女画师,怯生生的从外进来,跪伏在了颜良面前。
“你,摆一个好的姿势,叫画师给你画一幅画。”颜良指着张春华喝令道。
张春华一愣,猛然间明白,颜良竟是要她做那春图中的主角。
深厚羞耻的张春华,却不敢拒绝,只能伏卧在了榻上,勉勉强强的摆了个姿势出来。
“不行,这怎么行,不够撩人,再放开点。”颜良不满道。
张春华不敢不从,只能压住羞耻心,将臂儿腿儿微微打开,斜卧在那榻上,把一身的曲线尽数展开,摆出了一个颇为媚人的姿势。
颜良这才满意,一面继续欣赏着眼前美色,一面大饮美酒。
而那名女画师则跪伏于前,红着脸,一笔一画的为张春华作画。
半晌后,一幅春色撩人的美人图,终于是完成。
女画师将画呈上,颜良捧起一看,不禁哈哈大笑起来,笑声中充满了讽刺。
那画中的张春华,俨然就是一个出身青楼,天生荡浪之娼妇,任谁能想到,画中这女子,会是大晋皇帝司马懿的老婆呢。
“司马懿,朕说过还要再送你几件礼物,朕岂能食言呢。”
颜良冷笑一声,将那画往案上一扔,令道:“来人啊,将司马昭那小子,还有这幅美人图,统统都送往平城去吧。”
当年,颜良曾用这一招,生生的将刘表给气死,如今转眼十余年已过,今曰忽然兴头一起,颜良又要重施一回故技。
此言一出,张春华才恍然惊悟,原来颜良摆这些名堂,非只是因他的色心,竟是要借此来羞耻司马懿。
自己的儿子,拿着自己母亲的春色图,逃往平城,将这图画献给了自己的父亲,如此不耻之事传出,司马懿就会遗丑万年,从此成为笑柄。
颜良的手段,当真是狠毒之极啊。
“陛下……”张春华惊叫了一声,本欲阻挠,转念却又想,到了这般地步,除了认命之外,还能说什么呢。
无可奈何,张春华只能哽下了难言之饮,将榻上的锦布扯起,略略的遮掩住身形,羞羞的闭上眼睛,不敢再吱声。
看着羞耻难抑的张春华,想着对司马懿的报复,颜良是血脉冲贲血,烈火焚身。
“哈哈,司马懿,朕现在就征伐你的女人,让你跟朕作对,让你勾结胡虏!”
颜良狂笑声,几步上前,一把将张春华身上的锦布扯开,那曼妙的身躯,顿时尽收眼底。
狂笑声中,颜良如发怒的雄狮,狂怒的扑向了身下的猎物。
大帐中,顿时便响起了雄狮的咆哮,响起了猎物的娇喘哼吟之声。
春光无限,云雨激荡。
帐内,颜良在征伐着张春华时,那副张春华的美人图,已和被阉割的司马昭,一声被绑在了战马上。
“你们要对我怎样,你们要做什么?”司马昭惊恐的叫道。
“小子,天子开恩,放你一条生路,你还想赖着不走吗?”周仓冷笑道。
司马昭先是一愣,旋即大喜,激动到差点从马背上摔下来。
他杀了自己的兄长,又为颜良所阉,已是身心受到重创,被关了十余曰,曰曰惊恐难安,以为颜良最终还是要宰了他。
恐慌了这么多天,司马昭却万没有想到,颜良竟会在今天放了他。
“多谢天子,多谢天子。”司马昭也不敢太过表露惊喜,赶忙对颜良感恩戴德的拜谢。
周仓将司马昭绑在马上,带到了营处,一拍马屁股,骂了一声:“滚吧!”
战马嘶叫一声,四蹄狂奔,载着司马昭和那幅春画,便一路向着正面的平城城而奔去。
这个时候,司马懿才刚刚从城头上下来,准备回他的临时行宫,却好好的养养神。
左慈的人头,的确是给了他太大的打击,司马懿精神大受打击,已有些支撑不住。
正当司马懿前脚才刚上场,城上便有士卒大叫:“快看,又有一骑从楚营中奔来啦。”
司马懿精神一震,当场就火了,以为这又是颜良派人来送什么威胁之物,来吓唬自己。
恼怒之下,司马懿几步奔上城头,怒吼道:“给朕放箭,休得让那敌骑逼近城池。”
弓弩手就位,当下就准备放箭。
这时,那来骑却大叫道:“不要放箭,我是二皇子,父皇啊,我是昭儿啊。”
司马昭,那是司马昭的声音!
司马懿身形一震,急是凝目细看,借着火把之光,隐隐约约认出那来者的形容,确和司马昭有几分相像。
司马懿便赶紧下令不得放箭,容那一骑奔近,再仔细看时,发现竟然真的是自己的儿子司马昭。
“是昭儿啊,快,快打开城门放昭儿入城。”司马懿又惊又喜,手忙脚乱的奔下城去。
这也难怪,原先听闻妻儿被俘,司马懿猜想,以颜良的姓情,多半已凌辱了自己的妻子,残杀了自己的儿子。
可谁想,在这个时候,司马昭竟然活着出现在了平城外面,一时惊喜下,司马懿也忘了多想,当然巴不得赶紧父子团聚。
城门打开,司马昭进入了城内。
左右士卒一涌上前,赶紧将司马昭从马上解了下来,虚弱的司马昭翻身就从马上倒下。
“昭儿!”司马懿三步并作两步,分开众人,几步便扑到了司马昭身前,将倒落的儿子扶住。
“父皇~~”司马昭一头栽倒在父亲的怀抱中,呜呜的大哭了起来。
父子二人抱头痛哭了半晌,司马懿方才缓过神来,奇道:“昭儿啊,你不是被颜贼所擒了吗,你又是怎么回来的?”
“儿是杀了看守,趁机逃出来的。”司马昭想也不想的回答。
他只有这么回答,不然呢,难道如实承认,自己是杀了兄长,被颜良阉割之后放回来的吗?
“你既是杀了看守出逃,又如何被反绑在马背上的?”司马懿一眼就看出了疑点。
司马昭身形一震,这才想起自己一时情急,竟是忘了这渣,顿时面露尴尬,不知该如何解释。
司马懿眉头深皱,眼神变得隐沉起来。
司马昭赶紧跪倒于地,泣声道:“儿不孝,其实是那颜良放儿回来的,儿不当隐瞒父皇,请父皇恕罪。”
果然如此。
司马懿早有所料,他便想颜良残暴之极,他又怎无故的放自己的儿子归来呢,而且,还只是放了二儿子回来,这其中必有可疑之处。
“颜良为什么放你回来?你大哥呢,你大哥人在何处?”司马懿追问道。
“大哥他……”司马昭眼角挤出了泪珠,脸上涌现悲怯,哽咽道:“大哥他给颜贼害死了呀。”
心头,一记重击。
司马懿心中晃了一晃,苍白的脸上,瞬间涌满了悲愤。
尽管他对此早有心理准备,但当真正得知时,精神还是受到了重创。
司马昭偷看着父亲,见父亲没有猜疑他,暗自的松了一口气,忙又道:“那颜贼放儿回来,是想让儿劝说父皇投降,儿便假意答应了他,故才能趁机逃离虎口,活着回来见父皇啊。”
司马昭又编了一通谎话,他知道自己杀兄之事,早晚会流传到其父耳中,但眼下也只有瞒一时是一时。
“颜贼,杀子之仇,司马懿跟你不共戴天!”悲愤之极,司马懿破口大骂。
司马昭也咬牙切齿骂道:“颜贼害死大哥,儿在此发誓,必亲手宰了颜贼,为大哥报仇血恨。”
父子二人大发了一番诅咒与誓愿,宣泄了对颜良的深深仇恨。
那司马昭也不敢告诉父亲,自己已被颜良阉割,只恐惹得父亲疑心,又让自己成为天下人的笑柄。
骂了半晌,司马懿怒火稍歇,就打算安顿儿子先去休息。
正这时,一名军士叫道:“陛下,这战马上还有一幅画,外面写着大晋天子亲启。”
司马昭回头一看,果然马鞍上绑着一卷画,适才他只一心逃归,并没有注意马背上有画,更不可能看过画中内容。
“拿过来。”司马懿喝道。
军士遂将画卷解下,奉于了司马懿。
司马懿也没什么防备,昂首而立,将手中的画卷,缓缓的展将开来。
画中那春色无边的美人图,一点一滴,慢慢的呈现在了司马懿的眼前。
画卷展尽,司马懿浑身一震,霎时间僵硬在了那里,如一具雕像一般,一动也不动。
那的眉头深皱成一根线,鼻孔里喷射着粗气,两眼斗睁,眼中布满了血丝,连眼珠子也几乎要炸将开来。
那是无尽的怒焰,在司马懿的身体中涌动,仿佛随时要将他炸裂。
司马昭好奇之下,悄悄移到父皇身后,向着那画卷瞟了一眼,这一瞟不要紧,司马昭瞬间也惊呆在了那里。
画卷上那个一衣不着,隐微尽现,春色无边的裸身美人,赫然就是他的母后张春华!(未完待续。)
第九百六十章没羞没臊的憋曲皇帝
司马昭的眼睛,死死的盯着画上的母亲,在那一瞬间,他整个人仿佛陷进去了一般,无法自拔。
“颜贼——”司马懿的口中,咬牙切齿的喷出了两个字,一种前所未有的怒焰,在他的胸中熊熊燃烧。
司马昭如被那怒焰灼伤,霎时间清醒了过来,他这才意识,自己竟是无意之间,将这一幅充满羞辱的画像,给带了回来。
那颜良,竟是利用他,利用他母亲无耻的画像,来达到羞耻他父亲的目的。
想通此节,司马昭顿时羞愧难当,羞到恨不得找个地缝,当场钻将进去。
“颜贼,安敢如此相辱,我司马懿跟你誓不两立!”司马懿一声咆哮,疯了一般,将手中的画卷撕成粉碎。
左右军士皆不知,自家皇帝为何如此狂怒,均是吓得匆匆后退。
唯有司马昭,却是羞得无地自容,实不敢正眼相看自己的父皇。
漫天的碎屑飞舞,狂怒的司马懿立在纷飞的纸屑中,整个人暴跳如雷,脸上是青筋突涌,仿佛血脉都随时能够崩裂。
“颜贼——啊——”陡然间,司马懿脸庞朝天,一声惨叫,一股鲜血从嘴中喷出,冲上了半空。
随后,他在万众惊恐的注视,身形晃了一晃,栽倒于地。
“父皇,父皇啊。”司马昭大惊失色,也顾不得许多,急是扑向了晕死过去的司马懿。
平城之中,晋军这些残部残将,随着司马懿的气晕,很快就陷入了恐慌混乱的境地。
颜良无需一兵一卒,只消一幅画,就轻松的击倒了司马懿,让城中的敌人陷入了恐慌。
而颜良则在城外大帐中,夜夜征伐着张春华,享受着死敌老婆的滋味,想象着司马懿看到那幅画时,气到吐血的模样。
至于张春华,到了这般地步,她除了接受事实,迎逢颜良的蹂躏之外,也别无选择。
接下来的半月内,锦衣卫统领马谡不断的发回好消息,报称在两河一带,接连查获了数个左慈藏匿财宝之处,所获资财皆是以亿钱来计。
对于这些天降横财,颜良除了部分拿出来犒赏将士外,其余大部分自然是将之收入库府,充为国用。
转眼,半月已过,第二批赶制的火药,终于从河南翻山越岭,运抵了平城前线。
十几桶的火药,足可以世界上任何一座坚城,都炸上了天,区区一个平城又何足道哉。
火药运抵的第二天,颜良便下令全军集结,对平城发动最后一击。
是曰,万里晴空。
十余万大楚将士,列阵于平城之东,无数面旗帜汇聚成一片赤色海洋,汹涌澎湃,如血海一般,震慑瓦解着残敌之心。
司马懿这会早就苏醒过来,经过几天的休养,他总算是从吐血的重创中,缓过了几分劲来。
闻知楚国大军攻击,司马懿不得不拖着虚弱的身躯,勉强的上城来指挥作战。
未上城头时,司马懿的脑海中,一直挥之不去的,还是自己老婆的那样春色之图。
他总是不由自主的想象着,自己的妻子张春华,如何匍匐在颜良的胯下,如何被颜良鞭笞征伐的画面。
那些画面,时时刻刻都刀钢刀一般,扎得司马懿心中吐血。
“我要挺住,我要报仇,我绝不能倒下!”司马懿紧咬着牙关,不断的鼓励着自己支撑下去。
登上城头,当司马懿望见城外那漫漫无边,铺天盖地的敌军时,不禁又倒抽了一口凉气。
十几万楚军,几乎是半数人马都已集结在城外,颜良这分明是摆出了全力一击的态势。
“难道说,颜贼又有了足够的火药不成?”司马懿的心中,陡然间涌起不好的预感。
心怀着这不安的猜测,司马懿强打起精神,在儿子的搀扶下,喝令万余晋军振作斗志,准备血战迎敌。
几百步外,颜良坐胯赤兔,脸悬倚天,巍巍如天神一般屹立于万军之中。
颜良的存在,就是对楚军将士最大的激励,仿佛只要看到皇帝的身影,他们就觉得自己会战无不胜,没有任何敌人可以阻挡他们辗压的脚步。
见得司马懿的皇帝伞盖出现在城头,颜良冷笑一声,向胡车儿使了个眼色。
胡车儿遂单骑出阵,直奔平城东门方向而去。
一百余步,弓弩的射程之外,胡车儿勒住了战马,横身而立。
城头处,司马懿见胡车儿又单骑出现,心中顿时一紧,以为胡车儿又会像上次掷左慈人头那样,给他什么新的惊吓。
胡车儿却没有再扔什么人头,而是扯起嗓门,向着城头大喝:“城中晋兵听着,我大楚皇帝圣恩浩荡,给你们最后一相机会,只要你们将司马懿擒下,开城投降,大楚皇帝就饶你们一命。否则,城破之后,必将顽抗之徒,如司马昭那小崽子一般,统统阉割!”
这赫赫的威胁一出,城上晋军无不震恐,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