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孙策-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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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说话,用手指指她,然后再指了指自己的心口。
瞬间对面就抛过来两对大白眼。我却感觉到,一个的意思是含羞的撒娇。一个却是真的在恶狠狠的骂我登徒子了。然而,我的心中却是畅快的想要大笑。
桥蕤的酒量看来不错,在中年人当中算得上是相当英气的俊脸,也只是布上了一层酒意。倒也没有伶仃大醉。我尴尬的对着他咧嘴一笑。毕竟,有意思偷人家宝贝女儿的心,自己的心里也是难免要有那么一点忐忑不安的。
只见桥蕤回了我一笑说道:“伯符,你这个小子,倒是奸滑,怎么喝酒只喝到一半就跑去哪里去了。”
大小桥齐声惊讶道:“呀!爹爹你认识这个登徒子啊!”
我连忙双手齐摆,赶忙说道:“不是这样的,桥叔,这真的只是个误会,误会而已!”
桥蕤用奇怪的眼神扫视了我们三个一眼。似乎在奇怪我这个喝酒场上半路逃跑的小子,怎么会和两个宝贝女儿碰到一起了。
看着两个女儿欲言又止,他终究是什么也没问,只是说道:“来,都跟我去书房谈吧!”
这时,只是程普也从大厅里走了出来。后面还跟着一个半醉的张勋,看来这些老将在热火朝天的酒桌上,也是能冷静的保持自己的清醒啊,这才是真正的大将风度。
程普谨慎的问道:“桥将军,你带我家大公子去做什么!”
桥蕤微微一笑道:“程公和子元也一起来吧,我有些话要说。你们也算是文台兄长家里的老人和旧友了。就算是来做个见证,好吧!”
我和程普都是一楞,这是什么情况?还要有个见证。我俩对视一眼,再看看张勋,张勋向我们点点头,我俩也跟着点头,跟上了桥蕤父女的步伐,相信他也不会害我们。要害早就可以害了,就象那个长史杨弘一般。
我们步入书房,分宾主跪坐在榻上。大小桥分立在桥蕤的身后两边,帮他轻轻的揉着肩膀,真是孝顺懂事的两个女孩。
只听两个小丫头你一言,我一语的用清脆和温柔的声音向他们的爹爹,控诉着我在花园里的登徒子行径。纵使我脸皮厚也不由得觉得脸上有些发烧。虽然如此,听着她们的美妙的声音,我还是很享受的。只是让两个长辈发笑了。
等两个小丫头说完,我忙说道:“桥叔,这一切只是误会,我···”
桥蕤笑着抬手打断我说:“伯符,你不用解释了,我知道,你不是那样的人。英雄伟烈的文台兄家里怎么会教出个登徒子来呢?”
我不由汗颜。桥叔叔真是好人啊!相信我是清白的!人品好就是好啊!
他又接着来了一句:“只是你在喝酒上面有点偷奸耍滑。这点上比起文台兄可差的太远!哈哈!”
我有点不好意思的说:“桥叔莫怪小侄,只是小侄实在是喝不惯这浊酒,下次有机会,我带些清爽的烈酒来给桥叔尝尝,保证你会喜欢。”
桥蕤吃惊到:“醇酒吗?你会做?这可都是宫里秘制,当年只是赏给立功之臣才能有那么一小坛的。传言说,是因为制这种酒耗费太大,先朝时就把这个制酒的法子禁了,怕民间传开了大损国力。据说后来这个法子也遗失了,所以现在宫中也没有这种酒了。
我挠头说:“我也只是听家里的一个老人说过,应该可以制出这种酒。到时我试试,如果能做出来,就一定带一些给桥叔你。”
桥蕤一听,顿时失望的说:“我还以为你家里就有呢?毕竟当年只有文台兄打进了洛阳,整理过宫室。原来只是这样啊!那等你制好了醇酒,不要忘记给我送两瓶来就是了!”
桥蕤转向对程普开口道:“程公!伯符,子元这两个丫头就是我家的双生宝贝了,今年年方十四岁。着紫裙的那个叫桥靓,家里都叫她大桥。
另一个穿绿裙的叫桥婉,家里就叫她小桥。她们俩是的娘把她们当做了心头肉,从小捧到天上去了。我又常年不在家里,少了管教。对她俩人太过娇惯,很是调皮,有失礼得罪之处,还请你们不要生她们的气啊!
我们连忙表示不会。我肯定是真心的,终于确定了大桥的身份了。我脑子里还想着怎么通过这个‘桥公’把我的大桥定到手呢。至于程普和张勋是不是随口应上一句,我就不知道了。
桥蕤继续对程普和张勋说道:“你们知道,当初我与文台兄在鲁阳一见如故,我们两人意气相投,交情很是不错。那时我们也曾与一起畅饮达旦,大家就像今天这样的快意,融洽!”
看见程普和张勋点头称是,他接着说道:“唉!可是今日饮酒的众人里,却少了一个最是英雄的孙文台啊!英雄早逝,每每想起文台兄的英容,总是让我思之泪下!”
房中的气氛一下沉痛起来。
第五十章大桥小桥之姻缘
我立起身来,对着桥蕤说道:“叔叔对家父的深情厚谊,小侄感受得到!此次小侄来寿春幸好有叔叔与张叔的大力支持和帮助,伯符才能拿回父亲当年留下的精兵。
今天我所得到的,都是两位长者所赐,伯符永远记在心里。我自会继承我父亲的遗志,把他未能走完的路走完。对于两位叔叔的恩情,终有一日,伯符会有所报答。”
桥蕤满意的点点头说道:“你能这样想很好,有子如此,文台兄的在天之灵也能含笑了。你最近做的事,子元都告诉我了。你做的很好!果然是虎父无犬子,不比文台兄当年做的差!”
顿了一顿,接着说道:“要说报答什么的,我老了,也没有什么可求的了。英雄也难免阵上亡啊!只希望有一天我如果不幸战死在沙场,伯符你能代我照顾这一家老弱妇孺。
其实我最放心不下的,主要还是我这两个宝贝女儿啊!”
大小桥一起惊呼,挽住桥蕤的手摇晃着说道:“爹爹你不要说这样丧气的话,靓儿(婉儿)听了会伤心的!还有娘亲,你这样说,她更是会痛苦万分的啊!”
桥蕤拍拍两人的手背,对着程普说道:“程公!你不知道,文台那次孤身一人来鲁阳催发粮草时,与我见面的情形吧!哪次,子元也是陪着我们一起的。”
程普一脸迷惑的摇摇头,张勋却是点了点头。
他继续说道:“当时我们都喝的分外畅快,我笑说家里有两个小女还算是有些顔色。听闻文台兄家有虎子,我愿让他们结亲,让我们兄弟更是亲上加亲。
文台兄当时大笑着同意了,说待扫平了董卓,恢复汉家朝廷的清明。就会让家里派人来下聘,不负我的一片美意。子元当时也说要做我们两家的大媒人的。”
张勋看来也是想起了当日的情形,口齿略微不清的说道:“我那睌也如今晚一般有些醉了,桥兄你不说起,我还真没想起来。差点漏了我一顿媒人酒啊!哈哈。”
桥蕤好气又好笑的说道:“子元,你这个人样样都好,就是见到了酒就不要命一般,要知道饮醉了酒,可是要误事的啊!
子元,你可要注意了,以前你只是将军的卫士队长,不当值时自然可以痛饮一番。可如今你也算是一个独领一军的将领了,可再不能如此牛饮了。”
我看向两个小美人,虽然还遮着面纱,但那脸色羞红的风情却是无法完全遮挡的。我似乎又要陶醉了。
两个小女儿一起摇着桥蕤的手说:“爹爹,你不要说了,孩儿们还小呢!不想嫁人,就陪着爹爹,娘亲到老才好。”
桥蕤笑着说:“好,好两个宝贝儿长大了才嫁。”
惹得两个美人又是一阵不依。
笑过后,桥蕤接着说:“当时,我说这事倒是不急,毕竟那时靓儿,婉儿尚还年幼。等过了几年,她们长大了到及笄之日。就算他不派儿子迎娶,我也要把女儿送上门去的。
到时,我一定要和他喝个一醉方休。要到他家里把他从我这里喝去的酒都喝回来。文台当时豪气的笑言,让我尽管去喝,好酒管够啊!”
停顿了一会,可能又想起了老爹的豪气,他的声音变得低沉:“可是谁知那一别却是我与文台兄的最后一次见面。思及文台兄的英雄豪情,怎不让我心痛欲裂啊!可恨这苍天当真没有眼吗?”
说着便是呜呜的痛哭起来。身旁的两个小女儿,也伤心的一起陪着他嘤嘤的哭了起来。想念着老爹当年的豪情与壮志难酬,程普与我自然也是泪水满眶。
我不由得悲叹一声说:“自古名将如美人,不许人间见白头。”
书房内顿时充满了凄凉的哭声。大家哭了好一会。
桥蕤才收住眼泪,看着我们说道:“唉!伯符好文彩,好一个不许英雄见白头。想起文台兄,我就失态了啊!可是我桥蕤活了这么几十年,只见过文台兄一个,可以算是真英雄的人物。我们互相引以为一生的知己啊···
好了,不说了,你们两个小丫头也不要再哭了。”
两个小丫头摇着桥蕤的手你说一句,我接一句的道:“爹爹我们不嫁人,我们就陪着爹爹到老,你答应我们要好好的活着,一直陪着我们和娘亲。再不要说这样不吉的话了。好不好!”
配合的真是十分的默契。软软的话语,悦耳动听,两个娇美的小人儿向你撒娇,只怕是再硬心肠的人也不能拒绝她们的请求。
桥蕤微微一笑:“好!听你们的,爹爹不说了,你们去陪陪你娘亲,看看她睡了没。我和你们伯符哥哥还有要紧的事要说。”
小桥愤愤的说:“这个登徒子,爹爹你不罚他了吗?他可是欺侮了姐姐。和他有什么好说的。”
我一听不由得挠头道:“小桥妹妹,说了我不是故意的,一切真得都是意外。”
桥蕤佯做生气的说道:“婉儿,你不要再调皮了。我刚才说过了,你姐姐可已经算是半个孙家的人了,你爹爹我这一生不曾对别人食言,也最为痛恨别人的食言而肥。你难道想要爹爹对破虏将军的在天之灵,言而无信吗?”
然后看对我和程普道:“程公,伯符。话我就这样说了,如果你们还看得起我桥蕤,今日就在这里,程公你就是伯符的家长,和子元又算是大媒,把这桩亲事定了下来,也算是了结我一桩心事。
等再过两年,靓儿及笄了,就让她嫁过去吧!还有婉儿,如果伯符你有合适的兄弟,到时也可一并娶了去,免得从小到大都在一起的姐妹俩,长大了倒要分开。”
我一楞,忙回答:“我愿意,愿意的,能娶到靓儿妹妹是伯符的福气,只是现在我江东事业还未曾稳定下来,只望桥叔不要嫌弃我家才好。
我倒是有个结义兄弟叫周瑜字公谨。他叔父是现任丹阳太守周尚,人材也很是风流,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他和小桥妹妹倒是很般配的一对,到时我让他一起来迎亲就是了。”
很奇怪的,这个时候,我的脑海里根本没有出现自己的亲弟弟,孙权的影子。
小桥愤声道:“跟你这个登徒子,做结义兄弟的一定也不是个好东西,哼!我才不嫁呢!爹爹,你欺负我!我告诉娘亲去!”
说完恨恨的扭身而去。
大桥也含羞看了我一眼,对桥蕤说了声:“爹爹!我也去看看娘亲了!”跟着去了。
我的灵魂好象也被这一眼勾走了。只是坐在那里楞楞的看的她的背影发呆。我真的有这么幸福吗?刚才还在想怎么样能找个合理合法的借口向桥公提亲呢。
转眼间老爹却已经早已帮我把姻缘安排好了。这样的幸福来的真是太过突然,幸好我的心脏一向强健。不然还真是吃不消。
老孙策如此,老爹也是如此,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
猿粪啊猿粪,猿粪这个东西总是在你最不相信的时候,落到你的头上,而且由不得你不喜欢。
第五十一章桥蕤的最后决定
我不知道周瑜听到自己被从未见面的美人骂成登徒子,不知有何想法。好象也不是我的错,只是误会惹得祸。不知他现在是不是耳朵痒,或是打喷嚏了!有电话就好了!信息不发达的坏处就在这里了。
“哼哼!”桥蕤微笑的看着我发呆,只好干咳两声打断我的胡思乱想,见我反应过来就接着说道:“程公,伯符,你们两人看当今后将军这个人如何?
不要何我说那些不着边的废话。既然我愿把我最为疼爱的靓儿,婉儿嫁给你们孙家,我就是拿你们当自己一家人看待了。现在这里只有我们自己人。我不希望一家人里面还会说那些场面上的废话!”
程普差一点就想要后将军是个好人出来了,被桥蕤这一顿话抢白了回去,差点儿呛住。
我深深的注视着桥蕤的眼神,这是个自己说与我老爹的相交甚笃的好友。但我们却不敢保证,他会不会是袁术派来试探我们真实态度的。他说得话都是真的吗?
这个问题,我们也没有地方可以求证了。天上也不通电话。
在我的记忆中,袁术最终都是没有完全相信过孙策,当然也没有过分的为难过孙策。两人之间只是利用与被利用的关系。
袁术也不是傻子,白白的把孙策培养壮大,来威胁到自己的统治。他也知道,孙策也不是久居人下之辈,事情当然是掌握在自己手里的最好。那样一来,也就是这样目前的情况,不会更好,也不会更糟糕。
而且桥蕤也一只也不是袁术最为亲信的人。袁术的是亲信的人,我只记得纪灵。在三国里,这个万人敌的大将,好象也是做了刘备军的垫脚石的。
只是演义里也是有些乱套,纪灵能拿五十斤的三尖刀和关羽大战三十个回合,打个平手。不是落于下风。却挡不住张飞的十个回合。不是说张飞胜过关羽太多了?
这个桥蕤应该是真诚可信的。就信他一次。
这时桥蕤见我们还有犹豫,接着说到:“当年我也只是看到了后将军是四世三公,也算是个有豪气的英雄人物,故而投奔于他。但如今看来,这个人一朝得势也只是自私贪婪之极之人。最近以来他越发的穷尽极奢,贪淫好色,压榨百姓。更是有功不赏,有过重罚。
完全不顾臣下与士民之死活。如此行径无异于自毁根基,自掘坟墓,与我心中之明主差之甚远。这样下去,他必然败亡之日不远了!可是我却无法脱离他。毕竟当年,他对我还是有些恩情在。我不愿背上背主之名。
前几日,将军下令,让众将军文臣,须将自己家中成年未婚配的女儿送入将军府!做他的小妾!说是对属下的关心,可以和大家结为亲戚。
也实在是不知道谁人出了这个恶毒的计策。众将士是各个议论纷纷,只是各个都是敢怒而不敢言罢了。我实在是不愿我的大小桥···,虽然她们现在年纪还小,但是再过两年,只怕我也保不住她们了。”
而张勋只是呆在一边楞楞的听着,沮丧的不出一声。
桥蕤的眼光还是很清醒的,深刻的认识到了袁术的本性。可是有史以来,忠臣良将向来在昏庸之主的手下是没有好下场的。只有愿与之同流合污的奸佞小人才会投其所好,而能得以重用。
而象他这种人能和老爹打成一片的武将,自然也是与老爹性格相近的人才行。我绝对是相信老爹的眼光的。
而且我知道的是,大桥小桥必然是我与周瑜的妻子。男子汉大丈夫总是瞻前顾后的,怎么成大事。只可惜桥蕤,这是一个心怀大志却怀才不遇的汉子。可惜的是也是选错了主公。如果他不能改换门庭的话,只能是死也没有出头之地。
我轻轻的对程普点点头。认为他应当是可信的。至少不会以出卖我们来换取袁术的奖赏。而且,这是书房,谁能听见我们的谈话呢。最多到时翻口不认人好了。
我只是轻声的说了一句:“如果这样下去。后将军只怕真的是败亡不远了。”
心里想到你现在就觉得袁术的已经到了极点,却不知道,以后当袁术称帝的时候的铺张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