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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5章

汉瓦-第2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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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泽一看正中下怀,心中暗喜,面上不动声地道:“公台素有大才,有鸿鹄之志,曹操名播海内,有王霸之气,公台初仕东郡倒也合情合理,既然公台乃忠义之士,理当不会叛曹而迎布,想必是曹操做了大奸大恶之事,才会引得公台举郡而叛。彼时曹操正在屠戮徐州,也许算得上是一个缘由,但好象份量不足,恐怕公台之叛与一个人有极大的关系,九江太守边让!边让乃当代名士,与公台交厚,却被曹操夷灭三族,这恐怕才是公台对曹操心寒愤而叛迎吕布之故吧?”

陈宫嘴角一阵抽搐,但却没有开口。

“吕布勇而无谋,无信无义,我想公台先生也未必肯心甘情愿的屈身事之,但彼时张邈兄弟已经决意迎布,公台无明主可投,也只能是退而求其次,选择认吕布为主。以公台之才,助吕布守住兖州绝不在话下,但吕布刚愎自用不听忠言,几次错失绝杀曹操的机会,最后兵败兖州。我想彼时恐怕是公台先生一生中最郁闷的时间了,忠言不听,良策不纳,公台空有一身才学,却无处施展,可悲可叹乎!”刘泽道。

陈宫的神色更为地黯淡,缓缓地道:“刘使君,不必再说了,宫但求一死,多说无益。”

刘泽如何肯放过这个机会,进一步地道:“吕布究竟是怎样的人,公台心中自然比谁都明白,或许在公台的心目中,吕布根本就不算什么,为吕布而死,根本就不值得。公台欲求一死,不过是求心所安,以全清名罢了。公台初仕曹操后归吕布,倘若再投他人,或恐为天下人耻笑,有再一再二,无再三再四,公台视自己的声名重愈性命,这恐怕才是公台的心结所在吧?”

陈宫被他一语道中心事,身躯不禁微微一颤,面色苍白,也不再辨驳,叹了声道:“知我者,德公也。既如此,肯请德公赐我一死,以全吾名!”

刘泽摇摇头,轻笑一声道:“公台此言差矣,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为江山社稷而死,为天下苍生而死,鞠躬尽瘁,方可如泰山之重,流芳百世;若为吕布这等卑劣无义的小人去死,堪比鸿毛之轻,公台以为一死可全其名,实是大错特错,只怕天下人尽皆笑之陈宫无智,明珠暗投,死的毫无价值。”

陈宫面上一怔,这一点倒是他真没有想的,不禁暗自踌躇,迟疑不决。

刘泽趁热打铁地道:“良禽择木而栖,良臣择主而事,这话虽然老套了一点,却也不失是至理名言,我想公台也不愿一身才华就此埋没吧?人一生的机遇并不太多,但重要的是机遇在你面前的时候你能把握住它,封侯拜相,青史留名,方才不枉来世一遭!”

陈宫心头狂震,敛容施礼道:“是宫愚钝了,刘使君句句金玉良言,发人警醒,宫受教了。”

刘泽笑道:“公台先生过奖了,我这儿是虚位以待,就等公台走马上任了。”

陈宫道:“宫乃两叛之人,德公就敢重用宫吗?岂不怕有朝一日宫再生叛心?”

刘泽更是大笑道:“我不负公,想必公也不会负我,就算将来有一日公再叛我,我也得扪心自问有何愧对公台之处。”

陈宫旋即大笑,脸上的阴郁一扫而空。

高顺陈宫魏续等人悉数而降,收编吕布残余部队的事自然进行地十分顺利,由于吕布最先被擒,城中的军队群龙无首,自然无心恋战,加上宋宪侯成等人的鼓动,绝大部分的军人都放下武器投降了。刘泽令高顺和陈宫暂时先统领这支军队,安抚军心。

吕布手下的将领几乎都降了,唯独张辽未降,在家养伤,闭门不出。张飞闻听大怒,欲上门捉了张辽前来。刘泽当即喝止,传令禁止任何人擅闯张辽府邸,违令者斩。

号令一出,自然莫有人不敢遵。

张辽是刘泽最为看重的大将,在刘泽的心目中张辽的地位甚至远比陈宫和高顺还更为重要,自己能招募到张辽,再加上张郃,曹操的五子良将则去二矣,此长彼消,将来和曹操的决战中原,胜算就多了几分。

事不宜迟,刘泽准备立即动身,亲自前往张辽府上劝降,虽然张辽也是以义气为重的汉子,不过比起陈宫高顺这两块难啃的硬骨头来说,刘泽打心眼里不犯怵,毕竟历史上的张辽最终还是没有选择给吕布殉葬而投降了曹操,不过也成就了张辽威震逍遥津的壮举,比起在徐州被杀的高顺来,张辽的名望显然是远远地超过了高顺。刘泽对劝降张辽还是有一定把握的。

刘泽唤了关羽一同前往,关羽和张辽的交情不错,唤关羽前往也是多一份筹码。

徐州城的秩序已然恢复了,人来人往车水马龙,一派详和安宁之景。刘泽和关羽并辔而行,行至北门大街时,刘泽忽然发现一道异样的目光投射过来。

第404章再收张辽

刘泽循着目光看过去,看到的是一个少妇模样的女子,一身的简单布衣可以看出她并不是什么大户人家的女子,脸色很苍白,是那种近乎失血似的苍白,就连嘴唇都是那样的惨淡无色,看起来很憔悴的样子,不过就算是如,也难掩她的姿色,她有一种很特别的美的,淡淡的幽伤挂在眉尖,眸光是那样的冷漠,温柔而凄婉,让人望而楚楚生怜。她的目光,痴痴地向刘泽这边看来,竟然久久地一动不动。

这让刘泽比较纳闷,虽然汉代的民风远没有后世那般禁锢,但女人们这么抛头露面并在大街上肆无忌惮地盯着男人看,似乎也是很失礼的。刘泽皱皱眉,下意识地闪开了她的目光,却发现旁边的关羽目光同样落在那妇人身上,而且那目光绝对是……谈不上色迷迷的,但也是那种发痴的感觉。和关羽相交多年,刘泽对关羽的秉性那是一清二楚,什么叫坐怀不乱,什么叫心无旁鹜,在关羽身上那是有最好的诠释。这一刻,刘泽倒是有些想笑的感觉。

“云长——”刘泽喊了一声。

关羽立刻地回过头来,脸红没脸红刘泽真的无法看来,反正关羽平素也是那色,不过刘泽明显地注意到了关羽的神情很不自然。

“云长莫不是认得那妇人?”刘泽问道。

关羽慌忙摇摇头,道:“大哥说笑了,小弟如何会认识她。”

刘泽疑惑地道:“那就好生奇怪了,这我既不与她相识,缘何如此直勾勾地盯着。岂不闻非礼勿视?”

关羽略显尴尬地道:“这个小弟就不知了。”

虽然马速不快,但刘泽和关羽几句闲聊的功夫。战马已经是越过了那妇人的门前,刘泽注意地关羽在通过时还是用眼角的余光瞥了那妇人一眼。这不禁让刘泽心生疑窦。这可不想是关羽的作派。刘泽唤过身后的潘凤来,在他耳边耳语了几句,潘凤心领神会,退了去了。

很快地就到达了张辽的府邸,府门口有一队兵士在站岗放哨,刘泽的命令下达之后,太史慈便派一队士兵前往张辽府门前立了哨岗,防止有人擅闯张府。

为首的队率一见刘泽和关羽到来,赶忙上前行礼:“参见主公。参见关将军。”

刘泽点头道:“很好。你们要切实地保护张辽将军及家人的安全,但不可以进府去打扰张辽将军。”

“卑职谨遵主公之命。”

“今天可有人到张府造访?”刘泽问了一句。

“高顺将军来过,刚刚离开。”岗哨的职责是杜绝有人明火持杖地擅闯张府,但对于张府的正常访客,岗哨是准许放行的。

高顺来过了?刘泽微微地一怔,不过刘泽觉的这是件好事,高顺已经归降自己了,他此番急着来见张辽,必然将城门楼上所发生的一切都告知了张辽。高顺和张辽私交不错,高顺的话对自己劝降张辽可以起到催化剂的作用,达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刘泽和关羽下得马来,向张府的门人递上拜贴。

张府的门人是一位老军士。见本州的州牧大人亲自造访,不禁是惶恐不甚,赶忙进去通传。少顷出来,将刘泽迎入了中堂。却见张辽在两位下人的搀扶之下。正在中堂等侯,张辽立即拱手道:“刘使君大驾光临寒舍。令寒舍蓬壁生辉,在下有伤在身,不能全礼,还乞恕罪。”

刘泽还礼道:“文远切勿多礼,闻文远被吕布重责杖刑,特来问候。说起来好生惭愧,文远之伤,皆是因与某在沂水关交战之故,还差点令文远丢了性命,某之罪也。”

张辽淡然地道:“战场交锋,各为其主,刘使君何罪之有?在下丢失沂水关,贻误战机,温侯见责,乃军令使然,在下亦无所怨。”

关羽道:“文远贤弟有伤在身,还是坐下来谈吧。”

三人落座,张辽吩咐下人奉上茶来,寒喧客套了几句。

刘泽道:“吕布之事,想必文远也听说了,在此我也就不必赘述了,吕布的功过是非,相信文远也是心如明镜。今日刘某前来,也不想兜圈子,开诚布公地与文远谈一谈。”

张辽面上看不出任何喜怒哀乐的表情,不管是吕布的死,还是刘泽的亲自登门造访,张辽一概是淡然处之。“闻听刘使君赦免了吕布以下所有将士的死罪,辽亦在赦免之列,在下先行谢过刘使君大恩了。”

“文远勿须客气,叛乱之罪只在吕布一人,诸军皆是听其号令,并无过错,今吕布伏诛,某自不能追究诸军将校之责。”

张辽道:“辽有伤在身,恐难痊愈,经此事之后,已无心军旅,特恳请刘使君恩准许辽辞去军职,回乡养伤。”

刘泽不禁一愣,没想到张辽竟然会萌生退意,这个情况可是大大出乎他的预料,细究张辽的心理,应当不外乎是吕布的事给他很大打击,忠心耿耿地追随时吕布多年,结果竟然是这般下场,搁到谁身上谁都心寒,也难怪张辽会打退堂鼓。但张辽内心深处是不是真得就愿意割舍掉戎马生涯,刘泽的推断是不可能,张辽只不过是因为吕布之事一时间有些心灰意懒而已,真正等他恢复过来,那肯定又将会是一员驰骋沙场的热血猛士。何况刘泽今日来就是为了招揽张辽的,岂可因为他的一句话就放弃了?

关羽也不禁愕然了,道:“文远贤弟还未及而立,正是纵横天下建功立业的大好时机,身上的些许伤痕将养些时日,自然即可痊愈,何言引退归乡?”

张辽脸上不禁掠起一丝寂落的表情,道:“身伤易愈,心伤难治,温侯纵有千般不是,但他对张辽的知遇之恩今生无以为报了,转战经年,辽已是身心俱疲,的确是无心军旅,只求回归故里,耕种上几亩薄田,无虑无忧,逍遥自在,余愿足矣。还请云长兄和刘使君成全。”

关羽默然了,刘泽却是微微一笑道:“文远恐怕是言不由衷吧,文远是并凉热血之士,只闻边塞汉子但求浴血疆场马革裹尸,大丈夫就算不能马上封侯斩敌立功,也不必学那穷酸士子避世畏祸胝死于床榻,文远一身武艺满腹韬略若是归隐田园,岂不浪费了。”

张辽神色黯然地道:“我意已决,还望刘使君成全。”

刘泽呵呵道:“文远,这恐怕是不行,我正在筹组新军,缺得就是你这样文武双全的大将之才,我早已给你预留了位置,和云长并列,你和云长可是我的左膀右臂,缺一不可,我又如何能让你回乡去种田?何况雁北贫瘠,也种不出好庄稼。文远真要有心想去种田,那就等随我平定天下之后,我定赐你良田万亩,让你种个够。”面对张辽的请辞,刘泽干脆来个不批准,而且直接委以重用。

张辽愕然了,刘泽给他的位子竟然是同关羽并列,这怎么可能?关羽是何人,那是刘泽的结义兄弟,跟着刘泽出生入死,战功赫赫,论功绩论资历,刘泽手下诸将恐怕无一能与之相比,张辽就算是归顺刘泽,也不过是一个降将而已,寸功未立,就能和关羽排在比肩的位子上,这可能吗?

但刘泽是何等身份,说话自然是一言九鼎,张辽倒也不会有所怀疑,何况刘泽已经明确的告诉他不会让他离开,对于张辽来说,这已经是不能再选择了,整支军队已经全部让刘泽给收编了,张辽如果不想死的话,只能是俯首听命。但刘泽对他的器重无疑又让张辽重拾信心,这个世上恐怕还没有任何一个降将能一步登天,与新主公的心腹爱将比肩而立的。

张辽迟疑了一下道:“在下才浅德薄,恐失刘使君之望。”

刘泽哈哈大笑道:“文远就不用自谦了,你的能力有目共睹,在吕布手下,只能说是屈才了,文远你就安心在家养伤吧,伤愈之后,某还多有仰仗之处。告辞了!”刘泽不等张辽再发表意见,起身告辞,等于把这件事坐实了。

出了张府,关羽问道:“大哥方才所言新军是如何一回事?”

刘泽道:“平定吕布叛乱之后,我们就已经算是在徐州站稳了脚跟,下一步就要开始我们的扩张之路,但我们的军队现在成份混杂战斗力参差不齐,根本无法满足外线作战的需要,急需重新整编,这已经是迫在眉睫之事,刻不容缓了。张文远文武全才,的确可以担当重任,所以我拟定由他和你共担重任,云长不会有别的想法吧?”

关羽道:“文远与我交情莫逆而且能力出众,大哥能重用他,我高兴还来不及。我只是担心众将或许会心生不服。”

刘泽淡淡一笑道:“在我的军中,没有论资排辈的习惯,我唯一看重的,只有打仗的能力,能者上庸者下,能力永远是排在第一位,这也是我们打胜仗的唯一关键所在!”

第405章重燃旧情

关羽点头道:“大哥所言极是。”

刘泽看看天色已暮,便与关羽分手,关羽自回军营,刘泽则是在一队亲卫地护送下,去往州牧府。

吕布占领徐州之后,自然是鸠占鹊巢,入住了州牧府。刘泽既然打定主意要设这个局,自然不能将妻小留给吕布当人质,何况吕布的好色是出了名的,自己真把三个漂亮老婆落到吕布的手中,那后果自然不用再说。所以刘泽在出征之时,便将府中的妻子儿女连同丫环仆役一起让武安国护送到下邳去了,下邳有赵云镇守,刘泽自然是一百二十个放心。至于吕布进入州牧府扑了个空,不用想,刘泽也能猜得出吕布的脸色有多难看。

州牧府周围早已被东海都尉太史慈派来的兵严密地把守了,任何人都不能随意地进出。

“府内还有何人在?”刘泽下马之后问道。

守卫府门的军侯一面向刘泽施礼一面道:“回主公,吕布的妻曹氏,妻貂婵还有女儿及一干仆役俱在。”

刘泽不是人妻控,没有老曹的那种嗜好,但貂蝉无疑是他的一声心病,究竟貂蝉是不是红儿,一直都是刘泽悬在心里的疑问,想解开这个疑问,非得当面去问貂蝉才是,吕布活着的时候那是没这个机会,现在吕布死了,刘泽便可以无所顾忌了。

“吕布已死,他的妻女再住在这儿甚为不妥,这样吧。迁曹氏及吕布的女儿到曹豹府里居住吧,一应开支,皆由州牧府支取。不过貂蝉就暂居原处,任何人不得打扰。”刘泽很快做了如此的安排。

“诺!”那军侯躬身领命,立即传令下去。

刘泽注意到了这些军士的脸色有些异常,但刘泽目光扫处,这些军士都慌忙低下头去。刘自然知道他们心理在想什么,貂蝉的美艳那是天下闻名的,刘泽迁走吕布的妻女,独留貂蝉一人。不想让人浮想联翩都难。不过现在吕布既死。那么的妻妾自然就成了刘泽的战利品,刘泽对她们拥有绝对的支配权,无论刘泽怎样做做什么,估计也不会有人提出异议。这些军士自然只有艳羡没有别的意思。

旁人心理怎么yy刘泽就是再权大也干涉不了。他此刻也无心顾及其他。他急欲解开心中的谜团,快步地穿过回廊,向貂蝉的屋子走去。

貂蝉就住在原来糜兰的房间里。整个州牧府,也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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