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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8章

明贼-第8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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蓦然听到了这个消息,陈忠几乎被吓得差点从椅子上掉下来,忙飞速站起身来,一把抓住了这传令亲兵的领口,“什么?你,你再说一遍?”

这亲兵也被陈忠吓了一跳,片刻才反应过来,忙道:“陈帅,大捷,大捷啊!孔将军和张将军在耀州大捷,围杀镶红旗鞑子主力六千余人啊!”

说着,这亲兵忙将战报递到了陈忠手里。

陈忠忙飞速扫视一遍,却是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这,这,这……”

呆了好半天,却就是说不成话,忙本能的将战报递到了旁边的李元庆手里。

昨夜,花开花谢,李元庆虽未真的取了苏茉儿的红丸,却是用各种神技,将小侍女折腾的不轻。

直到凌晨四点多,两人这才算完活。

不过,虽是有些疲惫,但此时李元庆的心情和精神头却都是极好。

接过战报仔细扫视一遍,李元庆不由倒抽了一口凉气,眼睛微微眯起来。

陈忠这时也回过神来,却是忍不住张大了嘴巴,“元庆,小孔,小孔和顺子也太生猛了吧。这,这真是……这真是要要了皇太极的小命儿啊。”

李元庆掏出雪茄盒,丢给陈忠一颗,自己也点燃一颗,深深吸了一口烟蒂,让雪茄的辛辣味道在胸肺里打了几个回旋,这才长长的吐出了一口浊气,笑道:“大哥,这事情,有意思了啊。咱们的行动,怕是能比计划还要提前一些啊。”

“………”

陈忠已经有些无言了,“元庆,小孔和顺子这,这他娘的……”

李元庆一笑,他自是明白陈忠的震撼。

以偏师硬憾岳托部主力,虽未抓住岳托,却是真的让岳托元气大伤,在很大程度上,孔有德和顺子在耀州此役,甚至比塔山铺李元庆和陈忠这一役,更为暴躁,也更为精彩,强度也是更高。

换做是谁,一时也得好好思量思量。

甚至,便是李元庆也没想到,孔有德这厮竟然这么刚猛。

若是再加上他北上科尔沁草原之功,这小子,便是封个总兵,那也绝对是绰绰有余了。

只可惜,在辽南~,只能有他李元庆一个总兵官!

“呵呵。大哥,小孔这脾气,犟得很那。他想做成的事儿,恐怕,真没几个人能拦住他。”

李元庆这话虽有些轻飘飘,但陈忠却是可以清晰的感觉到其中的力道。

孔有德这厮,年纪虽不大,也不是很善言谈,但这厮,英明,果断,沉稳,深得李元庆的真传,就像是恶狼一般,不动则已,一动,那必定要见血伤人啊。

只不过,在之前,孔有德给陈忠的感觉,这厮阴厉有余,大气却不足。

是宿将,但却并不能称之为名将。

尤其是跟李元庆这种近乎是妖孽般的奇才相比。

却想不到,短短时间,这厮竟然已经成长到了这般规模……

更关键的是,耀州此役,简直与塔山铺此役,如出一辙啊。这……

难不成,孔有德这厮,已经得到了李元庆的真传……那,那皇太极这厮,这还怎么玩……

“元庆,这一来,咱们的整个战略计划,怕是要,要重新订制啊。”

陈忠用力吸了一口雪茄,好不容易,这才平复下了自己的心神。

李元庆一笑:“大哥,重新订制也并非不好。咱们开始的节奏有点过快了。也该舒缓舒缓了。”

“呃?”

陈忠一愣,登时却也明白了李元庆的意思,忙道:“元庆,你是说……”

李元庆一笑:“大哥,传令各部将官,临时在塔山铺再休整三日吧。咱们~~~,不着急。”

陈忠不由哈哈大笑:“元庆,明白。午后军议,咱们继续商议此事。”

看着陈忠兴高采烈的离去,李元庆慢斯条理的吸了一口雪茄,嘴角边也不由露出了一丝开怀的笑意。

孔有德这厮,果然没有让他失望。

大明朝廷、袁督师、各种纠结错杂种下的因,在此时,终于被他李元庆稍稍扭转过来了一丢丢,总算不再像是历史上那般,亲者痛、仇者快!

满清四藩。

吴三桂虽然声名最大,但若真论实力、战绩,孔有德可绝不在吴三桂之下。

只可惜,胜者王侯败者寇,造化弄人!

阴差阳错的偏差,整个历史轨迹都不再一样。

这么多年了,对于孔有德的性子,李元庆是极为了解的。

这厮,虽然沉默寡言,不善言辞,但实则,内心细腻,极重感情。

历史上,孔有德人生之殇,可以分为几个方面。

第一点,恩人毛文龙惨死双岛,东江分崩离析。

再者,而立之年,却一直未曾娶妻,加之常年征战鏖战,身体机能可能也出现了某些下滑,导致只有孔四贞一个女儿留世。

却自幼又被满清王庭收养抚养,成年后水性杨花,成为了历史的笑柄。

第三点,桂林城,兵败李定国,饮恨自刎,成就了李定国,却也造成了他的历史悲剧。

但此时,在李元庆的亲自关怀照料下,孔有德不仅已经娶妻,而且妻妾已经十几人,儿子都有了五六个。

人生在世,最重要的是什么?

最亲近的是什么?

不就是自己的家人吗?

时至此时,李元庆非常自信,孔有德已经稳稳的在他的鼓掌之中。

就像是‘橘生淮南是为橘,生淮北则为枳。’

想要人用心效命,还是应该做好最本分的工作啊。

不过,孔有德未来的功绩官职,李元庆必须要跟他亲自面谈,好好聊一聊。

而此时,有了孔有德和顺子在耀州城的胜利,李元庆这边的主动权,便攥的更稳了。

他更不会在此时,急于一时,去找皇太极搏命了。

熟悉长跑的朋友可能会知晓一些,在长跑比赛中,最关键的,不是你的爆发力,而是你的节奏感。

否则,爆发力再强,你跟不上节奏,可能一会儿就掉队了,根本无法再参与最后的冲刺。

所谓节奏,是一种非常玄妙的东西,仿似看不见、摸不着,却又真实存在。

就像是足球比赛,哪怕是皇家马德里,巨星云集,却也绝不可能在一场比赛中,一直压着对手去打。

因为毕竟是人,而不是神仙。

人的体力都是有限的,皇马球星虽然超人一等,但也不能打破这个自然的规律。

但放缓节奏,却并一定就是示弱,弱势,反之~,这却是真正拉开差距的时候。

长跑名将可以随心所欲,凭借自己强大的控制力,改变节奏,变换节奏,干扰对手的节奏。

同样,足球豪门,也会利用他们的节奏,改变对手的节奏,从而冲散他们的阵型,扰乱他们的信心,拖垮他们的体力,寻找更好的机会。

而具体到此时的战事中,接连两场大战,皇太极那边必定已经憋着一口气,要等着李元庆去攻。

但李元庆怎会这般轻易如了他的愿?

此时不过才是六月末,距离七月中旬预定海州之战之期,还有大半个月,李元庆又怎会着急?

吃过了午饭,跟陈忠一起对诸部主要将官们开了一个总结会,布置了下一步的战略方向,具体事务交给陈忠去忙活,李元庆则是来到了布木布泰的小帐中。

昨夜,李元庆刻意灌醉布木布泰,而后又当着她的面儿与苏茉儿缠绵,某种程度上,也是对布木布泰的亵渎。

如果布木布泰发现了什么,李元庆也好隐晦的跟她道个歉。

只不过,一看到李元庆,两女的俏脸几乎同时都红了。

布木布泰昨夜,仿似做了一个……一个有些虚无缥缈的春~梦。

虽然她不确定,李元庆究竟有没有对她做什么,但她的梦里,却是依稀可以感觉到,那个模糊却清晰的男人轮廓,必定是李元庆无疑。

而苏茉儿这边则要简单直接又暴力许多了。

昨夜,她几近彻底被李元庆征服,到现在,腿还有些发软……

“呵呵。大妃,昨夜休息的如何。倒是元庆猛浪了。未曾换温酒。还请大妃海涵那。”

布木布泰忙笑道:“李帅您客气了。都是奴婢不胜酒力。不过,昨夜这一觉,奴婢睡的很香甜。”

旁边,苏茉儿的小脸儿登时一下子红透了,简直要滴出水来。

好在,她此时正站在布木布泰身后,她的主子一时倒真看不见她的表情。

只不过,苏茉儿有些不敢看、却又非常想看李元庆的眼睛,两条并不算丰满、却是足够浑圆笔直的大腿,情不自禁的紧紧夹~起来。

李元庆自是注意到了苏茉儿的小动作,颇为会心的一笑:“大妃无恙便好。这几日,元庆可能会清闲一些,有些时间。抽空,咱们再好好喝一杯。”

“多谢李帅美意。奴婢受宠若惊。”

寒暄几句,李元庆便出了两女这小帐,准备去巡视军营。

毕竟,此时是白天,又是在大营内,两女也不是李元庆的贴心人,自然不好太过贸然。加之昨夜苏茉儿已经帮李元庆分担了不少,李元庆现在身体内各项数值都非常平稳,并不着急。

这时,外面却有亲兵急急过来禀报,“大帅,朝廷来人了。据说是什么钦差大臣,要巡视海州之战。”

“嗯?”

李元庆眉头不由一皱,“来者是何人?到哪里了?”

亲兵忙恭敬道:“大帅,据说是户部给事中薛国观。此时已经在三岔河上了船。”

“薛国观?”

李元庆想了片刻,嘴角边忽然露出了一丝说不出的笑意,“我知道了,去将此事通秉与陈帅。”

“是。”

………………

第1325章 过街老鼠?

~~~~~~

“薛国观?”

“元庆,这龟儿子怎的会在这种时候来这里?咱们的战绩此时还没往上报呢,这龟儿子鼻子有这么长?”

陈忠也没想到薛国观这臭了名的过街老鼠,不在山海关老实呆着,竟然在这个节骨眼儿上跑来这里,脸色不由沉沉阴郁了下来。

李元庆一笑:“大哥,薛国观此人,我虽与其接触不多,但他能在此时过来,恐怕,传言有误啊。”

“这……”

陈忠忙看向李元庆,“元庆,你是说……”

李元庆笑着拍了拍陈忠的肩膀,贴在陈忠耳边道:“大哥,人非圣贤,孰能无过?这老薛也算是个人物,咱们便多给他些面子。这样,大哥,你亲自去三岔河迎他,先试试他的口风。”

时至此时,陈忠面儿上脾气虽依然火爆,但其核心,却早已经变成了合格的‘老官油子’。

瞬时,他便有些明白过来李元庆的深意,笑着点了点头,“元庆,放心吧。我现在便出发,保证将咱们这位薛老爷,好好伺候妥帖了!”

看着陈忠快速离去,李元庆的嘴角边不由露出了一丝说不出的笑意,慢斯条理的点燃了一颗雪茄,口中低低道:“穷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那。”

…………

正午的太阳高高挂在正中,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说不出的燥热。

人在这种环境下,就仿似是笼屉上的包子,稍微再来点火,怕就能把人给蒸熟了。

尤其是在河岸两边,时而可以看到不少后金军的游骑哨探,极为阴狠的盯着河上的大船,让一身大红官袍的薛国观,感觉并不是太过美妙。

不过,饶是如此,薛国观并没有选择装备了冰块夹层的凉爽又舒适的船舱,而是一直缩在船头的盖板底下,笔挺着身子,故作饶有兴致的打量着周围的神色。

别说。

他这高高在上的官老爷派头,加之这颇为正派威凛的气势,便是船上的长生营将士,也被他震住了,对他都很恭敬。

甚至,薛国观还听到有水手低声议论,说是‘很少见过他这么胆大、又有派头的大官儿了。’

这让薛国观心里感觉很好。

或许。。。。。他未来的前程,并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糟糕也说不定。

只不过,一想到即将要面见的那位高高在上、简直仿似太阳一般耀眼的大明新兴权贵,饶是他薛国观已经见多了风浪,心底深处,却还是有些止不住的打鼓。

遥想初见李元庆,已经是快十年之前。

那时,李元庆还是一个默默无闻、费尽了心思在京师跑门路的小将官,而他薛国观,却是刚刚傍上了魏公公的这架大马车,意气风发。

可惜啊。

那时的他,眼高绝顶,又怎可能对李元庆这种默默无闻的小将官假以颜色?

以至于,就在身边的机会,却让他就这般白白放过,而到了此时,他再想与李元庆拉近关系,那可就……

“呼~~~。”

一阵暖风拂面,薛国观不由长长的吐出了一口浊气,借着旁边舵手的观察镜面,打量了一眼自己。

镜子虽是微微有点斜,但薛国观却依然可以看到其中光鲜笔挺的身影。

身为万里四十七年的进士,薛国观今年只有四十出头,正值年富力最强,精神状态最旺盛,政治生命也最坚挺的时刻。

只可惜,造化弄人,魏公公的倒台,使得他老薛由高高在上的希望之星,未来的中流砥柱,一下子变成了人人喊打、简直恨不得人人诛之的过街老鼠。

好在他薛国观精明无双,提前在大风暴来临之前,便找了一条退路,来北地巡边。

但薛国观很明白,这东西,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

如果他屁股底下这坨屎擦不干净,这一次,他想要再凭借瞒天过海的手段,鱼目混珠,蒙混过关,恐怕绝没有那么容易啊。

但他薛国观是何人,又怎可能会坐以待毙?

这时,大船前方,出现了一片规整的码头区,薛国观扫视片刻,精神登时为之一振。

他已经清晰的看到了码头一侧,有一杆镶了金边的‘陈’字大旗,‘难不成,陈忠就在这里?’

而没片刻,一名金盔大将,在数百名精锐将士的陪同下,快步从码头的休息区的临时木屋里出来,到这边来迎接。

薛国观以前在大朝封赏的时候见过陈忠,一眼便认出来,心中不由大喜。

很快,亲兵放下了悬梯,薛国观忙小跑几步,快步下了船,忙笑着对陈忠恭敬拱手道:“我说今早上喜鹊怎的一直叫的不停,原来,今日出门碰贵人那。陈帅,久违了。”

“呵呵。薛大人,您~~,您这可是搞突然袭击啊。还好我老陈准备周全,若不然,怕是真要被薛大人抓到把柄了哟。”

伸手不打笑脸人。

不过,陈忠也耍了个巧,语气恭谨之下,却又微微带着几分刚硬,就看接下来薛国观如何接招了。

薛国观这种老油子,又怎可能不明白陈忠的言下深意?

片刻,忙笑道:“陈帅说笑了。陈帅与定海伯在北地鏖战辛苦,薛某身为钦差大臣,肩负天子、朝廷所托,却未能在第一时间赶来战场,这才是薛某的失职啊。”

说着,薛国观笑着从袖口中取出一叠银票,差不多得万两,笑着递到了陈忠手中:“陈帅,这是薛某这些时日,小心筹措的一些军需军饷,也是薛某和辽地百姓们的一份心意,还请陈帅莫要推辞啊。”

薛国观这话虽说的婉转,但陈忠可不傻,瞬时他便明白过来,这是薛国观给他陈忠的见面礼。

如果这事情说出去,怕是能让人笑掉大牙。

这怎么可能呢?

这根本就不可能发生啊。

高高在上的文人官老爷,圣人门生,怎的可能对武官泥腿子送礼,还一出手便是万两级别,这根本就不能啊。

但眼前,事情却是实实在在的发生了。

陈忠本想开口拒绝,但这时,令他有些惊悚的是,薛国观的眼睛里,竟然露出了几分说不出纠结的哀求……

陈忠这种脾气,吃软不吃硬。

如果你跟他硬来,那必定是要硬罡到底,但~,如果你跟他来软的,上来便先摆出弱者的姿态,事情怕是要顺利不少。

很显然,薛国观此时赌对了。

陈忠犹豫片刻,笑着将银票收起来,笑道:“薛大人,感谢您的关怀啊。此事,我必会尽快禀报定海伯知晓。”

薛国观不由大喜,“多谢陈帅了。”

两人寒暄几句,陈忠正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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