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地枪王张绣-第1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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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较已定,张绣与二人先回到府中,张绣见到皇甫嵩脸色红润,想来内伤已经好了许多,原本奄奄一息的朱隽脸色亦好了许多,行走自如,谈笑风生,华俏与张机的医术可见一斑。
等了一会,法正和钟繇已经到了,二人开始还不太明白为何刚才散去又将他们找来,见到厅前坐着的三老,立即就明白前因后果。
几人坐定之后,蔡包当先开口道:“伯渊,当年从东观、兰台救出的藏书老夫已经将大部分整理好,有些散乱的典籍老夫亦将其放到一处。老夫与义真、公伟商议之后。却是想在南阳建一学府,招收弟子。教授儒家典籍,不知伯渊以为如何?。
张绣点头笑道:“学府之事对绣亦有利,绣自应允。不过绣以为。只教授儒家典籍,却是失之偏颇。”
蔡包听得,眼眉一挑,问道:“伯渊有不同的提议?”
张绣点头道:“然也。昔年齐国于临淄建稷下学宫,诸子百家于学宫争鸣斗辩,何其让人向往。既然建学府,何故只教授儒家典籍?如今百家虽然已经式微,但典籍仍在,既然如此,当授百家典籍 以复当年稷下学宫之盛况。”
顿了一顿,张绣继续说道:“既有东观、兰台之藏书典籍,而岳父乃是当世大儒又精通音律,皇甫公、朱公精通兵法,公棋先生深明老庄与阴阳学说,有诸位在,不难复现当年稷下学宫之盛况。”
蔡芭听得,时而欢喜,时而皱眉,最后还是说道:“伯渊所言有理。不过当年武皇帝定下独尊儒术。如此大张旗鼓讲百家学说,只怕
张绣摆了摆手,说道:“无妨,如今天下分崩离析,各地诸侯只顾东征西讨,自不会来计较此事。如若岳父担心复兴百家,儒术式微 那就错了。”
蔡邑听得,不解道:“伯渊此言何解?。
张绣说道:“武皇帝独尊儒术。使得百家式微,然而百家并未消亡。而是早已融入于儒家当中。圣人只言仁,而墨子以义攻之。
然而自孟子之后,墨家开始式微,非是墨家无能人,实乃孟子已将墨家所言之义融入儒家当中,而又槟弃了墨家之糟粕,后人有云孔曰成仁。孟曰取义,而孟子之义却是取自于墨家。”
顿了一顿,张绣又说道:“后道家、法家、阴阳纷起,然于武耸时董子一并纳之而入儒家。故此绣以为百家复兴,儒家非但不会式微,更因有百家攻击,而更为完善。孟子之前仅有仁,而孟子之后仁义并称可见一斑。”
蔡邑听得,叹道:“不想伯渊对学说见解如此独
皇甫嵩和朱隽亦同时点头道:“老夫亦赞成。”
张绣点了点头,笑道:“《诸子略》中将先秦学派分为十家,其中儒墨道法为四大显学,另外还有阴阳、名、纵横、杂、农小说合计十家。然经过年岁洗礼。名家、农家、小说三家典籍基本已经遗失 实难以重现昔日之辉煌。不过先素又岂止十家。孙武作《孙子》可为一家曰:兵;扁鹊神医,救万民。可为一家曰:医。皇甫公与朱公深通兵法,可讲兵家典籍;元化先生与仲景先生当世名医,可讲医家;岳父精通六艺,可分讲礼乐射御书数,如此学府不难重现当日稷下学宫之辉煌!”
蔡邑听得不住点头,叹道:“伯渊所言有理,之前却是老夫眼光太过狭隘了。”
张绣听得,笑道:“岳父只是一时未想到而已,既然如此,当在宛城中择一地而建学府。”说完,将目光望向钟繇。
钟繇想了想,说道:“此事易尔。城北尚有原来世家离去之后丢空宅院,只需稍加改建即可。”
张绣点了点头,又说道:“学府所讲深奥,未必人人难明,元常可在学府附近建蒙学三所,请儒士教授百姓识字。而进学府者”必先要考教才学,只有通过考验,才可进学府听课。绣以为学府之中讲学先生分三等,名传当世之大儒,有著书立说者为上师,各地名士为中师,而能通过考验之学子,有意在学府讲学则为下师,学府之长为祭酒。不禁各地大儒、名士到学府中讲学,亦不禁各地学子于学府中求学,不论出身世家、寒门,只论才学,不论出身,不知诸位以为如何?”
众人听得,一同击掌赞道:“好!”
法正笑道:“主公可酌情开放东观、兰台藏书,如此更好。
张绣听得,笑道:“知我者孝直也。绣准备列项,如绣治下学子,可翻阅部分稀罕藏书,而外地士子。只能翻阅寻常典籍。天下读书人皆爱书,本将有近三万卷藏书在手,不愁各地英才不投至本将麾下!”
法正听得,笑道:“只需学府建成并成功运作,不出十年,主公再不用依仗世家之力。”
张绣听完,微笑以对。
这时蔡琶却是说道:“既然商议已定,伯渊且为学府赐名。”
张绣想了想,说道:“宛城属南阳郡,而又是是要重现当日之稷下学宫,就名南阳学宫。绣准备先在汉中郡以及新建的洛阳城中建学府。派中师和下师讲学,以后各地大城均设学府。如若各地学府中有英才,可送来学宫听课学习。如今学宫地址,就设在宛城,不知诸位以为如何?”
蔡笆、皇甫嵩、朱隽三人自然同意。钟繇听完,想了想,说道:“兴建学府花费并不多,用钱最多处只在书籍,不过主公如今可印刷书籍,纸制书籍运送亦方便,当是无碍。”
张绣听完,说道:“如此,兴建学府之事就交由元常处理。至于请各地大儒、名士到宛城讲学之事,就交由岳父处理,相信以岳父之名。当能请到不少当世名士来讲学。”
蔡邑呵呵一笑,道:“老夫将老脸阔出去了也将那帮老家伙找来。”
皇甫嵩和朱隽听得,亦笑道:“老夫亦如此。”
钟猜将自己的事情记好之后就匆匆离开,张绣则与众人商议了一些细节之后。才将他们一一送走,再看天色之时。已经临近黄昏,忙碌了一整天,才算是将水军建制与兴建耸宫这两件影响深远的大事处理完。
十日之后,宛城南郊,只见留在宛城的众将悉数到齐,而其中一人年过四十,满脸威严,而如今神色凝重。正是长安守将黄忠。
今日正是烈士墓园建成之日,亦是张先和雷叙迁坟入烈士墓园的时候。一切依照礼制将张先、雷叙二人重新下葬好。法正则是手持一篇祭文在念读。张先、雷叙作为张绣麾下最先牺牲的大将,受到的待遇还是不错的。
待得法正念完祭文之时,就有士卒将早就折磨得不似人形的俘虏张横押了上来,黄忠见到张横,怒气就开始上涌,一脚将张横踢到张先、雷叙坟前,脚踩在其背上让其跪下。接连用力三脚,逼着张横向张先、雷叙二人磕了三下头。
张横此时还将头望向张绣,有气无力地求饶道:“请大司马饶命”他消息闭塞,还不知道张绣已经被封为膘骑大将军。
黄忠听得,怒哼一声,说道:“不用求了,你今日必死无疑,本将就要取尔首级,以慰张先、雷叙在天之灵。你如此行径岂是好汉所为。韩遂麾下有将如此,当是耻辱。”
张横听得黄忠所言,自知必死。用怨毒的眼神先后看了黄忠和张绣一眼,忽然大声说道:“来吧,给我一个痛快,我死后做鬼亦不会放过你们,且看你们如何被我家主公杀败。战死沙场。”
黄忠听完,怒哼一声,双手持金背朝阳刀向下一挥。
“刷
手起刀落,张横立即身首异处。不过黄忠亦如他所愿,给了他一个,痛快。一脚将其尸首踢开,黄忠收回金背朝阳刀,向张绣行礼道:“忠谢过主公。”
张绣点头说道:“张先、雷叙皆是忠勇之士,汉升为袍泽报仇,本将焉有不允之理。不过听闻马腾、韩遂二人又蠢蠢欲动。汉升当速回长安,以震慑宵”
黄忠答道:“主公且放心,当日主公所行离间计早已成功,整个冬天忠不断派出探子到两人治内。早已探得二人联盟已经名存实亡 马腾、韩遂必不会再联手进攻长安,虽还未兵戎相见,但亦只是各自为政。”
张绣听得,说道:“虽然如此。但汉升切不可大意。”
第三百一十七章 西凉马家
心中稍定,安排杨秋大军在左冯瑚屯驻,以防张绣追兵,又安排程银率领部分残军屯驻安定郡,以为救应。之后自己领着成公英、李堪、候选三人连夜逃回金城老巢。
回到金城之后,韩遂怕杨秋、程银大军不足以抵敌,连忙派遣援兵。截止建安元年前,韩遂布置在左冯钥有大军三万,安定郡大军两万。以防备张绣出兵收复关中和北取凉州。
回到金城之后。韩遂立即将成公英找来,问道:“公英以为,马腾是否与张绣贼子有所联系?”
成公英想了想,无奈地答道:“主公,此事俊亦说不准。当日张绣攻城外大营,明明可擒住马超、庞德,却是放二人以及大军归来,而我军则损失惨重。再后来张绣攻城,却偏偏攻破了马腾守卫的南门,曾听人言是张绣大军忽而在城内出现,里应外合攻破长安城的,但此事真假难辨,俊以为可与马腾继续合作,然须多加防备。”
韩遂听得,怒哼一声,拍案骂道:“还要本将与马儿合作?这次进攻关中,他儿子和大将首先就被黄忠打得一个全军覆没,令我军士气骤降,若非有公英出谋,我军岂能飞夺长安。然而到得长安之后,马腾与张绣之间就有书信来往,哼,这次兵败长安,只怕是马儿欲与张绣联手铲除本将罢了。合作之事休要再谈。从今以后我韩遂与马腾各不相干。”
成公英听得大惊,知道很难劝住韩遂,想了想便说道:“主公虽然与马腾各不相干,但两军同盟却不可瓦解。”
韩遂皱了皱眉头,拍案道:“既然各不相干,要联盟何用!”
成公英立即劝道:“主公,只耍有这联盟在,张绣则尚有顾忌,不敢大肆进攻。俊听得马腾侄子马岱被擒,只怕马腾与张绣不会善罢甘休,定必会再出兵长安,到时马腾来邀主公出兵,主公只推脱即可。让马腾与张绣二虎厮杀,主公只稳住金城,观二虎相争,待其有伤,即以雷霆之势灭其中一方,岂不妙哉。”
韩遂听完,哈哈大笑道:“好!公英果然是本将之子房,果然是妙计。”
成公英望着大笑的韩遂,满心担忧。暗道:“两家若不同盟,只会被张绣各个击破,唯今之计亦只有静观其变,等马腾被张绣打败之后。某再劝主公出手相助吧。
韩遂这边布置大军,马腾亦如是。有马岱断后,马腾和马超被庞德打晕,未到咸阳城已经转醒了过来。庞德在二人醒后立即跪下请罪。并告知马岱并没有追上来。马腾的心就一直悬着,也没有责怪庞德的心思。
退到咸阳之后,马腾让庞德驻守咸阳。并派出大量探子去打探马岱的消息,又传书马跃于陇右各县布防。自己则和马超逃回天水,并不断增兵咸阳和陇右各县。
凉州,天水马家府中。
马腾回到府中,二儿子马休。爱女马云禄还有小儿子马铁连忙接住。见得一向英勇的父亲和大哥战败的狼狈模样,三人都惊讶不已。马休不解地问道:“大兄还有令明大哥武艺高强,怎么会战败?”
马腾简单地将战争的经过讲了一遍,虚岁已经十三的马云禄听得,小嘴一撇,不屑道:“张绣这人当真卑鄙无耻,只会使些下三滥的计谋。如若是堂堂正正交战,怎会是父亲和大兄的对手。”
马超听得,摇头说道:“小妹错了。之前却是为兄自大,张绣麾下黄忠、赵云还有那太史慈武艺都胜过为兄。张绣更是厉害,独斗为兄和令明不落下风,此次为兄输得心服口服。虽然这次输了,但这耻辱我定会向他们讨回来。”说完向马腾行了一礼,说道:“父亲。超先回去练枪了。”说完心事重重地回到自己房中,不久之后后院就传出马超练枪的声音。
马超走后,亦是心事重重的马腾挥退了两子一女,自回房中去了。
马云禄见得,轻哼一声,皱了皱琼鼻,抱怨道:“爹爹和大兄怎么了。这次回来对云禄都是不闻不问的。”
马休乃是二子,年龄已经有十六。亦已经懂事,便说道:“父亲和大兄应该是为堂兄被擒之事耿耿于怀吧。不过若无堂兄拼死断后,只怕我们此时亦见不到父亲和大兄。”
马云禄轻哼一声,说道:“这张绣当真可恶,令到爹爹和大兄都不开心。二哥,现在堂兄生死不知。不若我们为爹爹分担一二,帮爹爹打探堂兄的消息。”
马休听得,问道:“你又有什备鬼主意?”
马云禄展颜一笑,说道:“二哥怎可这般说云禄,云禄知道二哥与很多游侠儿都有交情,他们行走江湖。最善打探消息,不若二哥请他们去打探堂兄的消息,如何?”
马休想了想,而后笑着捏了捏马云禄的琼鼻,说道:“你这次的鬼主意倒是不错。”
马云禄白了马休一眼,不满道:“什么鬼主意,本小姐是冰雪聪明。”
马休笑了笑,说道:“好吧。二哥这就去打探消息,不过小妹你莫要顽皮,马铁,你是男子汉大丈夫,要看好你姐姐,知道吗?”
马云禄与马铁乃是龙凤胎,马铁只比马云禄小盏茶功夫出生 但就是这盏茶功夫,就导致了马铁十多年被马云禄欺负的悲惨命运。听得马休的话,马铁大声地应道:“二哥放心就好。”
马休点了点头,就转身离去。待得马休走远,马云禄却是回过头来。盯着马铁,恶狠狠地说道:小弟,你才才说什么?”
马铁见得,连忙赔笑道:“姐姐你误会了,在二哥面前当然要装装样子,二哥走后自然小弟自然以姐姐马首是瞻。”
马云禄点了点头,说道:“算你识相,走,跟姐姐去看看大兄。”
马铁听得,连忙摆手说道:“姐姐不要啊,父亲方才已经说了,不要妨碍大兄练习枪法。”
马云禄轻哼一声,说道:“放心,大兄最喜欢你姐姐我。”说完当先朝后院走去,马铁无奈,只得跟在后面。
还未走到后院,就听到刺枪之声不住传来,马口咖寺忙加快了脚步,马铁具得“亦紧随其云禄站在小的练武场外,见到场中马超不住抖动长枪,团团枪影舞出,如狮如虎,威猛异常。
马云禄双目放光,喃喃地说道:“大兄真厉害,武艺又进乒了。”
马铁附和着点了点头,说道:“没错,大兄真的很厉害,只怕我这一生,武艺上都不能追上大兄。”
马云禄敲了马铁的头顶一下,骂道:“没出息。”
马铁委屈地捂住头顶,小声嘀咕道:“我说的是事实嘛。”
就在两姐弟对答之间,场中的马超已经收枪,说道:“云禄,铁弟,过来吧。”
马云禄听得,欢喜地跑了过去,并递上布帕,马超接过布帕擦了擦汗。问道:“为兄出征这数月,在家中有没有顽皮?”
马云禄摇了摇头,装成乖宝宝的样子,说道:“自然没有。”
马超难得地笑了笑,但很快又恢复到心事重重的样子。马云禄见的。问道:“大兄是担心堂兄安危吗?”
马超摇了摇头,说道:“斥候没有找到慎之尸首,他应该是被赵云和太史慈之中其中一个擒去了。当日张绣能放过为兄与令明,应该不会杀慎之的。”
马云禄听得。奇道:“大兄,你好厉害啊。以前你定不会想到这些的。”
马超听得,自嘲一笑,说道:“是啊,经一事长一智。这数月征战确实经历了很多,他们真的很厉害啊。”
马云禄听得,问道:“大兄说的他们是张绣和他的手下吗?”见马超点了兵头,马云禄接着说道:“在云禄心中,大兄是最厉害的。”
马超摸了摸马云禄光洁的额头。笑道:“云禄说得不错,我马超才是最厉害的。他们之中。最年轻的赵云亦比我大,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