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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宋朝没事-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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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文笑着将他扶起道:“这如何使得,衙内乃是将门虎子,千金之体,我又如何敢让衙门做了亲随?”

杨宗保却双膝跪倒只顾拜倒:“适才,我是心服口服。我也不是那不识时务之人,不知晓厉害,只是方才说话,却是要算数的,做了大人亲随,那武艺方面,还望大人日后多指点一二!”

第五十一章心性如春

且说那杨宗保要拜苏文,苏文只拿眼儿斜睨,不动声色道:“衙内还是回转京城罢!”言罢,也不再说话,只与吴大牛一同往营帐而去!杨宗保见苏文不顾而去,却也不动,只顾跪在此地,转头对苏文身后大声道:“我杨宗保乃杨家之后,绝不会做那食言之事,若是大人不肯收留,我便跪在此地,直到大人回心转意,以彰我决心!”

苏文理都不理,只与那吴大牛一同进了营帐。那吴大牛面色有些犹豫道:“兄弟,那衙内禀性,俺也稍稍知晓一些,这一路上与之同行,却也是一个倔驴子的主,难不成便让他跪在那里?只怕那太尉面前不好看!”

苏文笑道:“无妨,我自有主张。”因又问道:“你这才回来,想你那先前的屋子也不堪住了,我替你在城内置办一处住所罢,住在军营也终不是个事,今天你便住在我那内衙,还有一些空着的厢房,待明日再说!”

吴大牛也不推辞,便笑道:“只听你的便是,俺也没个主张!”苏文又与吴大牛叙了一会话,说了一些往事,又为那张小年叹息了一回,又不知他出处。

说了一回,苏文又唤张诚进来,与那吴大牛做了介绍,那吴大牛也是个爽利人,三人私下便以兄弟呼之,苏文见说的兴起,便一边吩咐了军汉,张罗了一桌酒席,三人吃的熏熏的。这一顿酒食,直吃到日落时分。

苏文先在营中安顿了吴大牛,又横披了一件绯色的长袍,便要出辕门,径往杭州城巡检内衙而去。见那斜阳之下,校场之中,似有人影跪地,影投地上,竟然是巍然不动!于是便一路过去,笑道:“衙内还是起来罢,若你这般,传到太尉耳中,须落了他的面皮!”

杨宗保抬头凸胸,昂然道:“若是让父亲知道我言而无信,只怕更无面目见人!若是大人不肯收留,我便跪死无怨!”

苏文点头道:“你这般倔性子,却做不得我的亲兵,也当不得我传艺。也罢,明日早起,我自会来军营巡查,我刚于厅事中与吴直长张都监等饮酒,残羹冷炙还在,先收拾了罢!”说完,也不理会他,径直出了辕门。

那杨宗保见他出的远了,方才回味此话,不由大喜,忙忙的爬起身来,径往大营厅事中去了,这便是:诚心自有福至,将门俱有倔后!

苏文自回内衙,那陈氏与苏小小正值偏厅用饭。见苏文回来,苏小小便要丫头张罗碗筷。苏文笑道:“且莫忙,我已经用过饭了,适才在军营中遇着旧日兄弟,用了酒饭!”因又道:“我且去张府问个讯。“

苏小小点头道:“这倒是应该,想那翠儿姑娘与薇娘也是个有情有义之人,郎君切莫负了她们,只是这出走良久还未有音信,倒是让人揪心。若今日还不得消息,郎君若是得空,不妨向那安抚使大人告个假,亲自去寻,也强似那些没用的人如无头的苍蝇!”

那陈氏惊道:“那翠儿姑娘不是说去探亲,缘何便失踪了?再说那薇娘又是何事?”

苏文无奈,便将那翠儿与薇娘出走的缘由说了一遍。陈氏叹道:“真真难为这两个可人了,若是在外生出甚事,便是你这孽障的罪过了!”

苏小小便劝道:“往日里听郎君说那小姐与翠儿姐姐之事,想来自有才智,纵然是出门,也定然无恙,大姑还是放心罢,若是在寻不到,郎君再去,定然没有寻不着之礼。”又劝慰一番,那陈氏方才放下。

带回到厢房中,苏文便对苏小小道:“这番谢谢小小了!”

苏小小轻笑道:“没来由,谢我作甚?”

苏文只伸手,将苏小小一双柔夷执于手中笑道:“别人不知,我还不知你的心意?难得你这般通情达理,我先前也有这般想法,想要亲自去寻,又怕你心里有些疙瘩,便一直藏着。”

苏小小摇头笑道:“也别谢我,我只是风尘中人罢了,幸得郎君怜悯,才得以超脱那苦海,郎君没有嫌弃小小,小小又岂能不为郎君计?”

苏文点头,再无话语,只与小小执手共坐一会,便是无声胜有声。坐了一刻,苏文自去张府闻讯。那小小见苏文出了门,轻叹一声,一径儿往那花谢亭台而去,调弄琴弦,却终不成调,只得作罢,复又叹气。想这落霞满天,复有孤影徘徊!

苏文与厅事见了张阁老,复又问起薇娘之事,却毫无消息,只是叹气。苏文便道:“如此,倒是我负了两人良多,如今我也有一个主意,那两浙安抚使素与我交好,我去告个假,亲自去寻便是!只怕要强上许多!也有个方向!”

张阁老摇头道:“这为官任上,最是难得告假,不然惹得上司不快,圣颜不喜,对你那仕途,却是大有妨碍,且先放着罢,若是我那孩儿福多,自有她的一番造化,若是福薄,即便在家,也有厄运。”

苏文无奈,只得安慰几句,便草草告辞回来。一边自思道:我且先去告假,若是不准,我便是弃了这个官儿也无不可,想那薇娘、翠儿,这番情深意重,怎么可能辜负?苏文回家,又将心中所想与小小陈氏说了。两人俱都赞同。也令苏文心中有些宽慰。

次日,苏文便径往安抚使衙门,向林观告假。林观甚是看重苏文,准了假期,又嘱咐道:“这番出门,定要小心在意,不管寻着寻不着,且不可长期逗留,坏了衙门的规矩,虽有老夫周旋,也不宜长时间逗留!”

苏文点头答应。自回内衙,收拾了行李,挂了腰刀,又提了一把朴刀,那小小又自在包裹里放了些金银,道:“此番出门,别苦了自己!”苏文点头答应,又去军营,将事情交与张诚打理,又吩咐吴大牛从旁协助,只道自己最多两三月便回,不必挂怀!

吴大牛点头道:“俺知你这番,也是为了那两个女孩儿,且莫辜负,这里事情,但且放心!”那张诚亦道放心。苏文这才告辞出了军营。苏文出了军营,径投北向而去。

且不说苏文投向北面,迤逦寻去。单表那张薇娘与翠儿趁了月色,卸了裙钗,换了男装,出了后花园,径往北上而去。一夜辛苦,至天微明之时,已然离那杭州城远了。又一路伊利而行,过庄歇店,沿途打听。

那张薇娘初次出远门,一路上尽是新鲜事物,一时间将那寻郎大计都抛诸脑后,自是一番欢呼雀跃之态。翠儿也是少年心性,若脱笼之鹄,两人一边打探,一边沿途赏景,竟然毫无思归之意。只道是:莫向天涯怨别离,人生难道会难期?赏尽霜雪恋颜色,萍散有聚在何时?

眼见得过了两月,已近深冬。这日,两人迤逦来到一城,远远望去,却是一个好雄伟所在:宛如虎踞龙盘,隐有帝王之气。走得近了,抬头看那城门之上,却是到了应天府了。这应天府自古便是帝王陪都,又是太祖皇帝发迹之地。

这应天府果然是六朝故都,繁华之地,一入城中,旌旗酒幌,迎风招展,人群熙攘,叫卖不绝,自由一番热闹景象。

张薇娘叹道:“自以为杭州便是人间繁华之所,却不想是坐井观天了。便是一个陪都,就有如此繁华之景,比杭州犹有过之,那京城之地,倒是想要再看看就好!”

翠儿摇头笑道:“姐姐只管在此感叹,却不知郎君还在何处?似你这般寻人,倒也悠闲自在,毫无心性!”

张薇娘脸儿一红,嗔道:“先前说好,出门在外且不可姐妹相呼,你这番又错了!”

翠儿便催道:“罢了,好哥哥,快些儿寻个店家住了罢,走了这许多路,也不觉得乏?”两人说着,便沿途寻访,寻了一家干净店家,要了一间客房,打尖住宿。

歇了一阵,那张薇娘笑道:“此番出门,自又涨了一番见识,难怪古人言:读万卷书,行万里路。真真不错,若不是藉由寻郎君,侨办男子,那得这般机缘?”

翠儿苦笑道:“你只管涨了见识,我却连郎君的一丝发儿都寻不见,这便如何是好?”翠儿此言,让张薇娘也只叹了口气。忽闻得那窗外喧嚷,张薇娘笑道:“却不知是何事如此噪杂!”说罢便推开那临街的窗子。

但见那窗外却是一长蛇大队,中有八抬大轿,那轿顶雕着凤头,鸣锣开道,引得众人围观。张薇娘便要下去观看,翠儿只是一把拉住道:“你只管寻这些热闹所在,切莫惹出事故来!”

张薇娘笑道:“又这般说我,我便不出就是!”因唤了小二进来,笑道:“刚才见那街上鸣锣开道,好不热闹,却是何人这般威风得紧?”

那小二陪个笑脸道:“那是升国公主凤驾,因看望升王路过此地!”说罢又显得神秘道:“这位公子怕也是读书人罢,只闻当今要在春闱之中选取个驸马,两位公子看来也是有福气的面相,来年春闱定然会高中状元,钦点驸马也可行!”

第五十二章后园

第五十二章后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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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翠儿听了小儿的话,便笑道:“是啊,若是能够做得驸马,那才风光呢!我看公子你也是一表人才,又饱读诗书,指不定能够得那公主亲睐。”

那小二也是点头附和,张薇娘只拿眼儿横着翠儿,袖出一块碎银子,赏了小二,那小二千恩万谢,一路奉承着,出房下楼。张薇娘便拿手指儿指着翠儿笑骂道:“我把你个碎嘴的小蹄子嘴扯破,没得这么指派我的!”

那翠儿上前扯着张薇娘的衣襟,转着圈抿着嘴儿笑道:“我瞧瞧,风姿俊美,却不是个风流的才子,多情的公子么?这样的男子,只怕要迷死一帮子人呢!”

张薇娘听了,要恼,只拿手儿去呵翠儿胳肢窝,翠儿忍不住笑,挡不过,便道:“好姐姐,饶了我罢,若是找到相公了,我替你说说相思之苦!”

张薇娘听了,一发不可收拾,只笑骂道:“方才叫我好姐姐了?编派我的时候,可是怎么说来的?若是苏郎在此,指不定还不知道你这个脾性呢?你往日只拿了你那温柔娴静的性子来哄了郎君,若是成亲时,露出了本性,那才有的看呢!”

两人打趣了一回,那翠儿又忧虑起来,叹道:“如今苏郎君还不知在和处?你我这般便如那无头苍蝇一般,能成甚事?”

张薇娘却笑道:“若是这般便寻着了,怎的那奇情绝恋的故事出来?受些波折,未尝不好,也能让你那苏郎君知晓你对他这般的情意坚定!”

翠儿闻言恼道:“小姐不像小姐,亏得还读了那么多书,却不明白事理,我是个做丫头的,便是能做得一个红娘,也是前世的福缘,倒是你日后做了那苏家的主母,不要拿眼色儿指使我便罢了,我怎么还敢道苏郎面前讨好?”

那张薇娘用那春葱儿的手指,点了那翠儿的额头,抿了嘴儿笑道:“我就知道你这张嘴是不饶人的,只管在这里拌嘴,也不像个法子,好叫我等早日寻到那冤家才是!”

只得这一句,两人便再无声息,只拿眼儿,你瞧了我,我又看着你,谁也没有一个主意。末了,那翠儿展眉道:“姐姐你不是会作那画儿吗?不若你将苏郎君画几张出来,你我明日四处寻问一番,便是没有结果,也寻得一丝儿由头也强似于这般抓瞎!”

张薇娘皱眉道:“平日里作画,只是玩儿,有没有名师指点,当不得真,若是画的不像,反而误了人,也不好!”

翠儿便道:“不妨事,你先画出我看,若是我看的满意,便算你过关!”

张薇娘便笑道:“这倒是个好主意!”便一面吩咐小二将来笔墨纸砚,那小二先前的了赏钱,格外的用心,不多时,便将那些器具备齐了!

张薇娘屏气凝神,脑子里将那冤家的摸样琢磨了好几回,这才下笔,须臾便画出一张。自己看了,甚是满意,又唤翠儿来看。

翠儿正自在那房中间四方的桌子边,坐着倒些茶吃,见张薇娘须臾便画好,笑道:“好说不会画哩,怎地这般快?”便端着茶杯吃了一口茶,凑着身子往这厢边看,这一看,却忍耐不住,只将那口中一口水喷了出来,直溅得张薇娘一身水,“哎哟“一声,便扶着那书桌边儿,笑的将那腰都弯了下去,只一只手按着肚子,直翻白眼,说不出话来!

张薇娘脸色涨红,看看画儿,又指着翠儿道:“偏生你又生出一些甚么主意?速速说与我听,便是怪我画的不好,也不至于这般笑我!”

翠儿笑了好一阵,这才直起身子,却见张薇娘坐在那凳几上,只将背儿朝着自己,只是生气,便笑道:“姐姐,你也不看看你方才画的都是些甚么!”

张薇娘转过身,看着那画儿,只见那上面画的那位冤家:置身山水间,一身长衫绸缎,腰白玉环,系金丝带,纱巾的帽儿,那银丝绾带披肩,又似迎风而立,昂昂然诗书满腹,飘飘似神仙中人。好一幅风流才子图。

“这又有何不对?”张薇娘自觉这便是心中那苏郎君模样。便疑惑回首看那翠儿道,“你仔细说出个缘由来,若是不能,又直观笑,我便不画了!”

翠儿这才收了笑道:“若是这般,只怕再难寻到郎君了!这画儿,翠儿倒是觉得极好了,将那郎君画的才貌风流,但只一条,这却是个侧面的像,难不成他人便是从侧面来识得郎君相貌?”

张薇娘一听,在看看那画儿,果然如此,便皱眉道:“却要如何改才好?”

翠儿笑道:“我往常看那城头,都有些寻人的,通缉的告示,只画的正面的面相,不如姐姐便照那般样子画了,让人也认得清楚一些!”

张薇娘沉吟不语,半晌才道:“也只好如此了!”便又铺开纸,心里回想着苏文的面貌,便画出一幅画儿。翠儿见了,在手中端详了片刻笑道:“虽不十分像,倒也似了七八分,这也有个由头了,也罢,明日姐姐与我便拿了这画儿四处打探罢!”

当日无话,至夜里,各自睡了不提。

次日清早。那张薇娘与翠儿便洗漱完毕,又用过早点,拿了画像,上街沿途查问。查访了半日,眼见得日头晌午,又耐不住饥渴,转了几弯,眼见得一家深宅大院门前,好似后花园园门,但见:园门紧闭锁一冬寒翠,墙头嫩黄吐两蕊春意。

翠儿累了,便沿着那石砌的阶儿坐了,只顾招呼张薇娘道:“先歇息一会,在去寻访罢!却不知这冬日日头,也是这般的毒辣,姐姐且歇一歇罢!莫累坏了身子!”

张薇娘点头,又见翠儿作于那石砌的阶上,虽然也干净,但到底有些讲究,只是不肯像翠儿那般坐于地上道:“我略站一站罢!”

翠儿也不劝,只将那眼儿闭了,斜倚在石阶边的老槐树上。张薇娘也神情倦怠,低垂着眼儿,过了一会,却听见那园门“咯吱”一声。开了两扇门儿,从里面出来一个丫头,绸缎衫儿,柳眉星目,自由一番俏丽姿态,忽见门前有人,惊得一声“哎哟”,又将那闪出的半边身儿缩了回去,便听得内里有人说话。

翠儿与张薇娘俱闻此声,回过神来,便知是冲撞了这户人家。翠儿赶紧起身,几步移到张薇娘身边,只是紧盯那园门。少时,便见从内里出来几个青衣小帽的家奴,拿着棍棒绳索,吆喝着,跳了出来。

但见那丫头跟在这些家奴身后,又闪了出来,便伸着兰花般的手指,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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