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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宋朝没事-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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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那太后鼻息微重,对王太监道:“伴伴立了这许久,也自搬个椅子来我跟前坐会,哀家与你闲话一回。”

王太监听了,自搬了椅子,坐于太后窗前,目光熠熠,不敢懈怠。萧太后叹道:“伴伴进宫伺候哀家也有六七年罢?”

王太监点头,只拿袖儿抹着眼角道:“难为太后还记得奴才,这便是奴才的福分!”

萧太后点头,并不睁眼,只是闲话道:“去岁你那干儿子王有才杀人犯事,如今还去做不做那些上不得脸子的抢亲杀人的丑事?”

王太监冷汗下来,赶紧屁股离了椅子,一溜儿跪下磕头道:“都是太后的恩典,奴才那孽障事发之后,幸得太后脱免,如今只在家中做些功课,实不敢再出门一步,还望太后明鉴!”

萧太后便点头道:“慌甚么?起来罢,如今改了,又一心向学,自然有他出头的时日,日后但有功劳,博个封妻荫子的前程,开枝散叶,又有何难?”

王太监磕了头,又站起身,半边屁股挨着椅子坐了,小心道:“若奴才那孽障果有造化,得太后垂青,自是他前世修来的天大福缘,奴才亦与有荣焉!”

萧太后点头道:“今日哀家便给个时机,倒要看你如何行事了!”

王太监忙道:“太后只管吩咐,奴才敢不舍命!”

萧太后便笑道:“也无须舍命,只得一个辛苦差使,从今日起,你便总理主帅将军膳食,我自会下道懿旨,只管拿了去,与之交接便是!”

王太监领命。那萧太后方才睁眼起床,写了懿旨,又用了信印。将懿旨交付王太监道:“这主帅所好蔬食,可每日与我通禀,大军前行,须容不得半丁差错!”

王太监领命。太后又交待几句,方才领了懿旨,自去交接不提。且说那韩元帅听闻探子报后,便与众将士上了那祁州城头,南向而望,果然见数里之外,隐隐旌旗遍布,便为左右道:“这杨延昭素有计谋,用兵颇有心得,若便如那探子所报,只有两万之众,诸位,可如何破之?”

左右诸将或言正面交锋,直接冲杀;或言只派一小队前往,诱其前来,然后设埋伏,一举歼之;更有言道,只需一猛将耳,便可生擒杨延昭。如是这般,议论纷纷。

韩元帅不由摇头叹道:“若是这般,只怕败亡有时矣。那杨延昭岂是这般容易相与的?即便只有两万人马,也不敢轻易言战。”

忽从旁闪出一员猛将,高声喝道:“元帅只管涨他人志气,灭自家威风,这杨延昭即便英雄了得,我等却有铁骑数万。以某之计,所谓大巧不工,不如我军步步为营,缓缓逼近,即便那杨延昭计谋百出,也难以破我军势!”

韩元帅顾首一望,却是一员少年将领,怎生打扮?但见:头戴三叉紫铜冠,一身寸甲白罗袍,披一副连环镔铁铠,脚蹬云根鹰爪靴,手按镶花边腰刀。端的一员猛将打扮。

韩元帅便问道:“你姓甚名谁?”

那员将领昂然答道:“阿里昂是也!”

韩元帅便点头笑道:“还颇有见识,若以你为先锋,可破那杨延昭否?”

阿里昂抱拳行礼道:“定提那杨延昭首级来与元帅!”

第六十八章阵前招降

第六十八章阵前招降

且说阿里昂自向韩元帅请命,韩元帅便道:“且领五千兵马,权作先锋,若有不敌,便立时收兵,某自有安排!”那阿里昂领命而去。

那杨延昭正布置阵势,摆了个鹤翼阵,只等辽军来攻。此阵可攻可守,不过要的熟识兵法者,调度如意,庸者反受其乱。不多时,便见那祁州城门大开,从内里杀出一支人马,摆出阵势,却是一个锋矢阵。此阵势有个讲究:兵力于中央集结,前锋张开,呈箭头形,乃是进攻阵形。中间锋利,两翼张开,亦可防御侧翼。

杨延昭见那阵型严整,气度森严,不由叹道:“辽国亦有大将在也!”心中却暗道:此人只领五千兵马,未尝不是投石问路之举,某却不能全力以赴,只需派个将领,领三千人马,自去对阵便是,若是那辽军掩杀过来,便可引他至我军中,正好擒他,若是不来追赶,我也不动,便能拖些时日,也未为可知!心念已毕,便问左右诸将道:“看那辽军挑衅,谁可与我取其首级?”

诸将中一员将领闪出道:“某来为副帅争此头功!”此人面如重枣,玄色铁甲,手绾一杆长枪,跨一匹银色拳花马,却是号称军中第一猛将的韩伯虎是也。

杨延昭大喜道:“此去只可战,不可追,却不能贪功!”韩伯虎领命,自引三千军马前往迎敌。两军军两厢摆阵,主将各自上前。

那韩伯虎见辽军阵前,乃一员白袍虬髯猛将,壮肉横生,手绾长柄大环刀,于是大喝一声道:“兀那番将,可通性命,某枪下不留无名之鬼。”

那番将哈哈大笑道:“宋人狂妄,休叫闪了舌头。你爷爷乃是辽国阿里昂是也,专来取尔宋人首级,成就我勇猛之名。今日,便叫你有来的,无回去之理!”言语之间甚是轻蔑。又将手中大刀一摆,指向韩伯虎道:“宋人小儿,报上名来,黄泉路上,免得做了黄泉路上无名之魂。”

韩伯虎怒道:“你爷爷乃大宋韩伯虎是也,且叫你知晓我手中长枪厉害!”说罢,拍马上前,将那手中长枪舞得如风车一般,好似做了一个满天星的烟花!

阿里昂大喝一声道:“好枪!”拍马赶上,手中长刀,却似力劈华山,当头斩下。两人便在那阵前一来一往,好似猛虎出匣,又如苍鹰击风。两军各自鼓声呐喊声,不绝于耳。

战了三十余合,阿里昂大叫一声道:“果然好枪法,某不敌也!”转身就走。韩伯虎那肯放过?拍马就随后赶来,口中骂道:“辽人无耻,却望哪里走,看爷爷一枪取你性命!”从后快马赶上,只一枪,径从阿里昂背后搠去。

好个阿里昂,也不回身,一个躲闪,便钻到马腹下,堪堪躲过这一枪。那韩伯虎这一枪力量奇大,枪势用老,来不及收回,却见那马肚下戳出一把大环刀,径朝当面而来,大惊失色。举手便当,那刀断其手臂,“咔嚓”一声,将韩伯虎当胸戳了个对穿,那韩伯虎一跤跌倒马下,挺得几挺,便死得不能再死矣。那阿里昂取了首级,绾在手中,挥军又向宋军掩杀过去。

那宋军见大将已亡,俱亡魂丧胆,望后狼奔豸突,抱头鼠窜,被辽军杀死无数,幸得杨延昭后军掩杀过来,抵住辽军,双方大战一场,鸣金收兵,清点人数,各有损伤。

阿里昂取了首级,将之悬挂于阵前,又拍马上前溺战。杨延昭回顾左右道:“谁可上前一战?”左右俱不出声。那韩伯虎乃是营中第一猛将,其余诸将自认比不上,哪敢再去送死?

杨延昭连问几声,整个阵营无人敢答话。眼见得那阿里昂阵前藏狂,不由叹道:“若得苏将军在此,又岂能容此竖子成名?”又见本阵军中,俱已无斗志,便叹息一声道:“收兵罢!”便自收兵回营,整个阵型缓缓而退,丝毫不乱。

阿里昂见宋兵后撤,却阵型整齐,无丝毫乱象,亦不敢追击,只在那阵前大笑道:“宋人胆小如鼠,当早日降我!”身后士兵俱都鼓噪,口出秽言,哈哈大笑。

那阿里昂见宋兵全营而退,便从容引兵自回城中。径直往帅帐而去。将头献上。那韩元帅大喜,令人将头悬挂城外示众,一面奖赏阿里昂,一面又问军情。阿里昂便道“宋人元帅果然是个俊杰,阵法严谨,。进退有据,纵使兵败,也丝毫不乱。远观那宋人营帐,却似无后援,可图之!”

韩元帅点头笑道:“想这杨延昭不过宋兵先锋,据守此地,不过想拖延时日,以待宋军大队,既然如此,我军便大可进军便是!只不过这杨延昭乃是当世名将,大意不得,可传令全军缓缓而进,步步为营,不怕他有甚计谋!”

于是便传令三军,埋锅做饭,饱食一顿之后,便要与那杨延昭决一死战!众将领俱领命而去,各自安排不提。

且说那萧太后正在厢房中小憩,忽见那王太监急匆匆而来,一见面便道:“太后,那韩元帅传令,今日便要起兵迎击那城外杨延昭之军,令奴才前来禀报,好叫太后做好准备。”

那萧太后怒道:“为何他不亲来?”心中暗恨:此老儿安敢欺我如此?日后定将其挫骨扬灰,方能泄心头只恨。又心道:先前我劝他出兵,他却不从,如今我不劝了,反而进军,须不将我放在眼中,若是此战成功,只怕他从此势大,再无压制可能。一面想,一面暗恨不已。

“王伴伴,管事可还算顺利?”萧太后强收心神,一面扶了王太监之手,出了门道:“诸位将佐饮食须多费些精神,那韩元帅也老了,更是要费心些,以免日夜操劳!”

那王太监笑道:“太后只管放心,奴才做事还算谨慎,一切但凭太后吩咐便是!”

那萧太后这才点头,与那王太监径直往那元帅府而去。早有门将见太后过来,飞也似的往元帅府中通报去了。少时,那韩元帅引数位亲兵,急匆匆而来,见了太后,行礼道:“甲胄在身,不能全礼,太后絮罪则个!”

萧太后点头笑道:“元帅为国操劳,不必如此多礼,哀家前来,也有些唐突了,只是见元帅忽然起意,要与杨延昭一战,便前来问询。不知元帅还有何需要!”

韩元帅点头道:“需要却无,但请太后稍安勿躁,一切随军而行就是!军国大事,自有老臣做主就是,以免太后操劳!”

萧太后点头笑道:“也是,元帅乃是一代名将,自有领军心得,倒是哀家多虑了。”因顾首王太监道:“也罢,哀家也累了,扶哀家歇息去罢!”

那韩元帅笑道:“只怕太后也睡不安稳矣,大军即日开拔,这祁州城只余极少兵力留守,太后在此只有不虞,但请太后收拾行装,一同上路!”

萧太后点头笑道:“元帅所虑极是,哀家这边收拾,随军而行就是!”说罢,扶着那王太监之手,径直而去。那韩元帅以目示左右亲兵道:“且去盯着太后,只可暗中行事,不可张扬!”那亲兵自领命而去。

一路上,那萧太后脸色渐变,怒气冲冲,谓那王太监道:“竖子如此欺我,是可忍孰不可忍!近日你便动手罢!免得夜长梦多!”

王太监赶紧悄声道:“太后息怒,所谓‘小不忍则乱大谋’,若是此时韩元帅出事,那岂不是送了宋军一大便宜?若是的我军大胜之后,再行下手,却是最佳时机!”

萧太后这才脸色稍霁,便冷笑道:“且让此老匹夫多活一些时日!”

且说杨延昭自引军而回,正自烦恼,心道:此一战,不过乃是试探我军虚实,如今我军此番布置,已然逃不过那辽将眼里,只怕这辽军便要全军来攻,如是这般,又将如何应付?正此时,忽然听得营外战鼓真真,早有探子来报,道是辽军来犯。杨延昭急上马上前,召集部属,拍马前行,果然见大队辽兵队列严谨,阵势整齐,直向本营缓缓逼近。

杨延昭看起阵势,不由暗自叫苦:此阵乃是鱼鳞阵。大将位于阵形中后,主兵于中央集结,分作若干鱼鳞状小方阵,按梯次配置,前端微凸,乃是中央突破,两翼掩护。若是此阵来攻,只怕难以抵挡,若是就此退却,只怕辽军便长驱直入,定州城危矣。

好个杨延昭,当即传令,摆了个方圆阵,此阵长于防御,不利追击。但毕竟敌强我弱,如此阵法,便已然是最佳布置。杨延昭见敌军缓缓逼近,不由长叹一声,暗道:只怕此役,便要葬身此地矣。因想那杨宗保已然随着苏文而去,不禁为杨家留下血脉暗自欣慰。

两军已然相距不过三百步之遥。杨延昭见那辽军缓缓停下,阵前一杆杏旗飘扬,上面大书一个“韩”字。为首将领中,一个头戴金盔,身着黄金锁子甲,跨赤兔神驹,长髯白须之人,心中暗道:这只怕乃辽军主帅韩德让便是了!

那韩德让匹马上前一箭之地,喝道:“杨延昭元帅何在?”

杨延昭策马上前,亦距中军一箭之地,昂然答道:“某便是杨延昭,不是韩元帅可有话说?”

韩德让不禁大笑道:“杨元帅慧眼如炬,识得老夫,老夫便长话短说,如今是全杨元帅归顺我大辽,我可保你一个前程,并不输于那宋廷,如何?”

杨延昭大声喝道:“难得韩元帅这般看重,若是韩元帅来投我,便做某只副如何?”言罢哈哈大笑。

第六十九章奇兵救援

第六十九章奇兵救援

且说韩德让阵前劝降杨延昭,虽明知不能成,但心慕杨延昭英雄了得,仍免不了一番口舌,却反被杨延昭嘲弄,自觉无趣,便回到本阵,令旗挥处,早有鼓声阵阵。辽军缓缓前行,十万大军,其势犹如地裂一般,浮土震颤。

杨延昭即命人击鼓,将那方圆阵势紧紧倚住,众军士俱严阵以待。眼见得离得近了,那韩德让将那令旗望前挥动,却是一个冲击的号令。那辽军发一声喊,便如那春汛之潮,又如初夏之水,望宋军阵前席卷而来。

一时间杀声震天,刀光剑影,碧血沃沙。残肢断臂,横卧黄土;忠勇之士,埋身黄沙;这一场好厮杀,煞气冲天惹神怒,日月无光天悯人。

那杨延昭一手绾枪,一手握刀,左冲右突,勇不可挡。但见那:手里长枪,犹如飞天蛟龙,遇着则死;掌中宝刀,好似出笼猛虎,遇着则亡。

韩元帅在本阵之中,见那如猛虎入羊群般,去人性命如探囊取物一般的杨延昭,不由回顾左右诸将叹道:“若我大辽得此猛将,便是占了那汴梁城也无甚稀奇,即便是取了大宋的天下,又有何难?”看了一会,见那杨延昭实乃无人能敌,叹道:“谁与我取他首级来?”

那军中闪出一员骑高头大马,鲜盔亮甲,手绾点钢枪的勇士道:“某取那宋帅首级!”韩元帅一见,乃是那阿里昂兄弟阿里扎是也。也是一员猛将。不禁点头捋须笑道:“若能取其首级,算你首功!”

那阿里扎答应一声,拍马便冲向阵中。这阿里扎果然了得,一枝钢枪使得泼水不进,将挡杀将,兵拦屠兵,如入无人之境,转眼便杀到杨延昭身前,将那枪一指,喝道:“兀那元帅,快下马受降!”

杨延昭大喝道:“竖子安敢欺我?”挺枪来战,那阿里扎见枪势凶狠,不敢大意,全力应战。两人正在征尘影里,杀气丛中,一个使枪的,另有枪法;一个使枪的,自有神机。两人斗二十合,不分胜负。眼见得难舍难分,杨延昭却见那辽军节节进逼,宋军阵势已然千疮百孔,节节后退。不由心生悲愤,且战且退。

此时又听得那辽军中一声绽雷也似的声响,一人斜径里杀出,大喝道:“休叫走了宋人元帅,某来助哥哥一臂之力!”那人正是斩韩伯虎之人阿里昂。但见他大刀挥舞,所过之处,人头落地,策马冲撞,所过之地,人仰马翻。不多时便冲到杨延昭面前,挺刀就劈,那杨延昭挡了一枪,却觉力大沉重,手臂酸麻,暗道:好一个蛮力的辽将,想那韩伯虎却输的不冤。

那阿里扎又抢攻而来,一边是大刀片片,刀光雪影;一边是钢枪点点,繁星闪动。杨延昭抵不住,大叫一声:“走也!”就往回走。

那阿里扎要争功,拍马上前追赶,喝道:“休得逃跑,且看我取你首级!”一枪径冲那杨延昭后背心搠去,只要将他一枪挑下马来。

好个杨延昭,身子早已探身下去,斜挂在那马身左侧,回身一望,那长枪从那身后探出,只一枪,正中阿里扎心窝,挑下马来!此枪法凶险,便是杨家成名自保枪法,名唤“回马枪”。那阿里扎跌落在地,挺得几挺,便一命呜呼,致死也不明如何死法,做了那黄泉路上糊涂鬼!

杨延昭正要上前取其首级,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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