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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5章

这货不是马超-第3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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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来一去,又是传递消息,又要请示处理,岂不是耽误时间?”我微微摇了摇头,“子尼,你亲自去一趟荆州,两郡的政务都可督查协调,务必尽快解决水患带来的灾害。”

“属下遵命。”国渊点头应道,“那就麻烦文和先生替我写一道谕令了。”

贾诩已经撸起袖子奋笔疾书了。

梁聪取出了我的王印,重重地盖在了锦帛之上。

“属下这便前往南阳。”国渊朝我一礼,快步退了出去。

我看着水路纵横密布的南阳与南郡,忍不住叹了口气。

“王上不必过于担忧。”出声劝慰我的,却是今天当值的黄射。

“南阳、南郡归附不久,遭此大灾,百姓必然心有怨气,对新朝的认可恐怕会有所降低,这让我如何不担忧?”

他微一抱拳解释道:“王上与诸位先生久居中原,因而对荆州各郡的地理不甚了解。南阳境内,看起来虽然水路众多,但多为小水,平日驱马可过,即使连降暴雨有所涨溢也并无大碍。只有沔水一路水势较大,但荆州本就多雨,一般来讲,沿河城乡和百姓都会对雨季的灾害有所防备,因而,若是连下三四天的暴雨,就南阳郡而言,整体灾荒应当不致太大。”

“我……我读书少,你可别骗我。”我看着他说道。

“属下不敢。”他低了低头,又道,“至于南郡,王上从地图上就能得知,境内除了一段江水主干之外,只有三条小水,而且江水两岸多为山丘,少有人居住耕种,很难如中原地区一样,河水一涨就会冲溃农田房屋。”

贾诩露出了恍然的神情:“老夫从未去过南方州郡,竟是孤陋寡闻!”

“你确定不会有大问题?”我再次向黄射确认。

他很坚决地点头:“如果只是三五天的雨水,在这个时节也是正常之事,当不会有大碍。”

“那就好……”我长出了口气。

“既然如此……是否把国子尼喊住?”贾诩询问道。

我摆了摆手:“让他去体验一下风土民情,也不是坏事。”

公款出差兼旅游……这可是好福利啊。



水患有人去勘察了,科举这边王烈也到了最忙碌的时刻。

“王上,这是此次科举初步拟定的试题,请过目一阅。”他亲自捧着试卷在案几上铺展开来,他身后是礼部的几位司长——除了现在正忙于筹备新太学的老蔡。

“好,”我点了点头,“你们先坐下。”

“试题的类型和体例大致都沿袭了去年,只是在题目的选择上……按照王上的要求,不再以《春秋》、孔孟学说为主,更多地兼顾了各家各派的著作。”科考司的董遇从旁说明道。

“很好。”我一边看一边瞎点头——我总不能告诉他……虽然他们兼顾了各家学说,但老子还是基本看不懂吧?

“至于最后的策论……”他迟疑了片刻。

我翻到了最后,一看之下,竟然失笑:“这好像和去年的变动不大?”

“是,”董遇小心翼翼地说道,“属下等认为,王上当初拟定的这七个题目,放在今时今日,依然可以用来选拔各类人才,因而决定沿用下来。”

我想了想,倒是确实如此:无论是讨论汉室如何衰败,分析天下大势,或是新朝政治、军事、农业等方面制度的利弊,在现在也没有失去应有的意义。

“其实……”对于他们这种变相的偷懒行为,我不得不提出意见,“我当时拟写的这七个题目,远没有到无法增减的地步。比如……你们可以再写一类古今经文之辨啊之类的题目嘛。”在我这一世的认识中,两汉对于经文相当重视,袁氏、杨氏、荀氏等大家族也都是靠研究经文而发家的,东汉后也曾有几次极具规模的大讨论大辩论活动,至于结果如何,我就不得而知了。

“哦?”王烈捋着胡须笑道,“老夫以为王上很少研究经文,故而没有考虑……”

我自嘲地一笑:“彦方老先生知道我不学经典,但当世士人既然学经者甚重,不妨专门列出。”

“如此甚好。”他抚掌道。

我看他还没有告退的意思,只好又问:“先生还有事情?”

他微微点头:“王上称王已近九个月,所辖百姓近两千万,郡县国土也日益增加……”

我笑着打断了他的话:“彦方先生,别说这些夸我的废话,说重点吧?”

他晃了晃脑袋:“王上搬入王宫之后,身边服侍之人却仍以军中校士为主,王后及诸位夫人前后,也不过二三十名侍女,虽说王上不拘小节,但这军中校士皆血勇男子,天天出入后院,于礼法恐有不合,日常也多有不便……”

我有些发怔:“先生到底想说什么?”

“老夫的意思是……”他顿了一顿,“应该招一批宦官和宫女来服侍王上及后院王后及诸位夫人……”

我愣了半天没有说话。

重生二十年,我想过称王称霸,我想过妻妾成群,我甚至想过父子相残兄弟反目乱伦败德,但……我好像从来没想过要太监。

所以我非常坚决地拒绝了王烈的建议,并且让他今后再不要提。

我可不想要太监啊。

86老子实在没钱啊

六月二十一日。

大朝会。

这次朝会一共有三项议题。

一是关于即将到来的科举大考。

今年的科举时间早已经确定为七月初一到七月初五,从前期各州郡的登记情况来看,今年的报名人数超过了一千二百人,比起第一届来说,至少翻了两番。

各部院分别针对科举准备方面的问题向礼部提问,以王烈为首的礼部官员则一一解答。遇有他们也没有考虑到的方面时,再重新予以讨论,制定相应对策。

祢衡作为都察院院长,又一次充分发挥了自己的作用,提出了礼部、都察院分派专员进行巡考的建议,在经过热烈的讨论之后,竟然很顺利地通过了。

我开始觉得……经过短时间的适应之后,大家确实开始接受都察院这支妄图无孔不入地监视所有人的黑手。

毕竟……连我都的日常起居都被他们事无巨细地全部记录了下来,而且还真的堂而皇之地拿到了大朝会上传阅众人。

第二是关于今年各地的田赋与税收。

秉承我一贯的想法,今年刚刚归附的地区免收所有税赋,凉州继续免税,其余地区则保持二十分之一的税率。

但国渊给我算了一笔细账:如果按我的想法来征收的话,那就只有二十个郡可以征收税赋,具体名单我竟然都能数得过来:

司隶:全部七个郡;

兖州:除济北之外的七个郡;

并州:上党一个郡;

豫州:颍川、鲁两个郡。

冀州:魏、赵、清河三个郡。

虽然司隶、兖州和豫州都是人口聚集、相对繁华的中原地区,但想要以二十个郡养活已经拥有五十三个郡的新中国,这显然有些力不从心,但要我从今年刚刚才收入版图的这三十多个郡中饱受动乱的百姓手里夺取那为数不多的钱财,我还真有些于心不忍。

于是我又一次决定动用我的小金库。

自我十六岁出仕以来,从做公车司马令开始,我便开始囤积资金以备将来不时之需。

其中,最大的一笔收入当然是来自于攻破句丽国都的那一笔飞来横财,当时我一共扣留了超过三十五万斤的黄铜,除去给伤亡将士的抚恤和对手下的额外赏赐,至少也剩下了三十万金;其次是做西域大都护时沿途各国的孝敬,但扣除在西域全军的消费,能留下来的也仅仅只有三四万金而已,毕竟都是小国。

坦白来讲,多年来,我利用职权之便聚敛了超过四十万金的个人财富,折合四十亿钱——所以说,对于大汉朝廷来讲,我绝不会是一个廉洁自律的好官,事实上,我在东汉的宦途,百分之百就是一部写满了侵吞公款、贪污腐败的黑历史——从这个角度来讲,刘协没有杀我全家我已经够幸运了。

在讨论中,贾诩告诉我,从前朝的典籍来看,东汉朝廷往年一年的财政收入平均都在七八十亿钱左右,我这点个人积蓄,只不过是大汉半年的财政收入,只相当于当年大将军梁冀被抄家后查出来的家底——当然,这还是没有考虑抄家过程中必然存在的被其他人贪墨侵吞的数目。

同时,国渊告诉了我一个足以让人绝望的事实:根据史书记载,两汉大部分时期的田赋都是三十分之一……我所定下的二十分之一,竟然是四百年难得一见的高税率!

这让向来标榜一心为民、以减轻百姓负担为己任的我相当崩溃。

不过接下来他们又告诉我:两汉时朝廷的财政收入中,土地田赋并不是大头,真正占据绝大多数比重的是俗称人头税的算赋(成年人)、口赋(未成年人),按照旧朝的标准,分别是一人一年一百二十钱和二十三钱,只算赋一项,东汉朝廷每年就能收入三十多亿。

国渊又很快给我算了一笔账,以上二十个郡人口以一千万来算,五分之一算老人不用缴税,五分之一算孩童交二十钱的口赋,五分之三算成年人交一百二十钱的算赋,总的算下来大约只有七亿六千万——何况真到了征收的时候,肯定会有穷人交不起这钱。

我想了想,竟然觉得挺多了……

但是接下来他告诉我:除此之外的税赋,还有代替劳役的三百钱更赋、每亩十钱的田亩税、商业税、盐铁税、车船税、关税、奴仆税等等,其中,田亩税是从桓灵二帝时开始设立的,这类税并不是每年都征收,而是每逢皇帝想要修建宫殿园林,就向天下征收——按全国一共七亿亩地算……这一项税就能收下七十亿啊……

而汉朝的部门和官吏数量远比新朝要多得多,一年下来的俸禄和各项经费也就二三十亿上下,新朝不过占了天下的一小半,撑死也超不过十亿。

也就是说……除了征收的七八亿之外,我并不需要补贴太多——何况之前各地的府库里也略有存余。

于是我很开心地决定省去少年儿童的口赋,将成年人的算赋削减到一百,同时,要求规范对免役税、工商业税赋的征缴,但又免除田亩税、关税(实际上新朝一直没有在各座关卡设置收税的人员……),最后,我拿出了十亿钱送给了国库,让程昱敞开了花。

程昱在这个时候提出了一个问题:即使我们手中有一部分汉朝的户口典籍,但也已经是五十年前的数据,若有可能,在征收税赋的同时,能否在现有的州郡开展一次户口统计工作?

我立刻举双手赞成了他的建议。

但同时就意识到了一个相当严重的问题:历朝历代都有户口统计,但都不可避免地存在大量的隐匿户口,汉末战乱、灾荒频繁,人口流动极大,官方无法登记确认的户口可能比能够造册的还要多。到了三国末期时,官方给出的人口数据竟然只有七八百万!要知道桓帝即为时,东汉的人口可是接近五千万!当然在西晋初期,官方统计数据就翻了个番,随着国家的统一生活的安定,大量的隐匿人口重新被官方登录入籍。

隐匿户口的原因:一是因为战乱,人员流动大;二是因为税赋过重,百姓为了逃避税赋,不得已成了黑户;第三则是挂在各级官员和土地豪强们名下的户口,这是历代都无人触碰的领域,在新朝,虽然主要官员都不算官二代,但越往基层走,官吏往往都有不可忽视的势力网络,至于土豪们,更是根深蒂固难以查清。

所以说……我该怎么解决隐匿户口的问题?

在这个时候,祢衡和曹操分别站了出来。

祢衡毫不客气地指出:“只要王上信任,新朝官吏家中的隐户属下绝对可以查清!”

曹操则笑道:“坏人不能由祢院长来当,属下虽然在法院任职,但若为查清天下土豪巨富家中的隐户,属下想借王上节符一用,不敢说能全部查清,至少也要有所收获。”

对于祢衡的狂妄与自信,我已经习惯;但对于自归附我以后向来保持低调的曹操如此积极地毛遂自荐,我还是微微吃了一惊。

但我很快就想到了他年轻时在洛阳的五色棒,于是我很欣慰地同意了他们的建议。

就这样,税收与人口普查工作同时展开了。

最后一项议题……是关于上班和朝会的时间。

我虽然建立了新朝,但上班的时间却一直沿用旧朝的制度:早晨卯时日出(五点)就开始……给刘协打工时,我还能勉强打起精神来,但现在自己独自创业了,为什么还要遵守这个无聊的制度?

对于这个问题,我多次在朝会上与手下们展开辩论。我甚至不惜采取角色互换的形式进行劝导:“你们看,为了按时上朝,你们做大臣的,必然要提前半个起床,家里住得远的,甚至要提前一个时辰起床。夏天还好,到了冬天,就算到了卯时、辰时都没有日头,连道路都看不清楚,又天寒地冻,上朝之后必然感到疲惫和饥饿,处理政务时恐怕头脑也昏昏沉沉,谈何效率可言?”

对于我如此关心的劝慰,属下们终于接受了我的一片好意。

新中国上班时间从原来的五点,成功推迟到了八点。

同时,我又进一步明确了公休假制度,每四日休一日,传统节日及重大节日如中秋、端午和国庆可休息三日,基层郡县官员在每年过年前后可以休息一个月回家与亲人团聚,总得算下来,一年至少能休息八九十天,这对老一辈的官员们来说简直难以想象。

考虑到休息增多,程昱建议我暂时不要提高基层官员的俸禄。

刚刚还为财政问题焦头烂额的我当即点头同意。

基层官员们……请再等一年吧……

老子实在没钱啊……

87三面并进的战线

当我正在为财政问题焦头烂额的时候,南方连续发生了两件振奋人心的事情。

“王上!”荀攸快步走近了校场,“西面有快马来报!”

紧跟着他的是年轻许多的法正,他手上捧着的缣帛似乎墨迹犹新。

我双臂微微发力,整个身子从高达一丈八尺的单杠上顺势一荡,然后在半空中耍了个单体旋转一千零八十度的高难度动作,干净利落地平稳落地。

“什么事情?”我接过梁聪递上来的毛巾,胡乱在脑袋上擦着汗。

“凉州防务院院长刘政,京兆副尹、防务院院长杨奉率领凉州及三辅精锐,历时两月有余,已经攻克了汉中郡治所南郑城!这是凉州与三辅联合向朝廷发来的捷报!”荀攸兴致颇高。

“呃,汉中是益州最北部的一个郡。”梁聪急忙向我说明。

我虽然因为刚刚的高难度动作导致脚步有些不稳,但对于汉中在哪里这种简单的问题还用不着近侍的提醒,于是我恶狠狠地瞪了自作聪明的他一眼:“多嘴!”

他脸上一红,缩着脖子不敢吭气。

法正笑着朝他摆了摆手,梁聪急忙选择消失。

“你刚刚说……是由刘政和杨奉率军?”我拍了拍脑袋,“仲礼先生不是文士么?他怎么也敢带兵?”

荀攸略有异色地看着我:“君子学六艺,向来是上马能征战,下马能辞赋,这有什么奇怪的?”

我忽然想起程昱、荀攸等人在历史上都是能带兵作战的“文士”,而两汉时代,文武也根本没有严格的区分,大多数人都可以称得上文武双全,比如……大汉重臣,现在的幽州牧卢植,就是一个最好的例子。

于是我只好说:“……仲礼先生毕竟年纪不轻,益州山地险恶,恐怕难以适应。何况,兵者国之大事,仲礼先生本没有太多带兵经验,骤然统帅数万兵马,你们难道不担心吗?而且……”我这时忽然想起了这件事从头到尾我都不知道,“为什么我没有看到他们发兵的请示?”

他微微一怔,而后解释道:“他们发兵前,确实有请示朝廷,只是当时王上身在青州与孙坚会谈,于是各部院表决后就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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