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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龙啸大明-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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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皇后点点头,道:“一切就如皇上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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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朝廷的圣旨传下,商毅也得知自己又升官了,对此他到并不在意,不过拔下来白银、武器才是他最需要的,因此先带人到户部,去领拔发给他的银子。

圣旨中说好的户部拔银五万,内库再拔银五万,共计是十万两白银,那知经过了几层拔毛,发到商毅手上之后,只剩下了六万多两。而且这还是各方面都知道,这笔银子有大用,不敢苛扣太狠,手下留情的结果。按照正常的情况,十万两白银至少要经过宫里、内阁、吏部和五军都督府这几层剥扣,最后落到商毅手上能有三万两就很不错了。

拿到了银子之后,商毅也哭笑不得。这么重要的一笔银子,底下的人居然也要盘剥,明朝的官员以经到了为了捞钱而不顾一切的地步了。而等到一年之后,李自成的大军兵临北京城下的时候,崇祯命大臣们捐银助守,结果一个个却都哭起穷来,左推右推,被崇祯软磨硬泡,一共才捐了二十万两白银。

结果等李自成打进北京,只用了十几天的时间,从明朝的官员身上竟搜刮出七千多万两黄金白银来,真不知道他们捞这么多钱干嘛。最后还不都便宜了李自成。

这时商毅才想起,据说李自成攻破北京之后,打开了内厍,发现里面竟藏有白银三千多万两。后世一般都引用这个例子,来证明崇桢的昏庸,明明内库有钱却舍不得拿出来用,偏要去盘剥百姓。到了兵临城下的时候,还要官员们捐助,还舍不得用自已的私房钱。

不过商毅知道,这种说法显然是一个编造的谎言。且不说以明末糟糕的政府财政收入况态,崇祯可不可能在自己的内库存下等于明朝两年政府全部财政收入的白银。

而仅从史料记载来看,崇祯在位其间,就多次从内库中发银助饷。在崇祯四年(1631年),发内币银十万,令吴吧挛餮映り饧茫辉诔珈趿辏�1633年)发内币四万,素红蟒缎四四千匹,红素千匹,于军前给赏;在崇祯八年(1635年)崇祯命洪承畴出兵潼关,剿灭流寇,大发内帑二十万以供军用。

虽然这几次的数额都不算巨大,但在当时局势尚可维持的时候,崇祯还可以从自己的内库里拿钱出来助饷支供,那么到了李自成兵临城下的时候,生死存亡的关建时刻,崇祯没有道理反而一下子就变得吝啬起来,舍不得出钱了。

因此只能说到这个时侯,眀朝确实是以经没有求了。

第一卷 野望篇 第二百章 田府盛宴(上)

幸好商毅也没指望这一笔银子,他这次到北京来,到是随身携带了七万两白银,准备是在北京打通关节之用,到现在以经花去了近五万两。下拔到他手里的白银有六万多两,两下抵消之后,商毅到还有一万多两的盈余,这样算来还是赚了,商毅到也觉得十分满意了。

拿到了银子之后,商毅又来到了军器局,提取下拔给他的各种武器,按说他只用在军营里等着就行了,军器局自然会把挑好的火铳送来,但商毅对明朝的火铳质量可不放心,而且明朝的军器局都由太监掌管,商毅就更不放心了,因此坚持要自己亲自挑选火铳。吴源艘裁挥幸饧蒙桃阕约喝ヌ簦约喝グ幔揭怖值们崴伞�

因为有圣旨和兵部批下的条子,因此军器局的主管太监们也不敢过刁难,十分顺利的放行。当然这也和商毅送上了三千两白银,分发给军器局的主管太监和各级官员,人人都有一份有关。

众人自然都喜的眉开眼笑,都说这位商将军果然上路,日后的前途不可限量。因此商毅趁机提出,自己想亲自去挑选火铳,军器局的官员们二话没说,一口就答应了下来。心里还高兴,他们自己还省功夫呢?于是一个官员将他们带到库房之后,自己就走了。

商毅自然是和他一起到库房去挑选火铳的,是成进、成刚、段鹏三人和两个侦察班的士兵。周少桓和童大勇带着另一个排和剩下三个侦察班在外面看守着车辆。

进了库房之后,只见里面密密麻麻放满了各式和火铳,足有二三万支,依类形分别排放着,段鹏到吸了一口冷气,道:“我的娘啊,竟然有这么多火铳,要是能都拿走就好了,咱们穆陵军里,就可以人手一支火铳了。”

成进拍了他一把,道:“那有这么多废话,还不快挑,这里面还不知有多少劣质的火铳,要从挑出两千五百支优质火铳,没有二三个时辰是干不完的。”

段鹏一吐舌头,转头对士兵们道:“还却怔着干什么,还不快干活,给我仔细挑,以后这批火铳就给你们使了,谁挑到坏的,就该谁倒霉。”

于是士兵们在厍房里纷纷开始挑选,果然发现有相当一部份火铳都存在质量问题。因此士兵们也挑得格外仔细,过了一阵子挑出了三百多支鸟铳,一百多支鲁密铳。商毅心中一动,立刻叫来段鹏,耳语了一番,段鹏立刻点头,叫了二名士兵,数了二百支鸟铳,将五十支一捆,捆成了四捆,让他们先搬运出去装车。

过了一会儿,这二百支鸟铳全都装车,段鹏也回来了,一脸兴奋对商毅低低道:“大人,放心吧,他们连看都没看,就放我们出去了。”

商毅也点点头,心中暗喜,既然军器局管理得这么松懈,那还客气什么,要不然也对不起自己送出去的那三千两银子,于是将每捆增加到六十支,依然算五十支一捆,一捆一捆的搬了出去。

军器局的太监官员们一来是受了商毅的银子,二来也是懒得多事,因此数也不数,由商毅的士兵报多少算多少。结果商毅的士兵越捆越多,六十五支一捆,七十支一捆,还有两捆甚致达到了八十支,全部都顺利过关。

最后还在库房里发现了三十支迅雷铳,其实明朝生产的迅雷铳并不多,一方面是还没有意识到迅雷铳的价值,二来也是因为财政紧张,不可能大规模生产,只是像征性的生产了几十部,基本还停留在样品阶段。

见到这些迅雷铳,商毅把手一挥,也全都搬走,尽管迅雷铳和其他火铳有着明显的差别,但军器局的官员们全当是没有看见,一率放行了。不过火铳好夹带,但火炮却不好作弊,商毅也只能老老实实挑选了二十八门火炮,然后全部装车,拖回了军营里。

经过重新过数,一共拿到了七百三十支鲁密铳,二千四百八十五支鸟铳,共计三千二百一十五支,另外还有三十只迅雷铳,其中有二十二管四支,十八管四支,十二管八支,五管十四支。这三千两白银花得到不冤枉。

而商毅在欢喜之余,也不禁被明朝内部腐坏到这个地步而感到可悲,由其是库房里差不多还有好几千支各种质量合格的火铳,最后恐怕都落到了清军手里,商毅这个心痛啊。

收齐了火铳,朝廷下拔的火药原料也到位了。商毅也准备着该离开北京,返回青州去了。而在返程的头一天,是在北京的最后一件事情,到田弘遇家里去赴宴。

因此在第二天一早,商毅带着叶瑶瑱,一起来到了田弘遇的府里。

田弘遇虽然还不是正牌的国丈,但他的女儿是崇祯的宠妃,恩宠不在周皇后之下,因为善于经营,现在出任左军督都,在北京城里也颇有威势。因此与正牌国丈嘉定伯周奎相比,丝毫也不逊色。

到达田弘遇的府邸之后,商毅下马,叶瑶瑱也从车中出来,这时只听有人道:“商将军,你先到了。”

商毅遁声望去,只见吴三桂带领着一队家丁,从对面走了过来。商毅走上两步,抱拳道:“吴将军,别来无恙。”

吴三桂赶忙下马,也抱拳还礼,道:“不敢不敢,以恒别来无恙。听闻以恒在皇宫救驾,力战数十名乱党,保得皇上平安无事,在下实在佩服。”

商毅在皇宫救驾的事情早己传遍了北京,吴三桂也知道,商毅现在正受皇帝恩宠,虽然官职暂时还不如自己,但前途也不可限量,他对商毅本来有几分尊佩,因此言语之前,也十分客气,直接称呼商毅的表字。

商毅微微一笑,道:“皇上鸿福齐天,又岂是些许小贼所能奈何,长伯兄太过奖了。”即然吴三桂改用亲近的称呼,商毅自然也不能见外了,随后又回头,叫上来叶瑶瑱,道:“长伯兄,这就是内子。”

叶瑶瑱也向吴三桂道了一个万福,道:“吴将军一可好,小女子有礼。”

见了叶瑶瑱之后,吴三桂也不禁眼睛一亮,欠了欠身道:“夫人有礼,听说以恒在皇宫救驾时,夫人也在场与以恒并肩作战,真可赞是帼国英雄。两位郎材女貌,真是羡煞人也。”

叶瑶瑱嫣然一笑,道:“吴将军真会说话,怎么不见尊夫人呢?”

吴三桂道:“不巧得很,内人今日身子不便,不能前来,改日在下一定带内人到府上拜访以恒兄。”

商毅笑道:“不敢,该是我们夫妻登门拜访才是。”

这时只见田府的大门一开,田金贵从里面一溜小跑着出来,对两人一躬到地,道:“两位将军以经到了,我家老爷以在府里恭候两位将军多时了。”

两人互相看了一眼,并肩向府里走去。叶瑶瑱稍稍落后半步,跟在商毅身边。

田弘遇的府邸果然气派,宽敞高大,富丽堂皇,廊沿墙边,尽是家人和使女侍候着,虽然比不上皇宫禁地,但也算是豪奢之极了。

穿过了两重院落,才来到一间正堂屋前,只见一个身材削瘦,衣着考究,年约五十左右的老者,站在屋檐下等候着。商毅估计这个人就是田弘遇了。

果然见吴三桂抢上两步,双手抱拳,躬身一揖到地,道:“末将见过田国丈。”商毅见了,也忙上前两步,学着吴三桂的样子施礼。

田弘遇赶忙双手相搀,呵呵笑道:“长伯,以恒,不必多礼,不必多礼,老夫不过是一介闲散怎敢受你们如此大礼呢?”

吴三桂笑道:“国丈德高望重,素有贤名,我和以恒平素交谈,都是敬佩之及。”

自己无缘无故被吴三桂拉到了田粉的行列中,商毅心里自然十分郁闷,但又不好当面驳了吴三桂的面子,只好装出一脸崇敬的样子,道:“是呀、是呀。在下久闻国丈大名,今日一见,也是三生有幸了。”

虽然知道两人都是在奉承自己,但田弘遇心里也十分受用,一张老脸也笑开了花,道:“那里,那里,你们两人才都是少年材俊,日后的国家栋梁。这里不是讲话的地方,进屋去说,进屋去说。”

这时叶瑶瑱也过来给田弘遇见礼,田弘遇还了半礼,又问吴三桂为什么没有带夫人来,吴三桂又将妻子今天身体不便,不能前来等话说了一遍。田弘遇笑了一笑,没有再说什么,只是请三人进屋去。并有使女将商毅、吴三桂领到各自的坐席上。

厅里共设了三个席位,正中自然是田弘遇的主位,左则是吴三桂的席位,右则是商毅的席位。叶瑶瑱坐在商毅的身边,而吴三桂的身也空了一个位置,显然是该给吴三桂的夫人准备的。

众人落座之后,田弘遇吩咐家人准备开席,而在开席的空隙,有使女送上香茶来。田弘遇一面品茶,一面和两人交谈。首先感谢商毅救了自己的家人车队一行。吴三桂自然是第一次听说这件事情,也十分好奇,连忙询问。商毅只好又把当初发生的事情讲说了一遍。

而田弘遇显然是应酬场面的高手,一面听着商毅说,不时恰到好处的插几句嘴,问吴三桂几句,使他也不致于冷场尴尬。

等商毅说完之后,菜肴美酒也都陆续端上来,田弘遇首先举杯相敬,三个人一起干了一杯。随后田弘遇又不断向两人劝酒,而且对两人都不分彼此,也叶瑶瑱也不落下,十分得体。商毅也不得不承认,如果这个老头到现代去,一定也是应酬场上的一把好手。

第一卷 野望篇 第二零一章 田府盛宴(下)

酒过三巡之后,气氛也渐渐热烈起来,商毅这才发现,吴三桂似乎有些心神不宁的样子,而且还不时向四处瞟望,好像在找什么?

商毅正觉得有些奇怪,只听丝竹管弦之声忽然响起,只见一队舞姬随着笙管笛箫之声,从田弘遇身后的屏封合面转出,一色的长裙云袖,翩翩起舞。而吴三桂脸上的憔急之色似乎更重了,一双眼睛全盯在屏风后面。商毅见了,忽然想了起来是怎么回事了,看来自己又要见证一个历史的时刻了。

就在这时,只听“铮—铮—铮—铮—”的琵琶声嘈切响起,如同暴雨打到弱小花瓣上一般,急促而清脆。而随着琵琶声的响起,陈圆圆纤细俏俪的身影终于从屏风后面出现。

吴三桂的眼睛立刻瞪圆,目不转睛的盯在陈圆圆的身上,白皙的脸庞上以经抹上了一片兴奋的红晕。

只见陈圆圆双挽发髻,云鬓堆丛,宛如轻烟密雾;飞金巧贴、凤钗半卸、耳坠如虹,上穿一件白藕丝对矜薄柔裳,下着紫俏翠纹百褶裙,怀抱琵琶,姗姗舞入厅中,裙摆飞场之间,脚下露出红鸳鸯凤嘴双钩,莲步轻移,摇曳生姿。

而那一队舞女的队型立刻散开,将陈圆圆围在其中,如同众星捧月一般。在舞女们的簇拥中,陈圆圆纤手微拔,轻拢慢捻,抹挑琴弦,琵琶声又如深邃的清泉般响了起来。

“谁作桓伊三弄。惊破绿窗幽梦。新月与愁烟。满江天。欲去又还不去。明日落花飞絮。飞絮送行舟。水东流。”

一曲唱罢之后,陈圆圆和其她一干歌女都跪伏于地,然而余音绕梁,仿佛还有耳边回响。而那边的吴三桂早己看直了眼。商毅心里好笑,不也觉得陈圆圆的歌声确定悦耳动听,再加上她的绝世姿容,如果在后世参加超级女生类的选秀节目,一定是热门人选,她的粉丝说不定还会给自已起名叫“汤圆”。

就在商毅胡思乱想的时候,田弘遇轻轻拍了几下手,呵呵笑道:“圆圆你的歌舞之技,果然是天下少有啊!长伯、以恒,你们说是不是啊!”

商毅微微点了点头,而吴三桂这时也从痴迷中清醒了过来,连声道:“是啊!是啊!此歌舞只有天上方有,人间能得几回可闻。”

陈圆圆这才转向吴三桂,低声道:“多谢将军赞誊。”

田弘遇呵呵一笑,道:“还不快去给吴将军敬一杯。”

就在陈圆圆走到吴三桂桌前的时候,吴三桂忽然起身,向田弘遇深施一礼,道:“田国丈,末将对陈姑娘一见倾心,不可忘记,夜不能寝,只求田国丈能忍痛割爰,成全在下这一番心愿。”

田弘遇微微一皱眉,道:“陈姑娘虽是老夫府中一介歌妓,但老夫视若珍宝,岂能轻易舍于他人。”顿了一顿,见吴三桂脸上尽是失望之色,又道:“不过吴将军既然如此说了,老夫也不好驳诉。不过老夫以年近六旬,仍行将就木之人,去日无多,谢世之后,必当以持赠之。吴将军以为如何呢?”

商毅心里却暗暗好笑,田弘遇明明早有将陈圆圆送给吴三桂的打算,但却偏偏这样吊着吴三桂的胃口,果然是老奸巨滑。

在这个时代,权贵之家互相歌舞妓姬,甚至是自己的姬妾,都是十分正常的事情,其实吴三桂暗中托人向田弘遇提过两次,希望能够将陈圆圆相赠,但田弘遇一直都不至可否,这次到田府来赴宴,见了陈圆圆的歌舞之后,终于按奈不住,亲口讨要,那知田弘遇却给了自已一个软钉子,也不知道这是真话还是推托之辞,一时也不知如何答复。

其实田弘遇心里早就乐开了花,不过他也深知上赶的不是买卖的道理,因此还是吊着吴三桂一点。

当然吴三桂也不是傻子,冷静下来之后,也猜中了几分,立刻道:“在下不日就是赴山海关上任,如果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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