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东汉末-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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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心,“为什么伍长会强调要我好好听他的?”
许显脑中浮现第一天和冯耀相识的情景:
……
“冯耀,恭喜成为伍长!现在你可亲自挑选自己的四名士卒!”郝萌道。
冯耀点点头,自信的站了出来,面对着数百身强体强的士卒,面上带着淡定的微笑。
那时的许显根本不相信冯耀会选中自己,当郝萌大声询问有谁愿意成为甲字曲左屯第一什冯伍长的士卒时,全场当时数百士卒几乎有一多半都举起了手臂,大声呼喝要成为冯耀手下的士卒!许显也想,但是他才举了一半的手,悄悄的缩了回来。
甲字曲第一什意味着什么,意味着这是全弓箭营最优秀的一个什!拥有最大的优先权,第一什选剩下的士卒才轮到别的什!而冯耀更是第一什中的前伍,所以冯耀要选的四个人必定是全弓箭营中最优秀的四个士卒!试问全营士卒,谁不想成为冯耀冯伍长的士卒!
许显当然是想了,但是许显不想出丑,他有自知之明。
“周仓!陈到!戴陵!”冯耀一下子就点选了三名合适的人选。
“我!选我!……”这时只剩下最后一个名额了,很多待选的士卒不想错失最后的机会,纷纷大声喊着。
“许显!”
当时的许显,根本没有注意到冯耀叫了他的名字,他正在仔细观察着那些新任的伍长,想从他们之中选几个自己看的顺眼的,一会好抓住机会成为那几个自己看好的伍长的士卒。
“许显!”冯耀再一次喊道。
这时有人碰了一下许显,小声问道:“兄弟,你是不是叫许显?”
许显一愣,点点头,这时才发现,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盯在自己的身上。
“许显,你不想成为我的士卒吗?”冯耀走了过来,微笑着向许显眨了眨眼。
“你是是说我吗?”许显不敢相信指着自己的鼻子。
当看到冯耀肯定的点头后,许显一下子就激动了,眼眶一红,望着冯耀的笑容,好大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连连点点头,“愿意!愿意!……,愿意!我,我愿意!……”
就在许显点头的那一刹那,整个世界都变了,无数轻微的叹息响起,还有一些不敢相信自己的吸冷气的声音,无是羡慕,还是妒忌,还是别的声音和目光,此时许显都已经不在意,自己选上了!这就足够了!
“第一曲!”
“第一什!”
“我许显来了!”
那一刻,许显就发誓,这一辈子绝对不会对冯耀说半个不字!
……
十天后,吕布发出了拔营北上的命令,吕布对外宣布的是:邻郡的陈留最近黄巾贼兵作乱,奉陈留太守张邈之邀前去相助。
大军一共分为五个部,中军人数最多约三千多人,其余四部每部大约一千人,各有精兵和杂兵,所有的精兵都有统一配发的皮甲和武器,严格按伍什屯曲部的顺序编队管理,杂兵只是发放了一些最基本的被淘汰下来的朴刀,服装虽然也是统一发放的,但是全是粗布的,平时很少训练,大多数时间都是在做杂务。
大军出发前祭旗,发放开拔费,喝壮行酒等这些繁文缛节不一一细说。
只说吕布大军离开平舆城不到半个时辰,跟随着冯耀等人一边的杂役兵便开始了抱怨。
有一个跟在后面杂兵走着走着,忽然一屁股坐在草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满脸的汗水。
一见有人停下来,那个杂兵身边的又有五个杂兵也停了下来,坐在地上,不停的擦着脸上的汗,其它没有坐下的杂兵也停下了脚步,不愿再走。
冯耀暗道一声不好,想要拉起那几个杂兵,但是此时正在行军途中,没有命令哪敢随便停下脚步,只能在心中暗暗着急。
这时,紧随冯耀身后的周仓一边行军,一边小声的说:“大哥,这下糟了,咱们的兵器可都在那几个杂役身上,怎么办啊!”
“不要着急,不会有事的!”冯耀道。
这时,一起走在一侧监督行军的吴良早已看见,立即大声呼喝要那几个杂役起身跟上!可是那几个杂役并没有起身,其中一个杂役道:“队率!我们实在走不动了!
吴良大怒,唰的一声,抽出了佩刀,指着那几个杂役道:“再不起身,休怪吾按军法处置!”
“队率!我等实在走不动了!这行李太重了!”一个杂役兵喊道。
“是啊!是啊!这行李太重了,也不知这里面装的什么,比背个人还累!”
这时,军侯曹性见事态严重,连忙打旗语,让甲字曲所有将士暂停行军。甲字曲这一停,后面的各个曲全部停了下来。
第二十六章 恐怖的斩首
吴良一脸的怒容,但是既然杂役有理由,要处罚前必须查清事实,否则处事不公,可能会引起哗变。吴良提着刀,走到杂役身,提了一下杂役所负包袱,竟然没提动,一愣,不信的神色,又使力一提,那行李这提起半尺来高,吴良脸现吃惊之色,将包袱放了下来,只听哐啷几声响,包袱里面竟传来了金属的碰撞声。
“打开这个包袱!!”吴良用刀指了指那杂役。
杂役哪敢怠慢,连忙将包袱解开,一面精钢大盾出现在所有人的面前,吴良伸手试了一下大盾,面现惊容,但让吴良更惊讶是压在大盾下面的那柄巨形狼牙棒!
看到这一幕的冯耀此时真想找个地洞钻下去,那大盾和狼牙棒不是别人之物,正是不久前,冯耀帮戴陵花重金打造的精钢大盾和破天狼牙棒!本来冯耀是想让自己三兄弟各自背着自己装备的,但是军中规定,行军之中,为了保持精兵的战斗力,精兵除了本身的兵器外,其它的一切行李和装备都要交给杂役背负!
吴良放下大盾,一只手提了一下破天狼牙棒,这次由于吴良早有心理准备,倒是一下子提了起来,但是当吴良试着挥动几下后,便觉十分的吃力,面上惊容更盛!
“这是何人之物?”吴良大声问道。
冯耀此时虽然很想找个地洞躲进去,但是他又怕戴陵不会说话,徒惹外人笑话,于是抢着道:“队率,这些是本伍士卒的装备,这样特殊的装备还有两个,一个是一把长枪,一个是一把大刀!”
说完这些,冯耀反而感到身上一阵轻松,心道:“希望队率看在我老实全交待了的份上,能给点面子!千万别给没收了!”
“冯伍长!你说的是这两个吗?”吴良指着另两个杂役道。
那两件兵器太长,只能挂在外面,其实吴良早就看到这两件武器了,一直想问,却又忍下了,想着等安营后了再问的。
冯耀点点头,说道:“回队率,正是那两件武器!”
吴良嗯了一声,又去试了一下大刀和长枪,然后大声宣布道:“此三名杂役,虽然擅自停止行军,但是事出有因,免其罪责!”
那三个本来提心吊胆的杂役闻言大喜。
吴良看向了另两名坐下来的杂役,面色一寒,道:“难道你们的包袱也很重吗!”
两名杂役吓得连忙站了起来,答道:“虽然不重,但是也不轻,请队率恕罪!”
“托伤作病,以避征伐,捏伤假死,因而逃避,此谓诈军,犯者斩之!你们还有什么话可说——!”吴良喝道。
那两名杂役,一听要当是死罪,登时急了,连连求饶道:“饶命啊!队率!念在我们是第一次,就饶了我们吧!我们以后再也不敢了!”
吴良道:“军纪不可违!”,言罢一刀挥去,嚓的一声轻响,只见其中一个杂役的头应声滚落在地,轱辘滚了几下停在一边,而那无头的身子并不是就此死去,而是四肢令人惊悚的乱颤着,中鲜血呼的一声从脖腔中喷出老高,随着心跳一涌一涌的,甚是渗人!!
站立一旁另一杂役被喷了一头一身的血,此时早已吓得脸色发白,惊叫一声,瘫软在地,双手不停的发抖。
那颗被斩落在地的头此时也并未死去,而是双眼惊骇的大睁着,嘴唇还在努力张合着,想要说些什么,但是再也发不出声来了。这时那他无头的身体血也喷得差不多了,终于支撑不住,“扑通”一声,倒在了草地上,四肢虽然仍然在抽动,但是渐渐变得僵直。
“啊——!”四周响起了一阵害怕的惊呼声,但是马上那些不小心发出惊呼声的士卒就又吓得紧闭了嘴,生怕惹祸上身!
吴良轻轻皱了下眉,目中寒光一闪,朝着另一名杂役举起了刀。
“队率!且慢!”冯耀突然开口道。
吴良一怔,没想到这个时侯竟然有人敢出声阻止自己!!而且听其声还是比自己职位低的!!
但是吴良还是停下了手中的刀,转过了身来,他想看看倒底是谁这么大胆!!
“队率!”冯耀抱拳道。
“是你!”吴良目中寒光微减。
“队率,这名杂役包中也有我的两件兵器。”冯耀道。
吴良看了冯耀一眼,又看了不远处的军侯曹性一眼,点了点头,拉过身边一位杂役,指着那吓得坐在地上发抖的杂役,“你去打开一下他的包袱!”
被拉的杂役连忙将其包袱打开,从中找出一要柄长剑,一个木盾,木盾没什么特别,那把长剑吸引了吴良的目光,杂役连忙将长剑递给了吴良!
这把长剑正是冯耀之物!
吴良接过长剑,抽开一半看了看,又命那杂役放了回去,用刀指着地上那杂役,喝道:“念在你负重确实比别人多一点,暂且将你的头寄存在你脖子上,日后将功补过,否则我随时取你性命!”
那几乎吓傻的杂役见队率饶过了自己性命,这才定下神来,颤抖着翻身跪在地上朝着队率吴良磕了一个头,又转身朝冯耀磕了一个头,这才起身,战战兢兢地重新收拾了包袱,紧紧的抱在怀中。
吴良看了一眼四周的杂役,用犹在滴在血的刀指着地面的尸体,面色寒冷的大声喝道:“如再有人偷奸耍滑,延误行军!必如此下场!”,说罢,将刀上血拭去插入鞘中,又命人将那已死杂役尸体抛向路边草丛!并增加了三名杂役轮流背负周仓,陈到,戴陵的兵器。
很快,军队又重新恢复行军,那些杂役再也无人敢随便违反军纪,就算是再累,也全都拼命跟上。
那个死里逃生的杂役紧紧的跟随在队伍一侧,时不时看向冯耀的眼神充满了感激的神色。
一路无话,行军将至午时之时,来到了一个大约百来户的村庄。
“李什长!带着你的什去那边几个房子搜查一下,今夜我们怕是要在此过夜了!”队率吴良指了指远处三四座散落在一边草房。
李进抱拳领命,看向冯耀和熊绣,道:“我们走!”
不到一刻钟,冯耀便领着周仓,陈到,戴陵,许显,还有八个杂役兵潜到了最左的一个民房附近,几个人藏在一个小草堆的后,偷偷地注视着民房中一举一动。而什长和熊绣则是带着另外几个人去搜查右边的一所民房。
民房里大约住着五个人,有一少妇在房子前的院落里洗着衣服,一个穿着粗布短衣的男子在逗着一个大约三岁的小孩,从男子和少妇动作来看,这二人可能是夫妻。而民房的烟囱中,不停地升起阵阵炊烟。冯耀猜测在房子里做午饭的应该就是两个老人。
“应该没什么危险,这不过只是一户普通的平民家庭!”冯耀小声道。
周仓点点头,又摸了摸了肚皮,小声说道:“大哥,咱们直接冲过去吧,我都快饿死了,正好让他们好好招待咱们兄弟一顿!”
“好!不过咱们不能一下子全过去,要不人太多吓着他们的!这样吧,我和陈到先过去和他们交涉一下,等我给你们挥手示意了,你们再出来!”冯耀道。
商议好后,冯耀便大摇大摆的走了出来,陈到则紧紧的握着手中的长弓,紧随冯耀身后。
“喂!”
走到院门口时,冯耀喊了一声,想引院子中那一男一女的注意。
冯耀这一喊,那洗衣的女子没有察觉,那男子转过头,一下子就发现了冯耀和陈到二人,等看清冯耀二人身上的皮甲和武器后,顿时脸色大变,猛的站了起来,大声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不要怕,我们只是过路的士卒,来打个招呼而已!”冯耀伸出了手,示意男子不要冲动。
正在洗衣的少妇这才知道有人闯进了院子,看了一冯耀一眼后,吓得大叫一声,起来就跑回了房子里,不过马上又冲了出来,将外面那小孩报了起来,重新躲到了房子中,这时,在里屋传来了呼喝声。
一直挡在门口的男子,随手从门边拿起了一个锄头,指着冯耀大声道:“你们是不是逃兵!!”
冯耀尽量摆出友善的态度,道:“我们不会伤害你的!我们是吕温侯的手下,来这里只不过想看看有不有奸细!”
那男子一愣,道:“你们真的是温侯的部下?”
“是!我是甲字曲左屯第一什前伍伍长冯耀!我身后这位是我伍下士卒陈到!”冯耀道。
那男子连忙放下手中的锄头,向着屋内大喊道:“爹!你快出来看看,他们说是吕温侯的部下!”
“吾儿!可是真的?吕温侯来咱们村了吗?”
一个年过半百的大伯走了出来,眼角含着泪,上下打量着冯耀,不停的点点头,最后大伯又走到了冯耀的面前,伸手拍了拍冯耀的臂膀,赞道:“果然是吕温侯的兵!这世上也只有吕温侯才能带出这么强壮又守军纪的兵来!吾儿,快迎两位贵客进屋内坐!”
第二十七章 女人的诱惑
见老人如此好客,冯耀也不好拒绝,于是开口说道:“大伯,我们还有几个人在外面,如果不介意,能否让他们一起进来?”
大伯一愣,但是马上就笑着,道:“如此甚好,刚好贱内才做好了午饭,如不嫌弃,就让吾一尽地主之谊,请诸位吃个便饭。”
“大伯,不用这么麻烦了,只要能讨口水喝就可以了!”
冯耀说着,又举高了左手,招了招。
周仓领着十多个人嘻嘻哈哈的跑了过来,人还没到,就大声喊道:“大哥!怎么样?有饭吃吗?”
跟着周仓的几个杂役被周仓逗得哈哈大笑。
大伯见众人嚷着要吃饭,便将众人让过了屋,冯耀本想出声阻止,但转念一想,正好借此让他们到屋里转一圈,一会见了什长也好有个交待,便在大伯的陪同下也踏进了大门。
十几个身强体壮的大汉在屋里这么一呆,本来就不宽敞的厅屋顿时拥挤起来,屋内的椅子也不够,大伯勉拉着冯耀坐了下来,便吆喝着其妻去泡茶去了。
陈到脸有不悦之色,冷冷地看着几个在屋内大声喧哗的杂役,一言不发站立在冯耀的身后。
这时有两个大胆的杂役见厅屋拥挤,便不请自入的推开了扇里屋的门,想要进去,刚推开门,其中一个瘦脸杂役眼前一亮,发出几声淫笑,便要闯进去。
“娘!娘!我怕!”这时突然从那里屋中传来了小孩的大哭声。
冯耀眉头一皱,猛的站了起来,见那瘦脸杂役想要闯到里屋,早已明白是怎么回事,不由心头大怒,一指那杂役,喝道:“给我滚出来!”
杂役吓了一跳,转头看了过来,嘻笑道:“冯伍长,都是兄弟,这一上战场的,说不定明天就没命了,兄弟开开心玩下而已,别生气了,大不了我让你先来吧!唉这妞真的不错,奶大大的!”说着,眼眉不停的挤弄着,朝着里屋使着眼色!
大伯的儿子正好端着茶水出来,待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后,登时双眼一红,怒吼一声,钢牙一咬,就要找那个瘦脸杂役拼命。
冯耀大惊,呼喝道:“快阻止他!”
其实不用冯耀喊,周仓,戴陵早已经冲了过去,只见周仓一把抱住了那大伯的儿子,而戴陵则是愤怒地一把将那瘦脸的杂役提了起来,喝道:“小子,想找死你戴爷爷我成全了你,我这一辈子最恨的就是你这种淫邪之徒!”
戴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