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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回到东汉末-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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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耀见气氛有些低落,于是指着疯妇人消失的方向,道:“二弟,三弟,你们说的城镇不会是那个方向吧?”

周仓见状大笑道:“大哥,你放心好了,那疯妇人去的方向完全和平舆城相反,她怕是买不来糖了!”

三人说笑着,正准备离开,冯耀眼尖,突然发现不远的一棵桃树后面竟似是有个山洞,依稀有个居住的样子。

“快看,那边有个山洞!”冯耀指向桃树后面道。

前行几步,越过那棵桃树,一处高数丈的断崖挡在前面,在山崖的石壁上赫然有一个不算是很大的山洞,山洞也不深,借着斜照的日光,洞深不足三丈,高不过两丈,里面摆着一张简陋的木床和几件破旧的家具,洞口只是用一些干草略微遮挡了一下。

冯耀点点头,暗道:“我说这里怎么有这么多的桃树呢,想来定是居住在这里的人种的了!”

三人搜查了一番,也没有什么特殊的物品,而且可以断定的是,这个山洞似是已经荒废数月了,由于担心疯妇人会随时找回来,三人很快就离开了。

且不说三人在一家酒店中推杯换盏,也不说冯耀对东汉时期的各种新奇感叹!三人高谈阔论,越说越兴奋,只觉相见恨晚,一直聊到了晚上,冯耀大多数的时间都是在听周仓和陈到二位兄弟讨论,从中很快掌握了一些基本的信息,犹为让冯耀感叹的就是,有些大事还真如历史中记载的一样,比如吕布真的已经将董卓杀了,不过让冯耀意想不到的是,作为后世一直认为的完全不一样,貂婵竟然在此后并没有跟随吕布逃难,听说还是居住在长安城中,而此时吕布正在外逃难,全国各地都被张贴了悬赏告示。

另一个让冯耀感觉迫在眉睫的事是,他冯耀还没有自己的字号,在这个时期,没有字号的都是一些戝民,所以冯耀以后走出去,想要不被人看低,必须要有字号。

周仓在讲完吕布的故事后,一阵叹息,良久才道:“想那吕布,号称飞将军,爵位温侯,曾立下天大功劳,也曾位极人臣,没想到如今却落得这种下场!”

陈到亦是默然,感伤,道:“我父在世时,亦曾对飞将军赞赏有加!只是……,人算不如天算啊!”

冯耀虽然不是历史通,但对这种大事还是知道一二的,于是开口道:“二位兄弟,愚兄就说一点吧,吕布决不会就此下场,日后将会雄霸一方!”

陈到似信非信的盯着冯耀,呵呵笑道:“但愿如大哥所言!”

第三章 平舆陈家

三人抵足而谈,直至天色将明,才各种睡去。

但是冯耀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睡,这一天发生的事实在有点太突然了,直到现在,冯耀仍然很难相信这一切,但是这一切明明就是真实的,尤其周仓陈到和身世,令冯耀难以平静。

周仓,原本是官家子弟,其父周直原是汝南郡吴房县长,因为伏牛山贼兵作乱,周直便广招兵马,一来借此平贼乱,二来可以在此乱世中有自保的能力,可是谁会想到当初立誓互为照应的阳安县陈恭和朗陵县李通会背后下黑手,在酒席之间将周直杀害,并带兵杀了周直所有族人和得力将领,吞并了周直的部曲,周仓侥兴得脱,一路逃到平舆,听说平舆县名士陈温是阳安陈恭堂兄,便起了杀平舆全家报仇的心。

而陈温家也确实是冤枉,虽为同族,但是对周家灭门一事并不知情,而且就在事后不久,朗陵尉李通唆使阳安尉陈恭之弟陈颌杀其兄,夺其兄兵权,随后李通又借口替陈恭报仇,将陈颌斩杀,吞并了其部曲。

阳安,吴房,朗陵三县相临,且紧临伏牛山,当地人民风剽悍,多习武。李通手握三县之兵,声势大振,就连县令也惧于其势力,不敢稍有异言。

其实周仓真正的灭门仇人是李通,并不是陈家!!

“有朝一日!”冯耀在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帮周仓兄弟报此灭门大仇!!”

陈到虽贵为曾经的扬州刺史陈温之子,但是却是庶出的,其母早年病亡,其父阵温在上个月卸任回家后,也抑郁而终,本来就不受待见的陈到被其兄陈应逼出家门,流落在外正好碰上了找陈家寻仇的周仓。

“唉!”冯耀一声叹息,见窗外天色已明,索性穿衣而起,准备找周,陈二人商量下日后的打算,哪知刚推开门,便发现周,陈二人毕恭毕敬的等在门外。见冯耀出门,二人恭敬的齐声叫了声大哥。

冯耀道:“二位兄弟,为何如此恭敬,我不是说了咱们既已结为异姓兄弟,就不要把我当主公来侍候了吗?”

陈到道:“大哥,礼如不可废也!”

冯耀摇摇头,一拍陈到的肩膀,在陈到耳边道:“咱们现在还不得势,如果以后这样的行为要是让有心人看到了,你认为我还会安全吗?”

陈到一听,细想一下,脸色刷的煞白,猛的低下头:“大哥教训得是!是小弟我考虑得不细心!”

周仓见陈到脸色大变,急道:“大哥,是啥事?”

冯耀又在周仓耳边细说了一番,周仓也暗暗心惊,但周仓本来脸就黑,倒也看不出太大的变化,只是说话的声音却是变调了,“大哥,我错了!”

“好了,二位兄弟也不用太过担心,不过,你们俩一大早站在我门边,一定是有什么事吧?”

“是这样,大哥,刚才我和二哥商量了一下,大哥还没有兵器防身,这平舆城中我还算熟悉,打算陪大哥去打造一柄兵器,不知可否?”陈到说道。

“好啊!我正想见识见识这个时代的兵器!”冯耀笑道。

三人才要走出店门,这时一个五十岁左右老伯急忙走了过来,冯耀心道:“这不正是昨天亲自招待自己一行的掌柜陈伯吗?”

陈伯走近,看了一眼冯耀,然后恭敬的对着陈到一揖道:“少公子,且听老奴一言!”

陈到极不情愿的站住:“陈伯,有事就快快道来,只是以后休要再叫我少公子了,我陈到已经和陈家没有了关系,现在只是一名普通的路人!”

陈伯仍然恭敬的微低着头,道:“少公子,难道没有听说过一日为主,终身为主的话吗?我陈伯虽然年老耳背了,担是这双眼睛还不瞎,谁是好人谁是坏人老奴看得很清,只是可怜主人病逝,可苦了少公子你了,老奴看不下去呀!”

陈到虽然脸色紧绷着,但也看得出微微有动容,只是嘴上仍然硬着说:“陈伯,这事暂且不提了,只是你叫住我,却是为何?”

“少公子,有一事老奴昨天一直没有敢说出来,既然今日少公子要出门,看来也是不得不说了,少公子,今日是长公子纳妾的吉日,少公子……”陈伯吞吞吐吐不敢多说。

冯耀目光一凝,从陈伯的神色中已是感觉到了此事恐怕不是那么简单,但一时也不好多说什么,于是示意周仓停下来,看看看陈老伯究竟想要说什么。

“有事就快说!我大哥这边还有事等丰我去呢!再说了,他娶亲纳妾还不是常有的事啊,这关我什么事?”陈到眉头一皱,说罢,转身欲走。

“少公子!少公子!别老奴就实话实说了吧!长公子今日欲娶的那妾室非是旁人,而是和少公子订有婚约的彩蝶姑娘啊!少公子,老奴无用啊,老奴帮不了少公子啊!”陈伯拉着陈到的手悲声痛哭了起来。

“什么!你说什么!你说彩蝶她怎么了?”陈到面色大变,历声问道。

陈伯吓得连忙跪下,两行老泪奔涌而出,顺着脸上的皱纹而下,道:“少公子,是彩蝶姑娘,长公子今日要强娶彩蝶姑娘为妾,本来长公子下令任何人不得声张的,但是老奴我实在看不下去,老奴我替少公子鸣不平啊!”

陈到此时,听完陈伯的哭诉,脸色早已变得铁青,狠声道:“他敢!!”

这杀父夺妻之仇自古以来就是不共戴天之仇,陈家长公子将陈到逼出家门还有可能原谅,但是趁势强娶他人之妻,这事确实做的太过分了!虽然冯耀到目前为止,还不知道那陈家长公子长啥样,但绝对可以肯定的是,一定是长着一幅让冯耀十分厌恶的那种类型。

周仓黑着脸冷笑道:“我就说了吧,陈家没有一个好人!!”话音才落,只见陈到双目通红,似要喷出火来,狠狠的扫了周仓一眼。周仓意识到说错话了,连忙改口道:“不对,不对,我是说除了三弟外!”

陈到哼了一声,转身向着冯耀:“大哥,让小弟先行处理了家务事,再来相陪,今日让大哥见笑了!”说完神色悲愤的取下长枪,直奔外面而去。

冯耀想要阻拦,但身手哪有陈到快啊,眼见陈到一只脚已经踏出了店门,冯耀只得大得大喝一声:“三弟,给我站住!”

陈到身子一震,脚步微一顿,但接着猛的一甩头,又欲冲出去。

一旁的周仓此时见状,一个纵身,跃出门外,来不及抓衣服,先一把抓住了陈到的长枪,大声劝道:“三弟,还是听大哥一劝吧!”

“少公子!”陈伯也慌忙从地上起身,焦急的喊道。

“三弟,你这是想要干什么!”冯耀大声喝道。

陈到仍紧握长枪,默然不语,最终还是缓缓的转过了身子,双目赫然已是血红色,紧咬牙齿,恨声道:“大哥!我,我恨不得立即结果了陈应那个贼子!”

“你还当我是你是大哥吗?”冯耀怒喝道。

陈到不语。

见陈到仍然执意要去寻仇,不肯作答,冯耀佯怒道:“好好,既然结义一场,说不得今日大哥和你二哥要陪你走这一趟!二弟,拿起兵器,待我三兄弟好好去厮杀一番,就算今日身亡在此,也不负我等结义之情了!”

周仓先是愣了一会,直到看到冯耀不停的给他使眼色,才恍然大悟!松手放开了陈到的长枪,将大刀取出握在手中。

“走,今日终于可以杀到仇人了,哈哈哈,痛快!我杀!我杀!”边说,边挥舞着大刀边黑着脸胡乱呼喝着。

一位正欲进店打尖的行人,刚好撞见周仓挥着大刀在门前呼喝着要杀人,吓得脖子一缩,转身跑开了去。

冯耀左寻右找,找不到趁手的兵器,便随手将门后的一根门闩拿在手中,往肩上一杠,拉着陈到和周仓就奔外面去。

“少公子!使不得啊!”陈伯急道。

冯耀其实也不想就这样冲到陈家去找陈应报仇,但此时,这可能是唯一能制止陈到的方法了,不过冯耀也不想在店内吵闹,这影响了陈伯的生意不说,而且现在在大街的外面已经隐约有几个闲人在远远的驻足观望了,冯耀想先把陈到带到一个偏僻的地方再劝陈到,而且也能趁此让陈到头脑冷静下来。

“陈伯!放心吧!我会照看好叔至的!”冯耀对陈伯点头,并用眼色示意陈伯注意外面的行人。

陈伯一望之下,也是面色惊动,惶恐不安,关照几句后,便匆匆将店门暂闭。

冯耀令周仓在前打探道路,寻人少的地方拉着陈到直走,也不管走向哪里,反正只要是人少就行了,而陈到也是一言不发,只是面色越来越难看。

走到一处四处无人的小巷,冯耀这才停下脚步,问道:“三弟,你说下去陈家走哪条路好?一会咱三兄弟齐心合力,一举将陈应击杀,共推你为陈家家主如何?”

第四章 疯妇人

“大哥,二哥,使不得,使不得啊,陈家在这平舆县城就连官府也不敢轻易招惹啊,本想着小弟贱命一条,死不足惜,如今要连累大哥,二哥这可绝不是小弟想要看到的!请大哥,二哥三思!”陈到凄然道。

冯耀这才语重心长的说道:“三弟,你既然明白道理,那你又如何忍心让大哥做那不仁不义之人?”

“愿听大哥教诲!”

“咱们兄弟三人立誓有祸同当,只求同年同月同日死,如果此番我裹足不前,任凭三弟送死,那我岂不是不仁不义之人!若如此,倒不如你我兄弟三人齐齐送死得了!也好全了结义之情!”冯耀装作痛心的道。

陈到闻言低下头,默不作声。

冯耀见陈到低下头,知道陈到已经完全冷静下来了,便说道。

“三弟,我有一计,名为釜底抽薪之计!可想听听?”

陈到的心情本来非常低落,但是一听大哥冯耀有计,立即又燃起了无穷的希望,急着问道:“大哥,莫要作弄小弟,但有计策快快道来!”

“其实这计策非常的简单!你想想,你现在想要什么?是要杀了陈应吗?”冯耀道。

陈到困惑的摇摇头。

周仓一直不出声,四处望风呢,此时听到冯耀有计,也是十分好奇,便腆着黑脸凑过来,“大哥,快说啊!”

“那你是因为彩蝶姑娘的事烦恼吧!如果咱们三人,直接先行一步偷偷将彩蝶姑娘抢了出来呢?嗯!?”

“抢亲?!!”

陈到吓了一跳,心道:“这可是违法的事啊!能做吗?不过?……似乎,呵呵,这主意真的不错!!”

随着陈到的深入细想,越想越认为此计可行,越想越是兴奋,脸上刚才一直笼罩着的阴霾刹那间云开雾散,想象着和彩蝶姑娘携手共度美好人生,陈到脸上的笑容渐渐绽开。

“大哥!此计大妙!”陈到兴奋得双手不停的摩擦着。

周仓哈哈大笑:“我就知道大哥非是凡人,好一个釜底抽薪之计!”

冯耀微微一笑,令陈到带路,直奔彩蝶家而去。

冯耀这边去劫彩蝶的路上略过不提,就在如此同时,在城内一个市集中,一个熟悉的身影在市集中鬼鬼崇崇地在行人穿行,若是冯耀此时看到这幕,定会吓得掉头就跑!此人不是别人,正是让冯耀三人头痛万分的疯妇人。

只见疯妇人不知何时了找了一块花布,将头发包裹了起来,可是就算如此,举止怪异,疯疯颠颠的神情,引得路人纷纷避让,但是疯妇人却似是乐在其中,并不自知。

疯妇人不知是发现了什么,忽的两眼发亮,猫下了身子,偷偷的钻跟到了一挑担的货郎身后,而那个货郎丝毫未查觉到有啥异样,走几步,便扯开了嗓子吆喝道:“江米糖!卖江米糖了!又香又甜的江米糖!”

就是此时,只见疯妇人忽的伸手,从挑担中拿了几粒江米糖就跑。

卖江米糖的货郎并未发现,可是有许多路人早已看得一清二楚,见疯妇人得手,便大声叫道:“有人偷江米糖了,有人偷江米糖了!”

货郎反应过来,转身一看,见果然有人偷了他的江米糖,气的连声大叫:“抓贼,快抓小贼!”,也不放下担子,一肩挑着,从后面飞快的追赶疯妇人。

一路上,许多不明就里的人们也在卖糖货郎的呼喝声中加入了围追的队伍,甚至有人高呼要砍了小偷的手。

疯妇人见身后群情激愤,也被吓到,胡乱的在一条条胡同中狂奔,好在疯妇人有武功底子,虽然神智不清,也不是寻常人能追上的。

疯妇人得意看了了手中的江米糖,嘻笑着转身钻入了一条大街,大街上人比寻常时间多了不少,并且都有秩序的排列在街道两侧,纷纷议论着什么。

在大街的前方,只见近百披甲持刀的兵卒在开路,时而可见闪的慢了的行人被兵卒们粗暴的拖开,接着扔向街道的两侧。

“这是陈家的家兵,听说今天是陈家家主娶亲的日子,唉,不知是那家的姑娘,这次真的是攀上了陈家这棵大树了!”人群中一位老者道。

“是啊,一会跟着瞧瞧热闹去,说不定一会还能混上陈家的酒席白吃一顿呢!”

“别说了,让人听见了不好!”

“嘿!快看,陈家的迎亲队伍过来了!”

这时,只见一顶暖红色的花轿,在一众锣鼓唢呐声声缓缓而来,当先一人骑着一匹枣红的高头大马,一身红绸金边的新郎装,在一众随从的簇拥中和无数羡慕的目光中,悠然自得的频频向两侧的围观人群人抱拳行礼。

就在这时,疯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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