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临战国-第1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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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钰淡淡一笑,既高兴,又不是滋味,高兴是因为二女让辰凌满意,动用女色拴住辰凌忠心,不好受滋味是他与二女欢交时候,也没能让姊妹花如此受痛情态,心中产生一种不服输感觉。
“侯爷,昨晚喝多了,又有些劳累,今日打算回府安歇,侯爷若有事,尽管派人去召唤,辰凌随叫随到!”
魏钰闻言点头:“是该好好休息一下,暂时养养伤,七国会盟数日内就要举行,各国使节,天下剑客,一时云集大梁城,你主要防护自己,大王传口谕,召你明日入宫见君,回去准备一下。”
辰凌拱手道:“在下领命,这就回府了。”
“嗯,一路当心!”
辰凌出了侯府,上了青铜篷车,在侍卫的保护下,驰入大街,赶回辰府邸。
待辰凌走后,武陵君魏钰冷冷看着姊妹花,冷淡道:“立即去沐浴,一刻钟后在房内等本侯爷……”他决定也比拼一下,看看在体欲上能否折服姊妹花。
大梁城比之前更加繁华了,合纵大军胜利,使魏国的声望空前提升,原本跌出前三战国的诸侯,隐然有反进的趋势,大梁城原本就是战国大都市,七国会盟临近,聚集更多的王公贵族、名士谋策,商人行贩,游侠剑客,三教九流云集。
辰凌马车穿过繁华街市,来到辰府邸,进入院落,府内一些家将武士正在训练,体能、剑术、摔跤、射箭等等,十分刻苦,以身在辰家为武士感到荣耀,不肯偷懒荒废武艺。
西厢院是女眷居所,那里设有木桩、单杠、云梯、箭靶、兵器架等,一些少女和婢女也在清晨习武,拳脚功夫,剑枪兵器。
靳若若、霍冬儿、晏蓉、茜茜四女也在其中,练的是素女剑法,在辰凌出征前,传授给诸女的,当时辰府形势如危卵,朝夕难保,让她们学些剑术本领,防身之用。
为了讨男主子欢心,为了能在辰府日后有一席之地,成为公子左膀右臂,她们半年来非常刻苦,加上有从小练舞蹈开筋骨的底子,柔性很好,刻苦练剑,半年来四女竟都成为了一阶武者,不再是粗浅武夫行列了,真正入门了。
只要配以药液强化筋骨,很快四女就能突破进入二阶武者级别,到时候才有了真正杀伤力。
“公子回来了。”
四女和其他十几名婢女丫头看到辰凌的身影,都停下训练,要围簇过来,服侍公子。
辰凌摇头笑道:“不要停,继续练,我看看你们这半年来的功夫,有没有刻苦,谨记本公子的话?”
诸女听到这些,变得有些拘谨起来,很担心表现不好,惹公子不悦和责备,都变得严肃起来,认真地挥舞起剑术来,从拔剑起势,辗转挥动,凌厉刺招,步法灵动,都似模似样,动作到位,一套剑术被诸女舞起来,剑光飒飒,妙姿纷呈,有一定的美感。
辰凌越看越皱起眉头来,直到诸女把一套剑术练完,看到公子毫无喜色,反而有些沉肃,都有些心撞如鹿,不知哪里出错了?
靳若若比她们身份高一些,至少算是公子的妾室,有过同榻之欢,关系更进一步,她鼓着勇气问道:“公子,我们练的有何不妥之处吗?”
辰凌轻吐一口气,锁眉不开,沉声道:“你们练的很好,姿势也很美,跟剑舞一样,我的初衷让你们学的是实战的剑术,杀人的剑,而不是表演的剑,缺少劲道,和使剑时候那股寒气,如果上了战场,面对千军万马那股血气,你们根本没胆量拔剑,更逞况杀敌恶战?”
诸女全都讶然,芳容失色,别说去战场,光是想到武士斗剑负伤,血光迸洒,都觉得胸口发闷,难以接受那股血腥,上了真正的战场,千军万马,尸骨成山,血流成河,她们见了,恐怕直接呕吐吓晕了。
“你们在辰府生活,我不会把你们送给别人当礼物,也不会为了拉拢贵族,派你们去服侍任何王公或客卿,让你们有女人尊严地生活,但是,你们也要更加努力,有利于本公子府内实力,否则放任那么多美丽歌姬在侯府受罪,在青楼任人凌辱,却独留你们在此逍遥生活吗?”
辰凌由姚月姊妹花处境,憋的心中多少有些不舒坦,见到自己府上这些侍女后,变得严厉起来,要让她们摆脱奴婢身份的思想,真正有所尊严地生活。
诸女默默低头,被训斥得黯然落泪,但又觉得公子说的十分在理,她们在辰府的确有一种自由,不用担心被送来送去,陪各类人士侍寝,献出色相身体。
辰凌变得很严厉地说道:“从今日起,鸡鸣起来练剑,早晚各两个时辰,白天做正常家务劳作,我会派几名同阶武者与你们实战,每个月迟迟没有长进的侍女,只好送回白家继续为婢,表现突出者,本公子将有重用!”
第0353章故友叙旧
辰凌当前训斥一番侍女,心中也是希望她们能摆脱娇气,在乱世中,有所用处,否则有朝一日就要被当成炮灰牺牲掉,那不是他想要看到的。
他虽然一个身份是燕国新王,但却不能公众于世,即使心爱的女人,暂时也不到揭开身份的时候,何况这些侍女,没有深厚的感情,没有夫妻之实,让他感到两难,丢弃也不是,带走也不是,只能培养一番,日后看她们的成长。
这些少女各个貌美如花,洋溢着青春的气息,都穿着武士服,紧绷着娇美的身子,淡装轻粉,古典清丽美感,让人看着养眼,但辰凌却忽视掉这些,讲究实用的价值。
波大无脑,都是一群花瓶,在乱世有什么用?自己要培养,先从剑术和武功传授,然后经商、算术、史略引导一下,日后争取派入各行业中,成为自己得力亲信。
靳若若在旁轻轻道:“公子,我们知道错了,你别生气,以后一定加倍训练……”
霍冬儿诸女一起半跪下来,唯唯诺诺道:“公子,我们都会加倍努力的,不要赶我们走……”
辰凌见这些女子芳容失色,心中不忍,轻叹道:“都起来吧,记得你们从此是辰府一份子,洗去铅华,放开枷锁,真正融入我辰家,严格要求自己,争取日后为本公子分忧,这里将是你们永久温暖的家。”
“公子……”诸女闻言心中一酸,泪流双颊。
就在这时,有侍卫进西厢院禀告:“公子,郑安平大人登府求见。”
“郑安平?”辰凌想起是谁了,答道:“请郑大人入府,我在前院客厅见他。”
“喏!”带剑侍卫转身去府门口接人去了。
辰凌对着霍冬儿她们道:“今天早晨就练到这吧,晚上继续,派人去客厅沏茗。”
“是!”诸女一福身,倩影挪动,各自散开。
辰凌走到前院,步入客厅内,顷刻,郑安平就被侍卫引带进来。
“辰将军,你终于回来了。”
“郑兄,时隔半年,你我又重逢了。”
郑安平感受辰凌依旧如往昔的近乎,并不因为此时功高盖世而丝毫傲慢,心中暗赞,情绪激动起来,笑着道:“我们这帮兄弟,虽在大梁城,但是每日都在谈论辰贤弟的英武风姿,直到前线大捷不断传来,我们既为辰贤弟高兴,建立不世功勋,又为贤弟安危担心。”
他这几句话,虽然有些套近乎,拍马屁的嫌疑,但也直接表明心迹,因为辰凌与他们一些士子有交情,这里面他的爵位官职最大,很快就要成为魏国的红人了,与他走得近,对仕途自然大有好处。
辰凌淡淡一笑道:“范雎他们几个还好吗?”
郑安平见他提及这帮伙计,摇头叹道:“现在大梁水很深,我们夹在诸子争乱之间,没有派系,仕途艰难,这段子太子不断施压,范雎他们几个在一些士大夫府上全都被冷遇或刁难了,得知辰贤弟平安归来,我们都高兴坏了。”
辰凌自然听出其中话意,他们这些人因为天香楼,与他走得过近,还被他直接调走几人,成为前线的幕僚策士,太子怀恨在心,对那些与他同席对饮过酒的客卿,暗中追究其府上大夫责任,一些士大夫不敢开罪太子,但有不敢明着处置了客卿,让武陵君魏钰的派系敌对,因此都选择冷漠这些客卿,给了一些闲职,郁郁不得志。
这就是仕途官场,步步如履薄冰,牵扯了太子与魏公子之间争权,朝中贵族门阀都在观望,生怕站错队,使家族遭受灭顶之灾。
“尚方俊、庞淮、朱泽尧他们前几日来信了,说在军营做军务司马,参录军,策士等,感到有了用武之地,边塞的确是锻炼人的地方,字里行间,慷慨沉雄,充满一股悲凉萧肃之气。”郑安平感慨道。
辰凌摇头苦笑道:“将军金甲夜不脱,半夜军行戈相拨,在边塞驻军,整日杀伐征战,能有多大意思,看来你们在士大夫府邸任职做客卿,太过平淡了,如果有机会,我把你们几个饮酒兄弟都要过来,为我打理一些事,等再出征,把你们也带上去边塞走一番。”
“当真?”郑安平流露出一丝喜色,其实他来府上,也是为了重温旧故之交,看看辰凌建功立业之后,还是否真诚待见这些昔日朋友。
“只要你们不担心我的此时身份敏感,日后招惹一身麻烦就行。”辰凌淡笑道。
郑安平也明白,辰凌目前红极一时,是武陵君魏钰左膀右臂,这样一来,就与太子一方形成对立,而且各诸侯的一些大势力,可能也会密切关注他的举动,有利有弊。
但是出任仕途,很难能保持中立,左右不问政事,能轰轰烈烈,为侯为相,风光无限,总比默默无闻,生老病死无人问津要好,战国时代的策士,哪一个不激进,不渴望顶天立地做一番大事?
“郑兄,有时间把通知一下大家,这两日出来聚聚。”
“呵呵,想到一块去了,我今日登门拜访,就是为了请辰贤弟入宴的,愚兄在天香楼备下一桌宴席,为贤弟接风洗尘,同时叙旧一番,范雎他们几个也都很想见你。”
辰凌其实也在想范雎,这可是关系到战国时代,秦国崛起强大的关键人物,一定要把握住,决不能让他去秦,否则秦国还会按着历史发展的轨迹那样,继续在西方强大。
虽然辰凌他回到战国后,在魏秦几场大战上起到了决胜作用,表面上让秦国屡遭失败,与历史发生了些许偏离,但是秦武王死去,秦昭王登基,依旧还是历史的发展轨迹,他并没有真正改变大局方向。
甚至连七雄会盟,在历史上虽然没有发生,但是七国吞并周围小国,也是在这段时期发生的,只是没这么凑巧而已,可见一个人的力量,在面对整个历史宏伟卷轴的时候,并不起着决定作用。
时势造英雄,是历史创造了英雄,而不是英雄创造历史!
过度夸大英雄在历史中的作用,并不是唯物客观主义思想。
但辰凌并没气馁和妥协,因为他相信蝴蝶效应,历史规律是无法改变的,但只要把握这条规律,一步步引导,同样会按着新的方向去发展,只不过时间漫长一些,不是一撮而就的事。
这与社会背景,风俗文化,各国军力财力,外交政策,内部改革等等,都有很大关系。
二人叙旧半个时辰,等送走了郑安平,辰凌回客厅后尚未坐稳,一名侍卫又来禀告:“公子,洛语嫣洛才女,带人登门拜访?”
第0354章伊人洛语嫣
辰凌听到洛语嫣的名字,浑身一颤,往昔的一幕幕,再次浮现在脑海,那个明艳无双,才华冠世的才女,犹如谪仙子降尘凡,让人难以生出亵渎之心。
“快请洛才女进府。”辰凌起身,整理衣衫,然后迈步出客厅,伫立在台阶之上,望着门口的方向。
府门与庭院内,有一道石墙屏风,他的目光,紧紧盯着屏风的拐角处,等待佳人的身影。
“她终于回大梁了,上一次离别,快一年了,不知她风采如何了?”辰凌心中一时难以平静,漫长的等待。
顷刻,一道披着白绒貂裘的颀长女子,素白丝绸的罗裙长衣,在阳光下闪着光彩,乌黑的长发,仍用白玉簪随意挽着,清新自然,美貌绝伦,可谓冰肌玉骨,当得上倾城倾国的绝代佳人,走起路来衣带翩翩,如画卷中走出,显得超尘脱俗。
这灵动的女子,似上天最完美的杰作,如果站在花丛中的话,百花都要黯然失色。
辰凌凝神望去,与对方的目光交汇在一起,刹那间,两个人都被定格。
多少个夜晚,对月相思,遥想佳人?
多少个昼夜,辗转反侧,无法入睡,担惊受怕,挂念着他的生死安危?
相濡以沫,却相忘于江湖,曾经的情意,无言的告别,时隔近一年,再次相聚,他还是他吗?
“辰哥,今日一别不知何日才能相逢,语嫣无论走到哪里,心里都会有辰哥的影子和位置……”
“还君明珠双泪垂,恨不相逢未嫁时,但愿你我相见之日,语嫣还是未嫁之身,就如同当初你我初见,一见如故,再续前缘……”
当日彼此离别前的话语,仍回想在耳边,情愿未尽,是否能再度续接?
两个人心中都在感慨,都在兴叹,这些日子的强烈思念,在见面这一刻,却似乎忘记了早已准备好的话题,一系列疑问,都忘记了,除了激动,就是高兴之情。
“辰哥!”
“语嫣!”
二人不知不觉间,已经靠到跟前,连辰凌都不知自己如何下得石阶,彼此相隔只有几尺的距离,相视而笑,一时却不知从何说起?
“你清瘦了。”
“你更加健壮了。”
“语嫣,这些日子还好吗?”
“辰哥,你的脸颊……”
洛语嫣注视着他的脸,触摸惊心的一道疤痕,尤为显眼,曾经英俊潇洒的青年公子,风流倜傥,如今已充满沧桑之感,流露着沙场百战死,金戈铁马的男儿英雄气概。
辰凌苦笑一下:“是不是变丑了?”
“不,更有男人气概了,辰哥,你的事迹我都听说了,你真是个大英雄!”洛语嫣眸光中带着湿润,真挚地答道。
“来,进客厅相叙。”辰凌不想让府内上下都看到彼此的关系,引入客厅内,孤男寡女,单独相对,恍如隔世。
“语嫣,你这一年来去哪里周游列国了,史书撰写的如何了?”辰凌问起,因为当时她离开大梁时,正要写一部史书,四处采风,搜集各地的风土人情,历史典故,乡间野史,与正史融合,著书立说。
当日洛语嫣还邀请他一起离开大梁,劝他放弃这里的权势,不愿看到他被魏钰、公孙衍等人利用,被太子等人欺负,却被辰凌拒绝了,因为他有自己的使命和身世秘密。
洛语嫣淡雅如仙,轻柔说道:“我一路北上,搜集了一些魏地、赵地、燕地、中山的史料,还未来得及详细整理,要把这些资料捋顺,按照一定的年限和诸侯进行编订注写,有时候我在考虑,是按照《春秋》的方式,还是按照《国语》体式进行编著?”
“有什么区别吗?”辰凌问道。
洛语嫣雪肤樱唇,容颜绝丽,点头道:“当然有,《春秋》是鲁国编年史,经过孔子修订,简括地记录鲁国及周王朝、其它诸侯的历史,微言大义,抒发尊王攘夷、正名定分的思想。”
“《国语》是国别史,分二十一卷,分别记载周王朝及鲁、齐、晋、郑、楚、吴、越各国的史实,但不是完整系统陈述,而是有选择记录一些事件,各有利弊,但都不能把我要表达的东西写出来,因此有些犯难。”
辰凌闻言心想不愧是才女,对这些先秦时期著作情有独钟,著书心思有增无减,要完成史学经典啊?
史学?被誉为‘史家之绝唱,无韵之离骚’的《史记》似乎融合多家之体,形成独特的文笔和风格,那是在西汉,她应该不知道。
辰凌见洛才女正在蹙眉,开口道:“语嫣,我有一个主意,不知道对你有没有帮助?”
“哦,什么,辰家,你尽管说来,语嫣洗耳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