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临战国-第2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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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凌一把揽住庄若水纤细的腰身,抱入自己的怀内,双臂紧紧的,脸颊摩擦在一起,思念之情迸发出来,感慨道:“师姐啊,这段日子你不在,我也很想你,都有些不习惯,终于你又回来了。”
“嗯,我再也不离开你身边,好不好?”
辰凌笑道:“好是好,不过……师姐可要献出一些,才能待在我身边哦?”
“献出什么?我什么也没有呢?”庄若水一愣,满脸不解。
辰凌哈哈一笑,不过对于她的天真无邪,早有心理准备,更加溺爱了,于是引导道:“呵呵,当然是,师姐你了,要留在我身边,可要做我的女人,也就是嫁给我,做我的妻子,你愿意吗?”
“做你的女人?嫁给你?”庄若水呆呆地寻思一下,脸颊羞涩起来,想不到这位天真的小女孩,也有羞涩的时候。
不过,这个结果也正是她想要的,因为庄若水游历天下时候也听人说,只有结了夫妻,男女之间,才能永不分离,生活在一起,没有隔阂。
庄若水不想与唯一的亲人,与她的师弟分开,自然觉得嫁给他,也是理所应当。
“师弟,我都听你,你说怎么就怎么,反正,我要一直留在你身边,除你之外,再没亲人了。”
辰凌无比疼惜地抱着庄若水,长长舒了一口气,越是单纯无邪,淳朴天然,越让他难以自拔,这种真善美,赤子心,不受世俗污尘沾染,如琉璃身,菩提心,仿佛抱着一团天地精纯的灵气,沁人心脾。
“若水,我爱你!”辰凌紧紧抱着师姐,再也说不出其它的话,三个字,足以代表一切。
庄若水被他抱得紧紧,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爱意,甜甜幸福的滋味,让她有些娇羞,同时双眸落泪,却又笑如桃花。
“师姐,今晚和我睡在一起吧……”
“你说怎么就怎么,都听你的!”庄若水清淡的性格,却对辰凌的要求,百依百顺。
辰凌嗅着她身上的幽幽体香,天然味道,身心蠢蠢欲动,吸了片刻,终于忍受不住,站起身来,抱起了庄若水就进了帅帐屏风后的卧室。
把师姐的娇躯轻柔地放在了床榻上,然后压在她的身上,寻着玉人的唇,先是长长一吻。
起初,庄若水生涩地回应着,但是逐渐掌握了节奏,香丁小舌开始灵活起来,与辰凌的大舌绊来绊去,越吻越情动,愈发不能自已。
“呜……”
庄若水很快嘤咛起来,似乎身子有了反应,体内血液有些燃烧,娇躯不停扭动,在他的压迫下,越发得不自在,腹部似乎有一团火,正在蔓延全身的神经和血脉。
辰凌也有些把持不住了,尤其身下压着的,可是不食人间烟火的庄若水,自己的师姐,不亚于杨过的师傅小龙女,这种冰清玉洁的纯情可人,有一种天然的诱惑力,使得辰凌压不住体火,熊熊燃烧起来。
庄若水身子也越来越难受了,像是很多蚂蚁在身上爬来爬去,口干舌燥,脸如火炭,呼吸也急促起来,忽然,她感觉到有一件硬东西,如兵器一般,正顶着她的小腹,坚硬戳得她生疼。
纯洁的庄若水,还以为师弟身上带着短武器,像是匕首一般,皱了皱眉头,她忍不住伸手去抓,口中还呓语着:“什么东西,顶着人家好疼……”
这一抓,辰凌顿时舒服得轻叫一声,更加使他欲火焚身了。
辰凌开始脱庄若水的白衣长裙,灯光下,美人儿娥眉淡淡,一双眼睛明媚如春水,红润而娇小的檀口带着一抹羞意。
当遮体的衣物尽皆除去时,庄若水像一块人形璞玉,体表闪着玉光,那一双白玉如霜,纤巧秀气的天足瑟瑟地发抖,辰凌的目光,从她纤巧圆润的足踝、笔挺滑腻的小腿、丰腴圆润的一路向上延伸,甜香沁脾,掌下把玩着的圆润娇嫩的臀,整个娇躯丰若有余,柔若无骨,指尖掌心尽是柔软幼滑、绵绵软软的美妙触感。
辰凌目光渐渐炽热起来,他除去自己的衣衫,看着面前堆玉砌雪似的玉人儿,粉光致致,毫无瑕疵,心生爱慕和疼惜,然后俯身亲吻下去,很快,两个人的身影就完美的契合在一起。
当辰凌进入师姐体内的那一刻,庄若水的娇躯就像中箭般地一震,所幸前奏疼爱许久,那里竟已是湿热泥泞,花露潺潺,稍减了疼痛感,但仍是娇呼不已。
“师姐,我们开始了……”辰凌温柔地提醒。
“嗯,师……弟,好奇怪的……感觉……”庄若水闭着眼,睫毛抖动。
辰凌微微一笑,逐渐加速起来,身躯下的庄若水就在一波一波的冲击中,高亢地呢喃。
这一刻,辰凌觉得自己很满足,终于得到了自己心中无比疼惜的师姐,她的地位很特殊,虽然对他不是最高位置的,不是最长感情的,却独一无二,值得自己用一辈子去疼惜、爱护!
庄若水在这时,已经完全放开,眉梢眼角都是幸福的笑意,把自己的身心,毫无保留地交给自己的师弟,这个世上她最依赖的人!
第三十卷瞒天过海
第0697章兵临城阳邑
早春三月,春暖花开,黄河已彻底解冰,水流滔滔,气势澎湃。
滕虎、沈铮、柳岩三人率领先锋军开始渡河了,夜色朦胧,挑选了上游一处河面水流较缓的地方,横渡过去,然后抢滩登陆。
由于卫军三面开战,兵源和粮草一度吃紧,填备不足,士气已经大跌,防御已经不那么积极了。
魏军派出先锋斥候,率先登岸后,开始向二十里内的岗哨摸去,斩杀有些游哨、岗哨后,控制了烽火台,撤销河滩的防御障碍物等,打出了可以渡河的信号。
滕虎率领三千人渡河了,没有守卫军的伏击,渡河有惊无险,除了个别木筏被河水冲垮,溺水丧命外,九成多的士兵,还是顺利登岸了。
第一波抢滩登陆后,沈铮率领三千人,作为第二波,柳岩率领四千人,作为第三波,陆续登岸,列好振兴,留下最后一波看守河堤,其余人马杀向河岸的一个守营。
厮杀声,在漆黑的夜色下展开,血光喷溅,罢战数个月的卫兵终于又开始面对死神的威胁,夜间一旦炸营,军心涣散,除部分卫军将士负隅顽抗,大多士兵却落荒而逃。
滕虎、沈铮两军左右冲杀,最后合围,把驻守在河岸二十里处的一支卫军营盘给灭掉了,五千驻军,死的死、逃的逃,不堪一击。
不过这一战胜利后,并没有仓促冒进,而是严以待阵,开始修筑防御工事,以防卫军来袭,而河岸边的四千魏军,开始搭建锁链浮桥,好让南岸的五万大军,能顺利渡过黄河天险。
经过一天的搭建,铁链木板配合的浮桥完工,五万大军,浩浩荡荡走过浮桥,屯兵到黄河北岸,安营扎寨,准备整修完毕,继续向卫国北部腹地进军。
同时,辰凌也派人送出军情秘报,向其他两支军旅发送出,准备合兵对付最后顽抗的卫国朝廷。
如今卫国死守城阳及周边几个城邑,那些险地葱岭,都被左路军、中路军攻破了,但是损伤惨重,也在向城阳挺进,但是被几座城邑挡住去路,必须要攻克沿途的几座城邑,才能赶到城邑下,一旦三军汇合,灭卫指日可待了。
辰凌考虑再三,决定要率先出兵了,否则等三路军汇合,那自己要脱身就难了,必须在其他两路军赶到之前,自己拿下城阳,然后假装深陷埋伏,阵亡在阳城内,毕竟只有那一处重兵把守的大城,卫王和公卿所在,剩下七八万人马,还能对他造成危险,否则死在路中、小邑,根本说不过去。
“传令下去,火速赶往城阳邑,卫国公室贵族都在那里,我右路军必夺首功!”辰凌对着数十将领喝令一声,三军振奋。
诸将听到之后,也都摩拳擦掌,魏国派出三路大军,但是其它两路战绩明显不如他们这支人马,现在渡过黄河,只扑卫国最后的一座重城,只要攻克,卫国就会灭亡了,这个功劳也是最突出的。
周淮英、杨匡义等将领们都自告奋勇,愿意率先带军,兵临城下,进行攻城战。
辰凌扫了诸人一眼,点头道:“滕虎率先锋军一万,周淮英率左翼军一万,杨匡义率右翼军一万,相隔三里,向城阳推进,分别占据东西北三面城池,本帅率三万中军驻扎南面,四面合围!”
“得令!”
诸将衣甲锵锵,出营后翻身上马,各自调兵,很快三支人马开拨,朝着百里外的城阳进发。
大军浩浩荡荡,整齐的步法,一波一波向前推进,如泰山压顶的气势,大地微微颤动,蹄声殷殷如雷,盔甲鲜明,枪林闪亮,锐气浓烈。
众将士都以在辰凌麾下当兵感到荣幸,一路以来,唯独右路军战绩彪炳,而且伤亡最低,胆气十足,英勇善战,俨然成为魏国的一支王牌军,上下将士都明白,因为辰凌的威望和智谋,才有如此成果,所以三军引以为荣。
尤其是马上要灭掉卫国,实现魏国的开疆拓土的大业,这些将士们都感到一种荣耀感。
都觉得以后跟随辰凌大英雄,魏军将战无不胜,吞灭小卫之后,东打齐,西战秦,所向披靡!
要是他们知道了辰凌的真实身份,还有此刻正谋划‘阵亡’的想法,估计都要大跌眼镜了。
三万中军,气势威武,血红的战旗、墨绿色地'辰'字帅旗迎风招展、猎猎有声,其中数千马队都是精锐轻骑,队列雄浑威严,长矛闪烁着锋寒的光芒,跟在大帅身后,都是亲军护卫,一时杀气弥天,显示出这支队伍地不同寻常和彪悍善战。
辰凌坐在马背上,看着周围将士们的士气如虹,意志凝聚,心中微微一叹,或许这次是最后一次领兵了,魏国的将士们,不是我舍弃你们,而是立场不同,不过终有一日,你们的家人,也都会成为我的子民!
一天半的兼程,城阳邑已经遥遥在望了。
古朴的城墙,高达三丈,正墙上还有女墙,女墙上再砌砖垛,砖垛间的垛口是守御将士的了望孔和射击口,城墙上还建有雄伟的城楼、角楼、望楼,间隔而立,在城楼上,有不少卫国的将领和公卿都面色难看,惊恐地看着这支临近的魏军。
辰凌注目远望,看着古老的城池,心中一叹,魏国之行,就在这里结束吧,辰凌的身份,也要从这里终结了!
第0698章袭营
城阳邑的城楼上,站着卫国的王室公卿、武将都尉等,最中央的一位身披诸侯王服,正是卫国的国君,望着魏军一波又一波袭来,浩浩荡荡,威压的气势如泰山压卵,无可抵挡。
“诸卿可知这是那一支人马,怎么会然杀到了这里了?难道天要亡我卫国吗?”卫嗣君惊呼,容颜失色。
一位德高望重的武将,目前是卫国上将军,卫继业,五十来岁,胡须半白半黑,已过知天命年,但浑身军戎威势之气,目光炯炯有神采,迈前一步,拱手道:“回国君,这是魏军的精锐,右路军人马,由魏国的新将辰凌统领,此子最近在征战中,颇显将帅之才,三个月内,就攻克卫国黄河以南的疆域,压住周围百姓的反叛,稳定了沦陷区,如今又包抄了我军后路,只能死守城池了。”
“原来是辰凌的兵马,听说此子乃是魏国的大英雄,文武全才,这些日子,灭我卫国半壁江山,还是有些能耐,唉,我卫国为何无此天才小将,力挽波澜,绝地反击呢?”卫嗣君一番感慨,如果他的朝廷中,也有如此猛将,独守黄河南的边关,魏军又如何攻得进来?
诸将及大臣,听着国君这番感慨,也都沉默下来,似乎感觉到日薄西山之势,都有些悲怆消极,城阳邑能守多久,谁也没底。
卫继业绝对是那种忠君报国之士,此时此景,看到国君的绝望之色,群臣的无助神态,心中涌起悲凉,激发孤胆之气,咬牙挺直腰板道:“别人惧那辰凌,末将却不惧,今夜趁着魏军新到,长途跋涉,疲惫不堪,带兵去袭,杀一杀魏军的气势,魏国发动的兵力已达极限,只要能抗住几个月,还是有转机的!”
卫国君听到生存的希望,顿时激动起来,握住卫继业的手,颤抖道:“卫将军,真是卫国支柱也,能否保住卫国,就全拜将军了。”
“末将鞠躬尽瘁,义不容辞!”卫继业脸色肃穆,肩负起救国生死的重任。
魏军没有立即攻城,按照战国攻城惯例,第一日要先互射战书,讨檄一番,第二日才是正常攻城战,当然,偷袭城池等都算特殊手段。
城邑邑外,魏军大营俱是面向城池而立,壕沟、拒马、荆棘、重兵,俱都陈设在前,辰凌的中军行营设在城南郊外三里,倚山而扎,在山上另有一支小股亲军担任警戒,除此之外,大批斥候营的斥候、探马都放出去,清扫城外的一些敌军斥候和间隙。
辰凌站在山坡上,一身戎甲战凯,手握宝剑,气势凌云,望着夜色下的城阳邑,只要城破,卫国就要灭亡,这将是自己为魏打的最后一战。
经过仔细谋划,决定自导自演一场金蝉脱壳的戏,就在入城之后,虽然在营地遭遇刺杀也是一途,但是死后尸体如何处置,替身很容易穿帮,只能一把火烧掉卫宫,同归于尽了。
就在这时,他忽然听到一阵嘈杂声响,向远处眺望,只听厮杀声从东面传来,金鼓之声不绝于耳,辰凌皱起眉头,卫军袭营了?
忽然有响马来报,卫军有上千骑兵出城,只扑东大营,周淮英将军的营地。
辰凌并不着急,由于决心要走了,因此这数万人马的成败,看的不是很重了,默然无语,只是静静观望,心中冷冷一笑:卫军这是要夜袭大营,只是单纯来打击城外的士气吗?还是别有他图。
“传令下去,夜色难辨伏兵,各自坚守营寨,相互不得援救!”
“遵命——”身旁的传令侍卫赶忙下去发出帅令信号。
辰凌此时想着夜色深重,敌情不明,不可轻举妄动,否则会中了调虎离山之计,或为其所诱中其埋伏,但凡这种夜间袭营,诸营切不可草率赴援,即便得到了被袭军营的求援信号,也得小心再三,诸营呼应而行,若敌人冲营成功,也不过是只乱一营,如果自乱阵脚,各营仓促赴援,一旦中敌诡计,那就满盘皆输,再无回还余地。
这是辰凌行军以来,结合兵法书籍,带兵实践,逐渐总结出来,不得不说,让辰凌真正成熟起来,有了军事眼光,运筹帷幄,对日后推动统一战争,把握全局,有至关重要的作用,否则君王自身不懂军事,很难在大局上真正把握准,要知道,吞并六国战,任何一个关节,一旦决策失误,都会满盘皆输。
东城郊外的大营厮杀声,持续了大半个的时间便逐渐收敛,随后东大营发出了敌军已退的灯火和锣鼓讯号,这种偷袭战,打的就是出其不意,一旦对方有备,或是应变及时,那偷袭的条件也就丧失了,一个明智的将领会马上撤兵,而不是把偷袭战改成大决战。
各营将士收到退兵的信号,都松了一口气,隐隐自傲起来,看来自己一方就是精锐,比卫国强太多了,偷袭也讨不到任何好处。
“小卫军真是孬种,还没打过瘾,就撤兵了。”
“都休息吧,敌军退了,害怕了,不敢再出来挑衅了,明日攻城,给他们一些颜色!”
“破城还得咱们魏军精锐之师,右路军必胜!”
四营将士谈笑风生,撤掉警戒,开始回营卸甲休息。
不过,卫上将军卫继业根本就没退走,只让几百余人假装败退回城,自己却率领了八百精锐,马摘铃、蹄裹棉,已经悄悄在城外集结,然后以迅雷之势推向中军大营。
嗖嗖嗖!
兵临中军营地,前排骑兵的手持弓弩开始一阵飞射,顿时射杀一些营地的哨卫,冲入中军营盘的辕门。
今晚偷袭的真正目标不是东营,也不是简单的打击士气,而是奔着中军大营,刚才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