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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章

反元-第1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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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才有活路,西城墙的下面,就是高邮湖。

赤木看着身边越来越少的人,没有退路,只有冲,不停地冲,打城头守军个措手不及,上了城头,再跳下去,只要有一个人出去,也算是成功了。

从来没有被人追得这么狼狈过,也从来没有在房顶上奔驰过这么远,有时候没有了前路,那就像个空中飞人一样,直接从这个房顶上跳到对面的房顶上,而且,技术还越来越娴熟。

来到西城墙的时候,身边只剩下三百多人,其余的,都已经倒在了道路上。

“冲”赤木指着城墙,说道。

城墙的作用是防备外面的敌人,所以,城墙外面都是光溜溜的,而城墙内部,是供守军使用的,隔一段距离,就会有台阶通下来,所以,再厉害的城池,也会在内部斗争中土崩瓦解。

只要冲上城墙,就有活路

鞑子兵们卯足了劲,天已经灰蒙蒙亮了,如果不赶紧跳到高邮湖里,大白天在水上也是活靶子。

城头上面,已经有无数杆天阙铳在等着他们了。

看着鞑子靠近,史老三喊道:“开火”

死亡之雨,倾泻而下,居高临下,打这些想要冲上来的鞑子,简直就是易如反掌,许多鞑子,都是身中几弹,无可奈何地倒了下来。

城墙之下,已经变成了修罗地狱。

赤木的胳膊中了一弹,腿上中了一弹,看着已经近在咫尺的城头,不甘心地倒了下去,没有一个人,能冲破最后这片火网,这最后十几步的距离,就是生与死的距离。

天渐渐亮了起来,军火库的大火,终于被扑灭了,施耐庵带人阻击突出来的鞑子之后,罗贯中接过了指挥军马救火的重任,他突奇想,火势想要控制得住,那得隔绝火苗,不能让它接着向外扩展,所以,他下令,将大火周围的一圈建筑全部拆掉,做出了一个隔离带,虽然中心的火舌很高,但是火势蹿不过来,烧完了所有可以烧的东西之后,火势终于越来越小,最后自己熄灭了。

此刻的高邮城,刚刚经历过一场大难,到处都是一片狼藉,想着要收拾这个烂摊子,施耐庵也皱紧了眉头。

大火烧掉了以军火库为中心的几十栋房子,失踪百姓二十多口,都是离军火库最近的房屋,他们在睡梦中,被大火包围,没能逃得出来,而守卫军火库的百人队,也都不见了踪影。

想都能想得到,军火库一爆炸,守卫的士兵,全部在剧烈的爆炸中,被震飞了天,掉入了火中,没有一个人能逃出来。

除了这里,其他地方的损失,就比较少了。除了先去阻击鞑子冲锋的史老2之外,别的百人队损失很少。史老2以一个不满编的百人队,承担了几千鞑子兵的冲击,虽然鞑子兵没有武器,现场也极其惨烈,倒在冲锋道路上的鞑子兵一堆,而几十个火铳手,也都被近身的鞑子兵打死了,死状非常恐怖,许多火铳手,是被鞑子用石头砸死的,脑浆流了遍地,有的被鞑子活活勒死。史老2临死前,还咬着鞑子兵的一片耳朵。

清点鞑子尸体,确信所有的鞑子都被*掉了,没有放跑一个,连怯不花也倒在了一个街口。鞑子兵很是勇猛,可是也很无知,他们当时如果不直接冲锋,而是分散到各个地方,那就会给自己造成很大的麻烦,如果挟持了百姓当人质,更是难以处理。施耐庵暗自侥幸。

清理了满地的尸体,却唯独现少了一个人,高邮府尹李普跑了

施耐庵渐渐理清了思路:这绝对是一场有预谋的行动,先放火烧掉了军火库,导致高邮府内大乱,然后再潜回府衙将李普和怯不花救了出去,救了出去之后,这些人并没有直接走,而是跑回了大营,放出了大营内的鞑子兵,还想趁乱把高邮府再抢到手

大营内的鞑子兵,跑出来是因为提前挖好了地道,越过了陷阱地区,而放火,绝对另有其人施耐庵很快就现了问题,要是李普还在高邮府里,掘地三尺也要将他找出来可是,要是跑到了高邮府外,那麻烦就大了,这半年来好不容易维持下来的局面,就要被打破,行省再怎么无能,也不会坐视不理自己囚禁的可是名义上的府尹和达鲁花赤

施耐庵下达了命令:关闭高邮府的所有城门,搜寻李普的下落,同时,命人火去兴化禀报主公,商对策略。

可是,施耐庵心中有很强烈的预感,这一次,彻底吹响了号角,激烈的战斗,马上要开始了。

第二百五十三章备战T

李普和何照杰躲在高邮府外的一个角落里,听着城内如爆竹般噼里啪啦的火铳声,心情逐渐暗淡下来,他们从半夜出了城,就一直在焦急地等待着城内的怯不花。

瘸腿将军怯不花,能够带领着几千被收缴了兵器的士兵夺回高邮府吗?两人心里都没底,不过,听着高邮府内的动静,恐怕是失败了。

等到天亮,火铳声逐渐稀疏,最后,终于没有了。

“李大人,我们快走吧”何照杰劝道,一会儿要是高邮府内现了李普走失,派骑兵出来搜索,恐怕得落得和怯不花一样的结果。

李普没有犹豫,他要是有胆子,也不会和何照杰一起跑出来。

一辆孤独的马车,走着小路,向南驶去。

“若寒,坐月子的时候,千万不能摸凉水,有什么事情,都交给其他人去做。”张阳早晨起床后,在院子里锻炼身体,回来之后,却现若寒已经将洗脸水给他打好了。

“士诚哥哥,我已经没事了,再说,只是打打洗脸水而已。”刘若寒说道。

“那也不行,现在不养好,以后会落下病根的。”张阳看着脸色还有些白的若寒,说道。

今天才产后第十天,若寒早就呆不住了,总想着干这干那,不过也是,这次算是自己呆在她身边最长的时候了,她当然想为自己做些事情了。

“大哥,大哥,有紧急情况。”门外,传来一个护卫焦急的喊声:“高邮府来人了,有紧急军情禀报大哥。”

“让他到会客厅等候,我马上就过去。”张阳刚把毛巾放在脸上,嘴里出的声音经过毛巾,有些变音。

刘若寒心中一惊:高邮府有紧急军情?她望着士诚哥哥的背影,恐怕这次,又要匆匆而别了。她很想上去,从后面搂着士诚哥哥那宽阔的腰背,告诉他,不要走。可是,刘若寒并没有这么做,她不能拖士诚哥哥的后腿。

张阳简单洗了一把脸,扭头看了若寒一眼:“若寒,我出去一下。”

“等等”若寒帮张阳整了整衣角:“都已经是个大官了,得注重一下自己的仪表。”

张阳再次看了一眼还在床头熟睡中的小孩,快步走了出去。

“大哥。”信使已经在会客厅里面来回转了几圈了,看到张阳走了过来,赶紧说道:“高邮府出事了,施先生请大哥回去。”

“出什么事了?”张阳问道。

“军火库炸了,高邮府烧了几十户民房,而且,被囚禁在大营里的鞑子,全部都跑出来了。”

“什么?”张阳动容了:“鞑子跑出来了?可否跑到了高邮府外?”

“没有,全部都被消灭在城中了,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李普去向不知,施先生正在高邮府内挨家挨户搜人呢。”

李普跑了?张阳皱起了眉,本来想留着这颗棋子,没想到,留下的是炸弹,还有那些鞑子,怎么全部都在一晚上起事了?这中间,肯定有问题

但是,追究责任,那是以后的事,现在最主要的,就是应对即将可能出现的状况。

李普跑了,最坏的可能,就是跑回行省,行省说不定会放过朱元璋,全力围攻自己,因为,擅自囚禁府尹和达鲁花赤,那可是打行省的脸,自己毕竟还是服从行省的统治的,却干出这种事情来,行省绝对咽不下这口气。

“卫队,卫队。”张阳喊道。

“大哥,什么事?”在外面站岗的两个人走了进来。

“派四个十人队,骑快马,立刻前去报信。”

“是,大哥。”说着,两人就要走。

“等等,我还没说给谁报信呢”张阳不禁想骂,都跟了自己半年了,还这么没脑子。

“是,大哥。”

“分别回盐场,泰州,基地,让盐场和泰州提高警惕,广派斥候,严防鞑子的袭击”张阳说道:“让基地加紧生产火药,补充高邮府的损失,将在外的士信找回来,近期不要运盐了。”

“还有,快点把吕珍给我叫来,有任务给他。”

“是,”卫兵赶快走了出去,一定生了大事,大哥的脸色好难看。

一会儿,吕珍就急匆匆地赶来了,他正在城头巡视城防。

“大哥,有什么事?”吕珍问道。

“我要回高邮府了,这里的一切,都交给你了。”张阳说道。

“大哥这么快就要走了?”吕珍说道:“还以为大哥要多陪嫂子呆几天呢。”

“我也想啊可是,高邮府出大事了。”张阳说道:“你要加强兴化的戒备,多派骑哨巡逻,尤其是南面,不管来了多少鞑子,都要给我顶住,要是失陷了兴化城,你也不要回来见我了。”

吕珍脸色一凛:“是,大哥,放心吧,咱们有五千精锐士卒,守卫兴化戳戳有余。”

“除了兴化,还要注意得胜湖的基地,现在在杀人港驻守的只有两个百人队,你再派两个百人队过去,我再将元亨的水军调过一部分来,总之,一定不能出状况”

“是,大哥。”吕珍两眼冒光,半年的安逸生活,并没有磨灭大家的牙齿,尤其是扩充了人手之后,每个人都在积蓄着实力,摩拳擦掌,等待着大举反攻鞑子的时刻,如今,终于又要打仗了。

张阳安排好了这里的一切,从兴化直接回高邮府。

既然高邮府内的鞑子已经消灭干净了,也算是和行省撕破了脸皮,也不必把家再安在兴化了,可以将母亲和若寒都接到高邮府去。高邮府有自己的大本营守护,城池高大,城外还有水军大营,新装备的火炮也在城墙上,就是来十万鞑子,也保证他有来无回。可是,若寒刚刚生完孩子,绝对不能受风寒,张阳不想让若寒受累,只好将她留在了兴化。

战前的气氛,立刻紧张了起来。

回到了高邮府,张阳立刻找来了施耐庵。

施耐庵非常羞愧,自从被卞元亨说动,跟了张士诚,自己一直都是未卜先知,谋而后,他不知不觉中,一直都把自己当作了自己作品中的军师吴用,而在事实上,虽然主公并没有给自己这个职务,自己也已经是事实上的整个军队的军师,在主公不在的时候,自己甚至可以调动各路军队,主公给自己的权力,是非常大的。

施耐庵也一直都在谋划,为这支军队的将来打算,就在两天前,还在想着开拓疆土,向南展,谁知,对外还没有开展,内部却出了问题。

已经被控制起来的鞑子突然难,要不是自己随机应变,及时派回了负责监视的史老2的部队,差点铸成大错。

现在,施耐庵看着主公的脸色,不知主公是否会给自己难听的话。真的要是,那也得挨着,主公去兴化,自己作为留守的最高领,责任当然是自己的。

“施先生,那个李普,还没有消息吧?少字”张阳问道,话语中,并没有责怪。

“全城都已经搜过了,如果不出所料,李普已经逃掉了。”施耐庵说道,听主公的话语中并没有责怪,施耐庵稍稍放心。

“让贯中负责,重点打探扬州的动向,我怀疑,李普已经回到扬州了。”张阳说道。

“主公,生了这件事情,我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施耐庵说道,即使主公没有怪罪,该承担的,一定要承担。

“我们不是先知,很多事情,我们并不能保证自己不犯错误,但是,从每次的错误中,吸取教训,才是我们更应该做的。”张阳说道:“这次鞑子突然难,我也有责任,半年下来,我们都放松了对鞑子的警惕,困兽犹斗,我们有些低估鞑子了,在任何时候,我们都不能低估了自己的对手,在战略上藐视对手,在战术上,一定要重视对手。我们的这条路,才能走得更远啊”

“主公说得很有道理。”施耐庵震惊于张阳刚才的两句话:战略上藐视对手,战术上重视对手,一定不能放松,以为有了先进的武器,就可以打胜仗,是非常危险的,决定战争胜负的,是人。

“现在,让我最怀疑的是,我们晚上的城门是封住的,要是怯不花走了,我还可以理解,但是,李普走掉了,他可是个已经乖乖听我们吩咐的文官,这说明高邮府里面,有他们的内应。”张阳说道。

施耐庵也有一种预感,这个内应,城府非常深,他肯定在高邮府里面潜伏了很长时间,将一切布置得非常周密,先炸军火库,再劫走李普和怯不花,然后,大营里面的鞑子全部挖地道钻了出来,差点让高邮府局势失控,这一切,都是巧合?绝对不可能。

“让贯中负责此事,我们以前只关注了外面的情报,对于我们自身,也应该建立起一个情报机构。”张阳说道:“这次如果李普逃脱了,他不会长翅膀飞出去,至少,守卫城门的士兵中,有人被他们收买了。”

张阳并不想搞出个锦衣卫这种凌驾于百官之上的机构来,明朝后期政治混乱,和锦衣卫胡作非为有很大关系,可是现在军队的规模越来越大,得建立起一种监督机制,虽然从选兵上就开始把关,但是,人心都是会变的,碰到一下暴富的机会,难保不会有人铤而走险。李普是怎么走的?城门都是好好的,肯定有守卫被他收买了。

想要查出来,也非常简单,只要暗中调查,最近那个城门守卫花钱大手大脚,就可以顺藤摸瓜,找出内奸来,对于这种人,一定要严惩治军要严,否则,军纪一旦松懈,部队就没有任何战斗力可言。

除了严惩私通敌人的城门守卫之外,还有另外一种方式,就是多对士兵进行思想教育,让他们的大脑中保持着这根弦:他们是人民的子弟兵,是百姓的保护神,他们拿起天阙铳,不是想升官财,而是为了赶走鞑子,建立一个新国家。

施耐庵心中一惊,百密一疏,他居然没有想到此节,队伍中确实肯定有一小部分人出了问题。除了刚才主公说的,再比如,巡夜的士兵,怎么没有提早现有人在半夜里在军火库外面晃荡?

“主公,军火库的所有士兵,都已经在爆炸中丧生,他们之中,应该不会有内奸。”施耐庵接着张阳的思路分析道。

“除了城门可以肯定之外,其他的,我们并没有把握,在没有确实把握前,不能单凭猜测胡乱抓人,否则,那样将会丧失军心。”张阳说道:“其余的疑点,比如说当晚负责守夜的士兵,统统让贯中暗中调查,我们不能冤枉士兵。”

张阳清晰的记得,在抗战时期,从上而下的清洗行动,将有多么大的破坏力,红军被迫长征,除了左倾错误路线,和清洗运动造成大批有丰富经验的指战员丧失有关。他可不想做同样的错事。

“我们要严肃军纪,一定要时刻绷紧脑子中的弦,在彻底将鞑子赶跑之前,绝对不能放松警惕。”张阳说道。

“是,主公说得对。”施耐庵说道。

“除了这些问题,我们现在要做好准备,应付最坏的可能。”张阳说道。

“是,主公,这也是我急忙找主公回来的原因。”施耐庵恢复了常态:“如果李普回去的话,那行省肯定会有动作,而且是大动作。”

“接着说下去。”张阳说道,他的想法,与施耐庵不谋而合。

“行省目前主要对付的是滁州的朱元璋,半年来,一直都没有什么进展,滁州的地形复杂,鞑子讨不到便宜,而那个朱元璋又太能打了。得到这边的消息后,鞑子肯定会率军回援,把我们扼杀在萌芽中。”

“那鞑子不怕朱元璋将扬州端了?”

“滁州的东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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