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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渔者无衣-第42章

小说: 渔者无衣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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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酒,又劝着众人吃了起来。

众人一边吃着一边说话,不过无衣再也没有插嘴,只是埋头吃着,就怕自己一时心血来潮,又念出几首诗来,到时候就不好解释了。

院中灯火如昼,众人吃吃喝喝,好不快活,一直吃到月影高挂,才慢慢散去。

袁应堂被孟兆云给拉回家去,而那和他同来的汉林则被无衣安排在家中睡下。

暗夜静寂,只有孟兆云家灯火独明,一直到天亮时分还是如此。

天蒙蒙亮时,袁应堂就来叫汉林离去,弄得无衣都睡不好觉,刚想睡下,却又被小虎他们吵醒,是来叫他去爬山的。没法,只好起来,刚出门就听到孟兆云叫,就跟着小虎和小豹两人说了一声,往他家走去。

孟兆云把无衣带到书房,书房中只有书桌、椅子、书架,看起来倒也简单。天未大亮,屋中尚黑,所以书房中点着一盏油灯,油灯把书房照得通亮。

“不知先生唤无衣前来何事?”

无衣来到孟兆云家,对着他恭敬的叫道。孟兆云字令明,很多人都称呼他令明先生,但更多的人都叫他孟夫子。无衣常来他这边借书去看,令明想教他读书,他一看就头疼,所以从来就没有让他教过,不过在心里还是很尊敬他。

“无衣可想过在官府中做事?”

孟兆云对着无衣问道。

无衣摇了摇头,“无衣不想受任何拘束,只想自由自在、逍遥度日。”

“我也知道你会这么说,昨天那人是我好友,如今来阳谷做县令,人地生疏,知我在此,特来请我去做那县中主簿。若我做了主簿,身边定要有些熟悉的人差遣,本想找你过去,没想到你。。。。。”

孟兆云说到这里,不由叹了一声,相处多年,他也知道无衣是个懒散性子,不耐人管。只是自己还是忍不住想问一下,这家伙不仅有身好武艺,在阳谷却也薄有名声,若有他相助,自己做主簿倒也从容一些。对他来说也是一件好事,有了官身,将来若是时运得济,说不定还有大富贵,没想到这家伙拒绝得倒也干脆。

“无衣确实不愿受束缚,不过先生倒是可以带小虎、小豹两人过去,他二人身手不错,定可以帮上先生,再说我每日都会到阳谷中卖鱼,有事也可找我。”

“这样。。。也好,等会儿我就去跟大勇他们说去,没事了,你去忙吧!”

“那无衣走了。”

无衣从孟兆云房子出来,不由呼了口气,回头看了一眼,摇了摇头。这隋朝是个短命的王朝,再过几年就会天下大乱,到时群雄四起,纷争不休,百姓流离失所、民不聊生,当官者如同草芥,当官何用。

回到家中,小渔儿已经起来,在后院里采气练功。她虽然不去山上,但每日晨时仍然会在家中锻炼。

无衣看了一下,感觉没什么事,一早被那袁应堂吵醒,弄得有点困,打了个哈欠,就又钻回被窝中睡了。

这一睡睡到日正当空才醒过来。

“嗯。。。,大梦谁先觉?平生我自知。小睡迟迟醒,窗外日炎炎。”

无衣伸了个大懒腰,念着改得乱七八糟的诸葛亮的诗爬起床来,走到窗前,看到日已当空,连忙下楼洗了把脸,走到前面来,却见小渔儿已经做好了饭菜。

“无衣哥哥你终于醒了,再不起来小渔儿就要去叫你吃饭了。”小渔儿看到无衣说道。

“阿爷呢?”

无衣看到秦骏还没回来,就问道。

“还在地里呢?”

“我去叫他。”

对秦骏无衣是彻底没法子了,如今家中不缺米粮,可他还是整天泡在田头,早出晚归。虽然说老人家没事做在家中也是无聊,但也不用在田里吧。无衣怎么劝也劝不听,只好由他。

出了门,旁边就是菜地,菜地四周都种满了果树,果树的树荫正好遮挡住炙热的阳光。

无衣早前开出来的这些山坡地,经过几年的打理早已经非常的肥沃,如今菜畦上种着菜,一棵棵绿油油的,青翠动人。菜地中有口水塘,水塘边的桑树上长满了一树的青叶,有几根树枝低垂在水面,不时看到塘中的鱼儿跳起来吃着。

再走过去,是一片萝卜地,白白嫩嫩的萝卜露出地面,煞是可人。风一吹,萝卜叶飘摇,一棵棵萝卜如同娃娃般在那嬉戏、玩闹,好不壮观。

来到水田边上,只见秦骏坐在一块石头上休息。

“阿爷,吃饭了。”

“知道了。”

秦骏听到无衣的叫声,连忙扛起锄头,往家里走去。

待秦骏走到近前,无衣忍不住又说道:“阿爷,这大热天的,就早一点回去,不要被晒到了。”

“知道,知道。”

秦骏笑着应道。无衣也没法子,老人家就是这样,嘴里应着,可明天还是老样子。

回到家中,吃了饭,无衣就出了门,来到山下,划着船往渡口而去。

第八十八章闹事

涨秋,渡口小集上人来人往,黑面儿鱼粥店内更是坐满了人。一个个翘首以盼,等待姝儿出来唱曲。姝儿如今在阳谷周围也算出名了,人人都知道她在鱼粥店中唱曲,顺带着连黑面儿鱼粥店也弄得人尽皆知。有的人还专门从其它县里跑过来听姝儿唱曲,有的还想延请她去家中或者酒肆中唱,可不管出多少银两,都被她一一给谢绝了。

店中人影幢幢,喧哗四起,都说姝儿怎么还没出来。

这时,只见一个面罩纱巾,怀抱琵琶的女子款款从楼上走到店中特地搭起的高台,然后弹起琵琶来,本来喧闹的店中顿时为之一静,可谓鸦雀无声。

姝儿坐在高台上,半抱琵琶,轻拨琴弦,一缕缕清音顿时从她指间跳脱而出,只见她微启香唇,轻轻唱道:

“女儿欢,眉目弯弯,浅笑靥,红墙挂梦;

女儿愁,幽怀何诉,凝秋波,檐下朝暮。

女儿悲,长命含泪,颜憔悴,九泉问谁。

女儿恨,飘萍离根,爱怨嗔,百年回身。”

一首女儿词从她口中悠悠唱出,声带哀怨,是暗叹自己身世,或悲凉自己命运,只听得人心纠结在一起,竟然忍不住的落下泪来。

“啪”

就在这时,下面一个吃酒的客人猛拍着桌子,站起来大喝道:“那小娘,你家里是死了人还是怎的,唱得哭哭啼啼的,弄得爷爷吃东西都没了胃口。”

那客人话音一落,他旁边一个同来的汉子连忙扯着他的衣角,让他坐下,还叫他不要惹事。

谁知道他却不领情,反而瞪大着眼对他说道:“你这斯,怎的这般怕事,想爷爷走南闯北,什么没见过,难道还会怕事不成,”说完,又转头对着高台上的姝儿喊道:“小娘子,唱什么破曲儿,还不如过来陪爷爷喝酒,爷爷还能赏你几个银子花花。”

周围的人看他闹事,连忙离他远一点,生怕受他牵连,有些小集上的人看着他的眼神就像看死人一般,心道:这蠢货也敢在黑面儿的店中惹事,是不想活了。

张昆和他两个手下看到有人闹事,走了过来,“这位客官,您若是要喝酒请便,但请不要在这边闹事。”

这客人旁边的朋友连忙劝道:“不要在这闹事,我们走吧!”说着,拉起他的手就要往外走。

谁知道那人一点也不领情,一把甩开他的手,嚣张的说:“闹事,闹事又怎么样,爷爷就喜欢闹事。”说完,就拿起椅子砸了过去,张昆的一个手下不小心登时被砸伤了手。

张昆一看,哪还忍得住,登时一脚踢了过去,那人闪身躲过,一时两人你来我往,厮打起来,好不热闹。原本是过来听曲的客人见到有热闹可看,顿时在旁边喝起彩来。

坐在高台上的姝儿一看,眉头微皱,就要下来劝,却看到无衣施施然走了进来,这才松了口气,也不管了,往房中走去。

张昆看到无衣过来,往后一跳,来到无衣面前,恭敬的叫道:“东主,”

“嗯,”无衣淡淡的应了一声,看到地上杯筷桌椅碎屑成堆,一片狼藉,不由皱起了眉头,对着张昆问道:“怎么回事?”

“哇。。。哈哈哈,”那闹事的人听到张昆叫无衣东主,顿时捧腹大笑起来,“一个黑炭头似的黑小子,也能做你们东主,哈哈哈哈。。。”

无衣看到大汉张昆的样子,脸顿时冷了下来。

“东主,这人是来闹事的。”张昆底声说道,对没能抓下这人,搞得店中乱七八糟,他很是内疚。

“没错,爷爷就是来闹事的,你能奈我何,黑小子,还不去弄些好酒好肉来伺候爷爷,还有叫那弹琴的小娘过来陪爷爷喝酒,伺候爽了爷爷,爷爷就走,要不然爷爷就把你这破店给拆了。”

无衣听了,大怒,见过嚣张的没见过这么嚣张的,立时出手,一拳直往闹事之人胸口打去,那人一看,连忙倒退。无衣哪会这么容易放过他,一脚踢在旁边的椅子上,椅子顿时向闹事之人直飞而去,那人大喝一声,拳头直往椅子上砸去,椅子登时被砸得四分五裂。

就在这时,无衣脚下一窜,身子往前冲去,手中拳如飞龙般钻出,直往闹事之人胸口钻去。

只听“呃。。。”的一声,闹事之人被无衣一记重拳打得吐出一口血来,没等他喘过气,无衣的拳头就又如流星般飞快打下,顿时把他打得头晕眼花,瞬间没了知觉。

无衣又在闹事之人身上踹了几下,看到确实晕了过去,就去柜台拿出纸笔,写了一张纸条,拿给张昆,“给我拉出去外面吊着,让他喊‘我有罪’,不喊就打,把这张纸贴在木板上,挂在他胸前,让大家都看看。要吊足一个时辰,然后让他赔了打烂的东西才放他下来,要不然就给我一直吊着。”

张昆和两个手下听了,连忙应着,就要把闹事之人拖下去,却听有人喊道:“且慢。”

“唔。。。”无衣听了,冷眼看去。

喊的人是闹事之人的朋友,是来说情的,他是小集上的人,知道无衣的厉害,刚才一直劝着好友,可惜他没听。

“无衣,方才是我朋友不对,喝了几杯马尿就发疯,还请原谅则个。”

无衣乜了他一眼,淡淡的说道:“若是有人来砸我的店,说几句好话就把人放了,那别人岂不以为我无衣是好欺负的,你若是有心,倒不如去把银子赔了,等会儿好带你朋友回去,要不然可就一直吊着。”

那人一看没戏,叹了一声,只好去赔银子了。

伙计们开始打扫地面,把破碎的座椅杯筷清理出去。刚才吓得躲在旁边和楼上的人又纷纷走了过来,准备继续听曲。

无衣却开口说道:“诸位,今日就不唱曲了,姝儿也被吓得不轻,就休息一下。以后每五日休息一日,让她好好休息,还请诸位见谅。”

听了无衣的话,众人不由在心底腹诽道:本来一日只唱三首曲子已经很少了,还要休息,这还让不让人活了,衙门中的官老爷都没有这么好的待遇。不过也没奈何,人家是店家来着。

听了无衣的话,本来想听曲子的人都纷纷走了,只有一些无处消遣的人留了下来,慢慢的喝着酒。

“我有罪,我有罪,我有罪。。。。。。”

门外,闹事之人被吊在一根粗大的木杆上,脖子上还吊了个牌子,写着“某年某月某日,某于店中闹事,被店主感化,潘然醒悟,特在此忏悔,我有罪。”

闹事之人的旁边,张昆和两个手下拿着根棍子紧紧盯着,若是他有个停顿,就是一顿好打,闹事之人看了不敢怠慢,只是大声的叫着“我有罪,我有罪,我有罪,呜呜呜呜。。。。。。”

说着,说着,这人竟然痛哭起来,声音悲凉,如痛失双亲,如杜鹃泣血,怎一个凄惨了得。

不过,旁边围观的人看了却一点也没有同情,都好像看傻瓜一样看他,小集上大人小孩谁不知道黑面儿的凶残,这厮竟然还敢到他店中闹事,找死不成。

无衣在店中看了一会,发现没什么事,就往后院走去。

后院之中,姝儿和穆雨正拿着一个装兔子的小笼子玩耍,笼中的兔子是无衣从家里带过来给他们玩的,他是怕姝儿和穆雨两人呆在店里无聊才拿来给她们解闷。

姝儿看了一会,若有所感,幽幽一叹,往旁边走去。

“姐姐,怎么了,是不是还在想那坏人的事,你要是不解气就让东主好好的打他一顿。”穆雨在旁边看了说道。

“不是,只是感觉有点累。”姝儿微微笑着说,只是两眉之间却有股抹不去的哀愁。

“哦,”穆雨看着她,也不明个所以然。

这时,无衣走了过来,看到姝儿的样子,不由关心的问道:“怎么了?”

“没事。”姝儿浅浅笑道。

“整日呆在店中也是烦闷,走,我带你去划船。”说着,就拉起姝儿的手往停在小门边上的小船走去。

穆雨一看,拿起装着小兔子的笼子也跑了过去。

第八十九章鸟屎

一夕梵唱一夕秋,一叶轻舟一叶愁。

滚滚黄河,浊黄水流之上,一叶扁舟挂着白帆顺水直下,舟中两女一男,那两个女的坐在船舱中也不知在说些什么,不时的看着掌船的那个男子吃吃笑着。那男的头戴斗笠,驾着扁舟,被天上炙热的阳光照得汗水直流。一会儿,全身就被汗水湿透,索性就脱了衣服,只穿着一条牛犊短裤。无衣在河湖上打渔,久历酷日风霜,肌肤被晒得黝黑。

那久经锻炼的身体凝练出一身健壮的肌肉,在阳光下,竟然闪出褶褶光彩,看得人目眩神迷,已经懂得男女之事的姝儿看了,不知想起了什么,一脸羞红,顿时暗暗呸了一声,转过头去。

穆雨这丫头却还是懵懂无知,看到无衣光着膀子,裸露着身子,不由皱眉说道:“东主,你好不知羞啊!”

“呃。。。”无衣听得一头雾水,不知所以然,就奇怪的问道:“怎么啦?”

“你看看你,光着身子,也不害臊。”穆雨嘟囔着对无衣说。

无衣听了很是纳闷,自己光着身子害臊什么?再说天这么热,不脱衣服干嘛,他不是还穿着一条短裤吗?不由对她说道:“天这么热,不这样怎么行,你们在里面逍遥,我可是晒着太阳飘摇啊!”

“哼。。。”穆雨听了他的话,把头甩在一旁,不再理他。

无衣对这小丫头没办法,只好继续掌着船往下而去。

不一会儿,就来到他时常过来打渔的黄河中一处长满芦苇的浅滩,来到地方,无衣把白帆降下,然后撑起竹篙把船撑进了芦苇丛中。

芦苇丛中,到处是青绿的芦苇,芦苇上的芦苇花随风飘摇,如同万千个拿着手巾对伊招手的小娘一般。

船慢慢的行在狭窄水道上,晃晃悠悠,一会儿,就来到一条宽阔的水面上,眼前豁然又是一片光景。

芦苇丛上鸟儿跳跃飞舞,高声欢叫,丝丝缕缕的清风吹来,吹得芦苇飘荡,连人的心也跟着荡漾起来。

“真是个好地方!”姝儿出得船舱,看着眼前的一切,不由赞叹道。

穆雨也站在旁边,看着这一大片芦苇,欢呼雀跃,忽然看到前头的岸上长了一丛漂亮的野花。野花随风招展,如同少女翩翩起舞,羡煞穆雨,她连忙对无衣叫道:“东主,东主,快把船靠过去,那边有好看的花儿,我要去采花。”

无衣把船划了过去,靠在岸边,让她自己去采。穆雨等船停下,就自己跳上岸去。

姝儿没跟过去,而是走到无衣划船这头来,看到他脸上的汗水,拿出一条锦帕来轻轻的给他擦着。

“累吗?”姝儿轻柔的问道。

“不累,”无衣摇了摇头,“以后在店里如果闷了,就让穆雨陪你出来走走,要不然也可找我划船,不要整天呆在店中。若是感觉住在店中烦闷的话,不如跟我回家去住,反正我每天也要到小集上,也可以顺便送你过来。”

“哈。。。”

穆雨采完花,就从岸上跳到船中,顿时弄得船一阵晃荡,姝儿一个不稳,就往无衣怀中倒去,无衣看了连忙把她抱住。

一时,软玉温香在抱,鼻中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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