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五胡乱华-第1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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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的例外当属南宋。在内有权臣当道、朝庭**,外部面临着当时人类历史上最强大军事集团持继围攻的恶劣条件下,仍是足足坚持了四十四年之久!可见气数之绵长。
而江东小朝庭尽管问题多多,矛盾尖锐,可气数还远远未尽,老百姓虽说生活困苦,却未至活不下去的地步,在这样的情况下,发兵强攻当为下策,从内部瓦解。激化矛盾冲突则是最好的办法。
因此,云峰才打算施惠于祖逖,可是荀灌娘的‘大公无私’却令他甚为无奈。
看了看仍是怒目圆睁的荀灌娘,云峰拱手道:“老师请勿着恼,既然老师一番好意。那么弟子应下便是,只是。不知能否以战马易取其他物事?”
见这人松了口,荀灌娘的脸sè也舒缓下来,没好气道:“哎你这人呀,看来脾气倒也倔的很,早松口不就得了?好了,断山是想要换取粮米还是铁料?”
云峰一阵无语,他还真不清楚是谁的脾气倔,暗自摇了摇头,答非所问道:“请问老师,镇西将军于黄淮之间长期与羯赵交战,可能抓捕到俘虏?”
荀灌娘秀眉一蹙,问道:“或许有,但基本上都杀掉了,羯人生xìng凶残、xìng格扭曲、心理变态、行事偏激,比匈奴人还要极端,留于手中反倒是个大麻烦。咦?断山何故有此一问?”
云峰施礼道:“请老师明鉴,战俘于朝庭是个麻烦,于弟子却有大用,弟子愿以战马与镇西将军交换羯胡或是鲜卑奴。”
张灵芸不解道:“当时坑杀赵国降卒可是云郎你亲口下令的,早知如此又何必当初?”
云峰微微笑道:“此一时彼一时也,当年受兵力所限,没有能力看押战俘,只得杀光图个省事。可如今不同,为夫手中有足够的兵力,再有数万战俘也翻不出浪来。”
张灵芸沉吟道:“不错,战俘杀了挺可惜的,而且于名声不利,无论开挖河沟或是修筑城池都是个不错的选择,至少得强于驱使百姓。”
云峰点点头道:“灵芸可曾记得为夫来时提过,汉中至下辩一段山高林密,道路难行?然而,在前汉高后二年以前,汉水与西汉水实为一体。当时,汉水上游有巨大的山间水道型湖泊,称之为天池大泽。由于天池大泽储水抬高了水道,使得汉水上游各河道均能通行舟楫,水路交通便利,从南郑出发,逆流而上,可直达上邽。
可是在前汉高后二年chūn,武都周边发生大地震,引发晋寿县汉王山一带山体滑坡阻断汉水,在上游形成规模极大的堰塞湖。尔后,堰塞湖水南向溢流夺取潜水河道下泄,又在龙门山以北的阳平关谷地形成新的大泽↓百年来,随着堰塞湖、天池大泽与龙门山以北大泽的消退,汉水被截断成为西汉水与汉水,古来贯通的水路往来再也不复存在。
由于地形变化,嘉陵江与汉水的分水岭在沮县一带形成,西汉水及其附近河道南流入蜀成为嘉陵江上游,令出入汉中极为不便,为改善汉中地区的交通状况,为夫yù驱使战俘,重新挖通河道,以使汉中舟楫能再达上邽!”
厅内众女均是震惊不已,张灵芸不敢置信的问道:“云郎,由晋寿至沮县,约二百里路程,这得要多大的工程量?又得死掉多少人才能挖通?恐怕几十万人命都不够往里填,能有那么多战俘吗?仅为汉中那十余万人口,值吗?”
云峰耐心解释道:“灵芸你有所有知,为夫自攻破杨难敌之后,这一路行来曾仔细观察过,虽有二百里路程,可沿途仍有些河道及湖泊可加以利用,难处在于如何能把汉王山的山体滑坡重新挖通或是由他处改道。天机门蒋公一脉jīng于水利河道,为夫可修一封请他老人家派出弟子前往该处实地堪察,把具体的工程概算给做出来。
而且开通河道,并非仅汉中一地受益,rì后建康商贾可逆大江入汉水直抵上邽,沟通江南与西北往来,功在当代,利在千秋啊!”(。。
第一五六章吴普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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厅内诸女无不认为这是个极度疯狂的设想,在山区中开出河道,绝非如云峰所说的那般轻描淡写,不仅需要大量的人命来填,而且没个数年乃至十数年休想完工。可挖通了也正如这人所说,可沟通南北往来,的确是好处多多,尤其是汉中与秦州两地,受益最大。
至于人命,却没人放在心上,战俘与其白白杀了,还真不如做点贡献出来,死了还能被人念叨着好处,也算死得其所。
荀灌娘欠身问道:“断山,究竟是否可行,为师也不便妄言,且先待天机门堪探过再说罢,你既然愿以战马换取战俘,只是,不知如何个换法?”
云峰沉吟片刻,拱了拱手:“凉州一匹战马价值五到六万钱,而一名健仆在弟子废奴之前约为两万钱,既然如此,以一匹战马交换三名战俘,骑装具甲算作赠送,老师意下如何?”
荀灌娘却为难道:“断山所言倒也公允,可短时间恐难以凑齐,三万之众,即使大破敌军也未必能俘获到这么多人,且羯赵与鲜卑人有足够马匹,吃了败仗可以随时逃掉,这个”
云峰微微笑道:“老师不必为难,光是勘探地形只怕没有年把休想完成,弟子可先拨付战马,只须镇西将军留心此事,rì后有了战俘再还给弟子也不为迟。至于交付方式,弟子修一封给秦州刺史羊明。由他与镇西将军联络商谈便是。”
荀灌娘心知这就和白送差不多了逖与石勒交战次数不算多,更多的还在于拉拢或攻灭河南当地的诸多坞堡,这些坞堡大多是流民以乞活军的名义结垒自守,自称刺史或太守,称霸掳掠一方,于晋赵之间摇摆不定,忽叛忽降,情况异常复杂。
真正算下来,与羯赵作战仅有那么个三五次,俘获敌军每回至多也就千把人而已。有时还两手空空,要想凑齐云峰所需的三万战俘,除非这一次能取得大胜,否则还不知道得多长时间呢。然而。以现今的情况来看,取胜的可能xìng真的不大,能逼退石勒就算不错了。
不由得,荀灌娘神sè复杂起来,眼前这个比自已小不了多少的年轻人,与祖逖同是与夷狄作战,可两人取得的战果却不可相较,云峰既夺取了秦州,又两次大败赵国,前不久还攻灭了李雄。
当然了逖所面临的困难也远远大于云峰,这一点荀灌娘毫不讳言,祖逖的军队多征召于依附的坞堡,山头林立,派系严重。而云峰的部队却是他的嫡系部队,战斗力自然大有区别。但纵是如此,把云峰说成天生将才一点也不为过。
‘哎我华仙门中为何没有如此人物?’荀灌娘暗暗感慨着,无形中,她明白到还是欠了云峰一个人情,暗自苦笑。拱手道:“好罢,便如断山所言,为师先代士稚谢过了。”
说着,不待云峰回礼,又转向诸葛菲问道:“诸葛妹妹。你这次可是为寻师尊而来?”
诸葛菲点点头道:“妹三年前曾往姑臧寻找灵芸,有幸得将军给开了剂药方≌方服用,眼睛倒也舒适了许多,因此,便动了念头想再求求吴普真人,看看能不能有新的法子给治一治。”
“哦?”荀灌娘诧异的看了眼云峰,快步走到诸葛菲身前,扒开眼皮一看,果然有所好转,不禁转身好奇道:“未曾料到断山竟也jīng通医术,不知药方可否取出一观?”
说实话,云峰还真忘了药方,有些为难的看向了张灵芸。
好在小兰会意的把药方取出交到荀灌娘手中,荀灌娘细细的推敲了一阵子,脸上的神sè变得越来直jīng彩,也不作评价,好半天,才长长的叹了口气,一脸的失落之sè。
正当众人不解的时候,荀灌娘自嘲般的笑道:“师尊就在山上,断山、灵芸,你们也去拜见下罢,文君你就留在院子里,不许乱跑!”
“哦!”庚文君小嘴一嘟,委屈的应了声。
荀灌娘伸手搀上诸葛菲向外走去,云峰等人则跟在了身后。
经过一条弯弯曲曲的山间小径,没多久,众人被带到了吴普真人居住的紫霞湖畔。但见山谷中郁郁葱葱的林木里间杂着一团团已经略显微红的霜叶,湖水清澈见底,隐有鱼儿游来游去,一名年约五旬的青衣道人独坐于湖边垂钓。
张灵芸小声解释道:“云郎,这位便是本门师祖吴普真人,至今已有寿一百四十七岁。”
吴普真人须发皆黑,面sè红润,长相平凡且不起眼。与大多数高人给人一种与周围环境契合的感觉不同,他就是他,自然就是自然,两者毫不相干,无论怎么看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山间老道,最多身体比较建康而已,可是云峰却不敢轻视,只有修炼到了武学的最高层次:打破虚空,见神不坏,可随时入微修补身体上的细小创口,才能返璞归真到达如此地步!
云峰暗暗凛然,这是自穿越以来遇上的第一个强于自已的人,心里不禁盘算起了假如与吴普动手,能在他手里过得了几招的问题。思来想去,怎么觉得都撑不了十招,心里竟微微的感到了沮丧。
这种情绪才冒出头,猛然间就浑身一震!‘吴普已一百多岁,自已才二十五岁,有可比xìng吗?况且从吴普的面貌来看,应是五十左右才登上了武学的最高境界,而自已有信心能于十年之内登顶!’
心头顿觉豁然开朗,初见吴普所产生的压抑情绪被一扫而空,自踏入丹道以来再无寸进的武功竟有了些许jīng进迹象,身上也不由自主的爆发出一股摄人的气势出来!
诸女皆是惊讶的看了过去,尤其是张灵芸与荀灌娘,美目中不可抑制的shè出了浓浓的羡慕之sè,可更多的还是喜悦。要知道,抱丹虽千难万难,却还有修炼方法,可是,再向上走苦修已不起作用,讲究个机缘与顿悟,机缘到了灵光一现,进阶自是水到渠成,机缘不到,苦求一世也不过是原地踏步罢了。
吴普真人也被惊扰,抬头看了云峰一眼,诧异之sè一闪即逝,却仅只一眼,随后视线就重新回到了湖里那一团团的鱼儿当中。
各人皆怀着欢喜的心情来到近前,荀灌娘领着张灵芸施礼道:“弟子见过师尊(师祖)。”
吴普挥了挥手,不满道:“哎呀,和你们说过多少次了?不要那么多虚礼,老头子我可是寒毛直竖啊,以后少来这套。”
荀灌娘与张灵芸均是无奈相视,荀灌娘介绍道:“师尊在上,这位便是灵芸的夫郎云将军。”
云峰下意识的刚要施礼,却忽然醒悟这个老家伙不喜欢这套,于是心中一动,随意的拱了拱手:“今观老丈于湖畔悠哉游哉,怡然自得,倒令在下有些感悟。”说着,自顾自的吟道:“绿矶横白石,终rì坐其间,爱尔双钩直,垂纶意自闲,yù济无舟楫,端居耻圣明,坐观垂钓者,徒有羡鱼情!”
吴普目中突的jīng光一现,转头道:“将军以物言志,以景,只是何必发此感慨?如今鱼具随手可得,将军何不坐下一舒身心,岂不胜过坐观垂钓者,徒有羡鱼情?”
云峰摇摇头道:“天下一rì未得太平,百姓一rì未得安居,在下岂敢有此闲心?身陷于红尘万丈而不可自拨,呵呵,俗人一个,倒是令老丈失望了。”
吴普沉吟片刻,缓缓道:“将军若有一rì倦了或是累了,可随时来此,纵情于山水间亦是人生一大乐事。”
云峰暗喜,深施一礼道:“弟子谢过师祖!”
荀灌娘真的无语了,再不把拿云峰当后辈看待,仅仅吟了首诗,交谈两句,竟得到了师尊的安全庇护。混不下去就过来,没人敢动你!与张灵芸再次交换了个诧异的眼神,开口道:“师尊,你和断山说些什么呢?莫名其妙听不懂!诸葛妹妹不知师尊可还记得?”
诸葛菲适时施礼道:“菲儿给吴普真人见礼。”
吴普摆摆手道:“你不就是诸葛显那小子的女儿吗?”
其实,要论起辈份来,吴普的师傅华陀和诸葛亮、司马懿这些人是同一辈,而诸葛显是诸葛亮的玄孙辈,比吴普小了三辈。只是吴普不愿意这么算,否则,荀灌娘的辈份比她父亲荀菘还大,整个乱了套!
荀灌娘笑道:“师尊,诸葛妹妹前几年由断山给开了副方子,眼睛倒好了些,今次呀,特意再过来让您瞧瞧。”并把云峰开的方子给递了过去。
吴普接过仔细一看,目中不禁异芒连闪,又来到诸葛菲面前替她搭脉,再扒开眼皮检查起来,半晌,摇头叹道:“将军此方已至极致,即使老夫再开一方亦无出法其右,此等眼疾,已非药石所能济也,哎!老夫也无能为力。”
诸葛菲俏脸现出丝淡淡的失望,勉强笑道:“有治自是最好,无治菲儿也不怎么放在心上,这么些年过来,其实早就习惯了。”
云峰心里一阵不忍,心想怎么也要达到吴普这个境界,亲自动手替诸葛菲cāo刀一回。
正暗忖时,吴普重新坐下拿起钓杆,挥了挥手:“好了,你们若是再他他事便全都回去罢,回你们自已的生活当中,直接走就行了,不要惊扰到水里的鱼儿。”
众人均默默的点了点头,躬身一礼,小心的向山谷外走去。
第一五七章小气的朝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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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喔喔”
“娘的,谁家公鸡扯着脖子乱叫!”云峰不满的嘟囔了句,朝张灵芸怀里拱了拱,使脸部舒适的贴上了那一对丰软而又坚挺的大白兔,咂巴咂巴嘴,闭上眼睛继续沉沉睡去。
“云郎,你快起了,可别忘了今早还得上朝觐见主上呢。”张灵芸也被公鸡唤醒,催促道。
“不去!让那老家伙先候着。”云峰摇了摇头,反而又埋的更深了些。
一阵酥麻感随着云峰的脑袋晃动电遍全身,张灵芸芳心一颤,连忙向后缩了缩,重重的呼了口浊气出来,再低头看了眼这个蜷在自已怀里还枕着自已胳膊如婴儿般乖巧的男人,不禁又好气又好笑!天底下哪有女人搂着男人睡觉的?这要说出去还不得给人笑话死?偏偏家里的这位却一点儿也不在乎!
“云郎”张灵芸推了推,可怀中这位连动都不动了。
张灵芸暗暗恼火,伸手在云峰腰眼狠狠一拧!
“哎唷”一声痛呼,云峰立刻由迷糊变成清醒,腾的一下从榻上翻身坐起!
张灵芸一把扯过背子把自已裹的紧紧的,任由云峰光个身子露在外面,嗔怪道:“卯时就得召开朝会,迟了总是不好,现在都寅时二刻了,别再耽搁时间,快点起呀!”
云峰傻愣愣的坐在榻上,不甘心的问道:“这是谁订的规矩?闲着没事做了?干嘛要那么早上朝?”
张灵芸真想再给他来一下子,好半天才忍了下来。裹住被子探手取来衣物,替这个男人披上,又梳拢起了头发。
其实,云峰真的累了◎天离开吴普真人的山谷之后,又回到了荀灌娘的院子里,相互探讨了对于武学的见解,都觉获益颇多,直到rì头渐渐西坠,这才告辞离去。
回到家中,吃了饭洗了澡,接下来自然是与张灵芸坦诚相对。互诉离别相思之苦,让云峰大吃一惊的是,女人到了丹劲,在那方面可以用恐怖来形容!
每一次抽送v灵芸也不知是有意的还是无意,那处就如同抽水机般带着股吸力,使他产生了种不泄不快,恨不得立刻就喷薄而出的舒畅感,偏生那种滋味还又如此美妙。直令人yù罢不能!就这样,一整晚云峰已记不清泄了多少次,纵使以他丹劲身手,也不由得感到身浮体虚腿脚发软∧中连呼厉害!
穿上许久没有穿过的皂sè朝服,又吻别了张灵芸ˉ过帽子云峰便离开了寝屋,苏绮贞早已张罗好了热腾腾的早餐。匆匆用过之后,带着两百名亲卫向着宫城驰去,路上漆黑一团,寥无人踪,出了长干里,进了朱雀门,开始有同是上朝的官员出现,大多坐着马车或乘着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