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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

穿越五胡乱华-第1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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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峰继续道:“道人可曾怀念故国?”

帛尸梨密多罗有些搞不清情况了,这人怎么拉起了家常?但还是不由自主现出了缅怀之sè,感叹道:“无时无刻不敢忘怀。”

云峰也陪着感慨道:“龟兹乐舞扬名西域,本将却从未得闻,实为生平憾事啊。”边说着,边连连摇头,一脸的遗憾之sè。

别说帛尸梨密多罗一头雾水,刚刚来到的葛洪也是不解其意,广场上的观众更加不明白,人家来挑战的,这人怎么东拉西扯起来了?不敢应战直说便是。

帛尸梨密多罗忍不住道:“贫道乃为我佛门正名而来,请将军勿要顾左右而言他,请问,将军应是不应?”

云峰先向葛洪点头微笑,算是打了招呼,然后自顾自道:“龟兹距车师前国约一千五百里,本将前些年去车师前国做客,也曾起意拜访你家国王,然而,一时偷懒,以至回想起来甚是后悔。对了,你家国王名叫白山可对?今年怕是年过五旬了?”

帛尸梨密多罗微微怒道:“请将军莫要直呼鄙国王上尊讳!”这的确挺不礼貌的,正如龟兹国当着江东来使面直呼司马睿大名,都会提上两句抗议。

大家依然不解云峰用意,均把目光投向了他,看看这人究竟要做什么。

“扑哧扑哧!”两声轻笑几乎一前一后从云峰那席响起,却见张灵芸与苏绮贞俏脸憋的通红,双双对视一眼,一副忍俊不止的模样,看来是猜测到了云峰的意中所指。

庚文君好奇道:“大师姊,苏姊姊,你们笑什么?将军无礼多丢人呀,有什么好笑的?”

张灵芸强忍着笑道:“你那师姊夫曾经‘拜访‘过车师前国,多半要以此来威胁那个外国道人闭嘴了。”

这一说,席中众人都明白过来,云峰三年前抢劫过车师前国,那时还是张灵芸带的队,他们多少也有些听闻,只是过程不大清楚,不由得均把目光望向了张灵芸。

庚文君大感兴趣道:“大师姊,你快说说看,将军是如何把交河城洗劫一空的。”

张灵芸有些赫然,以一州之力去欺侮人家一个城邦小国,这可不是多光彩的经历,于是把祸水引向了苏绮贞:“那个时候绮贞跟着你师姊夫作战,绮贞,还是你来说罢。”

“啊?”苏绮贞一声惊呼,她也觉得挺丢人的,可是这一席的所人都在看着她呢,包括荀灌娘、王导这些重量级人物在内。苏绮贞没办法,只得心一横,吞吞吐吐讲诉起了经过。

而在广场上,果然如张灵芸所料,云峰对帛尸梨密多罗的指责理都不理,长叹道:“由姑臧至龟兹虽说有五千里之遥,可是本将对龟兹乐舞仰慕已久,若不跑上一遭难免心存遗憾,也罢,这次由京城回返,本将便去拜会拜会你家国王!”

顿时,场中再次哗然!纵是白痴傻子都能明白云峰的意图,他不愿意和这个外国道人辩论,就以出兵相威胁!什么拜会?说成抢劫还差不多,龟兹那么一个弹丸小国,竟然还威胁人家,还要不要脸了?

不由得,大部分人眼中均是shè出了鄙夷,宣扬异端邪说不算,还粗鄙野蛮!

而荀灌娘父女、郗鉴、温峤庚亮、王导等少数有见地的人不同,在他们脸上,却出现了或欣赏、或jǐng惕等复杂难明之sè。

第一八四章异端与邪说

。。

帛尸梨密多罗勃然sè变,对于车师前国的惨痛经历,西域各国至今仍记忆尤新,而云峰的**裸威胁,要说他不愤怒是不可能的,但他也明白,如果再意气用事,将会为故国引来大敌,弱国无外交,恰是龟兹的生动写照!

如今云峰手上的军事力量可不是当年的凉州所能相比,三年前他既然敢仅率不足万骑奔袭车师前国,那么也会随时引军攻掠龟兹!这可不是开玩笑的,龟兹虽说国力要强于车师前国,但对上秦凉铁骑依然毫无胜算,他不敢冒这个险!

把这人辩倒,为佛门正名固然重要,然而,在现今的形势下,帛尸梨密多罗只能服软,尽管心有不甘!他深深吸了口气,施礼道:“贫道刚才失言,多有得罪,还请将军见谅。贫道告辞。”说完,转身就要移步。

云峰却挽留道:“咦?道人,你不是要与本将辩论的吗?怎么好好的要走了?”

帛尸梨密多罗差点就骂出了龟兹土话,好容易强行咽了下去,连连摆手道:“不,不,不!贫道自认辩才不如将军,辩下去不过自取其辱罢了,告辞,告辞!”

云峰得势不饶人,继续问道:“道人此言差矣,听闻道人号称高座法师,平rì必是高朋满堂,辩才亦是了得,怎能不战而退?难道道人不打算为佛门正名了?或是意识到了佛门果真存有本将所说的问题?”

一瞬间。帛尸梨密多罗的一张老脸胀的通红。他体会到了羞辱与悲哀,年初初来建康时被权贵宗室簇拥的意气风发荡然无存!承认佛门存在问题,他将再也没脸呆在建康,如果嘴硬,龟兹将面临灭顶之灾!他不认为云峰在虚言恐吓,能为了几名商贾而千里奔袭的人,还有什么事做不出来?

广场上所有人的目光全都投向了他,看他是屈服于强权,还是一心事佛?目光中有同情、有怜悯、有不忍、有兴灾乐祸,还有等着好戏上演。却没人为他打气助威,没办法,打了也是白打。

帛尸梨密多罗默不作声,心里在作着激列的思想斗争。这一刻,他无比盼望他jīng通的密咒真的有用,好咒死这个人!然而,他也明白,所谓咒语只能在特定环境下对人的jīng神产生一定的影响罢了,想靠咒语杀人,释迦重生也办不到。

云峰嘴角含笑,目光柔和,可是落在帛尸梨密多罗眼里,却比恶魔还要恐怖。广场上近万道目光也给他造成了巨大的压力,他有种承受不住的感觉。

帛尸梨密多罗默猛一咬牙,艰难道:“佛门确是。。。。有些问题,贫道告辞!”说完,飞快向外走去。建康,这个中土最繁华之处已经对他关上了大门,如今只余北上襄国,投奔佛图澄一条路可走。

“好走不送!”云峰拱了拱手,又转身向司马睿方向施礼道:“臣请问陛下、太子殿下,如今竺道人已得道离去。这辩战是否可以宣布结束?”

司马绍一脸的无奈,挥挥手道:“辩战到此为止,众卿请自便!”

一名黄门紧跟着尖声叫道:“起驾回宫!”

“臣等恭送陛下!”广场上响起了整齐一致的声音。

待司马氏父子消失在了朱红sè大门内,士族公卿们也纷纷离开,但每个人均感到了不虚此行。基本上都带着各sè表情在谈论着这一次辩战的jīng彩之处。

“小兰,咱们也收拾收拾回去罢。”云峰招呼道。

“恩!”小兰重重一点头。俏脸布满了激动,今天陪伴这个男人大杀四方,纵heng无敌的经历,她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云峰又向葛洪拱手道:“不知稚川先生可是要寻本将?”

“来,咱们边走边说。”葛洪笑道:“自今rì之后,建康再无人不识将军。不过贫道有一事不解,将军既能点化于竺道潜,又为何不能容帛尸梨密多罗?”

云峰反问道:“请问稚川先生对异端邪说有何看法?”

“呃?”葛洪一怔,随后答道:“异端邪说祸国殃民,当禁之绝之!”

云峰却摇摇头道:“请恕本将不敢苟同,异端邪说当分而立之,凡是与已不同,均可视为异端,然异端究竟是否邪说?本将以为不然。与异端之间,不应喊打喊杀,而应取彼之长,补已之短,相互印证,求同存异,共同提高,促进发展。

视异端为邪说,清之剿之,则有如两汉,经学独尊,不图进取,最终导致国生内乱,分裂丧亡。任何思想学说,一家独大皆非好事,终会流于僵化,与天道自然脱节,所谓生于忧患而死于安乐,正是指此。只有海纳百川,相互竞争,才能跟的上时代要求!

竺道人专修佛法,于本将虽是异端,却一心求道,值得尊敬。而帛尸梨密多罗专擅密咒,请问稚川先生,密咒与巫蛊邪术有何区别?佛法尚有劝人向善之可取,而密咒仅余祸乱百姓朝纲,危害甚大,这也是本将逼其离京之原因所在!”

葛洪沉默不语,正当他眉心紧锁,心有所感的时候,王导却老远赞道:“好,云将军高论!老夫也隐隐觉得这帛尸梨密多罗非是正道,只是无有这般透彻,今rì得闻此言,有如拨云见雾,茅塞顿开啊!”

云峰连忙回礼道:“大司徒谬赞。”

葛洪也回过味来,摆摆手道:“云将军休要谦逊,今rì之举虽似是贬佛抑佛,然从长远看,却在救佛,使佛门走出迷障,回归本我,异端之说亦是妙不可言,如此心胸气度,确令贫道钦佩。然贫道却从那四句偈语处悟出了些道理,不吐不快,如今依然想再问一句,云将军何以认为世间无有神仙?”

云峰神秘的左右四顾,压低声音道:“稚川先生,此处人多耳杂不宜多言。请容本将稍后再作解答。”

葛洪挠了挠脑袋,一头雾水的跟着云峰回到了席中。

荀灌娘远远就听到了葛洪提问,也颇为好奇,见云峰回来,忍不住催促道:“断山,这杂毛所言正是为师想问,依你那四句偈语,可以推翻你先前之立论,如今你是否还坚持世间无有神仙?”

云峰暗感好笑,小声说道:“神灵有用,他就存在。如若无用,则不存在。”

众人全怔住了!这是什么答案?

还是王导先回过神来,毕竟他是玩政治的,很快就品出了蕴含的意味,大有所感道:“云将军此言非虚,老夫倒是领教了!”接着长叹一声,遗憾道:“云将军栋梁之材,可惜啊,老夫族中女子俱已嫁人,否则定要寻一媒人登门提亲,哎”

古人提亲和现代人不一样,古人一般是由女方向男方提亲,与现代社会恰恰相反。

云峰能看的出来,王导这是真心话,虽处于敌对立场,且随时有可能翻脸动手,但联姻总不是件坏事,存有联合的可能xìng,实在不行,就当白搭了一名族中女子,一个女人对王氏来说丢出去就丢就去了,不心疼。

云峰干笑两声,连称不敢,算是敷衍了过去。

荀灌娘先是不悦的看了眼王导,似在责怪他的挖墙角,又向云峰问道:“仙神岂能以有用无用视之?断山你言语存有不敬,可见终是不信鬼神之说,那么为师仍然要问上一句,你究竟凭着什么敢断定世间无有仙神?”

席中所有人耳朵都竖了起来,目光灼灼的望向云峰,显然是大感兴趣。

云峰向荀灌娘施了一礼,正sè道:“道无形无象,而又生育天地万物,道显现于人与万物可称之为德,故万物莫不尊道而贵德。道散则为气,道聚则为神。可见,道为仙神!心中存有道,仙神自居之。心中无有道,仙神不驻存。形而言之,即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超脱与放下,此为成仙证佛之不二法门,正如大自在可称之为佛,大逍遥亦为仙神!”

荀灌娘、葛洪与王导均陷入了沉思,他们一时还不能理解云峰对于仙神的定义,在当时,人们认为神仙是真真实实存在的,而不是云峰所表述的哲学概念。其他人则是一脑子浆糊,毕竟太抽象了。

葛洪率先回过神来,他的神sè看似轻松,却又带着点失落,再细细一分辩,竟还有几分迷惘。葛洪长叹一声,打了个稽首:“诸位,贫道告辞!”说完,自顾自的转身而去。

王导的面sè也是yīn晴不定,似乎怀着满腹心事,他什么都不说,与众人拱了拱手,径直匆匆离开。

云峰看着这二人的背影快速消失,摇了摇头。晋人好修仙,不是为了求自在,求解脱,而是为了与天地同寿,享受人生,具有极强的功利xìng!这也是当时各种丹道、yīn阳双修邪术广为流传的原因,而修心,提高自我修养,却被视为小道,说白了,还是一个利字作怪!

云峰明白,今天这一席话无情的击碎了晋人成仙得道,与天地同寿的美好幻想,残忍异常,然而,不管怎么说,也总比重金属中毒或是**亏虚而死要好的多,忍不住叹道:“这二人终是心有执念,不放下又怎能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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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八五章试探

说实话,云峰存有点拨王导的意图,希望他能汲取些有用的东西获取感悟,退出政治纷争,逍遥于山水之间,以寻得人生的大自在,而不是与自已为敌。

通过这段时间的接触,云峰认为王导存有野心毫无置疑,但他与王敦还有所不同,王导行事温和,擅于调和矛盾,在朝庭中更多的起着和稀泥的作用,从这一点上来看,倒是与后世的李鸿章颇为相似,李鸿章曾自嘲为裱糊匠,专门修补大清朝这扇破烂的窗户。

至于葛洪,这个人什么时候把炼丹炉砸了,什么时候就是得道的那一刻到来,正如竺道潜,认赌服输干脆利落,在放下名利的同时,也抛去了心头的枷锁。

正暗暗思索着,一个平和的声音响了起来:“断山,为师yù上你宅邸盘桓几rì,你意下如何?可会妨碍到你?”

云峰转头一看,却见荀灌娘眼神清澈,明亮睿智,显然已寻得了真意,不禁心里诧异,连忙施礼道:“弟子恭喜老师,老师大驾光临,弟子能承欢尽孝于膝前,唯有心生欢喜。”

纵使荀灌娘断去了七情六yù,听了这话仍是禁不住一阵恶寒,也太过份太恶心了,自已有那么老吗?和灵芸站一起恐怕更像两姊妹吧?其实,她倒是愿意把云峰当作弟弟来看待,毕竟年龄摆在那儿,只是没法宣诸于口罢了。

“嗤!“庚文君也是泛起了鸡皮疙瘩。不屑的轻笑道:“将军您这话可真莫名其妙啊。师尊坐在这儿连动都没动又何来之喜?讨好师尊也用不着这个样子吧?”

荀灌娘顿时脸一沉,不悦道:“文君你还有没有礼貌了?有这么说话的吗?快向你师姊夫道歉!”

“哦”庚文君小舌头一吐,不情不愿道:“文君心直口快,将军您可莫要计较,文君再恭喜将军收获丰厚,大发横财。”听起来挺别扭的,倒是与背书差不多。

荀灌娘为之气结,这是个道歉的样子吗?可她也清楚这个弟子缺心眼,只得无奈的向云峰投了个歉意的眼神。

云峰也不以为意,指向竺道潜离去的方向。微微笑道:“庚小娘子有所不知,真正收获丰厚的,是竺道人而不是本将!”

“哼!”庚文君小鼻子一皱,一脸鬼才信你的表情。

云峰摇了摇头。和没开窍的人有什么好讲的?无意中目光一扫,却发现了已被他忽略的袁耽,这个人仿佛身上长有无数虱子,一副坐立不安的模样。

“哎呀!”云峰一拍脑袋:“失礼,真是失礼,光顾着说话,倒是冷落了彦道,呵呵还望勿怪。”

袁耽连忙站起来,向边上指了指,提醒道:“将军。顾淳已把所输钱财送来,全在。。。。那边。”

云峰这才想了起来,也难怪,千斤黄金与瓦官寺的海量财富没有可比xìng,他早就抛到了脑后。只见坐席边缘两辆大车并停在一起,每车装载千斤黄金,当即笑道:“袁彦道,本将答应过与你一人一半,自是不会食言。”接着转头吩咐道:“去两个人,帮着袁兄弟把五百金送往府邸。”

“遵命!”两名亲卫向车辆走去。

袁耽喜上眉梢。施礼道:“我袁彦道也不说什么了,他rì将军若有差遣,自是义不容辞,告辞!”说着,兴冲冲的跑向了车驾。所有人都能看的出来。袁耽倒不是为了那五百斤金子欢喜,而是有了赌本。又可以放手大赌特赌了。

袁耽走了之后,王羲之夫妇与谢尚也告辞回返,云峰一行人亦是离开广场,向着府邸缓缓而行,与竺道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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