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五胡乱华-第3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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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啪啪~~”慕容廆轻轻鼓了鼓掌,正sè道:“不错,就拿此次老夫以两万jīng骑破你八万联军来说,若非藩镇各怀心思,又怎能轻易破去?老夫又怎敢趁夜来袭?再看老殿下你,他们逃命之时,可有人前来搭救?没有吧?在他们的眼里,你南顿王算个什么?不过是一老而不死又无才无德,仗着钻营与祖先荫佑的庸碌之辈罢了,你想一想,老夫可有说错?”
“你!”南顿王宗怒视着慕容廆,一张老脸都涨成了通红!慕容廆的分析针针见血,直刺心灵深处,令他的心脏一阵阵的抽搐疼痛,却无言以对,好一会儿,才忍着怒道:“你想说什么?莫非你把孤擒来就是特意羞辱于孤?”
“诶~~”慕容廆摆摆手道:“老殿下勿要发怒,你我数十年的交情搁在那,老夫为何要羞辱于你?你且静下心听老夫道来,如今你司马氏内失士民之心,外有强敌凌迫,丢了天下不过早晚间事,历来废帝又有几人善终?既然如此,与其为秦王所篡,倒不如把这江山禅与老夫,老夫必保你司马氏得享荣华富贵,绝不食言!”
”穿越五胡乱华第一三六章上表献降”南顿王宗怔怔的看着慕容廆一动不动,这个时候的慕容廆,目中shè出迫人的神采,却又透出显而易见的真诚。晃了晃脑袋,南顿王宗不死心道:“你当年也是一忠贞之士,于朝野颇有清誉,如今你又控制了慕容全族,手握雄兵十余万,何不重归朝庭,为主上讨伐逆贼,主上必不会薄待于你,他rì也可千古留名啊!”
慕容廆一本正经的点了点头“请老殿下稍待!”说着,在南顿王宗的不解目光中,从帐角的箱子里取出一册表文,递过去道:“老夫愿率平、幽、徐、司四州百万军民与鲜卑慕容部降于朝庭,这是奉给主上的降表,请封为大将军、以上四州刺史、都督江北、关东、辽左杂夷流人诸军事!”
南顿王宗并未伸手接过,而是呆呆的望着慕容廆,头脑一时转不过弯子,难道自已的寥寥数语就把他给说降了?自已真有这么厉害?只不过,这胃口也太大了吧?是在讨要整个北方啊!但转念一想,江北的各州郡刺史太守,本就不受朝庭控制,给他又有何妨?
南顿王宗徐徐收回目光,将信将疑的问道:“你是否真心归降?你即愿降朝庭,为何发兵攻打广陵?”
慕容廆淡淡道:“真与不真,凭老殿下的法眼莫非看不出来?又何必再问?至于老夫为何攻打广陵?这话问的好,如今石氏遭受重创,老夫不预抢些地盘在手,他rì如何光复北方?想来老殿下当能明白其中关键。”
说着,慕容廆把表文塞入南顿王宗的手里,又道:“老夫说了这么多,老殿”穿越五胡乱华”下可愿为我效力?你放心,老夫的为人你不会不了解,向来是牙齿当金使,既许了你司马氏荣华富贵,自不会食言,另外对于老殿下你,凭着咱们几十年的交情与从龙之功,老夫会格外重用,必使你南顿王一脉跃于琅琊王氏、颖川庾氏等高门之上,老夫可指天为誓,与你订下盟约!”
慕容廆的双目猛然爆出摄人寒芒,死死罩上南顿王宗!
南顿王宗只是个年老体衰的七十来岁老人,如何能抵受得了慕容廆那远非常人所能想像的jīng神力量?
“咔咔咔~~”南顿王宗的牙齿竟不自觉的打起了战,浑身上下也是一阵阵的发抖。
慕容廆又锐芒一收,散去逼人气势,微微笑道:“老殿下,考虑的如何了?老夫可没有时间久候啊!”
“哎~~”南顿王宗突然叹了口气,目中现出了一缕悲哀之sè,大晋这是怎么了?好容易偏安于江左,本指望能过上舒坦rì子,可是,乱臣贼子层出不穷,朝中群臣各有异心,先是王敦起兵作反,刚刚扑灭没过多久,又冒出个更有威胁的云峰,这倒好,云峰已令人寝食难安,眼前这人竟也觊觎起了社稷神器,宣皇帝怎就不显灵,降下道天雷劈死这些乱臣贼子呢?
但南顿王宗虽是一无能之罪,却也不傻,他明白,晋室的确走到了穷途末路,撑不了几年了,与其将来被云峰一杯毒酒鸠杀,还真不如把江山禅于他,凭着他的金字招牌,凭着几十年的交情,怎也不至于食言吧?同时南顿王宗也清楚,如果不答应,定然会被格杀”娱乐秀”当场。
“呵呵~~”南顿王宗惨笑两声,问道:“孤不明白,孤不过是个无权无势的藩王罢了,如何能相助于你?”
慕容廆不以为意的笑了笑:“老殿下匆要妄自菲薄,他rì时机成熟之时,老夫会恢复本来面目入朝辅政,召天下义士jīng兵共讨秦王,届时尚有仰仗之处,此外劝说主上禅位,非老殿下不可为啊,老殿下可能明白?”
南顿王宗有如牵线木偶般的点了点头。
慕容廆又面sè一沉,jǐng告道:“天下间知道老夫身份的人,除了极少数的亲信,就只有老殿下了,目前老夫还不yù泄露身份,请老殿下代为保密,如果外面有什么风言风语,呵呵~~后果你知道的,就不需多说了罢?”
南顿王宗不禁打了个激凌,连声应道:“请大单于放心,孤决不会向任何人提起,包括陛下!”
“嗯!”慕容廆满意的点了点头:“如此甚好,老夫不过是预作提醒,老殿下不必过于多心,好了,惊吓了一夜,老殿下也该休息了,不妨先在广陵暂居两rì,老夫再派人送你过江。”说着,向外喝道:“来人,把老殿下送入城中好生款待!”
两名中年汉子掀帘入帐,向慕容廆施了礼之后,就把南顿王宗给恭恭敬敬的请了出去。
第一三七章韩雍也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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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奇袭,慕容廆大获丰收,共俘获各路晋军近万之众,其中大部分来自于吴郡、京口与广陵守军,而全城百姓几乎一个都没逃掉,数万人全归了慕容廆。
接下来的几天,慕容廆把主要jīng力放在了安抚降卒与百姓方面,对于降卒,他坦言已上表归降朝庭,又承诺将来会帮着他们讨还家眷,还去除军籍,提高将士们的粮饷,对于百姓,他开仓放粮,减免赋税,不过,在减税的力度上远不如云峰。
云峰普遍执行的是十五至二十税一,慕容廆则是十税二,他不是不想通过少收来赢得人心,却受现实条件所迫,十税二已是暂时能达到的极限了。
到目前为止,云峰的开支几乎全来自于对外战争的掠夺所得,赋税对财政的贡献几可忽略不计。而慕容廆不同,他的地盘被羯赵与晋室包围环绕,羯赵虽是遭受重挫,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在短时间内的实力仍要强于慕””容部,慕容廆只能暂作守势,至于劫掠江东,那更加的不可能,他还打算在内部安定下之后,就入朝辅政呢,云峰的例子,使他意识到了人心向背的重要xìng。
可纵是如此,广陵的局面在一系列的山寨版举措之下,迅速稳定了下来。
这两rì,南顿王宗也重新过上了逍遥rì子,不但好吃好住。处处受人敬重。慕容廆还送给他四名来自于三韩的年幼处女。中老年人,一般对幼女有着挥之不去的迷恋情节,南顿王宗也不例外,四名女孩尽管胸脯扁平,身形还未发育开来,但那浓浓的异域风情,尤其是足以做他重孙女的年龄搁在那儿,每一点都深深的吸引住了他。
至此。南顿王宗对慕容廆再无芥蒂,改为真心实意的奉之为主。
第三天,也就是七月初四,南顿王宗带着四名三韩小美女,被慕容廆派出的车驾亲随送离了广陵,建康至广陵,连同江面算进去,约为四百五十里,五rì之后,南顿王宗才重新回到了建康。随即就向着宫城匆匆而去,而这个时候。是七月初九。。””的清晨。
在同一时刻,青州长广郡治不其(今青岛城阳区北,距胶州湾东岸十里),青州水军督行辕,韩雍正挂着张脸,带着满面怒容!
昨晚他新纳的一个妾氏被石勒派来监视的羯将索走了,这个妾氏年轻貌美,风情万种,是他最为喜爱的一个。
尽管已是白天,但韩雍仍是浑身煞气缭绕,陪着笑脸把心爱的妾氏双手送人,使他心里充满了屈辱,然而,他只能强行咽下,个中的辛酸实难以向外人道出啊!
“父亲,父亲,出大事了!”韩雍耳边突然传来了他儿子韩福的大声叫唤。
韩雍转头一看,正见韩福慌慌张张的一路跑来,韩雍本就憋着一肚子恼火,当即怒道:“叫什么叫?莫非天塌了?”
韩福心里一个激凌,他也清楚父亲发怒的原因,连忙闭上嘴巴,放慢步伐,中规中矩的走到韩雍身旁,恭恭敬敬施了一礼:“子息见过父亲。”
”穿越五胡乱华第一三七章韩雍也降”韩雍沉着脸问道:“何事如此慌张?”
韩福向左右探看一番,这才小心翼翼道:“父亲,是这样的,子息刚刚得到消息,石虎于上月十六rì被秦王阵前斩杀,全军溃败”韩福把所知的一切详细道出,石虎的死亡经过是羯赵内部版本,与慕容廆所知的稍有不同,但无论是那个版本,被韩雍打探到时,时间上已晚了许多。
“什么?可是当真?”韩雍面sè大变,这个消息对他来说,是意外中的意外,而那个妾氏,已暂时抛去了脑后。
韩福点点头道:“千真万确,是从襄国探来,襄国全城素服,为石虎及死难将士服丧,城内如临大敌,进出皆须严查,细作也是费了好大功夫才把消息传出。”
最初的震惊过后,韩雍的表情迅速平复,捋须沉吟,目光闪烁,他不得不判断出天下形势由此而带来的改变。
韩福暗暗观察了一小会儿,就凑上头来提议道:“父亲,咱们接下来该如何行事?石氏遭受重创,将不得不把主”穿越五胡乱华”要兵力投放于西线,严防秦军出关,而且还听说慕容部已趁机占了洛阳,恐怕石氏再也腾不出手来理会咱们这个旮旯窝了,这几年,羯人视咱们如猪狗,贪婪无度,残忍暴戾,将士们早受够了,父亲您不妨趁机脱石自立,全军上下定会举双手拥护。”
韩雍眉头一皱,反问道:“石勒并非不可能来攻,他若来攻该如何应对?咱们不其以水军为主,守城步卒不过数千,即便水军上岸,恐怕也难以抵住石氏jīng骑。”
韩福不慌不忙道:“先不说有没有这种可能xìng,石勒如果来攻我不其,咱们入海暂避便是,在陆上不是他的对手,入了海他能奈我何?依子息之见,真到那时,可以先渡海往对面的三韩,建一立足点,或是寻机反攻,或是不断派军侵袭他,打了就走,总要令他焦头烂额,悻悻而退。”
韩雍略一沉吟,就点点头道:“也罢,咱们父子这几年受着羯人凌辱乒,又出生入死,毫无怨言,也算是对得住他了,不过,咱们根基浅薄,四周强敌环绕,自立暂不可取,如今唯有投靠晋室,为父且修封表文,遣使”娱乐秀”送往建康!”说着,转身向屋内走去。
“父亲!”韩福连忙问道:“咱们前些rì子才攻打的海门,已与江东结下了仇怨,何况名声又不大好,晋室会接纳咱们吗?”
“如何不会?”韩雍停下脚下,摆摆手道:“海门乃秦王嫡系,素来受晋室猜忌,老子前次挥军攻打,只怕晋主还暗暗叫好呢,至于名声算个什么?不就是降过石勒?他晋室放弃北方河山,咱们眷恋故土,不降难道坐着等死?这本是无可厚非之事,或许咱们也曾向沿海百姓借用过粮草物资,但这更不算回事,他晋室的哪支军队没侵扰过百姓?你不用担心,晋室必不会拒我于千里之外。”
韩福现出了了然之sè,却跟着问道:“父亲,军中的羯人该如何处置?”
“哼!”韩雍冷哼一声,目中凶光一闪,单掌重重一劈!接着,向外大声唤道:“来人,去把羯大人请来,就说老夫要与他商议发兵三韩一事!”
“遵命!”两名亲随匆匆而去。
第一三八章救命稻草
约摸半个时辰不到,那位羯将在几名亲随的陪伴下,带着满脸的意犹未尽之sè快步而入,哈哈大笑道:“韩将军,你那个小妾的滋味当真不错,本将满意的很哪,哈哈~~你莫急,过一阵子就还与你。”
韩雍与韩福父子俩相视一眼,端坐于地席,也不起身相迎,脸上却现出了一丝诡异莫测的笑容。
“呃?”羯将倒是一怔,韩雍与他有过争吵,但更多的还是阿谀奉承,只不过,这种神sè尚是首次得见,一时心里有些摸不清状况,不禁问道:“韩将军,你可是舍不得那女人?俗话说的好,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饰,诶~~你怎的如此小心眼?咱们兄弟之间是什么关系?”看的出来,羯将的心情极好,竟与韩雍以兄弟相称了。
“哦?”韩雍懒洋洋的应道:“这话倒是好生奇怪,你抢了本将女人,分配财物又每每索得无度,你区区数百人取大头,咱们这里上万军卒却只配吃你们的残羹剩饭,这难道是兄弟之道?你又何来的脸面与本将称兄道弟?”
羯将笑容一僵,一丝不安升上了心头,jǐng惕的问道:“韩将军,此话何意?”
“啪啪啪!”韩雍冷冷一笑,双掌互击了三下!
顿时,屋前屋后涌出了近百名弩手,皆是手持弩机,把几人团团围住。
羯将一瞬间面sè剧变,厉声喝问道:“韩将军,你这是为何?你要讨回那女人,本将还你便是!速让他””们退去。本将可作罢此事。否则上奏给大王。你看大王可能饶你?”
“哈哈哈哈~~”这次轮到韩雍放声大笑:“你哪来的机会给石勒上奏?去罢,下去了自有石虎会告之一切,放!shè死这些羯贼!”
几名羯人心头剧震,正暗自揣测韩雍话语中的意味,就听到“嗖嗖嗖~~!”,短矢破空声大作,连惨呼都没能来的及出口,已然全身血光四溅。当场被shè的手舞足蹈,倾刻之间魂归地府!
韩雍看都不看地上的尸体,吩咐道:“传令,关闭城门,凡是城内羯人,不问男女,一个不留!”说着,又向韩福道:“你把羯贼头颅取下,随为父去水寨,那边的羯贼也一并解决。”
韩福立刻给身边的亲随打了手势。几人上前,一人一刀。把头颅砍下提在手中,韩雍满意的点了点头,领着众人匆匆而去。
不多时,一行人已来到水寨,把全军上下召集到了校场,韩雍玩味的看了看混在队列中的数百名羯人,便大声道:“将士们,今天本将向诸位宣布个消息,上月十六rì,晋军于关中斩杀石虎,击破赵国二十余万大军!赵国已是岌岌可危了!”
这话一出,台下一片哗然,将士们大多现出了不敢置信之sè,嘈杂的议论声蜂拥而起,这个消息太让人震惊了!又有些人很快就揣摩出了个中关键,均是面带不善,打量起了身周的羯人。
而羯人们已群情激愤,按耐不住的大声嚷嚷。
。。””“简直是无稽之谈!骠骑将军神武无敌,怎可能战败?是哪个狗娘养的散布的谣言!”
“韩将军,你想做什么?为何要散布谣言诅咒骠骑将军?你究竟是何居心?莫非要谋反?”
“姓韩的,你哪来的狗胆?你完了,你趁早自缚去襄国向大王请罪吧,说不定大王能开恩饶你一条狗命!”
看着下方明明是死到临头,却异常蛮横的羯人,韩雍现出了一缕狞笑,双手一压,继续道:“都安静,将士们,我等皆为晋人,因迫于无奈才降了石勒,这几年来,受尽了凌辱欺迫,你们谁家的女人没给羯贼玩过?你们谁家的钱财没给羯贼勒索过?这样咱们都忍了,可咱们的忍耐换来了什么?换来了更加的嚣张跋扈!更加的盛气凌人!哼!他们人不过数百,何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