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明朝当书生-第1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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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进入南北朝的动乱状态,倭寇的活动也由于政府管制力减弱而加剧。由于前期倭寇对于日本与明朝、高丽贸易造成破坏,初成立的明朝政府对日本南朝发出讨伐倭寇的要求,随后敕封讨寇有功的南朝将军“日本国王”的称号。之后北朝室町幕府在南北朝合一后,由室町幕府将军足利义满再度进行讨伐,随后受封为新的“日本国王”。李氏朝鲜的开国君主李成桂因为讨伐倭寇有功得到很大的声望和势力,后来进行政变取代高丽王朝建立朝鲜王朝。之后随著明朝与日本间勘合贸易的盛行,以及对马岛与朝鲜之间的贸易开放,前期倭寇也逐渐式微。
明成祖发动叛乱,夺取政权,迁都北京后,据说建文皇帝在南方的残余势力与日本海贼合作,以日本一些岛屿为基地,在中国和朝鲜沿海进行报复xìng侵扰,由于这些南方人身穿日本人服装,使用日本人的武器和作战方法,所以也用“倭寇”这名词来称呼由日本人与南方中国人所组成的海盗集团。明成祖晚年,由于陆上北方威胁未除,南方郑和下西洋以后,jī增的海陆来往也带来了渐盛的倭寇侵扰,遂实行海(禁)政策,只开放勘合贸易(官方贸易),但后来到了嘉靖二爆发了宁bō之乱,加上稍早时,葡萄牙人入侵发生了屯门海战与西草湾之战,此后沿海治安多次陷入危机,明朝遂宣布中断一切贸易,期望以围堵的政策来减轻倭寇的威胁,但也断绝许多自唐朝以来整个贸易产业链相关从业人员(鱼业、手工业、造船业、贸易)的生计,致使贸易地下化,商业纠纷无从解决,遂转成武力报复,倭寇之乱不减反增,造成了嘉靖倭乱。
而在现在这个时候,倭寇已经的灾害已经不是一点点,朝廷其实也很头疼,可惜的是在抗击倭寇上面并没有取得让人非常满意的成效。
其实这和明朝的兵役制度是有很大的关系的
现在明朝的军队大多数都是自给制,军队以自己的屯田收入供给自己。第一,他使军队基本上成为一个封闭集团,不仅组织上,生活上也基本是独立的。整个保卫国家的任务不是由这个国家的全体居民负担,而是基本落在这个封闭集团身上。这种沉重的军役负担,时间一长他们就要想方设法逃脱。第二,在这时生产力的情况下,这一集团内部自给,必然加重对屯军的剥削,也当然降低守军的待遇,军卒的生活低于全国百姓的生活水平。军队和地方的反差,使得军卒不安起来,sāo动起来。他们想摆脱沉重的徭役,过上富裕的生活,唯一的办法就是脱离军队。军官的腐败更促进了军卒的逃亡。军官为了发财,侵占军屯,役使士卒耕种,使卫所军粮饷供应不足;军官克剥军卒,使他们更加困苦;军官贪图贿赂,放纵士卒逃亡;军官贪图军卒月粮,军卒逃亡不予追报。因此卫所军缺额越来越严重,而且战斗力异常的低下,面对倭寇的时候,很多士兵这不大就已经开始逃亡,以至于倭寇异常的猖獗,有些甚至已经深入内陆,这种情况下,朝廷也感到异常的无力
对于倭寇,包篆多少还是了解,当然最著名的无非就是抗倭名将戚继光了,不过算下时间,这个时候戚继光还没有出生,他的老爹都还穿着开裆ù玩泥巴
这倒好,这刚刚出家结束,这又要自己去打倭寇,打倭寇没有什么了不起的,不过自己也才八百多人而已,这让朝廷头疼的倭寇有多少?这人少了话自己岂不是和菜一样,如此端上去岂不是就被人给切了?
当下问道:“不知道这倭寇到底有多少人?
张永道:“人数说不清楚,各地上报的情况也并不一样,不过他们大多时候都是小股队伍,朝廷的大部队一去,他们就一哄而散,逃到了海上,而朝廷的军队一走,他们又出来祸害百姓,所以就必须由你这种小队伍对付他们才行”
借口
包篆的心里瘪瘪嘴,这绝对是借口,这倭寇小股部队,难道朝廷就不能把自己队伍分成小股部队作战了?别人那是流窜的匪类,那么你这边难道就不能把队伍分成特种部队?如此一来这什么问题都解决了,岂不是更好?
“当然,要是有什么要求之类,朝廷也尽可能答应,咱家看你的人都是一些棍棒,这没有弓箭手什么的,朝廷也可以调集一批弓箭给你们,还有这盔甲之类的,都不是什么问题?
张永又笑着说道
如此说来,朝廷还是比较大方的,至少这一点还是可以证明了的
看这样子,自己好像是推辞不了,那么也只有在朝廷哪里先捞一笔再说吧
当下立即道:“食君之禄,分君之忧,这一点身为臣子的,自然无可厚非,皇上要臣去剿灭倭寇,那么自然一个不留,至于其他的,要是能补充一下最好,嗯,不知道又没有重弩?”
重弩?
张永惊讶道,沉吟了一下,道:“重弩也有,不知道你需要多少,这都不是什么问题,这都会在你的人马抵达之前抵达在,这点大可放心”
包篆笑道:“这点下官当然放心,还有就是除了重弩之外,这盔甲什么的,也有劳公公了,我的那些人现在都还是一身布衣,身上可无片甲”
张永点点头,道:“这也是自然;朝廷既然答应,当然没有什么问题,同样,这些物资一定会在你抵达之前抵达在”
这张永可是想都没有想就答应了,包篆这甚至都有些怀疑这是不是也太干脆了一点?难道说他都不用考虑的?
不过这不用考虑当然最好,几下都答应了,即便要自己的人去卖命的话,当然也得先把好处捞够了再说,南昌算起来是兵不血刃,自己的人占据了地理的优势,可和倭寇打就没有那么多的优势可言了,这弄不好可是要吃大亏的
“谢公公~”
包篆立即感谢道。
张永笑道:“这有什么好谢的,关于你处置黄河帮的事情,黄上很满意,而且现在我们的探子回报,这黄河帮也没有什么多大的动静,周围的一些势力同样也没有出现太大改变,做得很好”
“这都是下官应该做的”
包篆非常谦虚了一下,沉吟道:“从黄河帮的帮主黄河帮的口中,下官也得知了关于公公先前要下官调查的事情的一些情报”
说罢,也就把自己从黄河黄的口中知道的事情详细说了一遍。
张永听得眉头直皱眉,道:“没有想到这其中居然还有如此的原委在,如此说来,闲杂三鹰中最后一鹰的位置就是最关键的所在”
包篆道:“对,就是这点,而且最主要的的一点,还必须知道到底谁更加清楚断肠剑爷爷的事情,只有知道得更加的清楚这个事情,才能知道那些是有嫌疑的人不过我的人在调查这个事情上面可不怎么在行,所以这点还得有劳有劳公公出马了?”
张永哈哈一笑,道:“你这说得也太客气了一点,没有想到黄河黄居然还知道这个,这次可也算得是上是歪打正着了,那好,这事情咱家也就立即安排人去办理,看到底是什么人在哪里别有居心”
包篆也想知道,居然有人弄出了假的《葵huā宝典》来,他这到底是什么目的?为了武林人士自相残杀?可闲现在也仅仅死了断肠剑一家人,加上两鹰,武林人士那种自相残杀的情况并没有如想象中的出现。
要是找到了这个幕后之人,自己还真想看看到底是什么人
而这时候,包篆的心突然一动,要知道张永的人马不是东厂就是锦衣卫,都是专门的特务机关,要是请他帮忙找找人的话应该是很容易的事情吧,当下道:“对了,张公公,下官还有一事请求,还请公公帮下官一个小忙”
张永大方道:“什么事情?包大人尽管说就是了”
包篆沉吟了一下,道:“其实是这样的,我想请公公帮我找一个人,不知道是否方便?”
张永道:“何人?”
“也就是当初一直跟着我身边的柳诗诗,其实也就是我的军师,两个月之前她不辞而别,也不知道为何,我下官多方打听,却不知道他的下落,要是可以的话,还请帮下官一个小忙”
张永看着包篆,笑道:“包大人,如此忙着找她,难道仅仅因为她是你的军师?还是这其中另有隐情?”
这老太监管得真宽,简直就快和美国一样了
包篆心里不由的抱怨了一下,道:“这……其中另有隐情”
至于什么隐情,这当然也没有必要说出来,反正也就那么一回事吧,原本两人没有什么的,但是那一晚上,这该发生的都发生了,而第二天柳诗诗不辞而别,这到底为什么自己现在都还没有想通?
因为朱蕊?
其实说感情,朱蕊和自己真的没有什么感情,估计看上自己也仅仅是因为自己当初不小心英雄救美了一下,这英雄救美,然后美女以身相许的事情自己居然都遇到了,如此浪漫的仅仅存在琼瑶式的小说里面的情节居然被自己给遇上了,就算自己写的小说这美女挨上英雄那也是需要一个过程才是,而朱蕊这边则来得实在太干脆了一点。
可是在想想,柳诗诗应该也知道这个事情,再说,她这有必要吃什么醋?难道她喜欢上了自己?
这不想则好,一想包篆的脑子里面又是一团浆糊,乱成一团,实在有些让人无比的纠结。
要是知道原因的话,现在还是得找到她人才是,这古代可不是几百年之后,得对别人负责才是
正文第一百六十九章被侵犯的村子
第一百六十九章被侵犯的村子
这边,包篆说出发就出发,可没有什么可犹豫的
这出家的仪式比较麻烦,但是这返俗的话则简单多了
袈裟一拖,换上自己的衣服,唯一麻烦一点的就是这头上还没有长出头发来,还得顶一个光头
空易等人也将包篆送到了少林寺的门口,空易道:“师弟,你尘缘未了……”
后面唠唠叨叨了一大堆,包篆一点也都没有放在心上,尘缘未了什么的,这是当然,说到底,这要不是皇帝的圣旨,自己何必出什么家?自己又不打算学习陈佩斯,然后节约什么洗发水,什么飘柔,潘婷之类的
再说了,则冬天顶个光头实在有些冷,这头发保暖的作用可不能忽视的
这空闻同时有些遗憾道:“师弟,其实老衲在苏州的时候就看出你和我佛有缘,其实你只要在寺内多呆一些时日,一定能明白这其中的奥义所在“
包篆的心里一阵恶寒,连忙道:“好了,这个我知道了,这样的吧,我也就先走了,诸位保重”
说罢,头也不回,急急忙忙的下山
在山下,八百多的光头兵已经在哪里等着了
看到包篆下山,一个个脸上都lù出了喜sè,唐隐更是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低声念叨:“阿弥陀佛,他终于不当和尚了”
旁边的朱蕊闻言,道:“唐大哥,要不我给皇兄说声,让你来”
唐隐吓得脸sè一下子变得惨白,连忙摇头,道:“这个……公主的好意也就心领了,我的心还在红尘,而且……而且……”
而且这后面也就而且不出来了
朱蕊奇道:“而且什么?”
唐隐摇头道:“佛曰,不可说,不可说”
“他都要当父亲了,怎么能出家?”
戴箐在旁边(插)嘴道
这个时候(避)(孕)其实很有限的,即便唐隐算得上一个谦谦君子,可是所谓食sèxìng也,一不小心这造人也成功,翠芸也怀上了孩子,这个时候要他出家当然不可能的事情。
包篆这时候已经走了上来,笑道:“说什么呢?”
没有等唐隐回答,包篆就扭头看向了自己那些光头兵,道:“兄弟们,我包篆又回来了,这次我们不回寻邬了,我们去福州,打倭寇去,那些小鬼子这段时间频频袭击沿海,朝廷要我们好好的去揍他们一顿”
“大人,福州有倭寇?“梁三突然急着问道。
包篆点头道:“是啊,不然的话我们去福州干什么?”
梁三脸sè突然一变,然后一拱手,道:“还请大人准许我先去一步。”
他如此着急,包篆还真有些奇怪,道:“怎么了?如此着急?”
梁三立即道:“小的……小的家就在福州,而且是靠近海的地方,所以小的想先赶回去看看”
包篆沉吟了一下,道:“嗯,那好,你先回去的话看看也好,打听一下消息,多几个兄弟陪你?”
梁三摇头道:“这倒不用,谢大人”
说罢,这一拱手,急急忙忙的离队而去
“嗯,来人,给他弄匹马去,光靠两个脚丫子能比我们快多少”
包篆看到梁三的背影都消失了这才回归神来
梁三没有走多久,包篆叫来的人也赶了上来,得知是包篆派来送马的,连忙感谢之后,这才翻身上马
虽说被关了很久了,可梁三的心里依旧惦记着家里人,而且先前包篆说福州现在是倭寇泛滥,在加上自己家可是靠在海边的村子里面。
这一个人匆匆忙忙的赶路,可比包篆等人快了很多,可还是用了一段不短的时间才抵达福州
这个时候马已经有些吃不消了,于是梁三干脆也就把马扔在了驿站里面,说了这是包篆包大人的马,然后自己独个匆匆忙忙的朝家里赶。
为了节约时间,梁三可是日夜兼程,丝毫没有停留,这天沿着海边走,天已经全黑,而且隐隐约约还有下雨的趋势,可惦记家里人的安危,梁三也没有丝毫的停留,急忙赶路。
而这山涧本来也仅仅只有一条小小的路而已,凭借着极其微弱的光线,梁三脚步也没有防缓慢,突然间,自己这一脚踩过去,脚下突然一松,整个人不由自主才朝前面摔去,沿着陡峭的山坡滚了下去,砰的一下,不知道撞到了什么东西,这人顿时就晕了过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梁三感觉好像有光,
动动眼皮,这才缓缓的睁开眼睛。
头顶是屋顶,而且还是那种茅草屋顶。
另外一种感觉也接踪而至,那就是疼
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疼,好像都割出了无数的伤口一样。
不过,这一疼,梁三反而清醒了不少。
自己居然能感觉道疼?
这疼岂不是说明自己还活着?
狠狠的吸了一口气,但是闻到的却是浓浓的药味。
想用力的撑起来,可是这一用力身上就如被撕裂一般的痛,好像无数把刀在自己身上割一样,这可是疼入骨髓。
狠狠的咬牙,终于让自己靠在了chuáng头,这样就可以看见自己的情况,身上到处都被包扎了起来,有些地方已经渗出了丝丝的血迹,看样子自己刚才的用力已经让自己伤口被崩裂了。
靠在chuáng头大口的喘了几口粗气,在看看这个房间,茅草屋顶,没有任何加工及被用来做墙的木材,简易的桌子,还有一些挂在墙上的叉子,蓑衣之类的东西。
一切看是如此的陌生,看来自己大命不死,好像被人救了
梁三心里不由的感慨了一下,那样自己都没有死,这命还真大。
正想着,门吱呀一身被推开。
梁三抬眼看去,是一个中年男人,一脸络腮胡,身穿灰sè布衣,头发挽起,用一根竹簪随意的别着,或许看到自己醒来,在他的脸上lù出了一丝喜sè,就听他道:“你醒了,嗯,那等等:”
说完,匆匆忙忙关上了门,不一会门再次打开之后,在他的手里多了一个粗碗,正冒着腾腾的热气,一股香气也飘了进来。
梁三的肚子也不由的咕噜的响了一下,仿佛在提醒梁三也是该祭下五脏庙。
而眼前的这人应该就是救了自己的人,忍着那种饥饿的感觉,梁三感谢道:“大叔,谢谢你救了我”
“老乡?”
“大叔,我看上那么老?”
大汉闻言一愣,呵呵一笑,道:“,不过没有想到你这么快醒了,受了那么重的伤还能活下来这命实在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