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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晋王吕布传-第1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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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贾诩的眼光所看,正是吕布,那意思也就再明白不过了,想要收服黑山贼张燕,当然是由吕布亲自出马,要更为合适些。

吕布哈哈一笑,点头赞道:“先生所见,与我不谋而合,张辽和曹性留在雁门,徐晃调到河东,郝萌辅助,徐晃主攻,郝萌主守,有徐庶随军参谋军事,高顺仍旧坐镇太原,王方则驻守上党,至于黑山贼,乃至冀州,有我,华雄,宋宪,足矣!”

提及的这些人,再加上驻守高都的韩浩,负责工坊的魏续,负责商贾的侯成,以及吕布的亲卫统领宋宪,就正是他帐下所有可用的大将。

高顺,华雄,王方,宋宪,上前一步,高声应诺领命,其中华雄更是面露兴奋。

身为武将,当然不会希望只是固守一地,能四处征战,才是攫取战功的最佳途径。

再商议一些细节,这事也就这么敲定下来,这个时候,华雄和王方算是见识到并州军的一大特色,就是大将调动时,因只是带着亲卫,又都配有战马,故而速度非常快。

就比如徐晃,此时正在雁门关驻守,只需与张辽和曹**接完雁门关及雁门郡的防务事,即可带着亲兵启程,经太原赶往河东。

而要是大将调动的同时,还有大军的调动,这个时间,可就要成倍的增加才行。

此时离年关,已不足一个月,出兵的时机,该当是在来年的开春时节,这样就有将近两个来月的工夫,可以做足准备工作。

忙完这些事,吕布送走贾诩等人,看着天上又在飘飘洒洒的鹅毛大雪,一时间又闲了下来。

这时正是午后时分,稍稍愣了片刻,他心中一动,准备去何太后那边看看。

没想到,还没进院门,隔着雪幕,他就听到内里传来的欢声笑语,敢情这个时候,大家都窝在屋子里,没有人出来,只有吕布这些天生忙碌命的人,在这种大雪纷飞的时节,还在盘算着,怎么去算计别人,以免将来被别人算计。

“碰!”

刚刚进门,吕布就听到何太后慵懒、柔腻的声音,而后一声惊呼响起,有个声音在不可置信地问着:“这,这,……”

吕布一见就乐了,严氏正在那里犯愁,可是脸上却带着兴奋,双手想要推倒身前的牌,可又有些不太敢的样子。

“胡啦!”

吕布喊出声来,窜到严氏身旁,一把推倒牌,而后哈哈大笑。

这个地方,也就他能如此无需通报,就自己进来,外面服侍的穆顺,以及几名小太监,早就得过何太后的吩咐,故而见到吕布,也都是躬身相迎。

与何太后一起打麻将的,还是严氏,琴儿,还有弘农王刘辩,见到严氏的确是胡牌了,何太后呵呵一笑,叹道:“唉,今儿个手气不好,到现在,可都还没开胡呢。”

洗牌,有一旁服侍的婢女动手,何太后说完,看向吕布,先是一笑,接着问道:“哦,你这个大忙人,今儿个刚娶了个新娘,怎么还有空来这里晃。”

192新郎官遇长安急报

何太后这话一出,不光是吕布一愣,就连严氏,脸上也是有些不太自然。

吕布今天大发脾气,很是整治了一番后宅的规矩,连带着,也将严氏的贴身婢女小桃,收入房中。

这个事,还是何太后方才向严氏问起吕布时,严氏才顺口说出来的,这个时候,听到何太后以此来打趣吕布,严氏的确是有些不太自然。

何太后明面上的身份,是刘夫人,暗地里的身份,严氏是知晓的,就是因此,她才对何太后如此说话,感觉挺怪怪的。

不过还好,严氏心里再如何感到奇怪,也断然不敢将夫君吕布与何太后放在一起,因为在她的潜意识里,早就觉得,这事是绝不可能,如若何太后的身份,只是某位宗亲王爷的遗孀,是正儿八经的刘夫人,那她倒是认为有那么一线嫌疑。

不过吕布到底是久经美色考验,脸皮早已厚得有一比,哈哈一笑,答道:“就是一小妾而已,算起来,这也只是在下收的第二房小妾,见笑,见笑。”

吕布这个意思,再明显不过了,以他如今的身份地位,家中只有一妻两妾,的确是并不算多,在他帐下,妻妾成群的,可并不在少数。

严氏一听,脸上更是有些讪讪的,其他人,则都对此露出笑意,只有弘农王在那里哈哈大笑,何太后则是伸手捂着嘴,笑得甚是有些上气不接下气,看向吕布,道:“你呀,既然来了,来,来上两圈。”

何太后的侍女琴儿正要起身。严氏已经抢先一步起身让座,吕布瞥了琴儿一眼,坦然在严氏让出来的座位上就座,对正在洗牌的婢女笑道:“去吧,自己来。”

旋即,吕布转向弘农王,笑道:“小王爷,来,何不我们洗牌,活动活动手脚。”

很奇怪的是。弘农王对吕布的提议毫无抵触之意,相反,还是欣然同意,伸出手,学着吕布的样子。将麻将牌洗得噼里啪啦直响。

何太后甚是有些奇怪,看看儿子弘农王刘辩。如今也就不过十五岁。仍然显得有些稚嫩,再看看吕布,笑容可掬的背后,则是沉稳,淡然。

而如果再想到吕布身后的那些传言,那些杀人不眨眼的事迹。那些勇武不凡的传闻,何太后就更是感觉到,自家这个含着金勺子出生的儿子,比起吕布来。差得太远了。

这个时候,她豁然明白过来,为何吕布一直坚持要让弘农王换个名字身份,去七里沟的工坊,去太原下面的郡县,到处去历练。

这分明就是一片好心,不要让弘农王成为笼子里的金丝雀,而是要他走出去,去接触各行各业,了解各行各业。

而她也结合自己去过一趟雁门关外的经历,明白过来,为何每次儿子刘辩出去一趟,虽然回来后都是晒黑了,瘦了,可是心情,却是很舒畅,人也非常高兴。

不由自主间,她投向吕布的眼神里,就暗自多了几分感激之情。

屋外,大雪纷飞,屋内,温暖如春,欢声笑语,吕布陪着何太后还有弘农王,很是玩了几把麻将,也算是给自己放松放松。

到了夜间,吕布则在严氏的安排下,一大家子聚在一起,吃了顿热热闹闹的家宴,算是给小桃一个庆贺。

夜间的时间,严氏和貂婵都很自觉,将夫君吕布留给小桃,灯烛蒙着红布,屋内的陈设,也都是新的,都蒙上一层朦胧的红,充满了喜庆。

看得出来,严氏对小桃这个贴身婢女,还是挺不错的,吕布记得刚带着貂婵回到太原时,严氏都没有这么用心过。

就在吕布打量着屋内的陈设时,不经意间,见到小桃正在他身前站着,低着头,低眉顺眼的,圆脸蛋上,都是红扑扑的,显是酒劲有些上头,双手不安地绞在一起。

吕布笑着问了句:“怎么,可是今日被吓怕了?”

小桃还听机灵,当即跪下,低眉顺眼道:“今日贱婢……妾身犯过错,蒙主翁开恩,才未,未受责罚,贱……妾……”

“嗯!”吕布答道,“有敬畏之心,知道错,很好,今后,你可要时刻记得今日的事,府中,尊卑有序,和睦相处,你也有责任,夫人就是夫人,我也不会因你是婢女,就看不起你,只是你自己得明白才行。”

“是,贱妾铭记在心!”

吕布点头,道:“好,记住就好,要是再犯错,可就不是今日这么幸运了。”

这些话,说得都很正儿八经,可接下来,吕布就开始恢复了本色,对小桃笑道:“嗯,起来,让我看看,你到底是吃了什么灵丹妙药,怎么就能如此波涛汹涌,凹凸有致。”

这两个词,吕布是脱口而出,可是听在小桃耳里,却不知是什么意思,可吕布想要表达的意思,她还是瞬间就明白了,双颊立时变得通红,低低地“嗯”了一声,起身之际,不由自主地就挺直腰背,更显得前凸后翘,凹凸有致。

吕布此时是坐在床榻上,对着小桃拍拍自己的大腿,小桃娇羞不已,还是迅快地吹灭各处的灯烛,摸黑来到吕布身前,顺从地坐下。

只是她还明白吕布的意思,是面对面坐着,在吕布双手的指引下,才明白过来,主翁吕布是要她迭坐在他的大腿上,当即更是浑身滚烫,面色潮红,好在此时室内一片漆黑,不虞他人看到。

吕布大腿上,感受到无比的肉感,毫不客气,双手解开小桃的深衣衣带,伸进去,搂住小桃的小腹,而后慢慢往上,剔去她的肚兜,攀上两座伟岸的高峰,还是不由自主地感叹一声:“嗯,你这到底是天生如此,还是吃了什么灵丹妙药,怎么就能如此,如此……”

如此什么。吕布一时想不到什么好的词语来形容,触手所及,真的是一手都把握不住,要知道,吕布的手掌,可是颇为宽大,可即使这样,都不能一把握住。

而无论是严氏,还是貂婵,乃至是何太后。胸前也都算是风光无限,可在他手中,那也就是盈盈一握,把玩起来时,一手一只玉峰。那是刚刚好。

可小桃这里,日间看时。只觉得甚是伟大。如今用手亲自去丈量,才更觉得真是伟大。

小桃少经人事,那里经得住吕布如此肆意把玩,全身已是随着吕布双手的抚摸轻柔,一阵阵地震颤,星眼微眯。强忍着不让呻吟出声,断断续续道:“贱……妾,妾,这是。是天生,如此,为此,为此,贱妾,还苦恼,不已,主翁,主翁,喜欢把玩,贱妾,就,就……”

“就也心里高兴是不是?”

吕布忍不住,替小桃说出声来,小桃此时已是无力出声,至于低吟的份,只得“嗯”上一声,连连点头。

吕布嘿嘿一笑,心里的一句话,没有说出来。

他是想起来后世的一些听闻,感慨这个时代的女人,对男人那果真是千依百顺,怪不得即使在后世,也有很多有钱有势的男人,总是忍不住想要在妻室之外,再多蓄养外室,为的,恐怕也就是体会此世这般的男人之妙吧。

吕布心里感慨,深为如此幸运而感到庆幸,双手却没有停着,努力地攀爬着小桃身上那对玉峰,坚挺,弹性十足,细腻,柔嫩,稍稍抚触,两点紫玉葡萄,就已变得珠圆玉润,挺拔俏立,手指轻轻拂过,怀中的小桃就一阵嗯嘤呻。吟,就连那对玉峰,也都微微颤抖一下。

这般坚挺中弹性十足的触感,吕布在严氏身上,在何太后身上,是没有感受到,她们两个是很有成熟的韵味,可是正所谓各花有各好,成熟的韵味,也就代表着,胸前的这对玉峰,多少会开始变得有些软绵绵,正适合轻轻地揉捏爱。抚,与小桃以及貂婵这般的坚挺,正是两种完全不同的口味。

光是如此把玩小桃这对伟大的玉峰,吕布就已有些痴迷其间,怪不得,无论是此生后世,有那么多的人,有一些很是稀奇古怪的嗜好,比如,恋足癖之类的,此时吕布心里想着,恐怕也是因为他们遇到了,天底下最为完美的一对玉足吧,所以才如此爱不释手,如此痴迷其间。

就像此刻的吕布一样,对小桃这对玉峰,有了如此把玩的兴趣。

只是这样,可就有些苦了小桃,靠坐在吕布身上,已是情难自已,浑圆的翘臀,正正压坐在吕布腿上,此时不由自主地在那里扭动着,整个上身,已是完全靠在吕布身上,头往后仰,极力地搜索着,探寻着,想要得到吕布的响应和藉慰。

吕布嘿嘿笑着,将嘴凑到小桃耳畔,低语道:“怎么样,玩得还开心不?”

小桃已是娇。喘细细,低。吟道:“主……翁,高兴,就,就……”

吕布就势噙住小桃小巧的耳垂,右手在两座玉峰间来回跳摸,左手一路向下,所到之处,小桃那里就稍稍一紧,直至两腿处,小桃先是一僵,而后顺从地依着吕布,微微张开,还扭动着浑圆的翘臀,以便吕布的左手可以更为顺畅。

神秘的山谷源泉处,已是一片滑腻,吕布坏笑着,低声道:“嗯,看你也很高兴,好,我就喜欢这样!”

这句话,对小桃来说,竟似是比什么情话都管用,整个人一僵,而后瘫软下来,在吕布怀中,反应更加热烈,更加泼辣,更加火热。

只是一瞬间,小小的桃子,就成熟了,足堪吕布前去釆摘,也摆好姿势,任凭他去采摘。

吕布对此已是经验老道,何时该做何事,都心中有事,顺势将小桃放在床榻上,一阵忙碌,小桃已顺从地半躺,吕布此次采取的,并不是已经用惯的姿势,而是站在床榻前,架起小桃的双腿,如此施为,可说要更为尽兴,更为契合些。

一番挺枪冲刺,吕布可谓是酣畅淋漓,小桃则更是不堪,仿若是吕布蹂躏得太狠了一样,双腿刚刚放下,她就无力地这么躺着,只有萦绕在喉间的低吟,才证明她并未晕死过去,而是浑身内外的所有气力,已被尽数榨干,彻底地瘫软在那里。

吕布心满意足地,将小桃搬上床榻,为她盖好衾被,再钻进去,双手又不由自主地就在两座玉峰上游走,如此不知过了多时,他正在似睡非睡之际,突然听到外间婢女在叫唤,声似急切。

“何事?”

听到吕布出声相问,门外的婢女声音大了起来,禀道:“禀主翁,宋将军遣人来报,长安急报!”

193窗为君开

“长安急报?!”

吕布一个激灵,双眼尚未完全睁开,就已在床榻上坐起身来,原本睡意朦胧,迷迷糊糊的,此刻也一下子就清明起来。

身旁的小桃则睡意正浓,低声咕哝着什么,吕布伸手拍拍她的翘臀,尽管隔着衾被,仍旧很有肉感,沉声道:“你先睡,我去处理下急事。”

长安来的急报,的确是急事,不然,宋宪也断然不会在这么大冷的深夜,找人来后宅唤他起来。

匆匆穿好衣衫冬服,吕布来到前堂,正见到宋宪在堂上来回踱步,三名信使则正在那里据案大嚼,案桌旁都摆放着烧得正旺的两大盆炭火。

如此雪夜,一路奔波,又冷又饿,这些信使的确是够辛苦的。

见到吕布进来,宋宪高兴地喊了声:“主公!”

吕布则直接对三名信使道:“无需多礼,继续吃,别吃太饱,如此容易伤身。”

三名信使同时一愣,含糊地道了声“遵命”,又将全副注意力,放到案桌上的食物上去了。

过了片刻,三名信使遵吕布的嘱咐,吃了个大概,就停下来,起身对着吕布躬身行礼。

“无需多礼,长安情势如何?”

“禀主公,八日前,司空杨彪居中调节,李傕郭汜同意和解,当夜不知发生何事,两部相互攻伐,和解未成,其他各部亦同时回到长安城郊,五日前,李傕郭汜大营一片混乱,其余各部亦同时出兵,混战一夜,据说。据说,圣上已驾崩于乱军之中!”

“什么?!”

吕布大喝一声,双眼圆瞪,生生将禀报的信使吓得蹬蹬蹬倒退三步。

旋即吕布意识到不妥,深吸一口气,追问道:“圣上,驾崩?是否确切?”

信使摇摇头,答道:“长安城郊一片混乱,传言甚多,卑职奉令赶来报讯时。那里已混战一夜,很多情况仍旧不明。”

吕布心中震撼不已,虽然他不是没有设想过天子刘协驾崩这样的结局,可是当真的听说这事时,心里还是震撼得无以复加。

如若这个消息千真万确。那他就正如贾诩所言,须得抢在天下州郡反应过来之前。拥立弘农王刘辩为帝。如此就可抢到先机,为拥立弘农王增添更多的合法性筹码。

可是,这个时候,信使带回来的,却是据说,而非确信。

吕布在堂上来回踱步。心中委实有些决议不下,再多问几句,信使带回来的军讯,实在有限。也正说明长安城外实在乱得太厉害了,以至于压根就无法打探到一个准信。

没可奈何之下,吕布只得先让人带信使下去歇息,宋宪已从方才的震惊中回过神来,问道:“主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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