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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章

在北宋的幸福生活-第1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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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哪路神仙,好像有点印象,但一时半会却想不起来。

然而,当旁人提到梅妻鹤子,及那句“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时,楚质才恍然大悟 原来是他,名字记不清楚,但是这诗及那个典故,楚质却不敢忘记,毕竟当年最先接触梅花古诗,就是以那山园小梅为案例的。而且也是从那时起才知道梅妻鹤子的故事,只不过时隔日久,林通的名字在课本上出现次数越少,自然有些淡



但是在宋朝,林透的名声绝对不逊于任何人,就算是范仲淹也掩盖不了他的风采,因为他是一个隐士,一个真正的隐士,自隐居西湖以来。二十余年足不及城市半步的隐士。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朝廷及文人士子对于隐士,总是报着一种莫名的心态,可能是以陶渊明为参照对象吧,觉得隐士必是有大才能,品德高尚之人,人们非常热衷于与他们交往,特别是皇帝,如果听闻有隐士的存在,必然会派人前去探视,同时赐予官职。

因为在世人的印象中,只有皇帝无道、政治昏庸的时刻,品德高尚的大贤,不愿意与之同流合污,才选择归隐山林,皇帝当然不愿意背负这蒋骂名,所以不管本身行为是否不端,却要积极采取措施。

或者就是由于这个原因,历朝历代总不缺乏所谓的隐士高人,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自然也少不了一些沽名钓誉之徒,说是隐逸山林,不问世事,但是皇帝旨意一来,就兴冲冲的跑去当官了。

这种人,深为士大夫们所耻,而林通却不然,当宋真宗听闻他的名声后,赏赐粟帛不说,还想召其入仕,然而林通不为所动,婉言谢绝,表示自己的志向并不在功名富贵,而在于青山绿水之间。

屡召不仕,这也不算什么稀奇的事情,毕竟有些人也经常玩这套欲擒故纵的把戏,然而直到天圣六年,林通去逝,依然还是布衣白身,这时世人终于恍然醒悟,这才是真的隐士,各种美誉不要钱似的拼命往林通身上撒。

在位的宋仁宗刚之。也嗟叹了番,赐下和靖先生值号。林通自此声名大噪,无人不知。到了杭州的士子,如果不前去瞻仰下和靖先生墓,及边上的鹤皋丘,那岂不是枉了此行,而楚身为钱塘知县,更是不得不去,免得他人问起。却回答不上来,丢人。

阳光和煦,微风吹拂,湖畔两岸的垂柳被大自然梳理得像少女的秀,随风飘动,婀娜多姿。或者是久违了这种温煦天气的缘故。西湖边上游人往来不绝,见到楚质与初儿两人并肩走来,无不驻足感叹其俊美洒逸。

两人本是牵手而地,但是现有许多人观望,初儿心里有些羞涩,害怕有人看出端倪来。腻没纤细的小手连忙挣脱楚质的掌握,神色腼腆的垂下头来。

还好,在大庭广众之下,楚质也知道要注意影响,况且也没有兴致给人当猴看,立即微笑提议道:“初儿,此行到孤山还有二十余里地,要绕大半个西湖。不如我们乘舟而去吧,也可以借机饱览西湖之

初儿自然没有意见。楚质见状,停下脚步,来到西湖边上,伸手遥遥招呼了声,不多时。一叶带蓬扁舟缓缓驶来,停在岸边,船家是位年轻小伙,见到楚质与初儿,也不禁眼睛一亮,暗暗喝彩两人相貌非凡,不过却没忘记自家的活计,行了个肥喏,呵笑道:“两位公子好风采,却不知要去哪里?”

“前去孤山,怎么算钱?。楚质问道,先行一步蹬上了小舟甲板,然后伸出手,小心用力将初儿搀了上来。

“一人三十钱。而两位公子一起,那五十钱即可。”般家笑道。

“若是将你小船包下。那又该如何?”楚质问道,且不提作坊生意兴隆,就是本身的俸禄,也够他挤身于中产阶层,自然不用小气,如果不是不会撑船,楚质还想将小舟买下,单独携美游湖,你像我依的,那岂不是更加惬意。

“五百钱就行。”遇上大主顾了,年轻船家笑得越灿烂起来。

五百钱,只要搭载十七八个客人就能够这个数,价钱看似便宜,船家像要吃亏,然而游湖人客人固然不少,但是吃这行饭的船家更多,竞争激烈,有时一天未必能载上十人,还不如包给大主顾合算。

腰缠万贯,自然财大气粗起来,楚质也没讨价还价。点头同意,不过他也不是一掷千金的络绔子弟,从怀里摸出一串钱,解开系钱的绳子,取下小半的量。也没有细数,直接递给船家,笑道:“这是定金,余下数额,返航时才与你。”

“那是自然船家递过铜钱,估算了下,大概有百多二百的量小心翼翼的放入怀里贴身藏好,满面笑容道:“且请两位公子坐稳当,某家要起竿了。”

小舟有些简陋,却五脏俱全小巧的桌案上还摆放着壶具,旁边还, 一正用炭火煮着的陶扁。扁流边卜热与升腾,水雾弥漫灿※

“两位公子,壶里的水采自虎跑泉,甘甜的很,大可放心饮用。

。或许是接待过许多富家公子、文人雅士,船家经验丰富的提醒一句,随之拿起长长的竹竿在岸边一点小舟破开一道浪纹,轻快的向湖中驶去。

虎跑泉,位于杭州西南大慈寺旁,相传是二虎刨地作地穴,清澈的泉水随即涌出,有天下第三泉的美誉,其名楚质自然清楚,虽不知船家壶里煮的水是否真是从虎跑泉取出,但起码也是一般的山泉水吧。

不过说实话,对于喝了十几年自来水的楚质来说。不管是名山泉水,还是一般湖水井水,都是那么纯天然,无污染的清洌甘美,没有任何区别。

坐下之后,初儿分好杯盏,取了块巾布为垫,伸出凝脂白玉般的皓腕,执起热气腾腾的陶壶,微微倾斜,用沸水将杯盏浸泡片刻,处理洁净,又从兜袋里拿出一块巴掌大小精细木盒,里面装盛的是已经研磨成粉的茶团。

用小巧勺子均分了些茶沫入杯盏里,初儿动作优美的提起陶壶,一道银白色的水柱自上而下,缓慢注入盏中。水花四溢,盏中沸水登时变成碧青之色,香气萦绕,与初儿邻近而坐,微香扑面而来,楚质鼻中闻到的却不知是茶香还是少女体香,熏人欲醉。

饮了几杯热茶,两人体温上升,也觉得窄小的船蓬内有些闷热,且不利于欣赏湖中美景,干脆携手来到船头。此时骄阳当空斜照,湖上浮光跃金。雀鸟飞旋,啼声嘹亮,湖面清碧,与天色相连,颇有秋水共长天一色的意味。

美景固然天成,然而两人小别重逢,胜似新婚,有说不尽的柔情蜜意,哪里还有心情观看什么景色,并肩背着船家贴身而坐,辽阔的湖中虽有船只穿梭而过,但隔得较过,有什么动作也不怕别人现。

过了十几分钟,在船家熟练的撑控下。小舟轻快的到达目的地,缓缓停靠在孤山角下小舟搁浅,与岸边轻碰,震醒了一对鸳鸯。

楚质率先站起,握住初儿柔若如绵的手,微微将其拉了起来,回头对船家说道:“我们上山游赏片刻,你且在此等候。”

“两位公子请随意。”船家笑道。

这年头民心纯朴,况且在钱塘地面上。楚质也不担心船家拿钱跑了小心跃上岸边,然后半扶半抱的把初儿招来,也不顾船家诧异的目光。牵着俏面生霞的佳人,举步顺着山道而去,片刻就消失在茂密的林间。

“真是可惜,两个俊俏公子,居然是,那种关系。”船家感叹不已,却没忘记取出楚质给的订金,躲入船蓬内,细细轻数起来。

山林清幽,青翠茂密的林间总有一些鲜艳花朵点缀,入秋后的阳先,不再如夏日般刺眼灼热,阳光穿透天空中棉絮般的卷云,再经过繁茂的叶片。筛落下来的只余下点点金光,山风吹来。青绿枝叶伴随着缕缕清风浅浅摇曳,清凉宜人。

两人走在山间小道路上,丝毫觉不出丝毫闷热,特别是山间林深,曲径通幽。道路纵横,百千人进来,怕也是只闻其声,不见其人,正是天然幽会的好地点,这样的好机会楚质当然不会放过,拉着初儿故意往林深静处走去。

来到一个人迹罕至的地方,阳光透过枝叶,洒落在初儿润丽的脸上,些微的红晕更增她的艳色,楚质忤然心动,一把抱住她的柔软腰身,低下头来,啜起两片丰润香唇,双手滑向敏感的部位,惹得她的娇躯一阵颤栗。像一片风中抖动的叶子。

只可惜地点不合适,楚质没有露天为席的习惯,不知道缠绵了多久,他才恋恋不舍的抬起头来,抱着初儿柔软如绵的身子,顺着原路返回,而此时的初儿全身的力气似乎已经使完了,好像骄阳下的春雪,正在慢慢融化。软绵绵的瘫在楚质怀里,素白双臂搂抱着他的脖颈,高耸挺拔的山峰随着呼吸起伏不定,眸子里亮晶晶的,柔滑如水。

走了几分钟,看着楚质额上渐显汗清,初儿从怀里取出一块香气缭绕的丝巾。为他轻柔抹拭,同时有些心疼的说道:“公子,放初儿下来吧。”

虽说美人身子轻柔如絮,但抱久了不仅下身有感觉而已,双臂还是有点疲软的,而且楚质也不是死要面子活受罪的性格,只是犹豫了下,立即悄然将她放下,才走了几步,初儿却扯住了楚质的衣袖,俏脸飞起一抹艳丽红霞。

“怎么了?。楚质有些莫明其妙,在初儿吱语的暗示下,才恍然现了问题所在,一张俊脸也有些不好意思的微红起来。

楚质相貌本来就清秀俊逸,风度翩翩,一番打扮之后,衣冠楚楚,也越加潇洒不凡起幕,而今长袍中间却有一处高高顶起,像撑着一把雨伞。甚是不雅,连默**了好几句冰心决,火气消散,下身才慢慢恢复如初。楚质松了口气,与初向目的地进。

来之前。楚质已经找人打听清楚方向。顺着山路一直走去,很快就来到了林通结庐而居的地方,房屋虽然简朴,却颇为清雅,旁边就是林通坟墓所在,只是一片突起的小山丘,并无不凡之处,如果非要说有不同的的方。那就是坟墓边上还有一处坟丘。

传说之中,林通的才气和品格情操高洁,吸引了不少的文人墨客、志士才人。他们或敬慕林通的诗名而来,或敬佩林通的情操而访,林遁对这些人十分礼遇,因为隐居,他平时不是上山取药、植梅,就是下湖钓鱼。或访友谈诗,怕来了客人自己却不在,就特地养了一只白鹤,取名鹤皋。

有客来访,童子放鹤,懂事的鹤皋自会飞到西湖上空,孤山顶上,不停盘旋、鸣叫,寻找主人的踪影,林遁听见鹤唳,便知道家里来了客人,就立即返家接待来客,而林通去逝后,通灵的鹤皋也悲啼而亡,林家后人怜之。将其葬于林通之旁,这就是那小坟丘的来历。

第三百一十七章新贵

靖步生莫与鹤皋坟。类似是大小两座突起的小十圃。川幕时常有人打扫,没有杂草横生的景象,不过也没有什么值得好看的,还不如刚才山林清幽景色美丽,然而楚质并没有什么失望的感觉,毕竟对于名胜古迹见面不如闻名的情况他也没少遇见,早就习惯了。

围着坟墓转了两圈,楚质就要携美离去,不想旁边的庐居隐约传来阵阵欢笑,似乎有人在里面聊天说笑,这也不奇怪,林通在孤山结庐而居,逝世多年以后。那草庐却能保持原样,应该是其后人,与当地官员的功劳。

怎么说林通的谧号也是当今皇帝赐封的,名声在外,而且经常有文人士子前来瞻仰遗迹。不管出于什么目的,维护庐居周全那是必然的,这似乎是国人的天性。对于名人、古迹之类的东西,总是有种莫名有爱护心理。

若是在平时,楚质可能还会好奇过去探个明白,而今可走出来约会的,当然没了这种心情,反而觉得遇到的人越少越好,最好是除了他们两人,不会再出现第三者。可惜的是,就当楚质准备拉着初儿转身下让时,裟裟的脚步声却惊动了庐居内的众人。

庐居十分的简陋。就是一间不大的茅草房,院坪用篱笆围起来,院内还有几株梅花树。聊天的几人就在树荫底下绕桌而坐。现外面有人,也不禁好奇的拧头打量。

“楚大人。”目光微凝,看清楚来人之后,院内其中一人满面惊喜之色,连忙起身施礼招呼起来:“杨某有礼了。”

被人叫破身份。而且还是熟人,楚质自然不好立即离去,停下脚步,脸上露出淡淡的笑容,迎上说道:“杨东主也在这,真是巧啊,近来可安好。”

“真是楚夫人。”杨承平快步走了出来,笑着说道:“怪不得枝头喜鹊总是吱叫不已。原是贵客盈门。”

“贵客可不敢当。打扰了各位雅兴才是。”楚质笑道,目光掠过杨承平,看向其身后的几人。

“待杨某来为楚大人引见。”杨承平也十分知情识趣,避退半步,让开身体,微笑介绍起来:“这位是”从杨承平的介绍中,可知道他交游广阔,身后几分身份不一,有生意场上的伙伴、有官学里的文人士子。居然还有个转运司辖下的盐税官员。而且凑巧的是,这个官员也姓杨。却不知是否与杨承平是一家。

“杨税监。”

“楚知县。”

同僚相见。虽辖属不同,但也少不了相互拜见客套一番。自然,楚质没有忘记其他人。又是一阵拱手寒暄之后,才在众人热情的邀请下,走入草庐中。

楚质闪开,在他身后的初儿自然跟随而入,这时众人仿佛才现她的存在,略微打量。顿时有种惊艳的感觉,纷纷暗叹,哪里冒出来的俊美标致人物,有眼光锐利的,却现了些微端倪,不过越是精细之人。越不会胡乱开口。

特别是见到楚质没有任何为众人引见之意,且初儿低头顺目,亦步亦趋,寸步不离,紧跟其后的模样,就算真有疑问,也吞回般子里



与一些历史古迹一样。这间庐居也沦落成为公众场所,只要不房间破坏其环境,不用经过谁的批准,谁都可以进来观坐。

杨承平几人就是如此。十分具体闲情雅致的把草庐院坪当成了聚餐场地,桌案上摆放着果脯肉食等物,还有已经见底的酒壶,再看几人,面色有几分红润,想来在楚质没到之前已经饮得尽兴了。

桌面一片杯盘狼藉的模样,这让几人有些不好意思,杨承平连忙扬声唤了句,就有两三个仆役从附近匆匆赶来,麻利的收拾好餐桌,奉上清茶。

分席列坐,杨承平歉意说道:“一时放浪,让楚大人见笑了。”

清晨已过。未到午时。就开始喝上了,的确有些不合时礼,毕竟古代对于餐饮时辰还是比较讲究的,然而楚质却不觉有什么,对于现代人来说,生物钟颠倒黑白那是常有的事,用餐根本没有规律可言,只信奉一个原则:饿了。就吃。

楚质微微摆手。笑道:“几位刚才笑语欢声的,却不知在谈何逸

几人闻言。又引起一片笑声,只有其中一人摸着脑袋,满面的不好



过了片刻。只听杨承平笑道:“大人有所不知,刚才我等在谈论和靖先生的山园小梅。兴致来了,杨某提议,索性让诸位以梅为题,准备班门弄斧献丑一番

“此乃雅事,却不知可有佳作?”楚质笑了笑,知道肯定还有下文。

“和靖先生梅花诗词已穷尽了梅花的神韵,可谓石破天惊,成就绝句,明知道是献丑,在下岂敢为之。”杨税监笑呵呵道,对楚质的态度十分谦恭。

其实作为杭州的盐税官,杨税监官职虽比不上楚质。但是隶属于路转运使司,与楚质并不是一个系统的,而且居于油水肥腻的要职,平时有求于他的人络绎不绝。其中也不乏达官贵人”的家眷亲戚”广的一个知县,根本不用放在心上。然而楚质却不同,就算杨税监敢怠慢知县、甚至斗胆得罪通判、知州,却不敢得罪楚质丝毫。杭州官场或许没多少人知道楚质是曹家的准女婿,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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