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北宋的幸福生活-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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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刚才二哥很轻易就拉开了。”楚珏迷惑说道,拿着强弓不停的观摩着。
“那是因为景纯……。”想了半天,高士林不知道应该怎么形容楚质,也弄不明白,体型比自己瘦削一圈的楚质,哪来这么大的气力,拉开这把三石强弓。
“文玉,你平日里多吃饭,再大一些就能拉开这弓了。”楚质微笑道,再度漠视高士林鄙视的目光。
“那好,明年我定要像二哥一样,拉开这弓,射下一只大雁。”在某些方面,楚珏还是蛮天真纯朴的,况且如今醉意还没有散,脑子也不怎清楚,居然相信了楚质的诡话。
在楚质威逼的目光下,高士林委曲的把实话咽回肚子,满朝武官兵士,能拉开三石强弓的屈指可数,高士林可不认为楚珏能做得到,至于楚质,如果高士林知道千年后词汇的话,非要大叫变态不可。
其实楚质也是最近才现自己身体异常之处的,自从穿越之后,楚质就现自己的力气似乎一天比一天大,本来楚质也没有察觉的,只是觉得浑身精力充沛,这是好事,楚质当然不会太特别留意。
可是在前几天,心血来潮的楚质,在晨练的时候,想抱起后院的石头椅子走两几步,没有想到轻而易举的就提了起来,楚质这才意识到自己居然有这么大的力气,至于刚才射雁的事情,那纯粹是巧合,一群雁队,起码有百八十只,楚质只要瞄准密集处一射,非常凑巧的就将一只大雁腹穿了。
本来打算多射几箭的,没有想到居然这么运气,楚质露出和煦的笑容:“回去吧,再耽搁下去天色就暗了。”
“二哥,你怎么知道才卿手臂受伤的。”楚珏含糊说道,坐在马背上,随着马匹起起伏伏,晕晕的感觉又涌了上来。
“这几天,才卿总是无意识的揉搓手臂,走近了还隐隐约约闻到药粉气味,连射出去的箭也是软绵绵的,记得以前上射科课时,才卿的表现可没有这么差的。”楚质笑着说道。
“文珏,这回你应该明白,刚才我为什么会屡射不中了吧。”佩服楚质观察入微之作,高士林没有忘记挽回自己的形象。
“嗯,等你手臂好了之后,教我怎么射箭,我要拉开这柄弓。”楚珏点头说道,扬了扬手中的三石强弓。
非常想告诉楚珏另择高明,自己没有这个本事,可是在楚珏略带祈求的目光下,高士林无奈答应了。
宋代的文人士子不一定是文弱之辈,大宋四面环敌,有远见的文人心中都有一股危机感,况且大宋国策的重文抑武,文人领兵的机会大大增加,从生理学上说,男人骨子里的天性就好武,综合各种因素,文人尚武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要知道名留千古的沙场征战诗词大部分都是由文人写的。
汴梁城街道两旁人流不息,车辆行人泾渭分明又交错其中,喧嚣之声不绝于耳,形成一股庞大的热浪声潮。
“才卿,你可能帮我一个忙?”望着在马背上昏昏欲睡,满面红润的楚珏,楚质心中有不好的感觉。
“送文玉回家是吧。”高士林轻笑道:“酒越淳,后劲就越大,瞧文玉的样子,起码要睡上一宿才能清醒过来。”
“本就不应该让他饮酒的。”楚质苦笑说道,要是让王氏看见楚珏的模样,肯定又要降下雷霆之怒,训斥必然少不了啦。
“正逢七夕佳节,与友人出门聚会,饮酒助兴也在所难免,你家中长辈想必不会责怪的吧。”高士林认真说道,语气也不怎么确定,以前他初次喝酒,也是有这个想法,可惜事与愿违,被人狠狠教训了一顿。
“没事,大不了又是抄书禁足,休假结束就可以返回书院了。”楚质不在意说道,不过以王氏的性格,这笔帐肯定会算到自己头上,而楚珏应该没有事情。
“可惜文玉身上的酒意太过明显,很难瞒得过去。”高士林心有戚戚赞同说道。
“船到桥头自然直,先把文玉送回去再说吧,想必他也累了。”楚质指路说道,顺便扶了下已经迷迷糊糊的楚珏,使他不至于坠马落地。
“说的也是,文玉醉了万事大吉,可辛苦的却是你我二人。”高士林笑着说道,小心翼翼牵着马躲开街道上的滚滚人潮,向楚质指点的方向前行。
清脆的马蹄声在楚家大门的不远处停止,楚质与高士林两齐心协力把沉睡的楚珏从马背上扶了下来,慢慢向大门走去。
“才卿,谢谢了。”走到大门台阶,搀扶着楚珏,楚质没有着急拍门,而是道谢起来。
“景纯客气了,既然如此,那我就先行告辞,日后有机会再登门拜访。”高士林微笑拱手,回身上前几步,轻松跃上马背,轻手施礼,策马前行。
楚质没有留客,而高士林也没有在意,毕竟在古代,到朋友家作客也是一件十分讲究礼节的事情,怎么能如此轻易随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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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十三章 再遇
“二公子,三公子怎么了?”听到门外有动静,仆役悄悄拉开大门,瞧清楚情况,有带呆滞起来。
“三公子睡着了,还不快过来帮忙。”楚质轻喝道。
是。”仆役回过神来,连忙扶着楚珏的胳膊,淡淡的酒气扑面而来,仆役随之明白怎么回事。
“大夫人回来了吗?”在与仆役扶着楚珏前往东院的时候,楚质忍不住询问道,今日一早,楚府里的几个女眷都去参加城里的乞巧活动,不知道现在回来没有。
“还没有呢。”仆役小心翼翼说道,楚质心稍微放下了,步伐也加快了些,一会儿便到了很少涉足的东院,东院里的仆役见到这个情形,都有些楞住了。
“你们两个,过来扶三公子回房休息。”在东院阁楼前,楚质指着阁楼前的两个俏丽婢女叫唤道。
“二公子,三公子这是怎么了。”两个俏美的婢女连忙赶了过来,搂着楚珏的胳膊,不知道是不是楚珏无意识的碰到了什么,婢女秀气的小脸染起了红云。
“你们要仔细照看三公子,最好替他换下衣裳,免得出汗受凉了。”楚质没有回答,随口吩咐几句,睢着两个俏丽婢女红晕如霞的样子,带着异样的笑容走了。
汴梁城潘楼街中,楚质悠悠的随着热闹的人流走动着,丝毫没有目的,表面上看似平静无波,其实心里还是有一丝烦恼的,说不定现在王氏已经回家,已经酝酿雷霆之怒等着自己呢,楚质不至于害怕,可是也有几分头痛,主要是怕惠夫人夹杂其中会为难。
随着人流楚质也不知道自己走到了哪里,恍然的一瞥,忽然现一个熟悉的绰约多姿的身影消失在一个巷子的角落,楚质连忙从人流里挣扎出来,疾步跟了上去,绰约多姿的身影似乎在寻思什么,连楚质悄然接近也没有反应。
秀美的蛾眉微蹙,一双清澈如水的星眸,尽是落漠伤悲之色,楚质稍微一楞,心思一转,快步走在前面,挡住前面的去路,绰约身影似乎毫无察觉,继续向前走,忽然觉得眼前一暗,这才清醒过来,连忙后退两步。
“抱歉,我没有留意。”一把清甜悦耳动听却带着几分慌乱的女声响起,听到耳中使人心神舒爽,浑身舒泰。
“不是吧,居然对一位翩翩公子视而不见,可惜了小娘子这双晶莹美丽的眸子。”楚质轻笑说道,话中调笑之意浓郁。
“原来是你。”白瑾瑜一张小脸蛋变得红扑扑的,眼眸之中水波荡漾,喜色一闪而过随之又暗淡了起来。
“你心情似乎不怎么好。”楚质皱眉说道,这种落漠的心境似曾相识,白瑾瑜的身子忽然一滞,泪水沿着白玉般的脸颊慢慢滑落下来,这下子让楚质有些手足无措,慌忙左顾右盼,自己好像没有说什么话吧。
“小娘子,你怎么了,莫要伤悲,可是受了什么委曲?”楚质的心里似乎也觉得有些堵,温言劝慰说道:“有什么委曲尽管说出来,我可能帮得上忙。”
白瑾瑜香肩一颤,慢慢转过身子避开楚质,泪眼模糊,两滴晶莹如珠的泪水挂在留有残红的雪腮边,犹如雨打桃花,眼神有些迷离,轻声道:“我想娘亲了。”
“那你……。”楚质一楞,刚才让她回家,却想到白瑾瑜落泪哀伤的模样,心里也猜测出几分,也不知道如何劝慰,只能化作一声长长的叹息。
“记得以前,七夕节的时候,娘亲拉着我的手,细心的教我缝制乞巧之物,如今她却不在了。”白瑾瑜幽幽说道,白皙细腻的秀容上充满怀**之意,玉颊泪痕点点,楚楚动人,分外惹人爱怜。
“那你没有别的亲人了吗?”楚质心中一软,柔声说道,相对而言,自己何尝不是与亲人永久相别,幸好还有惠夫人可以寄托孺慕哀思。
“还有一个爹爹和小姨。”白瑾瑜轻轻说道,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把家世都透出出去了。
楚质知道,没有经历这种事情的人,是无法感同身受的明白其心情,宽慰也未必能起什么作用,不过话还是要说的,从怀里摸出一块丝帕,悄悄递了过去:“去找他们,和亲人在一起,心里就不觉得酸楚了。”
纤细光洁的玉手下意识的接过丝帕,轻轻擦拭擦去秀气小脸上的泪水,白瑾瑜忽然间醒悟过来,自己怎么能在这人面前表露心迹,玉腮慢慢染上了绯红云霞,娇羞无限。
“我回去了。”丢下这句话,白瑾瑜匆匆踩着轻盈步履,卷起一阵香风,朝着不远处那座精致的小院行去。
小院之内四周绿竹成荫,假山叠嶂,环境异常清幽,带着脸上一抹残留的红晕,白瑾瑜轻快回到闺阁里,闺阁摆设简单而不失雅致,淡淡的秋阳透过白色的纱窗洒在床前的一张矮桌几上,精雕细琢的酸枣木,上面只打了层清漆,显得古拙而朴素,一缕青烟从古铜香炉中袅袅升起,慢慢在空气中融化消失,房中檀香熏人。
“瑜儿,你父亲呢?”月香有些迷惑问道,她似乎着意打扮了一番,如丝头挽着高贵典雅的盘龙髻,插着朝阳珠凤钗,一件粉红的镶花边纺绸衣裳,一身明丽妩媚的装束,更衬托得她一张脸蛋白里透红,美艳绝伦。
“爹爹他还没有来。”白瑾瑜美丽的双眸闪过一缕羞色,小脸微微一红,都怪刚才那个坏人,害得自己把正事给忘记了。
“他生意繁忙,可能要晚一些才过来。”月香漫不经心说道,心中却浮起几分狐疑,睢小丫头的模样,肯定是有事情瞒着自己。
“那我再去看一下。”白瑾瑜轻咬红唇,亮丽的眼眸闪过一丝迟疑,不知道外面那人离开了没有,若是没有的话自己该怎么面对。
“不用了,你在外面也等累了,你去休息一会,等你父亲来了,我再唤你。”月香微笑说道,见到白瑾瑜因为自己的话显得有些小失落,她心中更加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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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十四章 长兄归来
待白瑾瑜回房休息之后,月香再也忍不住心听疑惑,轻步走出房间,伸手招来一个婢女,吩咐了几句,婢女领命而去,简洁素雅的客厅中,月香坐在一串珠帘之之后,等了片刻,婢女带着一个有几分英武气势的汉子走了进来。
“小的见过月香小姐。”英武汉子目光垂视,恭敬拱手行礼。
“刚才瑜儿在外面等大官人时,可曾遇到什么人或事?”月香柔声问道,心中的几分不安越强烈起来。
“确实是遇到了一个公子。”英武汉子据实回答。
“怎么回事,快些详细道来。”月香的脑海中忽然闪过楚质的身影,不过却没有肯定,毕竟一个多月没有见过,她也以为白瑾瑜已经淡忘了。
“瑾瑜小姐在外面小巷等大官人时,忽然从外面进来一个公子拦住了瑾瑜小姐,不知道说了什么,瑾瑜小姐突然就哭了。”英武汉子说道。
“瑜儿哭了,肯定是那个混蛋欺负瑜儿了。”月香咬牙切齿说道,柳眉一竖,美眸寒光闪闪。
“是谁这么张狂,居然敢欺负我的女儿。”一个充满愤怒的声音响起,瞬息之间,一个身穿华丽衣服的中年人走了进来。
“见过大官人。”英武汉子连忙鞠躬行礼。
“姐夫,您来了。”而这时珠帘之后的月香也不敢怠慢,盈盈起身施礼。
“月香,怎么回事,我好像听说有人欺负瑜儿了。”华服中年人轻轻摆手,眼睛透出一股锐利的光芒刺向一旁的英武汉子,“许良,你似乎失职了。”
“正是如此,许良,你怎么能任人欺负瑜儿也不制止。”月香心中也有些怒气。
“大官人,月香小姐,小的还没有说完呢。”许良无奈,连忙解释说道:“在外守护的兄弟们看见瑾瑜小姐哭了,也以为是那人无礼,正欲上前教训他一顿,可是瑾瑜小姐似乎认识那人,和那人聊了起来,情况未清楚之前,我们也不敢造次。”
“后来怎么样了?”月香蛾眉微蹙,心里似乎有点紧张。
“后来……那人掏了块丝帕递给瑾瑜小姐擦拭泪水……。”许良身体挺直,目不斜视,小心翼翼说道。
“瑜儿接了没有?”月香与华服中年人异口同声追问道。
“接了,然后瑾瑜小姐就回来了。”许良垂头,语言尽量简略说道,
“瑜儿,怎么能够收下这件物事。”月香埋怨说道,娇媚的容颜浮现出丝丝愁虑。
“许良,那个人是谁,你认识吗?”沉默了片刻,华服中年人沉声问道,依然英俊的脸庞上带着几分威压之势。
“小的有些印象,似乎什么时候见过,可是一时之间却想不起来了。”许良皱起了眉头,一副冥思苦想的模样。
“那人是不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长得獐头鼠目,眉毛有些上扬……。”月香纤手挥舞比划,樱红的小嘴冒出一大堆贬义词。
“月香小姐,除了年纪大致相似外,那人的模样似乎没有这么……。”许良说道,忽然想起了什么,眼睛闪亮,“小的记起来了,这人月香小姐也见过的,就是当日在城外十里山亭,写了少年不识愁滋味的公子。”
“就是他,我就知道他果然不安好心,又来纠缠瑜儿了。”月香恨恨说道,如丝媚眼冷若冰霜。
“少年不识愁滋味?好像也有耳闻。”华服中年人一楞,听到纠缠自己的儿女,目光也随之一冷。
“爹爹,你来了。”欢快喜悦的清脆声音响起,隐隐约约听到客厅里有动静,白瑾瑜走了过来,现华服中年人的身影,白嫩的小脸上绽放出如花笑颜,莲足似缓实急,翩跹而至投入中年人怀中。
“爹爹想瑜儿了,自然要过来。”华服中年人身上的威严之势消失了,慈祥怜爱的轻抚白瑾瑜双肩,看着父女两人融洽的模样,月香脸上浮起欣慰笑容,心里却暗暗叹息,可惜姐夫不能长期陪伴瑜儿的身边。
…………………………
日落时分,楚家大院客厅
“你终于回来了。”王氏冷声说道,想到还在房中沉睡的楚珏,双眸露出阵阵愠色。
“父亲,大娘,娘亲、芸姨娘。”楚质拱手行礼,感受到惠夫人投为的着急关切的眼色,心里也有几分暖意。
“珏儿的事情你有什么要说的吗?”似乎从来没有用正眼望过楚质,哪怕是在当面问话的时候,楚洛的眼神经常飘离不定,语气依然是那么淡然。
“今日与友人游猎聚餐,一时高兴,二弟也饮了两杯酒。”对于楚洛刻意的疏离,楚质心里没有什么感觉,也是轻描淡写的回答。
“珏儿是和你一起去的?”楚珏今日要去游猎,王氏自然知道,可没有想到却是和楚质一起去的,这让她心里气恼不已。
“还有书院的同窗。”楚质说道。
“身为兄长,明知弟弟年幼不能饮酒,你为何不加以劝阻。”楚洛说道,语调没有丝毫的起伏,让人听不出他是喜是怒。
“质